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场-众目之下被玩弄后穴射精,雌穴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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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被蒙上了眼,圣女海罗伊丝操控着水流仔细地冲洗他的后穴,浅色的菊穴被洗得发红,翻出的透明肠肉粉嘟嘟,和他健壮的肌肉形成鲜明的反差,铠甲落了一地,高椅的材料也冷硬,蚌壳被敲开散了一地,高大英俊的男人软绵绵的内里一览无遗。 他听见远处被绑来的海国女人们悉悉索索,娇笑毫不掩饰,她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昔日入侵她们国家的佣兵团团长的屁股,和他惹人怜爱的后穴,恐惧之后颠倒的角色带来的是极大的恶意,没有人愿意放过眼前这个绝佳的消遣。 扶着椅子的手因为水流止不住轻颤,安德烈已经从暴怒中平静下来,试图用舌头顶开那块堵着他喉舌的破布,才能和身后那个失心疯的圣女讲条件。 硬邦邦的男人被按着洗后穴,但安德烈依旧没有太多的危机感。 他并没把海罗伊丝先前所说的挨肏当回事,男人怎么可能挨肏,又怎么可能像那些女人一样成为追逐快感的雌兽? 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让他脱身,他一定要把海罗伊丝肏成最放荡的妓女,成为他的国里下贱的圣娼。 但女人们讨论的话愈发露骨。 “屁股,好翘呢,拍起来一定很响。” “他在摇屁股,呀,水流出来了,嘻嘻。” 粘粘糊糊喘息着的安德烈,唇间的破布已经濡湿了,透明的涎液划过他的下颚,滴在了金黄的椅座上,和先前安琪儿满溢的淫液融汇在一起,就仿佛这满地淫靡的液体,都来自于他。 男人腰背的肌肉被锻炼得很好,勉强撑着神力的重量,踏着腰扭臀抗拒海洛伊丝的水柱,却更像摇着尾巴求欢的情态。 于是女人们更大胆了,在她们圣女温和的眼神下鼓励着往前,或粗糙或细腻的掌心贴上男人的肌肤,来来回回,掐着那硬邦邦的臀腿,和因为松了气力而软绵绵的胸肌。 “奶子好软,从未想过男人的这里也这么软的,你来试试?” “好呀好呀。” 臀肉被人重重地拍打,不同的手拍在安德烈从未被人侵犯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大片深红浅红的痕迹。 火辣辣的疼痛,臀肉上的肌肤仿佛在烧,安德烈终于抵开湿漉漉的破布,钻在他穴肉中间的水柱却渐渐变得冰凉,竟是凝成了一根圆柱形的冰柱。 “唔……什、么……阿……”猝不及防之下,难以想象这样沙哑绵软的嗓音来自昨日叫嚣着进攻吞噬的安德烈。 异物撑开后穴的感觉那样明显,将菊穴边缘的褶皱都撑得透明了几分,被玩弄得火热的屁股挨上了冷冰冰的侵入物,安德烈不可遏制地加重了呼吸,轮廓分明的脸上染上了红。 这场景太过淫靡,被按在原地被迫观赏的团员们惊骇不已,高高在上的团长,骁勇善战的团长,将冰柱撑开菊穴袒露粉红内里的团长。 冰柱一点点抽动,海罗伊丝隔空操控着,此时安德烈挨着冰柱的肏,身上的皮肉都被一寸寸揉的发红。 “看,他奶头硬了,好骚阿……” 女人们争着去看,手指拧过褐色的乳尖,还有人扒开他的臀肉,好让他含着冰柱的淫浪后穴被手下们看得更清楚,层层肉穴收缩着,穴口挂满了被体温融化的水痕。 被操纵的冰柱前后冲撞起来,海罗伊丝随意搅了些帕蒂果的汁水做成的润滑剂滴落到男人的臀间,“噗嗤噗嗤”的声响回荡在整个神殿里。 雇佣兵们吞咽口水的声音很清晰,安德烈听得清楚,原先对自己的心理暗示阵阵崩塌,比起被海罗伊丝操控着冰柱肏后穴的羞恼,雇佣兵们这些男人恍若实质的眼神更让他难以忍受。 “安德烈,你的手下们硬了呢,你猜这时我让他们来肏你,他们想不想?” 安德烈说不出话来,女人们在他身上游弋的手带来了又痛又爽的快感,听见海洛伊丝的假设,毛骨悚然的惊惧让他臀肉忍不住一紧,后穴紧紧咬着冰柱,让原来匀速冲撞的冰柱都停了一瞬。 海洛伊丝语调温温柔柔,“好不好阿,安德烈?你的手下忍得好辛苦。”五指收拢冰柱都化了水,男人欲合未合的后穴湿漉漉的,“还是选择……求我?” 蜜色的肌肤挂上的淤痕深深浅浅,昔日兵临城下的男人被按在高椅上,粗暴地,强硬地支配,绝佳的性幻想。 安德烈惯于煽动人心,用物质,用女人鼓励挑动他手下的人,无数心怀鬼胎的男人加入他的雇佣团,而他们现在竟然将淫欲的目光投到他身上了,他不能忍受!怎么能! 海之国的女人们看到她们圣女的手势,向圣女行了礼,笑闹着离开了神殿。 周身一空,没有了女人们的遮掩,安德烈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忍耐着身后愈发放肆的视线,和男人们渐重的喘息。明明自己气的几欲发疯,却不得不忍耐着咬牙。 “求、求你……” “错了。”海罗伊丝拍了拍他的后腰,腕上冰凉的金饰滑过背脊,挠痒痒一般,轧过安德烈被情欲烧的火热的神经。 “求您…”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安德烈掩住了眸中的恼恨。 “乖男孩。”海罗伊丝指尖探入湿软冰凉的后穴,沿着肉壁细细摩挲起来,勾探到一处,安德烈周身一颤,先前硬了许久的肉棒流出些白浊的液体。人生中第一次干高潮让他两眼发昏,哼出些黏腻的喘息。 坎贝尔的信号终于传来,海罗伊丝转过身,冲身后丑态毕露的佣兵们微微一笑,“诸位,有姑娘们要招待呢,辛苦你们了。” 动弹不得的佣兵们来不及疑惑,失重的感觉从足底蔓延,无数双手从足底的黑暗中探出,揽过这些动弹不得的男人,黑洞消失,只留下细碎的笑声。 掌心下的身体震颤不止,海罗伊丝有几分满意,帕蒂果的果酱涂满了安德烈全身,蜜色的光泽和青红的淤痕。她漫不经心地搅着那熟红的穴肉,有些厌倦,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迫不及待与安德烈分享。 “我和世界做了笔交易。”海罗伊丝翻过安德烈,让他双腿大开靠在座椅上,手指从后穴游移到肉棒和菊穴的中间,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另一只手挑过男人的下巴,欣赏他失神的表情。 “我向世界请求,暂时的绝对公平。”随着海罗伊丝的动作,安德烈感觉她指尖下的肉蠕动起来,像是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意志,乖顺地裂开了一道缝。 理智边缘像是被微凉的刀刃划了一下,安德烈骤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口中的绝对公平意味着什么,男人的瞳孔为这疯狂的猜想而紧缩,涣然失神的五官猛然一紧。 海罗伊丝笑着,双指刺入了那个刚刚形成的粉嫩花穴。 和带着韧劲的菊穴不同,触及的花穴软嫩,粉嘟嘟地惹人怜爱,大概是这个男人身上最干净的一处了,因而海罗伊丝用了十分的耐心,将帕蒂果酱涂满了花唇和穴肉,直到将它们染得晶亮反光。 “疯子!”安德烈不知道该如何辱骂眼前这个女人,才能释放自己内心无处宣泄的怒火,可帕蒂果药效来得那样快,那个新生的地方很快传来磨人的细微麻痒。 一跳一跳的,由冰凉到火热,不过用了一分钟。 男人的脚掌按捺不住蜷紧了,落在海罗伊丝眼中可笑又可怜。“舒服吗?”女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脸颊,另一边却在穴口来回游移,不时刺入几寸,或者按压那颗可怜的花核。 “不、操你…不…”虚与委蛇的精神被男人丢到了脑后,自己腿间长出的花穴已经让安德烈几近崩溃,反驳怒骂的话语翻来覆去,渐渐语不成句。 “呐…真的不舒服吗?”海罗伊丝凑得更近,带着海洋气息的吐息黏在男人唇齿间,挠人。圣女垂着头,看着男人随着自己的动作愈发失神,指尖的穴肉溢出些属于男人自身的淫液,透明黏腻,吐满了椅座。 和安德烈先前鄙夷的安琪儿,如出一辙。 海罗伊丝按着男人的脖颈,让他亲眼目睹自己流出的那些代表淫欲的蜜汁,从她细白的指尖,挑出一缕又一缕。“喜欢吗?承认吧?神会给予诚实的人奖励的。”女人的嗓音清澈细柔,薄软的唇贴在男人的耳廓,惑人的话语钻进安德烈的脑海,逐渐将理智层层掩盖。 “说阿,安德烈,你的小骚穴,爽不爽?”按在阴核的手指渐快,很快掌下这个稚嫩的花穴便按捺不住,火热到极致的情潮只差一线之遥。 海罗伊丝停下了,按着男人脖颈的手猛然拉住了男人的浅褐色的发,使得他不得不仰着头望她。 安德烈的唇半张着,湿漉漉的汗流过胸膛,鼻尖萦绕的淫靡气息都来自自身,他的腰已经不再被束缚,扭动着想去套迎女人的手指,渴求最后的欢愉。“舒服……好爽…求您……给我……” “给我的骚穴……”海罗伊丝一向言出必行,拇指捻上红肿的花核,将最后甜美的欲望果实赠与了他。 “啊、啊哈……到、到了……好棒……”残阳,男人英俊的五官揉上了近乎艳丽的色泽,海罗伊丝微笑着,吻上了安德烈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