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挨操,滴蜡,蹂虐乳环,哭着喊爸爸高潮
孙翊 何访 何杉 孙梁 孙梁出差回来的时候接到自家宝贝的电话:“爸爸,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记得给我录像!” 两个人从捅破窗户纸好几年了,为了维持两人的新鲜度,孙翊经常费尽心思的弄一些新花样。那孩子也许是年纪太轻的缘故,在性爱上有些百无禁忌,也不会困着父亲不许对方打野食。他喜欢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方式,说这样可以保持他们的关系长长久久。毕竟人生太漫长了,他心太野,又舍不得父亲这个港湾。 孙梁在这方面有很好的包容性,觉得儿子得到了自己基因里面的真传。 打开房门的时候,客厅里没有人烟,他放下行李箱,一边琢磨着是一份什么样的礼物,一边拉扯着领带在家里寻找可能出现礼物的地盘。 到处都绕着走了一圈,俱都没有看到什么礼盒,他琢磨着儿子不可能给自己弄个宠物什么的,又去花园里看了看,还是以前的模样。最后只好决定先去洗个澡,换身舒坦的衣服。 结果走到楼上,就见客房的门居然没有关严实。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推开房门,黄昏的光晕从薄纱飞扬的窗帘后挥洒过来,映出了屋内一个轻微晃荡的人影。 “这孩子……”孙梁打开灯光,骤然亮起的光线让那人吓得一哆嗦,屋内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少年人被蒙着眼,捂着嘴,被吊在了房梁下。 少年身上穿着一袭古希腊人的连体短衫,半露着一边胸膛,灯光下乳头上一圈银环栩栩生辉。他人的四肢都被吊着,人面朝下,兴许是这样的姿势太过于辛苦,地上已经有了一圈细小的水渍。 孙梁绕着这少年走了一圈,虽然对方眼睛被蒙住了,嘴巴也被贴上了胶布,可从皮肤上来看,明显是个娇弱的学生崽。古希腊服装是没有内裤的,只有一条兜裆布,被倒吊的双腿被迫分开,走到身后就看到那兜裆布也没有,光着两片屁股蛋上只有束缚裤的两条黑色长绳把大腿根勒出了肉浪的形状。 既然是礼物,自然有一些精心的准备。 孙梁往对方胯下一摸,很好,肉棒也被束缚带给一圈圈缠绕住了,龟头都被勒成了紫红色,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他家孙翊在对待同龄人身上,简直能用辣手摧花来形容。 对方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孙梁并没有解开对方身上各种束缚的打算,反而在那龟头上摸了一把,吓得那少年人一阵挣扎,锁链在空中晃荡着,那屁股荡漾出来的肉浪简直淫荡得过分。 对方似乎非常的惶恐,嘴里发出的声音更加的慌张,孙梁笑道:“急什么,很快就会操你了。” 少年人身体一震,居然不敢动作,双腿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可惜,地心引力作祟,束缚带很好的困住了他的动作,反而因为挣扎,那两片臀缝下居然漏出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孙梁啧啧的赞叹了一声:“这么快就发骚了?这是什么?”他用手指在那臀缝下稍稍一抹,就抹到了一些晶莹的液体,他把液体涂抹在了少年的大腿后面,突然的触摸吓得少年绷紧了身体,薄薄的肌肉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居然透露出一种力度的美。 少年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适合玩一些新奇的东西了。 孙梁还记得儿子的叮嘱,特意把房间的灯光调整了一番,即不会太明亮,也足够照亮少年人脸上的表情和身形。 接着,摄像机开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一个相机,两个相机,三个相机分别从几个角度拍摄起了屋内的情景。 孙梁拿着点燃了的红烛,一滴烛泪毫无预兆的滴落在了少年的臀缝之间,灼热的蜡油烫得少年差点弹跳起来,嘴里的呜呜声十分的尖锐。 一滴蜡油在尾椎,一滴蜡油在大腿根部,一滴蜡油在背脊中央,然后,少年发现自己的臀缝被人掰开,一种预想顷刻间就会实现。 他疯狂的挣扎起来,运用着所有的体力去尽力晃动着屁股,想要躲避即将到来的凌迟。 孙梁没有阻止他,一滴蜡油没有滴落到预定的位置没关系,他举着烛台,游刃有余的在镜头下戏弄着可怜的少年,任由那红色的烛油在细嫩的皮肤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花。 少年吧嗒吧嗒的掉眼泪,眼泪把蒙着眼睛的领带给湿透了,整个脑袋似乎不堪重负的垂下去。 孙梁隔着衣服摸了把衣下的乳头,结果又摸到一个圆环,原来是两个乳头都穿了乳环,看样子这个身体早已被人调教过。 孙梁舍不得在自己儿子身上弄这些东西,他觉得儿子就是白玉,他可以短暂的在上面画出各种颜色,却不能忍受画布被破坏。 这个少年遇到的人显然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驰。 孙梁勾着乳环在指尖打转,少年痛苦的声音逐渐变了调,乳尖开始摩擦着他的指腹。那肉粒又软又小,和冰冷的乳环形成鲜明的对比。 少年的挣扎顿时没有了,似乎震惊于对方的手法,如果可以看见布料下的眼睛,估计这会儿眼睛都眯了起来。 孙梁就从乳头开始慢慢的抚摸着这具同样年轻的身体,从乳头到锁骨,又在喉结上流连不去,顺着腰线在臀峰上画圈圈,少年的头微微的晃动着,锁链晃动的节奏慢慢带着丝勾人的味道。 就在这堪称静谧的房间里,突然的闷哼就显得如炸雷一般。 孙梁居然在这难得的温柔时刻一鼓作气的操了进去,少年没想到这男人变脸如此之快,肠道里面的满涨感,和蜡油滴落在背脊上的灼热感同时席卷了大脑皮层,他一瞬间都炸毛了起来,双腿紧紧的绷着,肠壁从柔软的毫不设防的状态陡然成了钢盔,差点把那肉棒都给磨破了。 孙梁长长的吁出一口气:“爽!” 抓着少年被吊起来的两条腿猛烈的抽插起来。 他出差了大半个月,欲望比在家的时候强烈许多,不耐烦做前戏,也不耐烦哄人,上来就是最粗暴的操干,少年被吊起来的身体随着他强势的撞击不停的晃动。这种被吊起来的姿势,一切都不由少年自己控制,双腿被男人大力的打开,肉穴袒露在镜头下,原本还只是淡淡的粉色,被男人干上几分钟就红了起来,那肉棒没有一点阻碍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处,也不多做停留,快速抽出来,猛力的干进去,抓着那两条腿操纵着对方的身体来迎合自己的肏干。 少年很快就泪哒哒,针扎的疼痛从穴口很快就充斥着整个肠道,然后顺着还在被滴蜡的背脊电击般的蔓延到颈脖,乳尖都痛了起来,更加别说被虐待而勃起的肉棒。 那肉棒一直被束缚带绑着,束缚带的伸缩力有限,随着快感逐渐从后穴传来,淫荡的身体开始追寻即痛又爽的刺激感,肉棒在弹跳着,原本还是有气无力的垂着,等到男人毫不犹豫的进攻前列腺,肉柱就直立起来,马眼疯狂的吧嗒着嘴巴,想要吐出精水,可惜,肉棒肿胀,束缚带的约束力到了极限,被勒住的窒息感密密麻麻的传递过来。 痛,爽,会爆炸了! 少年呜呜的大哭起来,想要挣扎却反而被暴力的男人越扣越紧。 他还掰着少年的下巴,逼迫对方抬头面对着镜头,让镜头将他可怜兮兮凄惨至极的样子全部收录进去。 半只蜡烛的油也在这阵子狂乱的抽插中飞舞着泪珠,有些飞溅到了少年的背上,有些落在了臀部,有些落在了被吊着的手臂上,每滴落一滴油就引发少年震颤,惊吓的时候,肠道紧致得几乎要把肉棒给夹断了。 孙梁半个月没干人,这会儿畅快起来就有点刹不住,他也不在意,实在是儿子这份礼物实在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男人在少年那持续不断的颤抖中一边滴蜡一边干着,他从少年挣扎的幅度判断对方的快感到了那个地步,臀部突然夹紧,整个人要弓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人要高潮了。 孙梁怎么也算得上个好情人,眼见着被五花大绑被滴蜡都能尝到快感的少年要高潮,立即就对着那前列腺持续的冲撞。 少年的前列腺比儿子的还要敏感,越攻击,那肠道就崩得越紧,肠壁和肉棒摩擦着,几乎要擦出火花。 少年喉咙里面的呻吟逐渐增大,他明显的感觉掌下的肉体越来越松软,那肌肤细腻得让人爱不释手。他忍不住把抓着腰肢的手去扣住了两个乳环,少年痛得头高高的扬起,然后他就勾着乳环卡着对方的胸膛,一次次把人往自己的肉棒上摁。 少年的身体绷成了个漂亮的弧线,那头短发在灯光下镀上了一层金光,很快,孙梁就感觉他大腿又有了要合拢的趋势。 孙梁指尖突然掐住了两个乳尖,虽然听不到尖叫声,少年的身体却给了人很好的反馈,如果是在床上,少年一定会高高的弹起来。可惜在锁链的绑缚下,他的身体只能时而往下沉,时而往上挣动,那脖子就像是天鹅似的,脚趾和手指都痉挛着,孙梁趁机把余下的蜡油全部浇在了对方的尾椎上。 肠道的绞动顿时上升了到了另外一个高度,孙梁笑着,对着镜头露出个得意的笑,猛地扯开少年追上的胶布。 少年的尖叫几乎要把屋顶都给掀翻了,泪水从布料下流淌出来糊了满脸:“好痛,好痛,呜呜呜……不要操了,求求你,不要操了……” 少年下半身享受着前列腺高潮的余韵,上半身却在疼痛中震动,他苦苦哀求,越是哀求,那体内的肉棒就以勇往无前的趋势一次次顶开他的身体,如利刃,如火枪。 少年的求饶声就随着这毫不怜惜的操干中跌跌撞撞,一会儿闷哼,一会儿哭泣,一会儿荡出极为动人的呻吟。 “屁股好舒服……叔叔,好舒服,呜呜……” 孙梁笑着说:“叫爸爸。” 少年一愣:“爸,爸爸……” “爸爸在操谁?” 少年:“在,在操儿子……爸爸在操儿子的屁眼,呜呜呜,好舒服,爸爸,儿子的屁眼好舒服……” 孙梁哈哈大笑,几个巴掌就打在了对方的臀肉上,打一下,少年就媚叫一声,连续抽打,少年就头皮绷紧:“又要高潮了,要高潮了,爸爸,爸爸,再打重一点……好舒服啊,好爽,爸爸,我爱你,太爱你了……” 孙梁打完了屁股又抚摸着他的背脊,笑意怎么都掩盖不住:“恩,爸爸也爱你。” 爱你两个字似乎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少年就在对方低沉的嗓音中再一次前列腺高潮了。此时,他的身体彻底的绷成了一张弓,肉棒彻底的没法强行了。只好卡在那肠道当中,感受着强烈的震颤一阵高过一阵,里面的淫水一股又一股的喷射在自己的龟头之上,又热又潮,堪比深喉。 孙梁隐约知晓了这个少年的敏感点,对方的余韵还没过去的时候继续的说:“爸爸喜欢你的屁眼,你的屁眼喜欢爸爸吗?” 少年说不出话来,摇晃着脑袋。 孙梁尝试着动了动肉棒,又说:“爸爸要把精液都射给你,射到你的肚子里,让你给爸爸怀孩子。爸爸那要给你吃精液,让你把爸爸的精液当成牛奶,每天都喝。” 少年发出哽咽声,既然就这么哭了起来:“爸爸,爸爸,我爱你,都给我吧,把你的精液都给我……呜呜,我要吃你的精液……” 孙梁满意了,再一次把对方的双腿拉扯开,彻底的拉扯成了一字马,然后如一条公狗似的,快速的,迅猛的撞击到这个身体里面,用肉棒一次次破开对方的防御,一次次把人的呻吟撞到支离破碎,肏得人尖声惊叫,操到人胡言乱语。 锁链发出响声,少年的声音高亢极了:“爸爸,爸爸,给我,都给我……我要你的精液,呜呜,都给我,灌满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