被抓住的奸夫,吊起抽打乳头,边骂骚货边肏
那一通电话后两人连续紧张了很多天,他们知道王选敢打这个电话,对方掌握他们新住址的时间不用多久。逃走的话,对方只要把守住几条最关键的出城路随时都可以把人拦截住。 屈言有自己的事业,他什么都能够丢,事业是必须保住的。 对方找到屈言就能够找到房拢,一切都是时间问题。 房拢一日比一日沉默,人倒是勤快了不少。往日里是屈言照顾他居多,现在房拢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屈言工作回来后家里都有可口的饭菜。 这自然不是一种讨好,房拢自己嫁给了豪门弟子,哪怕对方一直对他性暴力,其他生活方面倒是事无巨细都不需要房拢去操心。房拢之所以忙碌,一个是为了不让自己有闲空胡思乱想,一个是因为他享受相互依偎取暖的正常夫夫生活。 有的人常年被困在黑暗当中,见到光明后总是下意识的把它抓紧一些,争分夺秒的享受光明带给自己的温暖,哪怕日后再回到更加黑暗的地狱,他也有了能够坚持下去的勇气。 一切都尽在不言中,屈言在床事上对房拢极尽温柔,房拢在对方的面前也逐渐展露更多的风情。 两人都想对对方再好,更好一些。 “我在想办法调取他删除的别墅录像,等他家暴的证据到手后,你就可以申请离婚了。” “我什么都不要他的,只要你,好不好?” 房拢回想着昨晚屈言在耳边的话语,他知道对方是在安抚他。若是别墅的录像那么容易拿到,屈言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去行动。 他太了解王选了,他们两个人的症结根本不在家暴这件事上。只是,拿到家暴证据是一位能够让房拢正大光明的摆脱王选纠缠的办法。 因为怕在路上被王选围堵,屈言选择独自出门去超市添置生活用品。 房拢在阳台上目送着对方的车远去,自己缩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如此温暖的阳光,他的睡眠质量也出奇的好。 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人的笑声,似乎有点熟悉,又有些陌生。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摆弄着,双手被绑缚了起来,是屈言吗? 屈言不会对他这样,房拢心里一惊,猛地清醒过来,睁眼就看到王选正抓着绳子的一头把他直接吊了起来,他的脚尖堪堪碰到地面就慌张的踢打着。 “醒了?见到我很惊喜么?” 房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嘴巴被毛巾堵住了。 王选拿着鸡毛掸子在掌心里拍了拍:“亲爱的,离开了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房拢惊吓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王选:“看样子你也想我了。”他笑着说道,手一挥,鸡毛掸子直接抽打在了胸膛上,单薄的T恤下很快就印出了一条血迹。 房拢身体一震,久违的痛感让他浑身痉挛,小腿都要抽筋了,胸膛更是抖动得厉害。他这幅无法反抗又柔弱无助的样子直接刺激到了王选的神经,对方一边用鸡毛掸子抽打着他的身体,一边呵呵的冷笑着。 “你说你贱不贱,明明已经结了婚,在所有的亲友面前说好了跟我一生一世,结果呢,你又偷人!是我没有满足你吗?是我每天操你操得还不够吗?你为什么总是要找我的好友呢?他们的肉棒有我的粗,我的长吗?他们能够满足你淫浪的屁眼吗?他们让你高潮了对不对?他们会舔你的屁眼吗?” 问一句就是一下鞭打,很快,房拢的胸膛上就没有了一块好肉,单薄的T恤直接碎成了无数条,颤巍巍的挂在了身上,白色的T恤直接被边缘的血迹染成了红色。 房拢在家喜欢穿屈言的衣服,除了内裤,他的T恤和运动裤全都是屈言的家居服。被抽打得血迹斑斑的时候,房拢首先想到的是屈言又要心疼了,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件T恤。 然而,鞭打很快就集中了起来,两个乳头在布料的半遮半掩下瑟瑟发抖,鸡毛掸子上粗糙的彩色翎毛抽在乳头之上,抽打的时候很疼,翎毛摩擦在乳尖上的时候又很痒,连续几鞭下来,乳头就红得如血,比原来胀大了三四圈,矗立在满是血珠的皮肉上,看起来就触目惊心。 “看,你的身体果然还记得我。” “呜呜呜……”房拢想要挣扎,对方又是连续几下抽打下来,另外一边乳头也肿胀了起来。 王选笑眯眯的凑近看了一眼,舌头在那红肿不堪的乳尖上一碰,一道针扎般的痛感直接从乳头冲到了大脑,房拢的痛叫全部都被毛巾给堵住,他双腿蹦了蹦,身体直接拉长成了一条直线,脑袋后仰,居然在一个小小的舔舐下潮吹了。 房拢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反而是王选近在咫尺的笑容让他感觉大大的不妙。 鸡毛掸子的尖端直接在乳头上戳刺着,戳一下身体就抖动一下,连续的在乳晕周围画圈的话,房拢身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我刚刚只是舔了你的乳头而已,你就怎么了?潮吹了吗?还是高潮,射精了?” 他的手一把兜住了房拢的胯间,恶意的在肉棒上用力一掐,力道太大了,原本就没有勃起的肉棒直接被折断了似的钻心的疼。 “唔……” “看样子我的好友并没有真正的满足你啊,是不是。”王选眼神一变,“那你还跟着他跑什么?”手再一扬起,这一次鸡毛掸子就直接抽打在了胯部,打在了方才被掐过的肉棒上。 肉棒那么脆弱的地方被又细又长还缀满了无数粗糙翎毛的鸡毛掸子打了一下,无异于徒手拽住了人的心脏,用力往外一扯,房拢直接痛晕了过去。 王选哈哈一笑,对着那肉棒又是几下抽打,人晕倒又在此痛醒,再因为极致的疼痛晕厥,来回几次,房拢浑身上下全都是冷汗,眼睛都被泪水给糊住了,有气无力的吊在了半空中,看起来跟要死了一样。 王选眸中神色变化,挑起他的下颌:“这样就不行了?” 房拢没有力气回答,王选就绕着他走了几圈,猛地把他嘴里的毛巾给扯出来,手指用力的掐着对方的嘴巴,逼着舌头给探了出来,接着,他一口咬住了房拢的舌尖,心脏抽搐,房拢不得不摇头躲避,他却跟狗叼住了肉骨头一样,死死的咬住了那块肥肉,一点也不放松。无数的唾液顺着嘴巴流了出来,渐渐的,牙齿中间又多了一些血迹,弄得嘴巴一圈又红又白。 王选疯狂的吸吮着嘴里的血珠,仿佛吸食救命的灵药一般。把血吸够了就啃着人的下巴,脖子,在气管那一边使劲的撕咬,得了狂犬病似的要把人咬地皮开肉绽才罢休。 房拢被迫仰着头,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让他的大脑麻痹了,记忆深处被虐待和家暴的印记全部回到了身体上,大脑自动用过去的痛觉屏蔽了现在的痛楚。 房拢簌簌发抖,嘴巴里面,乳头上面,胸膛上下全部都是血迹斑斑。 他的嘴巴没有被堵住,他也没有求饶。他知道,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求饶没用。 王选粗暴的撕掉了他的裤子,欣赏着这具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肉体,着迷的抚摸着对方的背脊和臀部,手指毫无预兆的捅进了肉穴之中。 房拢这才惊踹了两下,他早上才和屈言做过一次,之后对方就出门了,他也没有清理,现在体内还残留着屈言射进去的精液。 果然,王选手指一进去就察觉了异常,他的面目扭曲,发狂的抽打着他的臀部,鸡毛掸子被他大力的挥舞着,很快就折断了,他直接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细长香薰蜡烛,一股脑的捅进了肉穴当中。 香薰蜡烛不过两个手指的粗度,捅进肉穴后就被对方疯狂的抽动起来,那东西硬又不是特别硬,软也不是真的软,只是足够长,捅到肉穴中直接把肚子给顶起了一块,房拢难受的哼了一声,之后就咬住了嘴唇。 王选压着他的背脊,快速的用蜡烛抽插了五六十下后,就把蜡烛给丢弃了,掏出了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干了进去。 肉棒那么热,那么坚挺,触感和蜡烛完全不同,房拢日日被操干的身体直接做出了反应,对入侵的肉棒下意识的就夹紧了,并且主动的吸吮了起来。 “你这个贱货,蜡烛都没法满足你,一定要肉棒是吗?老公的肉棒棒不棒,比屈言的如何,比我的那些好友们是不是更加粗更加长,啊?” 王选掰开他的两瓣肉臀用力的操干着,每一下都恨不得把人的肚子都给顶穿,里面不止是精液还有淫水,哪怕再粗暴,房拢也不至于受伤。 只是,再一次被强暴的经历让房拢心生恐惧。就像王选一样,王选无法忍受他的背叛,他也无法忍受被人强暴。 从新婚之夜开始,一切的错误就是从王选的好友迷奸强暴他开始。 明明痛苦不堪的身体在最爱的丈夫的虐待下却隐隐的生出了另外一种情欲,那是经历过无数个日夜调教的自然反应。 哪怕肉棒被抽打得青紫,在被强暴的时候,它依旧颤颤的勃起了,肉穴再如何被粗暴的抽插,也开始泛出了淫水。 “呜呜……”这一声呜咽也不单纯是痛苦,而是夹杂了难言的低泣,如夜半海面上哭泣的美人鱼。 王选动作猛地一顿,肉棒直接胀大了一圈,他抬起房拢的两条腿,盯着那颤抖不止的肉臀,把自己雄壮的肉棒狠狠的撞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