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皇子骑马却被骑,宴上与奴儿斗双龙(有彩蛋)
时值秋天,正是北戎人酷爱去狩猎的时节。他们天生好勇斗狠,狩猎让他们渲泄血性。 某次,拓拔锋肏完段玄璟後,便跟他说起自己捉到的猎物。段玄璟不以为然的样子,让他的自尊心受损,便决定下次狩猎时带上段玄璟让他知道主子的厉害。 自从上次当众被肏後,段玄璟就恨不得一直躲在羊圈中。段玄璟难得被允许穿上衣服。但是长衣下就是玉肌他连亵裤也没有穿。一开始被带出来时,他还偷偷左顾右盼,发现没有人特别注意自己才慢慢安心。 对着壮丽的青青草原,段玄璟一时忘记自己的处分,欣赏眼前风光,殊不知自己也成了别人眼里的风光。 “这个就是你收了的大楚皇子?“ 有人牵着马过来问拓拔锋。他有典型的北戎人体格。一头长而卷曲的褐发结成许多小辫子,虎目射着凶光,熊腰虎背,穿着的戎服是由极好的料子所作的。 他上下打量段玄璟,眼睛不怀好意。段玄璟的长相不凡,气质高贵,偏偏凤目妩媚,让人生出想凌辱他的欲望。 冷不防,他伸出手把裙摆撩起来,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吓得段玄璟立即後退。 “哈哈!这羔羊不错,我也想吃上一口。要不要跟我的夏璃换上一个晚上?” 段玄璟这时才注意到高大男人後有一名绝色少年。鲜肤胜白粉,朱唇一点桃花殷,纤若好女,我见犹怜。 “四哥,也不是孤不愿,只是孤的奴儿吃惯了孤之伟物,怕他的穴儿对你有点松。” 男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往一旁吐了口水,就拉上奴儿骑马而去。 那人就是拓拔锋的异母兄长,拓拔宏。 拓拔锋与自己的兄弟全无亲情可言。从小到大,他们就为了承继狼主之位而不和。他们虽成了拓拔锋的手下败将,可是他们仍然等着良机把他拉下来。 拓拔锋却也不怕,只要震天锤还在他手里,他的哥哥全部都不敢招惹他。而那些兄弟不只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在军事上也是极有才能,在这要抗外敌的关头,他们还是大有用处。 对於拓拔锋拒绝兄长的要求,段玄璟感到有些意外,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即,拓拔锋便示意要段玄璟骑上他的伐赤。 “我们要共乘一马吗?” “孤可不放心你一个骑马,谁知你会不会骑着回大楚?” “带我去会碍着你的。” “孤正好缺人捡箭。你别再多话了,快些上马。” 拓拔锋先坐上马,段玄璟无奈地蹬上去,就被指示要环着他的腰。就算身负两人,伐赤还是迎刃有余,拓拔锋一挥动马绳,伐赤就往前冲去。 段玄璟的骑射的确精湛,准头不能与他的皇叔媲美,可是贵在神速,每一发都能穿透皮肉,重伤猎物。 “我们与你们这些楚人不一样。你们只会把马当工具,我们却是在马背上长大,与他们心有灵犀...”拓拔锋开始喋喋不休,段玄璟却是听得气闷。 那我这个奴隶岂不是连马都不如... 说时迟那时快﹐拓拔锋抽箭射中一只兔子。段玄璟便下马,弯腰捡回箭和猎物後,就见到马上的拓拔锋在盯着他的臀部。 他要蹬上马时,拓拔锋要他坐到前面来,一挨着拓拔锋,拓拔锋就要马儿放缓速度。 “你这样子不就不能射箭了吗?” “谁说的?孤的另一把良弓正是箭在弦上...” 由於身体与拓拔锋挨在一起,臀部顶着他的胯部磨擦,感受到雄根已经勃起。 “你、你...该不会是想在马上干...”段玄璟对他的豪放瞠目结舌。 “谁叫你刚刚露出肥美的屁股!孤今日就让你领教一下北戎的骑术!” 他就一手撩起段玄璟衣袍别到腰间,又一手解开裤头,黝黑的巨屌就就露出来。 马毛贴在赤裸下体,让肌肤痒痒的,连身体内里也开始发痒,段玄璟扭动着臀部,在拓拔锋眼里就是欠操的样子,他吐了唾沬在手指上,就往穴口插去。淫穴立即吸住手指,还渗出淫液,把手指都弄湿了。 “你的小穴看来也很期待被骑呢!” 段玄璟被他说得发窘,却阻拦不了他。 “呜...你先让牠停下,我们下马再做好不好?” “不,你骑马,孤骑你。” 拓拔锋傲人的阳物抵在他的花穴,由於马在动,阳物就在花穴上剧烈滑动研磨,磨得花穴淫水直流,打湿马毛。 段玄璟还在求饶时,花穴就突然被粗暴拉开,硕大可怕的龟头就直捣肉穴。 由於冲力太猛,段玄璟不禁往前倒,慌忙抱住马的脖子,被狼牙棒钉在马背上。 “嗯唔...小心些...。..啊啊啊啊!!!!!!!!!!!!” 哪知因为突然被勒住脖子,受惊的伐赤就撤开啼子跑。拓拔锋也一个顺势前倾,把整根驴屌完全肏入宝穴,阳尖甚至一下子就顶到骚心,突如其来被撑满的强烈刺激让段玄璟眼冒泪珠,阳物亦有抬头之势。 由於地势起伏,马背颠簸,拓拔锋不得不紧紧捉住那肥美的翘臀,臀肉被他捉得浮现粉红的指痕,淫霏非常。 “嗯哈...受不了...肏透了...” 就算拓拔锋腰不动,剧烈的震动使肉壁就被狼牙棒以不同的角度刺击,每一处都被激出酥麻的快感。拓拔锋一向都是横冲直撞,小穴现在受了不一样的刺激﹐更是兴奋不已,媚肉痉挛,让拓拔锋爽得不得了,恨不得把整根阳物埋在小穴内不再拔出来。 “真骚!”拓拔锋被勾得兽慾旺盛,按着屁股,强劲的腰身猛动,每一下都要直达深处,饱满的春囊打在臀部,啪啪声不断,段玄璟的臀肉感受到春囊的鼓涨,想到里头满满的阳精正等着被泵到穴里,就不由头皮发麻。 “...慢、慢点...要死了!!!!!...肚子要被捅穿了...好可怕...” 段玄璟只觉被肏到身体最深处,几乎春囊也要挤进他的小穴,同时阳身又抵在马背上磨擦,让他两处都燃成快感。。 “好难受...放过我吧...” 由於不好完全抽出,只能看到紫黑色的肉棒根部被淫水染得发亮,小穴深红色的媚肉也随着它而抽出一点。 借着骏马的狂奔,拓拔锋的每一记冲刺十分凶悍。由於身体没有着力点,段玄璟更清晰地感受着男人的征服。 “嗯哈...肏得太重了...好猛...” “你这个样子真像发情的雌马。孤要把你看牢点,不让你独自骑马,以免你反被其他公马肏了。” “...嗯...你在想甚麽乱七八糟的...我才不会让马骑...” “是是是,你这匹骚母马只会让孤骑。” 光天化日之下,大楚皇子衣冠不整,就如一匹母马一样让人狂操。 一想到自己淫荡下贱的样子,段玄璟竟然按捺不住,在阳心又被重重一捣後就射出一股精液。 发泄後的他浑物无力,几乎就要趺下去,拓拔锋紧紧抱住他,大吼一声,也把阳精全数喷射在他的体内。 段玄璟被射满了一泡精液,难受十分。正巧,瞟到远处有一个湖,就央求拓拔锋让他洗一洗身子。 拓拔锋就在马上看着他在湖中清洗身体。段玄璟游入湖中,红着脸把他的阳精掏出。 岂料,伐赤开始燥动不安,不住以蹄刮地,拓拔锋立即警觉地环顾四周。一群白狼慢慢靠近,包围着湖边,盯着惊呆了的段玄璟。 段玄璟还是第一次见到北方的白狼。牠们身体之大,犹如一个男子,露出阴森森的雪白银牙,凶狠吓人。 拓拔锋没有带上震天锤,手上只有一把弓。对上十来只的白狼,胜算不大。 一些白狼也小心翼翼走向伐赤,但是拓拔锋一拉马繣,马儿就扬尘而去,只有两只狼跟上去,其他狼都留在原地虎视眈眈。 完了!他抛下我了! 对啊...自己不过是个奴隶...又是他的敌人...他根本没有理由要留下来... 想不到自己不是死在拓拔锋手上,而是被一群狼分食而亡... 就在段玄璟绝望地看着迫近的狼群时,一枝箭就射中一只狼,可是由於狼太庞大,只是给他做成轻伤。 在远处,只有拓拔锋一人,他正持着弓,对着狼群。又一记飞箭射中後,狼群便冲上去攻击他。 一只白狼飞跃,就要咬到拓拔锋的脸时,拓拔锋一拳就打中白狼的腹部,整个腹部成陷下状,白狼口吐血沬,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数只白狼便包围他,右边的狼便往他的手臂张开血盘大口,千钧一发之间,拓拔锋火速高举右拳,狠狠往落了个空的白狼的头顶打下去,飞出白花花的脑浆。 就拓拔锋专心对付恶狼时,又一只狼从背後偷窃,忙不过来拓拔锋被咬中左肩,血水染红衣服。他的右手成爪状,猛力把狼的眼珠子挖出来,狼吃痛松口。拓拔锋才得空捉住另一只要攻向他咽喉的白狼,他的双手撑开狼嘴,尖锐的牙齿还是把他的双手弄得满手鲜血,卡勒一声,白狼就合不上嘴,不住颤抖哀鸣,拓拔锋便往牠的头狠狠打成一拳又一拳。最终,狼的头部已被打得不成形。 他杀了三只狼後,其他狼就毫不恋战,夹着尾巴逃走了。 拓拔锋盯着狼消失的方向良久,原来还是一脸凶狠的他露出疲态。 “你可以上来了。” 段玄璟顾不得穿上衣服,就去看拓拔锋的伤残。肩膀渗出血水,纤纤玉指也是血肉模糊。 “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没事,都是小伤。” 段玄璟呆呆地看着可怕的伤口,不禁脱口而问。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你为甚麽不抛弃我先走?” “孤是在安顿好伐赤,白狼狡猾,专攻马脚。马儿遇狼的话,就算不死也会变成残废。而且,我们还需要伐赤把我们带回去。你怎会傻得以为孤会抛弃你?你还记得你是甚麽吗?” 拓拔锋的视线游移到项圈上,段玄璟立即心神领会。 “我...是狼主的所有物。” “这块牌孤只赐与过一个人,那就是你了。既然你是孤的所有物,孤绝不会抛下你的。若不能护你周全,又怎配做你的主人?” 有人给我一个承诺...就算是父皇和大楚都把我抛下了...狼主却说不会... “你...真的不会抛下我吗?” 段玄璟抚着金牌,语气中隐含惊喜和渴望。 “只要你还戴着这项圈的一日﹐不会。” 狩猎後的酒宴上,众人都兴高采烈地谈论今日的收获。平素都是拓拔锋独领风骚,可是今日拓拔宏的收获最丰富,众人都对他由衷赞美。 段玄璟在拓拔锋身旁为他添酒夹菜,小心不碰到他的伤口。 抱着美人的拓拔宏盯着拓拔锋包紮好的肩膀,出言挑衅。 “狼主难得受了伤呢!是不是忙着玩美人荒废了武艺?” “孤就算废了一只手,还是能把你按着打的。” 拓拔宏眼中的愤愤之色一闪而过,便道要跟他比试切磋一下。 北戎人崇尚武力,若拓拔锋在这场比较中输了的话,必会让麾下勇士失望。 拓拔锋正要答应时,就有人插嘴。 “等等!我有个好提议。”此人是拓拔锋极为信赖的祖特镖。他识穿拓拔宏的奸计,欲帮助狼主。 “众勇士在狩猎一日後也对见血感到无聊了吧?不如要你们的奴儿比试。看他们谁能在双龙斗中胜出。若输了的话,那个奴儿就归胜方所有了。” “这个提议妙!”“好!看两个美人床上打架比看比武好多了!” 拓拔宏看到段玄璟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大笑一声,便同意了。 拓拔锋眉头一皱,在段玄璟耳边解释双龙斗是甚麽。段玄璟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拓拔锋正欲反对时,段玄璟却拉住他的衣角。 “让我试一试吧。” 段玄璟游说自己,他只是要回报拓拔锋今日的救命之恩。 可以的话,他不想输...他有点儿不想离开拓拔锋的身边了... 夏璃和段玄璟都在众人前脱个清光。这一段衣不敝体的日子虽然让段玄璟习惯众人打量自己的目光,可是自己亲手脱下衣服时还是害羞得很,是拓拔锋的眼神让段玄璟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夏璃细骨柔驱,楚腰不堪折,一身皮肉雪白娇嫩。段玄璟的身材修长挺拔,蜂腰下是浑圆结实的美臂,玉肌散发着妖异的光泽。 二人各有风情,看得一众汉子血脉贲张。 北戎人围着他们,他们就在圆心里。二人四肢贴地,臀对臀。 “这臀有够肥美,好似最会生的母马,应该十分有力!我看好狼主的奴儿!” “我看夏璃会赢!夏璃可不是第一次双龙斗的了。” 那些北戎人喝着酒,高声欢呼,对二人评头论足,让段玄璟觉得自己彷佛只是一件器物。 祖特镖拿出一个白角双头淫具,尺寸颇为惊人,跟北戎男子的差不多。 在双龙斗中,两个奴儿必须夹着双头淫具,谁先射精谁就输了。 “来,让我把这个插进去。” 拓拔宏一把抢过双头淫具,先把它插进夏璃的小穴中。淫具上有膏油,穴儿不用扩张很快就吞入去了。那是因为拓拔宏也是阳物甚伟,早已把人肏松了。 段玄璟迟迟未感到後庭被插,恨不得快点结束双龙斗的他不由催促。 “夏璃夹得太紧了,我总不好把夏璃拖过来,你自己掰穴往後爬好了。”拓拔宏也不动手,坏笑道。 这人是故意羞辱自己的! 想到又要亲自把淫穴暴露在众人眼前,段玄璟的全身微微发抖,俊脸上满是满红,除了羞愤之外,竟还有一黠说不清的媚意。 他的手指架轻车熟路地摸上後穴,手指往外拉开小穴,深红的媚花销魂别有香。 “你的骚穴不错,竟没被狼主完全操坏。”拓拔宏啧啧称奇。 “上次我看到那美穴出水,那才真的是美景呢!” “真羡慕狼主有这样棒的穴儿操...真有福气。” 听到众人对狼主的羡慕,段玄璟的难堪竟被奇妙的感情掩去...能为狼主脸上添光,竟有一丝高兴... 他慢慢往後退,花穴就抵住了双头淫具的一端,穴口今日刚被吃过拓拔锋的伟物,还未完全合上,便把吃下白角淫具缓缓吃下。夏璃和段玄璟的臀部被淫具相连,只余下一截白色在半空中。 双龙斗开始後,段玄璟才发现这比试没想像中的简单。 一开始,他想把淫具再捣去夏璃深处,但是花眼一没有夹紧,反而自己再吃进淫具,把深处撑开。伤敌八百,自伤一千。幸好,淫具还未顶到骚心,不然的话,敏感的身体一定会兵败如屹倒。 他感受到夏璃开始把淫具顶进来,段玄璟立即使劲夹紧,紧守城门,他的宝穴擅绞,淫具未能轻易攻入,进退不得。 夏璃使尽九牛二虎之力,脸都因用力而变红,可是,仍未能突破。他到底是有经验的,就改变战略,不用尝试插得更深,而是舞动雪臀,让淫具磨蹭肉壁的每一处,让段玄璟不由由辗转呻吟。浅浅低吟突然变成高声媚叫,夏璃便知道击中段玄璟的骚处,卖力地攻向弱点,把肉穴爽得淫水直流,段玄璟的臀部已被染得水润光泽。 眼看段玄璟毫无还手之力,夏璃放松臀瓣,打算作出致命一击时,冷不防﹐淫具以排山倒海之势捣开嫩肉,直击深处,骚心被重重一击让他双眼翻白,几乎要喷出阳精。 原来,段玄璟知自身无技巧可言,只好装作被肏得发浪,等待反击的良机。 然而,二人都元气大伤。就在二人久持不下时,肉穴感到莫名的骚痒。那边厢,夏璃也是脸色潮红,呻吟不断。 “好痒!这是...!?” 原来,淫具上涂有的药油不只有润滑之用,还会让肉穴骚痒难当。 段玄璟的天生名器在双龙斗中却成了劣势,敏感的肉穴疯狂地翕张开合,恨不得用淫具解痒。 段玄璟被折磨得要疯了,他真的好想被狂肏骚心,不顾一切发泄欲望。小穴不顾後果,贪婪地进淫具,好让淫具顶到阳心,眼看还有两寸就要肏到骚心之际,拓拔锋却好似知道段玄璟要支持不住,推开人群,走到他面前。 “你绝不能败在这等远远不及孤的东西之下!” 拓拔锋洪亮的一声让段玄璟清醒过来。 没错,我可不能屈服... 哼!这东西完全硬绷绷的,又小,又冷冰冰...拓拔锋的那话儿比这可怕得多了!拓拔锋的宝贝会完全撑开里面,每一下都会肏到骚心,还可以感受到那暴跳的青筋...我被这样的异物操上百下都能忍着不泄,怎会轻易被这淫具肏射! 段玄璟紧咬嘴唇,流出一丝鲜血,疼痛让他暂时忘却酥痒。他立场以臀肉夹紧淫具,猛地往夏璃的屁眼一捣。他乘胜追击,不住往那一点重击,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敏感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追击,夏璃的身体不停颤抖,他娇呼一声,阳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了。 眼看他终於高潮了,段玄璟终於忍不住拿走淫具,瘫倒在地上,男根依然竖立着。 “胜者是狼主的奴儿!” “...主子,对不起...” 夏璃流着泪,抱着拓拔宏的脚。 拓拔宏脸色一沈,抽出腰间弯刀斩下夏璃的头颅。一条鲜活的性命就消失了。 “你可以把他带走了。” 他们立赌约时没说是活人还是死屍。拓拔宏此举虽然可恶,却还是挑不出错处。 段玄璟被眼前的血腥吓呆了,可是其他北戎人没有太大的反应,顶多只说拓拔宏不服输又或是说他糟蹋了一个美人。 拓拔锋也不再与其兄纠缠,就当了结。 他见段玄璟怏怏不安,便要带他离开了。 “...狼主,他的屍体就这样留在这里?” “难道孤要把屍体带回去?孤要屍体有何用处?” “...请你葬了他...” 拓拔锋本想骂他多事,可是看着他凰目中的水光,心头一软,就一口答应了。 “谢狼主。” 若是输了的话,拓拔锋会不会也这样一刀杀了他呢? “幸好你胜利了,不然你就要跟着四哥了。孤把不喜欢的奴儿送人,他却是直接把人杀了。孤绝不会这样对你的。”拓拔锋看出段玄璟的不安,难得安抚他。 “狼主...” “若不是孤受伤了,孤看到这麽骚的你,一定会把你压在身下狂操。” “...狼主身上有伤,不能主动...”段玄璟不再说下去,美目含春地斜视男人。拓拔锋楞了一下,就在他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 “那是不是你主动就可以了?来,到孤的帐篷内...” 王帐内,拓拔锋躺在床上,段玄璟在他身上骑乘,主动摆动腰肢,吸纳肉根。丹唇吐出嗯哼声不绝,英俊的脸孔上是迷醉的表情。 “你的骑乘之术大有进步...孤没有白教你。” “...嗯哈...” 段玄璟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愤怒,更似娇嗔, 被侵占的感觉真的好舒服...果然,那死物就远没有狼主的宝贝好... 好大、好粗...只有狼主才完全填满身体的空虚... 拓拔锋欣赏着身上的尤物,发出宠溺的笑声。他轻轻拉住项圈的金牌,段玄璟的头就顺势低下,二人的唇瓣就此交接。 这是他们第一次的接吻。 拓拔锋的吻绝不温柔,是霸道的略夺、粗暴的占有。他重重地啃咬柔软的唇瓣,好似要把人连肉带骨吃下去。 段玄璟却深深沈醉在这个吻中,若把城门开给敌军般,柔顺地张开嘴唇,任狼主深入阵地,肆意妄为。 肉穴强烈地不住翕动,段玄璟在亲吻中达到高潮,阳物终於得到释放。 这夜,拓拔锋没有把他赶回羊圈去,而是把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