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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的SM启蒙

    许愿是去了国外才知道SM这东西的,他和叶冰去了SM的俱乐部。许愿潇洒的气质和出众的外形在白人圈子很有新鲜感,赢得了不少sub的追随,而新鲜感过去后,许愿花样百出的调教手段让一些白人top甚至佩服。而叶冰利用西方人对东方女性的神秘遐想,套上了几个有钱的老头,和许愿建立初步建立起了一个奴隶圈子。

    虽然许愿似乎是在国外成为熟练的主人的,但启蒙早在中学时代就开始了,或者更早要追溯到童年。故事还得从这院子说起。

    童年时候许愿就是院子里最受大人喜爱的小孩,有礼貌,长得好,白白净净的。父母对他教导有方,他从小就特别爱照镜子打扮,在夏天也穿着洁白的袜子露在凉鞋外,长长的袜子提到他的膝盖处,只将那短裤下那光滑的一小部分皮肤。而那时院子里其他小屁孩都是打着赤脚的。

    9岁那年他有了第一辆玩具汽车,院子里的孩子都跟在他屁股后面看这汽车怎么玩,林子是其中一个。

    许愿很自然地成了孩子王,那时候小孩子间没什么娱乐,电视都还没有普及,而许愿家是第一个有黑白电视的。一波小孩围在许愿家门口看。

    平日里一伙小孩子会在空地里玩角色扮演的游戏,许愿扮演孙悟空,其他小孩扮演妖怪,他拿着竹子当金箍棒挥舞着,到最后都是一群妖怪跪地求饶,许愿要将脚踩在他们背上。当然代价是许愿要把自己的玩具给他们玩。

    那时候孩子们最爱玩的还是骑马打仗,许愿和林子是黄金搭档,虽然林子比许愿小,但是驼着许愿爬得比其他小孩都快,许愿因为怕弄脏裤子被母亲数落,所以从来就没当过马,轮到许愿当马时,许愿就用口袋的糖果交换。

    在那时,许愿开始学会如何利用他的优势,虽然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权力”。

    一旦一群孩子成为一个团体,邪恶也往往开始诞生。附近晒谷的空地成了许愿的王国,只要有新的孩子加入,就必须认他这个领袖,听他的号令。

    一旦有人不愿意,比如不想扮演许愿安排的妖怪的角色,就会被这群小孩集体孤立,不和他讲话不和他玩,许愿从家里抓来的糖果瓜子也没那小孩的份。

    那小孩只好向许愿投降,而这时许愿会想出各种作弄的办法,比如钻裤裆.年幼的许愿穿着细长的白袜子,叉开双腿,指着那个小孩,那小孩为了有人会和他玩,只好趴着钻过去,而其他小孩都是幸灾乐祸地看着。

    在所有小孩中,林子是最听许愿话的。有一次一群小孩在路边捡到了几个酒瓶子,大家想着酒瓶怎么玩,许愿想到把酒瓶摆成一排,一群人隔着一定的距离对这瓶口撒尿。

    谁尿的瓶子里最少,谁就输了。而林子因为不就尿过了,所以最少。

    大家想着怎么惩罚,许愿想了想,随口一说:“要不把你尿的喝了。”

    大家哈哈大笑,没想到林子真拿起酒瓶把自己尿的几滴尿喝了。

    这也许是许愿能想到的最早让他有了操控欲的相关的经历。

    到了中学时代,许愿不再是个贪玩的少年,他和叶冰都是老师的得意门生。林子和小引低许愿几届,但是大家都在同一个宿舍楼。

    那时候男女生的关系反而比现在开放,女生和男生可以互窜寝室。

    青春期的许愿带着诗人的气息,那时大家都爱在歌词本抄写流行歌曲的歌词,而许愿却在那时跟着语文老师试着创作诗歌了,偶尔参加些书法比赛。那时许愿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虽不是学校最有钱的,但确是最有才的,虽不是最多女生喜欢的,但确是最有气质的。

    学校男生都爱攀比,以有人给自己洗衣服洗袜子为荣,许愿宿舍有一个人的衣服袜子都是他女朋友帮他洗的。而那时候小引就对许愿表白过一次,而许愿以读书为由拒绝了,但是没有拒绝小引给他洗袜子。因为许愿实在不想洗自己的臭袜子。

    一次许愿去林子的寝室找他玩,刚在林子的床位坐下,就听见一个男生说:“林子,我衣服在床底下,记得帮我洗了。”

    林子听了还真蹲下在那人床底拿出个装着衣服的脸盆来,许愿感觉不对劲,第二天问林子怎么回事。林子刚开始还不愿意讲,在许愿的逼问下,才说出原因。

    原来林子一开学就不小心把那男生的热水壶打破了,林子赔不起,只好答应给他洗一个学期的衣服。

    许愿二话不说拍了林子一脑袋,说:“你是傻子吧,问我要啊。你就那么愿意给人当奴才是不是。”

    林子低头不说话,许愿见不得自己的跟班被欺负,于是跟自己老师说了这事。

    那时学校老师都喜欢许愿的才华,爱他写的一手好字,听许愿说了这事后,把欺负林子的男生痛批了一顿。

    事后许愿要求林子搬进他的宿舍,他知道林子这样子不单单被一个人欺负着。

    林子很感激许愿对他的仗义,于是变着法感谢许愿。

    许愿睡在上铺,林子睡在下铺,早上许愿一起床,那林子就从床尾把衣服递给许愿,许愿下床穿鞋时林子就插手帮着穿鞋系鞋带,刚开始许愿会阻止他,到后来也就随林子了,干脆一下床就坐在他床上伸出两只脚让林子穿,方便。

    宿舍其他人都羡慕许愿有这么一个跟班,林子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和许愿一个宿舍共有六人,其他四人都是干部的子女,家里也都有保姆,压根就不想那么多。

    上次欺负林子的那人叫阮七,是学校一个挺横的人,了解到是许愿告状后,心生恨意,自己水壶的钱也无下文,但是碍于许愿与老师的关系,还听同学讲许愿家还算有钱的,他在学校有好几双回力的运动鞋。确实,那时候连许多老师都还穿布鞋呢。

    然而阮七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次他偷偷去了学校停自行车的地方把许愿自行车的气放了。原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但是阮七这人做了坏事就是自己管不住嘴,就爱找自己信得过的人说这件事,哪想那人告诉许愿了。

    许愿听到这消息时正在教室练字,他冷笑了声,对跟他说这件事的人说了句谢谢,继续练字起来。然后写出四个特别漂亮的钢笔字:自毁前程。

    阮七正在看别人打羽毛球,那时候羽毛球对大家来说都是新奇的玩意,一双球拍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

    阮七班上的一个同学看到过去说:“阮七,你要不也来玩?”

    阮七高兴的过去,那同学嘴角有露出了一幅鱼儿上钩的表情,从球拍包里给阮七一个胜利牌的羽毛球拍,那时候胜利牌球拍可以说打羽毛球的人都知道,但不是普通家庭负担得起的。。

    两人打着羽毛球,那同学打得很用力,阮七也模仿用得很用力,这样来回没几下,“啪”的一声,阮七的羽毛球拍断了。

    这下让阮七一时不知怎么办,那同学走过去说:“阮七,你怎么搞的。“

    那同学装成一幅意想不到的样子,然后又演戏,慌张地说“这是阿飞哥的球拍,你要不跟阿飞哥说一下,赔他一幅,不然·····”

    那阿飞哥是学校一个霸王,爱打架,连老师都管不了。

    阮七害怕起来,他完全不知道这是许愿设的局。

    阮七赔不起,在学校遇到阿飞哥就躲,这学校才多大啊,自然被阿飞哥打了,阮七只好说会赔,但阮七哪赔得起,那球拍是许愿一个叔送他的,购买一双回力的鞋,阮七不知道,那球拍早就被许愿玩坏了的。

    阿飞对阮七经常一个拳头或是一脚,并不往死里打,但是隔三差五揍他,阮七每次下课回宿舍的路上都是提心吊胆的。

    一个月后,阿飞突然把阮七拉到一间无人的教室,对着阮七啪啪就是几嘴巴,那阮七血都流出来。对阿飞哥求饶。

    这时许愿路过了,他走进教室对阿飞说:“这位同学,你不可以欺负同窗,小心我告学校去。”

    那阿飞早和许愿达成交易,这阿飞在学校没佩服几个人,许愿是他第一个服的,私下里和许愿在学校放高利贷,许愿出钱,阿飞运营。许愿和阿飞的关系只有当事人知道,学校始终把许愿看成老师旁边的天之骄子。

    “我说三好学生,这没你的事,一边去。”阿飞很配合地演戏,用一种像是威胁的语气。

    “既然你说我是三好学生,这事我管定了。你说,有什么理由欺凌同学。”许愿说。

    “这孙子把我球拍弄坏了,胜利牌的呢,他妈的不赔,我不找他麻烦难道找你啊。”阿飞说完又推搡了下阮七。

    许愿想了想,说:“那既然这样,我有一个同学之前把阮七的一个水壶打碎了,赔不起就帮阮七洗一学期的袜子,你想个类似的办法吧。”

    那阮七一听更是害怕,等着阿飞的回答。

    “老子才不用他洗呢,我走读的要他洗?一条路,还钱。”阿飞说。

    许愿假装思考了良久,摘下自己手腕的电子表,对阿飞说:“这个应该够抵那球拍的钱吧。”

    那阿飞装作吃惊地收起,说:“可别后悔,我这里没有退的。”

    阿飞走时对阮七横了一眼,说:“阮逼崽子,算你走运,有这么好一个朋友。”

    阮七捂着嘴巴,让血流得没那么快,许愿冷眼看着他,走了。

    要是许愿借此要挟阮七什么的话他还踏实点,可许愿什么也没问他要,这反而让阮七更加提心吊胆。

    一次,阮七追上在跑步的许愿,说:“许大哥,许大哥。”

    许愿当没听到继续跑。

    “许愿大哥,许愿大哥。”

    许愿停下来,这阮七气喘吁吁地说:“许大哥,上回谢谢你,不知我能给你做什么。”

    许愿说不用,这让阮七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硬要认许愿当老大。许愿不理他,那阮七就死皮赖脸要认许愿当老大。

    过了几天,许愿叫上林子,对这阮七说:“你认我当老大可以,得经过我跟班的同意。”

    阮七一看这时自己曾经欺负过的林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许愿说:“这样,林子给你洗了多少天的衣服袜子,你就也给他洗回去。到时候你才有资格当我跟班。”

    这阮七听后一个劲点头说好,林子刚想推脱,被许愿一个眼神堵得不敢说话。

    从此以后,那阮七真的给林子洗了好久的衣服,还说要给许愿洗,林子才不愿意许愿的衣服给阮七洗呢。

    这件事后林子对许愿服侍得更周到,早上许愿起床到下铺后,林子就给许愿挤好牙膏,还有装着水的漱口杯,底下一个盆供许愿把水吐了。

    旁边还准备好了热水喝毛巾供许愿擦脸。

    那时候许愿也看武侠,觉得自己很像江湖大佬,感觉挺好的,而且宿舍早上挤水槽刷牙确实很不方便。

    而阮七也常来宿舍给许愿献殷勤,说自己有鞋刷要给许愿刷鞋。许愿不理他,说:“先帮林子的刷了再说。”

    那阮七好声答应,拿起林子的鞋就去阳台水槽那,林子特别不好意思。

    那时候许愿宿舍的人都想着自己怎么没许愿那么有能耐,一位看了眼红得很,于是搬其他宿舍去了。

    那阮七见空了床铺立马不经许愿同意就搬过来,说也要学林子当老大的贴身跟班。

    许愿也喜欢多个自己的手下,那时候确实也受了武侠的影响。

    阮七在宿舍看到林子给许愿穿鞋,刚开始还以为是许愿要求的,但看到许愿不在宿舍的时候林子也是细心地帮许愿折叠衣服,就反应过来原来都是林子自己愿意的。

    阮七怕许愿拿林子和他比较,就也主动帮许愿穿鞋,林子一边他一边。这阮七是跟定许愿了,想到许愿连阿飞哥这种人物都不怕,他才是学校真老大呢,而且阮七确实不敢想要一直拖下去没还钱的话,阿飞哥会把他打成怎么样。

    还让阮七那么愿意的是,自从阮七跟在许愿身边多了后,女生对他也会多看几眼。不少女生为了接近许愿会和阮七聊天,而阮七乘此机会揩油,对女生说让我搂下你的腰就告诉你许愿喜欢谁。

    其实阮七并不知道许愿喜欢哪个女生,阮七就胡乱说电影明星的名字,这样女生听了也不会出事。

    阮七和学校食堂的一个打菜大妈认识,借此他能去食堂后门直接打菜不用排队,于是用这招帮许愿打饭,殷勤得很。

    许愿像这傻子被自己整了还不知道,还在自己面前当起孙子来,但长久下去倒真忘了阮七的小人行为,反倒被阮七各种谄媚给接受他了。

    有时候许愿也会膨胀,一次跑步累了回到宿舍,到了林子床铺倒身躺下,那时候只有林子在宿舍。

    “林子,给我揉揉脚,刚跑完三千米,累的我。”其实三千米对许愿来说只不过是正常的训练量,根本不累,只是想找个恰当的理由而已。

    那林子抱起许愿一只腿就给他揉起来,许愿穿着篮球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林子一个男孩也觉得这条腿真的很性感,所以悉心地揉着。

    “把我鞋子脱了”许愿脚热呼呼的。

    林子刚脱下一只脚,热气夹着脚臭味就弥漫在整个宿舍里,林子一点都不嫌弃,想到什么了,说:“刚那小引过来,拿你昨天换下的袜子洗了,她还洗叶冰姐的。”

    许愿说:“让她洗吧,我现在没精力谈恋爱,大学再谈。”

    “我看叶冰姐也挺喜欢你的。”林子早已暗恋上了迷人的叶冰,但是自知有点配不上她,而且她还比自己大几岁。

    许愿听出了林子话语中隐藏的醋味,那时许愿被林子惯得不知轻重,将穿着的袜子的脚抬腿往林子脸上蹭:“没想到你这小子品味还行啊。”

    林子没动,脚臭味贯穿他的鼻腔肺腑,林子的呼吸慢慢加快了,脸也红了起来。

    鼻息呼在许愿隔着袜子的大脚上, 凉凉的感觉让许愿觉得异常舒爽,像炎热的夏天坐在小溪边让清凉的泉水滑过脚丫子的感觉。

    “嗷,林子你呼吸再快点,我脚丫子被你吹得好舒服。”许愿将脚底板几乎要全贴在林子的脸上。

    林子听话地呼吸着,这时候宿舍门突然被打开了,林子下意识地防备地红着脸往后看,原来是阮七。

    阮七看到这一幕自觉关上门。许愿听见门声就放下了脚,但还是被阮七看到了,这阮七走过来,说“老大,我给你打了饭回来。”

    “乖,来,你给我揉另一只脚。”许愿见阮七这般奴才相更是膨胀大胆起来,抬起另一只大长腿悬在空中,那阮七也没犹豫,抱住腿就坐地上帮许愿揉着,许愿把脚架在他肩膀上。

    也是那时起,许愿喜欢上了被揉腿的感觉,天热时还让两人往自己脚上吹气,而且要隔着袜子效果最佳。

    当然,做这事得在没外人情况,许愿也意思到自己是有点过分了,不过本来是把林子和阮七都当半个朋友的,但是他不愿承认的是,现在已经把这两人当成自己的从属了。

    高中生活转眼就过去,许愿最后考上了老师们期许的学校,阮七和林子比许愿低几届,也因此和许愿渐渐失去了联系。

    阮七和林子不是一类人,原先是因为许愿才玩在一起的,而没有许愿这关系后不久就各干事,也都不在一个寝室了。

    许愿在大学算是第一次感到人生的失落,原来比他有钱比他有才比他有背景的大有人在,而之前的人生是被林子和一些平庸之辈衬托出来的光彩的样子。

    然而许愿马上从大学的落差走出来,开始专研学术,寒暑假跟着导师做项目,最终考取了公费研究生。林子和阮七更是没有联系了。

    许愿在国外接触SM后才意识到自己早在中学时代,就已经被启蒙了

    在纽约,SM文。化算是比较理想的,虽然没有柏林那么泛滥,但是质量高。许愿也是靠SM俱乐部接触到了一些名流商贾,让他和叶冰过得比其他留学生要滋润得多。

    两人一起赚了点钱后,放弃白人至上的美国,准备回国过夫妻两人的小日子,也许会更有前途。

    这回许愿见到林子和小引,不免让他想起往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