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车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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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出生后跟谁姓?”秋澜清与亦潇坐在石桌旁赏月。 他就那么随口一问,亦潇认真思考起来,说:“孩子和我都可以跟你姓。” 秋澜清缓缓扭头抿唇笑了,在亦潇眼前露出一段白皙如玉的脖颈,比春药都能让亦潇兴奋。他不自觉地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拍拍着自己的腿说:“坐这里来。” 迟疑片刻,秋澜清悠悠起身面对面跨坐到他身上,两手搭在他肩上,虚虚搂着他脖子,姿势很是情色。 “回去吧,赏月不如睡我。”他们离得很近,他就这般看着亦潇,眼里仿佛都是勾引与魅惑,一瞬便勾起了亦潇的欲望,令他口干舌燥,下意识舔舔唇。 “不回去。”亦潇直勾勾地盯着他说。 如此,秋澜清也说不出再露骨一些的话了,扯开了话题:“鬼王跟你有仇?” 亦潇眼神忽然暗下来,没好气道:“他哥为了救我死了,他一直怪我害死了他哥哥。——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谈这个?”他颇为无奈地在秋澜清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混蛋!”秋澜清羞恼道,别扭地动了几下,便听亦潇低哼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你别乱动,没感觉到正顶着你吗?” 说罢急不可耐地解了人的腰带,往下扯他的裤腰。 凉风一过,秋澜清打了个颤儿,伸手捏住裤腰急道:“你干什么?!” “这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干你。”亦潇此时俨然没了温柔,眼里都是炙热的欲望,烫得秋澜清心尖滚热,风也吹不散他眼里的旖旎。 任他神游片刻,亦潇已经顶在了那处,令他下意识往上躲了躲,“就这样进?” 他们许久不曾做过,就这样进去肯定疼,秋澜清开始打退堂鼓了。 好在亦潇还没那么混蛋,忍着先用手给他草草做了前戏,虽不够细致,也好多了,至少在亦潇进去时减轻了些许痛处。 但他还是疼得摇头:“你轻一些。” 亦潇上下抚摸他的脊背安慰,身下却不含糊,一个劲儿地往里顶去,直到那里被撑开,没到根部,秋澜清咬在他肩上闷哼,脸色都白了,只是他皮肤本就白,不太明显。 他此时跨坐在亦潇身上,进得太深了,也还疼,顿时没了那点亲热的腻乎。只能咬亦潇的脖子泄愤。 好不容易缓过了神,亦潇就大肆顶撞起来,秋澜清就抱他抱得越紧,却不出一点声儿,乖乖让他弄。 没一会儿,似是受不住,秋澜清才抬起头看他,眼尾红着,说:“我们进屋里去……”他眼神里都是乞求,可怜又无助,穴里却不住收缩,绞紧了亦潇。 亦潇摸摸他泛红的眼眶,低声说:“紧张?” 庭院里空旷,月色明丽,静寂的夜里将他们身体缠绵的声音无限放大,令人面红耳赤。 秋澜清难为情地点头,两眼看着亦潇,直看得亦潇心里痒,身下动作便重了几分。 “啊——”秋澜清不小心泄出了声。 “小声点哦,被人听见就不好了。”亦潇伏到他耳边恶劣地说。 穴里便更紧,秋澜清索性将头埋在亦潇脖颈间,心跳不止。 亦潇低声喘气,掐着他劲瘦的腰捣弄,呼吸喷洒在秋澜清耳边,带起阵阵战栗。 “慢,慢一些,求你了……”秋澜清在亦潇的顶弄中摇动身躯。 “乖宝贝,现在求饶只能是助兴。”亦潇坏笑着说,他将手移到秋澜清肩上,忽地往下按,性器又往里面顶了一些。 “嗯——”秋澜清仰头闷哼一声,绷紧了身体发颤,声音不自觉染上哭腔:“太深了……” 亦潇非但不将就他,反而调笑:“摸摸肚子,能摸到我吗?”他在秋澜清耳边诱哄着,“进得很深哦,快摸一下。” 秋澜清像是跌进了酒坛子里,整个人都成了桃色,氤氲着眼垂眸看亦潇,颤着手往下摸,腹部平坦,可没有凸起来,他诚实回答:“没有。” 他看向亦潇的眼神乖巧而澄澈,模样惹人爱。 亦潇笑出了声:“笨蛋。” 秋澜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脸一红,气愤地不说话了。 见他适应了深度,亦潇便又开始动了,退至穴口,又猛地顶进去,每每进去,就能感受到穴里一阵收缩,秋澜清也会忍不住闷哼一声。 就这般来了许多下,秋澜清就不行了,眼角逼出了泪,小声说:“换个姿势……太深了嗯——” 亦潇顶着他在里面磨了几下,低声笑道:“乖,趴桌子上去。” 秋澜清便从他身上下来,刚落地就腿一软,跌到地上前被亦潇捞进了怀里,他似是无奈地笑了,动作轻柔地将人放到石桌上趴好。 石桌很凉,激得秋澜清打了个颤,像是委屈地说:“好凉。” 亦潇便脱了自己的外衣垫在桌上再让他趴下,他则分开秋澜清的腿,又顶进湿软的小穴。秋澜清往前躲了下,亦潇就捏着他的腰把人拉过来继续干。 这次进得没刚才深了,只是刚好顶着他最敏感的那处,因而让他更难耐,下意识地轻喘。 顶得重了还会呜咽着哆嗦两下。 “你叫得比春天里发情的小猫咪还好听。”亦潇评价一番。 闻言,秋澜清又羞又恼,干脆低声哭了,这又哭又喘的却只能让亦潇动作更粗鲁。 亦潇忽地低喘了一声,问:“要射了吗?” 秋澜清“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亦潇摸了摸他前边,他就躲几下,果然硬得不行。 亦潇知道只要他再狠狠顶几下,秋澜清就能喘着泄身,但他偏不,只轻轻顶在那处研磨,磨得秋澜清眼里都是泪。 他想让亦潇更重一些,却开不了口。直到身体抖若筛糠,再受不了时他才喘道:“亦潇,亦潇……要……” “要什么?”亦潇明知故问。 “要你……再弄几下。”秋澜清扭头去拉亦潇的手指,乞求地看他。 亦潇低声骂了一句什么,随即扣住秋澜清的手指重重往里插,丝毫不留情,像要把人干死在这里,叫他再也没力气走动。 没几下秋澜清便叫喊着高潮了,软着身子趴在石桌上,闻着身下亦潇的衣物,熟悉的味道让他安心,滚烫的泪滑进鬓间。 亦潇爱极了秋澜清这幅被他折腾得惨兮兮的模样,也晓得他此时最是敏感,要是再顶几下,他就该哭了。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他肆无忌惮地顶弄,欺负秋澜清没力气挣扎,只能在他身下蜷缩着身子又哭又喘,模样好不可怜。 秋澜清抓着衣服的手指泛白,亦潇顶一下他就颤一下身子,穴里又湿又紧,还热,让亦潇舒服极了。 察觉到什么,秋澜清急促道:“你别弄在里面。”他费劲地抬起头看亦潇,眼里的泪刚好滚落下来,眼里有哀求和委屈。 亦潇知道他在怕什么,柔声安慰:“我问过楚澜遇了,他说你这身子怀不上了,别担心。” 如此秋澜清才放了心,也不拒绝了。 亦潇便狠狠插了很久尽数射在了里面。 “唔……”秋澜清抖了两下,彻底没力气地趴着不动了,他像从水里捞上来似的,都是汗,缱绻的夜风一过,冷得不行。 “舒服了?还要吗?”亦潇坏坏地问他,抱起他往房里走,他身体一僵,耳尖红了,低声说:“还没弄出来。”亦潇便伸手摸,果然顺着他的腿流出来了。 “没事。”亦潇笑着说。 秋澜清又道:“你的衣服还没拿。” 亦潇忍俊不禁:“你该想想你自己,一会儿别晕过去了。” 秋澜清自行屏蔽他的话,坚持道:“衣服。” “合着抱着我的衣服挨操更舒服是吧?得,先到床上去,我去拿行了吧?”亦潇无可奈何地笑,眼里都是温情。 秋澜清懒得搭理他,趁亦潇出去拿衣服,他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不多时,他又被迫沉入欲望的海底,亦潇将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扭头在他脚踝上又咬又亲,留下了印子。 像是亦潇说的那样,他始终攥紧了亦潇脱下来的那件衣服,捏皱了,浸湿了也不放开。 不知道是第几次,秋澜清实在受不住了,隐隐约约睡去,亦潇却捏住他的下巴,将他叫醒:“别睡,喝点东西。” 他迷糊地张口喝下去,嘟哝着问:“这是什么?” “春药。”亦潇回答得倒很干脆,利落地将杯子扔下床,继续干正事。 秋澜清愣了一下,清醒了些:“我真的好累,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喝了药就不累了。”亦潇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胡扯。”秋澜清放弃跟他交流,任他将自己的身体翻来覆去,为所欲为。 尽管已经累得无法忍受,在那药的影响下,他还是眼神迷离地看向亦潇:“热……再深一些。” 得到应允的亦潇自然照做,毫不怜惜地进到深处,深得秋澜清往上躲,嘴里忍不住哀叫两声。 这种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最为折磨,他有种错觉,他就快要散架了,快要死在亦潇身下。 他想,他是愿意的。 只要亦潇想要,他都给。 恍惚间,他看见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惊觉已经到了第二天,亦潇竟然压着他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真是没羞没躁,荒唐得不行。 他连弯弯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模糊地看见亦潇在亲他,说了句什么,不过他没听清便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