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奸惩罚,崩溃求操,脚踩大肚前后喷射失禁
孙梁从来没有被自己看上的猎物反抗过,哪怕当年他诱骗了自己的儿子。他就像个老道的猎人,一步步把自己的儿子弄上自己的床,对自己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反抗,在孙梁的眼中就是愚蠢的代名词。 猎物反抗就足够说明猎人不合格! 孙梁原本就算不得什么好人,好人的话是不会诱拐自己的儿子,把儿子当成了老婆养,更不会在和儿子情投意合后,还会将儿子给自己的好友分享。 换了清醒的时候,何访是绝对不会这么胆大妄为,如果不是酒精作祟,或者他没有高烧,他那被男人精液塞满的脑子根本不会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爱何杉。可惜,两两加成,加上不远处何杉本人的刺激,直接让何访崩碎了那根神经,像个真正被爱所困的小傻子,对叔叔意外的男人怒目而向,甚至动用了暴力。 何访没有注意到这一瞬间孙梁阴沉的表情,他得以喘息后,眼睛立刻扑到了何杉的身上。他以为何杉可以看到他此时赤身裸体被男人操干的样子,实际上,哪怕是私人游船必要的隐私也是必须具备的。 所有的玻璃墙全部都是只能从内看向外面的风景,外面的人根本无法看到内里的景致。 何访不知道,他全身心的追逐着何杉的身影,看着对方上了游船旁边的小船,悠然的躺在船上,任由那两个少年在自己的身上使力。 何访嫉妒得要疯了。 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彻底的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追逐着爱情,一部分陷入了性欲。身后孙梁突然加快了速度,死死的扣着他的腰,肉棒精准的对着前列腺的位置疯狂的顶弄。 前列腺本来就是一个很小的凸起,哪怕是经验老到的一号想要每一次都戳中它也十分的困难,十次里面有七八次撞击到前列腺就足够吹嘘了。 孙梁却是每一次都很好的把龟头从那小小的凸起上滑冲过去,撞击得太深的时候,龟头就像是人的手指从凸起的痘痘上摩擦而过,把那前列腺给挤压得扁平,然后肉柱再碾压而过,快感就仿佛一道细长的电流,拉长成了一条直线,从前列腺蔓延到了整个肠道,再从脊椎送到大脑,再传递到全身。 一次冲击,两次冲击,三次冲击次次都是连绵不绝的快感席卷着全身,哪怕何访此时大脑混沌,可敏感的身体却诚实的反应了出来。他的呻吟越来越大,高烧中的体温更是火上浇油,烧得吱吱作响,肉棒直接抵在了肚皮和地面之间磨蹭着,淫水和精水一股股的撒了出来,勒得人肉疼的穴口更是松软了。 连续上百下的冲刺让何访重新跌入了欲望当中,长长的抽插改成了短促的肏干,肉棒不再太过于深入,而是在穴口周围频繁的磨蹭。 何访的穴口本来就因为双龙而破开了不少的血口,血口被肉棒反复摩擦,口子撕扯得很大,再遭遇到这么多次粗暴的深肏,血水流出来得更多,痛感原本应该更强烈才是,可惜快感和因为高烧而迟钝的大脑对这些细微的伤口反应不及,破口的麻痒和抽插的麻痒混合在一处,谁能够分辨得出那些是因为快感,那些是因为疼痛? 前列腺大多靠近穴口,何访的也不例外,现在肉棒就在穴口打转,龟头直接跟前列腺顶撞,比深插更加的频繁。柔嫩的龟头和夹裹着鼓起的青筋以及包皮的肉柱不同,一个是嫩豆腐,一个是老豆腐,肏着前列腺的时候感受更是一个细腻一个粗糙。 何访的呻吟都变调了,方才是喘不过气的哼哼,这会儿就是带着鼻音的撒娇。 浅浅的抽插让何访别有感受,甚至享受起了这种带着爱抚以为的操干起来。 他的上半身紧紧的贴在了地面上,被男人啃得红肿的乳头摩擦着磨砂地面,他的肉棒更是在肚皮和冰冷的地板上冰火两重天,只有后穴,酥软、畅快,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高高的撅起屁股:“叔叔,叔叔操得我好舒服,呜呜,舒服,叔叔操到骚屁股了,我要一辈子给叔叔操,呜呜呜呜,骚屁股要发骚了,要发骚了,啊啊啊啊啊……” 天堂到地狱是什么感觉? 临近高潮的瞬间,肉棒直接抽离,就是天堂到地狱的瞬间。 何访的呻吟戛然而止,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摇晃了两下屁股,哭道:“叔叔,给我,快给我,呜呜呜,骚屁股要高潮,要射啊,叔叔呜呜呜呜……” 孙梁站起身来,青紫的肉棒显示着他也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可作为一个老道的捕猎者,他太知道怎么掌控猎物的喜怒哀乐了。 何访滚在地上,因为欲望难受的翻滚着,那肉棒几乎涨成了紫色,因为肚子太大的缘故他根本无法握住,后穴更是沸腾的火山似的要把他人都给烧成灰了。 难受,欲望无法纾解的难受;同时,麻痒伴随着疼痛也频繁的撕扯着他的身体,让他恨不得把手也塞入后穴里面,去抚慰那不得高潮的前列腺。 前后都在渴望着男人的抚摸,渴望男人的肉棒,渴望男人的肏干。 他可怜兮兮的爬到那高大男人的脚边,哀求着:“给我,叔叔,求求你了,给我肉棒,我要你的肉棒!” 男人用脚抬起他的下巴,冷漠的说:“我不是你的叔叔。” 何访那被水雾眯着了的眼睛似乎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爸,爸爸,求求你,我难受,求求你操操我!” 男人又说:“你也不是我儿子。” 何访心往下沉,已经彻底被欲望掌控了身体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真正爱着的人是谁。他难过的呜咽着,好几次尝试着要去抚摸自己的肉棒和后穴,可他太累了,高烧着的身体提供不了一丝一毫的力气。 孙梁冷眼看着他在浴室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不能纾解的欲望弄得他满头大汗,粉色皮肤上的各种牙印吻痕越发的明显。 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理智,他开始爬到浴缸上,双腿分叉在缸沿两边摩擦着。坚硬的缸沿被两片厚实的臀瓣夹击着,很快也被高烧的人弄得丝滑一片。可是,浴缸又不是肉棒,人在上面摩擦也不过是缓解双腿之间的饥渴,并不能深入后穴肏干他。 何访不过是坚持了几分钟就从上面掉落了下来,他又顶上了浴刷。那东西手柄很长,毛刷部分十分的密实,很快,浴刷也在他的肉棒上,臀缝里面摩擦起来。 有钱人用的浴刷那上面的刷毛比牙刷上的软毛还要柔软,往臀部一塞,越刷越痒,不止是屁眼眼,连会阴和囊袋都受不住这股痒意,抓心挠肺起来。 何访起先还只是抽泣般的哭,现在是被欲望折磨得嚎啕大哭,他又急又躁,浴刷怎么刷都不满意,刷毛怎么摩擦身体都感觉不够力,他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想要更加狂野的抽插,想要男人的肉棒。 何访呜呜的哭着,再一次爬到了男人的脚边,用舌头去舔男人的脚背,抱着男人的腿,把那沾着自己淫水的肉棒含到嘴巴里吸吮。人类的体温是最好的降温剂,他似乎得到了抚慰,蓄着两泡眼泪把那肉棒舔得越发的坚硬粗长,一脸的迷恋之色。 孙梁冷眼看着他各种作死:“想要射?” 何访迟钝的点点头,孙梁突地暴起,一脚把人踹翻在地,那大脚毫不犹豫的又落在了他那鼓胀的肚皮上。 肚皮里面都是水,何访混混沌沌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怪异,孙梁一脚下去,何访就大叫一声,后穴顿时像泄洪了一般,喷出一股水流。 后穴失去控制的感觉让人恐慌,何访终于察觉到不对,挣扎着想要躲避对方的暴行,可孙梁早有防备,一只脚踩着他的手,一只脚依旧压制在那肚皮上,在对方的挣扎中把肚皮从鼓鼓囊囊的瑜伽球压成了干瘪的气球。 肚子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羞辱让何访大哭大叫,那肉棒却在这种虐待当中高高的挺起,再在孙梁的猛然下压下哧的一下,朝着天空射精了。 肉棒的松懈直接让身体其他肌肉也失去了控制,何访瞪大眼,感觉到身体所有的穴口都被对方的脚掌给强行破开,所有的洞口都在喷射,连那后穴都因为这连续的泄洪动作而刺激到了临界点的前列腺,那小小的凸起一阵抖动,在这堪比虐待的环境下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最终,孙梁还是失去了发泄的兴趣,他把这孩子重新冲刷了一遍就丢到了床上,毫不客气的往对方的屁股里面塞入了栓剂,之后,也不管人是否会退烧,是否要补充水分,就这么两袖清风般的出了船舱,与成迈一起准备晚上的宴会去了。 倒是成迈忙活了一阵后才想起询问对方何访的身体如何,孙梁直接说:“不知道。反正塞了药,人好了肚子饿了就会自动出来觅食,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好歹是主人,成迈也是第一次遇到何访这种体质,还是新鲜劲的时候,干脆把余下的事情推给了孙梁,自己去守着病人去了。 等真的见到了人,看到对方那赤裸身体上的凄惨模样,哪怕是老而成精的成迈也觉得孙梁是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