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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嘶怎么那么会吸(H)

    他没急着抽送,而是死死掐着叶桑的腿,用粗硬的阴茎死死钉住她因高潮微微抽搐的身体,享受细嫩的壁肉,一阵阵绞紧和吸附。

    过了五六秒这样,叶桑收缩剧烈的甬道开始慢慢放松下来,紧绷着下颚的霍瑾廷轻轻吐出一口气,垂下眸,盯着被粗硕性器撑得菲薄的穴口,用缓慢的速度开始轻柔的抽送,适应着。

    “才插进去就高潮了,你是有多想?”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带着调侃的味道。

    刚刚缓过一点的叶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没忍住咬住下唇的别开头。

    不咬住不行,她怕自己叫出声。

    他实在是太大了,即便刻意放缓了频率和力道,但带给她的感官依旧强烈,身体如同被完全撑开的胀涩感都涌到了眼眶,无法忽略。

    霍瑾廷唇角微勾,掐着叶桑腿的右手松开,白嫩的腿根,留下红色的虎口印。

    他将手探到叶桑唇边,试图撬开她咬住下唇的牙,反复试了两次,无果,于是他微微眯起眼,挺腰重重给了她一下。

    最深处的蕊心被硬硕的头瞬的撞得又酸又麻,强烈的感官犹如电流穿透脑门,叶桑牙松了。

    “呀——”哀叫冲出喉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是痛还是爽。

    霍瑾廷趁机将食指和中指探进她口腔,肆意搅拌,搅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溢出。

    她口腔湿热润滑,而含着他性器涌动更是又紧又热,淫水一股一股的流,泡着他,说不出的舒畅。

    他耸动的频率不受控制的开始快了起来,幅度也渐大,青筋交错的粗长阴茎抽出一半,立马又迫不及待的尽根没入被撑得菲薄的窄穴,硕大猩红的龟头重重顶上蕊心,一下一下,试图将她撞开。

    不过十几二十下,生理泪花就被捣出,从叶桑眼角才滚落一点,就被眼罩的细绒吸了去。

    “呜……嗯啊……轻……嗯、轻点……”她的呜咽,带起了明显的哭腔,细细的求饶声被霍瑾廷搅得含糊不清,听起来却格外撩人。

    霍瑾廷被她叫的心痒难耐,不仅没轻,反而顶撞得更重,掐着她另一只腿的手松开,顺着她的下小腹往前,覆上被两片透明蕾丝堪堪掩住的小乳肆意揉搓。

    力道是重的,少女还在发育中的胸被他几下就揉的又麻又痛,瓷白的乳肉泛起红痕,被分腿带高高吊起的双腿,一个劲儿的抖着想合拢,但每次往里夹一寸就动荡不得的再度分开,无力感让甬道的收缩更为剧烈。

    “嘶——怎么那么会吸!”霍瑾廷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干得更用力了,揉搓着她胸前柔软的大掌一收,紧紧抓住她左边小小的乳。

    “啊——痛——”

    “痛?”霍瑾廷松了手,转而揪住从布料中间细缝里露出的殷红乳尖,用指腹揉搓,揪扯,再用指甲刮割过敏感的乳晕,“这样呢?还痛么?”

    “嗯……啊哈……嗯……”叶桑被他弄得乳尖有麻又痒,难受的想含起胸,可是脖颈和后颈挂在分腿带,拉起她双腿的作用力让她连含起胸,这个小小的动作都没办法做到。

    完全被支配的无力感,却越发加剧了身体的快感,身体好似被他玩坏掉了一样,水一波一波的流,止都止不住。

    叶桑脑袋一片空白,唯只剩下强烈到尖锐的快慰感官,让她无力难耐的轻喊,然后再被霍瑾廷插在她嘴里的手指搅成嘤咛和呜咽。

    晦暗的视线里,又有白色的纤维蠕动而下,慢慢堆满她的视线,身体也越绷越紧。

    霍瑾廷感觉到她湿热的甬道又开始收缩,知道她又要到顶了,掌根抵住她的下颚,在她口腔肆意搅拌的手指更往里探。

    “呜——”

    “吸!”霍瑾廷从牙缝中迸出声音,因为他也不好受,毕竟她咬得越来越紧了,要忍住那种大操大干的冲动并不容易。

    被操得浑浑噩噩的叶桑本能的含住那两根往她喉咙抵的手指,小舌卷上,想将手指往后顶。

    手指被吸住的触感,合着阴茎被紧紧含住吸附的触感夹杂在一起,那种舒爽是言语不能形容的。

    椎尾泛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如电流一样快速传递到大脑,将霍瑾廷额头的青筋都逼出,太阳穴鼓胀得一跳一跳。

    他松开那粒也被玩弄得熟透红艳的乳尖,大掌轻按住因他进进出出一鼓一鼓的小腹,拇指往下,朝着露在两条蕾丝带中间的充血的肉核就摁了下去。

    “嗯啊——”

    忽如其来的刺激将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叶桑再度送上顶峰,她身体一抖,吮着手指的小嘴一松,尖叫出声。

    淫水汹涌而下,身体剧烈痉挛,让她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都往前卷缩。

    肉穴的软肉,层层叠叠朝嵌在身体的巨物挤,在箍住巨物后形成细密的肉圈,企图箍住巨物。

    霍瑾廷最后一丝忍耐的弦都被箍断了,他抽出插在叶桑小嘴里的手,转而抓住她胸口的软肉,另一只手没有停下的继续刺激着充血肿胀的小肉核,胯下的摆动又重又快。

    尖叫声,拍击声,水声,一声响过一声,空气被交合的味道占据,粗长猩红的性器,像挣脱束缚的兽,每一次进入都要在已经被撞得酸软酥麻的蕊心咬一口,才罢休的退出。

    “啊啊啊——不、不——啊啊——不行了——”

    高潮中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根本受不了霍瑾廷这样的大操大干,叶桑的尖叫很快变成了哭喊的求饶,被扣环扣住束缚在大腿边双手胡乱的扭动,吊在半空的细白小脚蹬啊蹬,脚趾卷起又松开,松开又卷起。

    “这才开始呢,怎么能不行?”他撒谎,其实他也不行了。

    前列腺已经泛起痒意,腰窝一阵阵麻,但是他还不想射,至少在她宫口撞开之前。

    他想念被倒鳞一样的软肉刮割过的快意……

    又一下重重的捣入,脆弱不堪的蕊心终于被撞开一条细细的缝。

    感觉到的霍瑾廷呼吸瞬的因兴奋而颤抖,两只大手转而捧起叶桑的臀瓣,将她小屁股抬高,再往后退到只剩硬硕的头还站卡在穴口的时候,借着身体的力量,腰猛的往下一沉。

    宫口骤然被撞开,粗硬的头挤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合着尖锐的酸慰贯穿全身,叶桑仰起下颚,却没叫出声,穴内一阵痉挛,清澈的液体喷溅而出。

    耻骨紧贴着耻骨,霍瑾廷下腹黑色的微卷的毛发瞬的被水打湿,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抹晶亮。

    霍瑾廷被这画面刺激得眼睛都染上了血色,抓着叶桑臀瓣的五指收得更紧,细白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泛着红色的痕迹。

    他没有退出,而是抵着叶桑,胯部往前继续往前顶,硬生生将整个冠顶挤进更为窄小的宫颈,等待着叶桑吹潮结束。

    两人的耻毛和腿根都被打湿,清澈的液体从结合地方往下,顺着叶桑的股间将床单都浸湿了一片。

    这次的吹潮没有上次那么久,毕竟霍瑾廷也没有故意去刺激叶桑延迟吹潮的时间。

    结束的时候,叶桑脑袋依旧是空的,身体和被吊着大大敞开的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抖,甬道紧紧含着霍瑾廷粗长的阴茎,一阵阵剧烈收缩着。

    即便没有动,只是插在里面静待,依旧把霍瑾廷爽得头皮发麻。

    他看着那股清流停下后,开始缓缓撤出,细密的肉鳞刮割过充血肿胀的头,酥麻的电流从被刮割过的肌肤渗进肌理,再窜上椎尾,是死亡般的舒爽快意。

    低低的呻咛从他喉咙胸口散开,叶桑极致中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从微启的唇瓣中哼出一声带着喘息的颤抖嘤咛。

    霍瑾廷被这叶桑这一声叫得完全失控,抽出三分之一就又狠狠捅进被撞开的宫口。

    “呀啊——”叶桑被撞得又是一抖,哀叫出声。

    “叫那么骚,没被干够么?嗯?!”霍瑾廷一边说着骚话刺激她,一边撤出,又是一记冲捣,顶得叶桑浑身发颤。

    “哈啊——不、不要——啊——”

    “把你再干吹一次好不好?”霍瑾廷红着眼,胯部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紧实挺翘的臀肌理崩得很紧,看起来不像抽插,更像是抖动。

    粘稠的夜被捣出细白的沫,身体已经极致的叶桑根本受不了,哭喊着求饶。

    “慢、慢点啊——啊——嗯啊——求、求你——”声音都哑了,眼罩内里的细绒,都被眼泪沾湿。

    太快太深了……她真的不行了……

    “小逼咬那么紧,怎么慢?”霍瑾廷不仅没慢,还顶得更重,撞得叶桑小小的身体一个劲前后耸动。

    霍瑾廷爱死这个分腿带了,不管她再如何承受不了,都得乖乖的大张着腿任由他操弄,让他可以捧着她的臀,将她下半身抬高,由上而下,随意变换着角度。

    就好比现在,他就轻易找到了她穴内的敏感点,那块鹅卵石一样的软肉。

    “呀——那、那里——”

    “这里怎么了?”

    “啊呀——不、不要——”

    “不要么?”霍瑾廷勾起唇角,角度一转,又直直插进紧窄的宫颈口。

    “啊——”叶桑觉得自己要疯了,闭着眼猛的甩了下头。

    “这也不要?”霍瑾廷喘息,狠狠插了两下后将自己深埋在叶桑穴内后停下,捧着她的臀朝自己胯下摁,耻骨抵住了她敏感到充血的小肉核,然后左右旋转的研磨,“这样呢?”

    “啊啊啊……”尖锐的感官再度冲上脑门,占据每一条神经,叶桑身体再度绷紧,尾音都碎了开。

    “这就要到了?”霍瑾廷在叶桑临近高潮的时候,捧着她臀朝自己摁的力道一松,将粗长的性器抽出一半。

    叶桑绷紧的身体抖了抖,小腹抽搐,流出一大股淫水的同时,难忍的空虚感蔓上。

    难受,无法形容的难受,明明前一秒还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是拼了命的想要逃脱,为什么他才退出去,她就出现,想他继续狠狠弄她的念头?

    穴内每一寸被他肆意摩擦顶弄过的地方,都生出了难耐的瘙痒,她甚至想……想被他就那么操死了也无所谓……

    好可怕,为什么会这样……

    霍瑾廷缓慢轻柔的抽送了两下,又往外退,瘙痒难耐的穴肉立马不舍的紧紧缠住那粗硬的巨物,就怕他离开一样。

    被绞得头皮又是一麻的霍瑾廷强忍住射意,在她穴口轻顶重刺,“到底要不要?”

    “要……”叶桑抽吸着回,此刻的她只想解脱。

    “要什么?”霍瑾廷将性器推进两寸抽送着诱哄。

    “要、要……嗯……要操我……”

    得到满意的答案,霍瑾廷挺腰重重给了她一下。

    “嗯啊……”难耐的痒意被这一下捣得烟消云散,这声,叫得极媚,是真正的骚。

    本来只打算给她一下的霍瑾廷脑袋一热,没忍住的朝着她的敏感点就又狠狠撞了起来,“小骚货!再让你小逼喷一次好不好?!”

    “啊啊啊——好——呀啊——”

    “以后我想操就操好不好!”

    “好——好——啊啊啊——”再度即将灭顶的叶桑脑袋一片空白的尖叫。

    已经也快到极限的霍瑾廷绷紧了下颚,朝着叶桑的敏感点冲刺,将她先送上高潮后,才在一股股热流和痉挛的穴肉中逆流而上,捣进她窄小的宫颈,速度极快的抖动了十几下,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迸射而出。

    死亡般的快意持续从后脑涌上,他拧眉半合着眼,下颚微扬,低而沙哑的呻咛从喉咙胸膛散开,肿胀的囊袋也渐渐放松下来……

    一直到射精结束后又过了十几秒这样,霍瑾廷才低下头,看着他和叶桑结合的地方,长长吐出一口气,粗重的,也是舒爽的。

    她的内壁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从被强行分开的腿根,到被他捧在掌心的臀,肌理无意识的轻抖,那是身体极限后引发的痉挛。

    此刻的叶桑虽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晕过去,但却也没好多少,整个眼罩的绒面内里都被眼泪浸湿,唇角到脸颊,明明还挂着被唾液湿润的痕迹,双唇却是干涩的,喉咙也跟覆上了沙子一样。

    不过这些不舒服,她都没感觉,只是微微张着唇喘息,因为她整个下身都是麻的。

    霍瑾廷是舍不得退出去的,但他也知道,这样埋她紧致的穴内,被她这样吸着,才半软下去的性器很快又会叫喧起来,而她……明显已经不行了……

    强忍住还想再来一次的欲望,霍瑾廷紧着牙根,将被他捧在掌心的臀放下,性器从紧致湿热的穴内抽出。

    贴黏的液和乳白色的浑浊被一起带出,拉起一条不算长的丝,然后断开,一半跌落回湿泞红肿的穴口,一半弹在半软的阴茎上,画面淫靡。

    更淫靡的是,她的双腿依旧大大的向他敞开,红肿的穴口不仅一时间还无法合拢,甚至连里面红嫩的穴肉都微微往外翻出,在他的视线下翕动着,将乳白色的精液一点一点挤出。

    才缓下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血液升温,霍瑾廷轻合了下眼,中指探近敞开的穴口缓缓插了进去,整根没入。

    如他所料,里面又湿又热,他射的精液和她高潮的水全包在里面。

    叶桑身体敏感的抖了下,“不要……”

    声音出来,又哑又轻,脆弱的,也是无助的。

    一股痒意从霍瑾廷心脏划过,他拧眉,埋在穴内的中指骨节曲起。

    “嗯……”叶桑更着敏感的轻抖了下,身体绷紧。

    “老子被你叫得又想操你了。”他说着,手指往外抽,“放松点,我帮你弄出来,不想怀孕的话。”

    怀孕两个字让叶桑浑浊的脑袋瞬的清醒了不少,同时也知道他说的是弄什么出来。

    理智回来,脸和耳根也跟着热,她紧紧抿住唇,不敢出声的努力试着无视那只在她体内作怪的手指,让身体放松。

    霍瑾廷掀起眼,看了一眼抿唇微微别开头默默承受的叶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虚伪。

    明明就不关什么弄出来不弄出来的事,他不过只是单纯的想触碰那载满他精液的甬道,单纯的想制造出淫靡的画面满足自己的视觉冲击……至少在他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是那样。

    不过,他这句虚伪的话,到是提醒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不止一次了,而且还入的那么深……

    “你怕怀孕么?”他眼睛盯着被自己手指勾带出的浑浊液体,哑着声音问。

    叶桑不敢开口,怕开口的就是呻咛,于是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霍瑾廷装作没看到,“问你话呢。”

    “……怕。”叶桑在他手指插进又出去后,才低低的吐出一个字,然后又把干涩的唇抿紧。

    她记得他刚才说的,叫得又想操她……

    心里是怕的,但她才想着他那句话,就感觉小腹微微一酸,一股明显的热流往下涌。

    “呵。”中指深埋在她体内的霍瑾廷唇角微勾就轻笑出声。

    叶桑自然知道他是笑什么,脸烧起来一样,想说让他别弄了,但又怕……来来去去都是怕啊,怕怀孕,怕他调侃的笑,也怕被他操弄的时候,那种好似真的快要死的感觉……

    “才做完就又想了?”

    “……”叶桑哪好意思回他,又是摇摇头。

    这次霍瑾廷没再装作没看到,而是抽出手指的时候,恶意并起食指又插了进去。

    “呃——”叶桑臀瞬的绷紧,甬道猛的缩起。

    “咬太紧了,放松点,还没弄完。”霍瑾廷睁眼说瞎话,明明汪在穴内的浑浊基本都已经被他掏弄出来了。

    完全没经验的叶桑哪知道完没完,只能尽量放松自己配合他。

    但多了一根手指,感官就明显强烈起来,让她无法再忽视他在她体内翻搅掏弄的感觉。

    原本发麻的甬道和小腹,渐渐泛起了夹杂着酸痛的痒,淫水也开始肆无忌惮的一波一波流,这让叶桑既难受又觉得很羞耻。

    她忍耐了会,实在受不了了,松开紧抿的唇,抖着声音问:“还、还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