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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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指间细沙,悄无声息的缓缓流逝。 那日魁拒绝了凌家旧部要协助他报仇雪恨、重振凌家的好意后,迟统领等人不死心,又想法设法来游说了他两回。最后一次也不知道魁说了些什么,总之自那之后,那些人再也没来纠缠过他。 而在魁证明了自己对主人和隐剑山庄的绝对忠诚后,白叡曾透露有意让他将来接手正在重整中的太平镖局,命他先去江湖上历练几年,却也被其婉拒。原因无他,太平镖局管理着隐剑山庄遍布整个江湖的情报网,事务繁忙责任重大,一旦接管这个大摊子,势必要常在外东奔西走,届时别说三五天,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一次都是常态。和与主人分离的痛苦相比,脱离奴籍、建功立业的诱惑不值一提。 男子汉大丈夫,当志向高远有所作为?可对魁而言,功名利禄从来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护主人一世周全,才是他此生志向。 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摁头。白叡身为堂堂武林至尊,面对软硬兼施依然油盐不进的魁,也拿他没办法。最终白叡只能愤愤放言,若魁执意耽于儿女情长,他一辈子也不会将仙仙嫁给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他倒是要看看,等哪天宝贝女儿厌弃了这个没出息的小子,魁上哪儿哭去! 于是,魁继续安心当着影卫。什么都没改变,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内忧外患均已解除,灵秀终于不用成日宅在隐剑山庄。天气好的时候,她会像以往白仙仙那样,在影卫们的保护下,戴着面纱下山去附近的城里逛逛,有时还会在隐剑山庄名下的药堂义诊。 而每隔一日,她就会得到魁的精华滋养,是以病情也一直控制的不错。何况,有魁寸步不离的紧随身侧,即使在外头突然发病,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每次欢爱魁都劲头十足,仿佛一只永远无法餍足的兽,饥渴的享用着少女甜美多汁的肉体,有时灵秀都不禁怀疑到底是谁得了淫症。若不是她担心纵欲伤身,规定魁每隔一日最多射三回,怕是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埋在她体内耕耘,将她的小肚子灌满精水! 平静而性福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新的一年。像往年一样,灵秀与父兄三人过了个安稳的团圆年。元宵节那晚,还在两个哥哥的陪伴下,去城里赏花灯猜灯谜,却不知怎的又惹得魁醋意大发,当晚一回到院里,他就突然现身,直接将她按在院门上深吻,抱她回屋后还继续缠着她,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翌日中午,浑身酥软的灵秀一醒来,就获知了一个天大的喜讯——两年多前出山云游四海、许久没有消息的药老通过太平镖局传信,他已找到了根治阴寒之症的方法! 对于灵秀来说,这个消息无异于意外之喜。虽然魁足够龙精虎猛,一个人就可以满足她的欲望,使得病情不至于恶化。但这个病一日不根除,就像一个埋藏在体内的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会出事。再者,自从发病以来,她与魁花在欢爱上的时间,也着实太多了些。魁除了用身体帮她清除寒毒,每晚还要趁她睡熟后修习武艺。她怕这样长久下去,过个五年十年,迟早会掏空了魁的身子。 所以,当灵秀看到任务列表中刷新的支线任务【根治阴寒之症】时,当即就决心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据药老来信中所言,他寻遍大江南北后,终于在南海一个名唤南景岛的岛屿上,找到了治疗淫症最关键的一味草药。这种草药只在那个岛上的火山附近生长,无法移栽,偏偏还须在采摘后三日内服下,超过三日就会完全失去药效。所以,唯一的法子,就是她亲自前往南景岛治病。 原本白叡想让她在天气完全回暖后再出发,但灵秀坚持尽早动身。因为,她能够在这个任务世界逗留的时间,仅剩下三个多月了。在南下之前,她还要完成与魁的约定:陪他北上京城,拜祭当年蒙冤惨死的家人。 半个月后,灵秀婉拒了两个哥哥要一路护送她的好意,带着魁等八名影卫,乘坐一架马车低调的离开了隐剑山庄。 说是八名影卫,但魑武功尽失,别说履行影卫的职责,行走江湖就连自保都成问题,只能当个马夫兼厨子。之所以把魑也带上,是因为虽然灵秀对他受损枯竭的经脉束手无策,但白仙仙的师傅药老医术超凡入圣,没准他能治好魑。 灵秀来到这个世界已有大半年,此前为了防范南宫隽,绝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待在隐剑山庄,出门的次数寥寥可数。所以,虽然剩下的时间不多,不能悠闲的游山玩水,但一路上,灵秀尽可能多的与魁共同创造美好的回忆。 有时突然在路上发病,魁便用唇舌堵着她呻吟不止的小嘴,大肉棒插入蜜液泛滥成灾的小穴,直接在马车里喂饱她,而车轮滚动和马蹄踏地的声响,便是最好的掩护。甚至有几次,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在荒无人迹的山林和露天温泉中忘情缠绵。经历多了之后,灵秀的脸皮不知不觉厚了不少,在面对其他影卫时,已经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了。 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了这么多回,想必他们早已麻木了吧——灵秀自欺欺人的心想。 隐剑山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每当要经过一些不太平的地带,当地分舵都会增派人手护送。一路走来,可谓无惊无险。 清明前日,他们顺利赶到了京城。 当年凌家遭灭门后,凌业的一些部下冒着连坐的风险,为凌家人收尸入殓,偷偷葬在了距京城二十余里地的一座荒山里。在一名知情者的带领下,他们终于找到了凌家人的坟墓。事到如今,当年两家私底下定下的婚约已做不得数,灵秀仍以“凌云破心爱之人”的身份,恭恭敬敬的与魁一同烧纸祭拜。 那一日,魁在坟前无声的跪了许久。虽然魁什么都没说,但灵秀却能感受到他心头压抑的愧疚。 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魁却什么都不能做。凌云破这个名字,即使到现在依然是个禁忌。除非造反谋逆,拥立新皇,否则无论报仇雪恨还是重振家门,哪一条路都是死路,稍有不慎,还会连累了主人。 甚至就连为凌家延续香火,他也做不到。 在成为影卫、种下生死蛊的那天,魁就和其他同僚一样,被剥夺了生育能力。所以,无论他在主人的子宫里射出多少精液,都无法令她受孕。 他无法尽到凌云破的责任,也不能回报凌云破受过的恩情,当然就不配享有凌云破的权利——无论是父亲旧部的拥护,还是履行与白家的婚约。但往后余生,他会继续以魁的身份,为他的主人、他此生挚爱的女子遮风挡雨! 那日之后,魁偶尔提起凌将军夫妇时,不再像个外人一样称呼他们,而是开始唤其父亲、母亲。而且,近来他渐渐开始回想起一些八岁以前的事情。儿时惨痛的黑暗记忆,仿佛一直被封锁在一间密不透光的心牢里。如今,那间心牢的门终于开启了一条缝,引诱着他进入其中一探究竟。 不过,对于过去已经无法改变的事,魁并不纠结。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魁是个内心十分纯粹的人,极少有什么事,能够动摇他的本心。 为免徒生事端,灵秀没有在京城逗留。祭拜完后,他们直接赶往最近的渡口,乘坐事先安排好的商船,走水路一路南下。二十天后,他们在出海口附近的码头与药老派来迎接的人会合,换乘海船前往南景岛。 当灵秀踏上南景岛的那一日,距离她必须离开这个任务世界的期限,恰好仅剩一个月! 南景岛上人口不足三万,只有一座小城,名曰南景城。南景城城主此前受过药老恩惠,特意赠了他一处高门大宅。为了方便治病,药老将宅邸里最清静的院子留给了灵秀。 每日一睁眼,灵秀就会看到任务系统自动弹出的倒数计日,漂浮在视网膜正前方的鲜红数字,无声的强调着一个事实:她的时间,已所剩无几! 列表中被搁置已久的任务,不得不抓紧进度了。每天早上,灵秀都会确认一遍任务日志,尽可能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 帮助魑修复受损经脉:进行中(完成度70%)。 不得不说药老果然不负神医之名,让灵秀和白修都一筹莫展的内伤,他只是抽空施了几次针,便将魑全身千疮百孔的经脉修复的七七八八。虽然魑暂时还不能开始重新修炼内力,但等调养好身体后,只要吃得了苦,每日坚持勤修不辍,过个三五年,将内力恢复至受伤前的水平,也并非不可能。 根治阴寒之症:进行中(完成度30%)。 果真如药老所料,他在南景岛上发现的药草,对先天淫症确有奇效。灵秀发病时间不长,只需按方服用,辅以三日一次的药浴,快则三月,慢则半载,就能将体内的寒气连同病根彻底祛除。 帮助凌云破达成毕生夙愿:进行中(完成度99%)。 如果灵秀没有猜错的话,魁的毕生夙愿,就是与白仙仙相爱相守,白首不离。想来任务系统不会死板到要等他们百年的那一刻才判定任务完成,只是最后这1%要如何完成,灵秀暂时还没有头绪。当她索性直接问魁有什么心愿尚未达成时,魁的回复却是将她拥入怀中,一脸心满意足的告诉她,自己已得到上苍最好的馈赠,别无所求。她相信魁不会故意隐瞒或者说谎,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有什么未尽的遗憾。 直到那一日,她与魁去市集闲逛时,偶然在街上遇到一个被一群年轻小伙子拦下的迎亲队伍。 南景岛上民风开放,这一点,在魑第一天出门采购食材,被一群热情的未婚姑娘追的落荒而逃时,他们就已深有领会。以至于他们后来每次出门时,要么易容,要么戴上帷帽。即便如此,依然不能杜绝路上单身男女对他们的好奇。 没想到,当地人连成亲都如此的……奔放! 灵秀不由自主驻足,站在街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抢亲大戏。最后当新郎官一脸醋意的将新娘扯进怀里,当着几个抢亲小伙子的面深深亲吻着新娘,宣示自己的主权时,围观群众爆发出的欢呼和掌声经久不息。被欢乐喜庆的氛围感染,灵秀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们成亲吧。” 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想要用开玩笑来带过时,转头看到了魁的表情。 不可置信,惊喜,渴望,惶恐……魁低头怔怔注视着她,短短几息之内,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而黑眸中迸发出的灼灼光芒,仿佛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 那一刻,灵秀心软的一塌糊涂。她忽然不想看到这阵光芒熄灭,于是,用力回握了一下与魁十指紧扣的手,仰头看着他泛开微红的眼睛,弯了弯眼角柔声道:“魁,我们也成亲吧,这个月就成亲。我俩早就交换过庚贴,不算无媒苟合。既然爹爹不同意,那我就去求师傅当主婚人。还是,你不愿意?唔……” 话音未落,魁就猛地掀开了她的帷帽,像是怕她反悔,低下头急切的封住了她的唇,如毛头小子般热烈而又毫无章法的侵占着她的甜蜜,攫取着她的呼吸。而按在后心的大掌,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良久,在如雷般鼓动的心跳声和围观路人善意的起哄声中,魁紧紧拥抱着她,用仿佛从胸腔中发出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道:“我愿意!” 那一瞬间,灵秀听到了任务列表刷新的提示音:支线任务【帮助凌云破达成毕生夙愿】已完成!请完成后续任务【与凌云破成亲】。 那天灵秀一时冲动向魁求了婚,原以为时间过于仓促,在离开前已赶不及举行婚礼,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顺利。她回去向药老一提此事,对方就乐呵呵的满口答应了下来,似乎巴不得看到白叡被自己女儿的胆大妄为先斩后奏气得跳脚的样子。 并且,药老还送了他们一份意想不到的新婚大礼:祛除魁体内的生死蛊子蛊! 隐剑山庄每个影卫的体内,都种下了生死蛊子蛊。只要母蛊持有者身亡,所有子蛊持有者都会于七日内暴毙,绝无幸理。不仅如此,他们每月还须服用影卫营发放的解药,压制体内蛊毒的毒性。虽然隐剑山庄可以通过秘法替换子蛊,将影卫的效忠对象变更为与庄主血脉相连的少主子们,但迄今为止,还从未有人成功祛除过子蛊。 据药老所说,他是此前在苗疆游历时无意中研制出了这个秘方,并且所用到的几味药草极其稀有,成长期最短的都长达十年,他手中也仅此一份。虽然药老言下之意是让魁试药,成功与否概不保证,但既然他能作为新婚贺礼拿出来,想必至少有八九分的把握。 一开始魁对于祛除子蛊一事并不上心,毕竟若主人身死,他也绝不会独活。但经药老提醒,成功祛除子蛊后,将来极有可能恢复因蛊虫而丧失的生育能力,他才动了心。 之后的半个月,药老宅院里一派热火朝天的气象,连城主都遣了八名下人来帮忙筹备婚事。魁每天除了陪伴灵秀,等她睡下时,他还要向管事确认婚礼筹备的进度。许是因为近来喜事连连,魁整个人显得比之前少了几分高冷,多了几分烟火气,连在外人面前向来冷淡疏离的态度也有所缓和。 每次看到魁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模样,灵秀都不禁唇角上扬,连心底盘桓的伤感都被冲淡了不少。他的未来,她无法参与,但至少,她可以许他一个圆满的结局。 农历四月十六,宜嫁娶。 满月当空。夜空下,城东一座宅院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喜庆非凡。皎洁的月光泼洒在挂满红绸花球的树冠上,如梦似幻。屋檐下贴着喜字的大红灯笼,在偶尔拂过的夜风中轻轻摇摆。连院中的石桌,都应景地铺上了红桌布。一只喜鹊落在半开的窗台上,歪着小脑袋好奇地朝房里张望。 婚房里,一室旖旎的红色。一对喜烛热烈的燃烧着,将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罗帐,大红的婚床,都衬托的格外喜庆。一身大红嫁衣的新嫁娘安静地坐在铺着鸳鸯锦被的婚床边,交叠于腿上的一双柔荑指如剥葱,肌如珠玉,令人不由好奇红盖头下藏着的那个美娇娘,是否会让满室红火都黯然失色。 红盖头下,灵秀微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似在发呆。从今天一早直到现在,她都有种恍如做梦的不真实感。 在灵秀原来的世界里,婚姻制度早已消亡,在她心目中,婚姻不过是一种并不可靠的古老契约形式。所以,原本她对与魁成亲并无执念,更多的是为了实现魁的心愿。但当今日傍晚,她与魁在众人的见证下夫妻对拜,礼官高声唱出“礼成”的那一刻,心脏突如其来的被一种莫名的强烈情绪占满。 她与魁,真的结为了夫妻! 只是,将与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却不再是她…… 灵秀无意识的攥紧了嫁衣,一直堵在胸口的情绪,似乎随时要从酸胀的眼眶中冲出。良久,她闭了闭眼,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 她已完成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使命,应该替魁感到高兴才对。 是啊,只要魁幸福就好…… 这时,门外由远至近传来一阵脚步声,喜娘高亢的嗓门同时响起。 “哎哟姑爷,不用走得那么急,新娘子在婚房里好好等着您呢,跑不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然后,有什么人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跟前。 扑通扑通…… 灵秀的心脏忽然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直到这一刻,她好像才开始体会到了身为新嫁娘的紧张。 一杆喜秤伸了过来,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挑起了红盖头。 灵秀微微仰头,看向跟前身着大红色龙凤褂的新郎。见惯了魁一身黑衣的模样,眼前这个有如火神般耀眼的俊朗青年,让她一时不由看呆了眼。四目相接,在魁满眼的惊艳中,她冲他嫣然一笑。 同牢合卺,解缨结发。在喜娘的引导下,他们一步步完成洞房前的仪式。最后,当所有闲杂人等退出婚房时,灵秀还如在梦中。 刚喝过合卺酒,她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在红烛的光芒中显得不胜娇羞。与她并排坐在床边的魁执起她的手,静静凝视着她,目光中的深情与迷恋满的快要溢出来。 当她以为魁打算就这么一直看下去时,他突然抬起她的下巴,低头覆了下来。男人饥渴已久的舌头直接从两片红唇间闯了进去,热切的缠上了香滑的小舌,啧啧有声地交换起彼此的口津。 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灵秀一边闭上眼睛回应魁的热情,一边不由自主想着他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似是不满她的分心,魁一个翻身,顺势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铺了满床的鸳鸯锦被上,美艳不可方物的新娘子整个人被笼罩在新郎官精壮的身躯下,好似一对并蒂红莲彼此交缠。鼻间是魁灼热的气息,口中是魁熟悉的味道,耳边是魁撩人的低喘,胸前是魁坚实的紧贴。嗅觉、味觉、听觉、触觉……这一刻,灵秀的所有感官都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占据,无尽的安全感将她牢牢包围。 明明只喝了一小杯酒,灵秀却觉得,自己就快要醉倒在这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中。 空气逐渐升温,二人难分难解的唇舌搅拌出暧昧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嫁衣的衣襟已然大开,一双大手隔着肚兜,开始揉捏起高耸的乳峰来。 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是这样猴急…… 被吻的迷迷糊糊的灵秀突然想到,前两日她月信才干净,而且出嫁前连续三晚,她与魁都没有同床共枕,说起来,倒是有六七日不曾欢爱过了。 唔,好想要魁…… 似乎是听到了少女的心声,一只大手探进她裙摆下的衬裤里,滚烫的掌心覆盖在湿滑的嫩穴上。接着,粗粝的中指在湿漉漉的肉缝里拨弄了两下,便尽根插入了嗷嗷待哺的小淫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