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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后座真空、后穴满是精液的男人

    我本应只是个三流的随从。

    老板是有名的富商——以有钱出名,也以风流着称。

    是谁?啊,这我不能说。

    老板当然有亲信心腹,亲信心腹的下面也有为他们办事的人,而我,就是给办事的人跑腿的人,所以是——没数错吧,一、二、三——三流随从。

    不够聪明,想要有好的收入只有做偏门。可是混黑社会太危险,帮富商做事相对好点。也就是因为不够聪明,只有靠“死忠”来争取重用。

    我本应只是个三流的随从。

    连帮忙开车的差事都轮不上,我终日用以代步的,只是一台摩托车,还不是特别酷的那种。外型很普通,不过性能倒是特别好。我的顶头主管——一个二流随从——给我解释说,干跑腿不能太惹人注目,开得快就够了;如果任务需要引发混乱,自然有别的人去负责。

    我倒是挺羡慕那个人,起码没任务的时候开着改装得面目全非的摩托车上街,多好啊。

    只是开摩托车,我甚至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大老板或者其他名人。

    算了,我本应就是个三流的随从,本没有可能,跟“那个人”有任何的交集。

    但是……

    那个冬天天气有点反常,冬至那会儿特别冷,往死里冷,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却一连两个多星期晴朗温暖,甚至还有潮湿的东南风吹来,气温竟然有二十度上下,小男生几乎都穿上了短袖。

    那天是大老板生日,在他最大的别墅里开派对,请的好像都是本地最有财有势的人——反正院里停满了天价名车。可能因为规模特别大,连我这种三流的小随从也被要求在那里随时待命。

    当然我是没有资格进屋喝杯酒的。只有在屋后停摩托车的区域里等着,如果没有突发事件,那等到大家散了我也就可以领个红包走人了。就算不够车接送客人,小摩托车也派不上用场。

    但是……

    下午还挺热,可是等到晚上十一点差不多,派对正热闹的时候,突然又起北风了。好像一下降温好几度,身上冷冷的,我抽出行李箱里的风衣穿上——这是开摩托车的至尊装备,比头盔还重要。

    还没拉好拉链呢,那边的院子里就好像出问题了。

    先是很多司机跑出来,各自钻进自己老板的名车,争先恐后地开到别墅门前,接了人就马上开走。因为大家同时发动,又谁也不让谁,所以场面变得比较混乱:有的是车到了门前但找不到人,有的却是人等了很久自己的车却不见踪影挤在外场,开车的司机固然视力有限未必看到自己老板在哪里,那些亲自走出外场想找车的人就更是只有摸黑乱窜。

    据说是警察接到线报,说这里有罪案发生,马上就要过来搜查。

    尽管富商们的派对不见得都光明磊落,但是毕竟是私人住宅,警方本也无权干涉的。现在警方竟然敢冒大不韪要来趟这浑水,而富商们竟然也真的被吓得鸡飞狗跳,相信是未必无因了。

    大老板一些原本停在旁边备用的车也开始发动了,陆续有随从带着一些衣不蔽体的女人从侧门出来,送进车里开走。

    哇,如果我也有这个运气就好了,虽然摩托车只能坐一个,分一个女人给我也好啊。

    备用车开得差不多,妞儿好像也走得差不多,最后剩下两个,坐别人的摩托车走了。

    事后想想,如果那天晚上我分到妞儿走了,就碰不到“那个人”了。

    当然,也许会有另一个故事也不定。

    我的任务就是待命,没人给我分配任务的话,我只有一直“待”下去。

    如果警察来了我还在,问我是干嘛的那要怎么回答呢?

    当时我还在为这个问题操心。

    侧门走廊里突然又响起了高跟鞋声。

    心里一喜——只剩我了。

    出来的却是大老板本人。

    吓……?!

    “快点!”大老板拽着一个人走出来。

    那人脚套长靴,身穿过膝的皮草……皮草浴袍。

    他被大老板拉得踉踉跄跄,最后摇晃着靠在门上不肯再动。

    是个男人。

    ……………………真不走运。

    “我们没有车了!”后面跟上来一个亲信,从门上扶起男人,“只剩下他。”

    亲信指向我。

    “就他吧。”

    大老板走过来塞给我一张纸条,

    “你,把这个人送到上面的地址。”

    我连声应诺。

    亲信过去拽起那个男人,这时男人的反应明显激烈很多,用力想要甩开亲信。

    “我自己会走!”

    他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

    他的鞋跟非常细长,敲在云石地板上“嗒嗒”作响。不知道是地板太滑还是他喝了酒,十米不到的路程他走得左摇右摆,加上男人的身体线条本来就比较僵硬,那种姿态看起来有如人妖在故意扭屁股。

    在好几次差点跌倒之后,他终于到了车旁边。

    这男人其实挺漂亮。

    “哈……”轻轻地喘息,仿佛这段路已经耗尽了他的气力似的,他双手抓住摩托车的后座,猛地一抬腿,跨坐上来。

    浴泡下裾理所当然地向左右敞开,露出起码一半的大腿。

    不要以为我有什么眼福,

    他穿的豹纹长靴把什么都盖住了,长得好像会一直包到大腿根。这么长的靴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平时看见女孩子穿着靴筒盖过膝盖的已经觉得很长。

    我把头盔递给他,他只是拿在手里,没有要戴的意思。

    我也不能逼他戴。

    于是我们就这样上路了。

    别墅转出去是长长的山路,不过此刻已经被许多名车占了,所以我决定走另一条路——一般人不走,而且轿车走的话有点勉强——故一向没有什么车,也不太可能遇到交警。

    ……他的靴子好长。鞋跟也是,靴筒也是,完全没有见过。

    啊?

    我怎么突然就走神了?还在开车啊。

    我一面提醒自己要集中精神开车,一面偷偷从倒后镜看他。

    他昂着头,任由强风吹在脸上。

    好像不堪风力,又好像是疲倦,他双眼半开半闭,轻轻眯缝着。发现我在偷看,他也并不避讳。

    我敢肯定,有那么一秒,他是在看我的,虽然很快就移开。

    那双慵懒得近乎淫靡的眼睛……

    勾了我的魂。

    他是大老板的人吧。

    我在心里反复念叨,并且加大油门分散对他的注意。

    车子突然加速,他没有准备地向后摇晃了一下,就像被大风吹动的苇草,眼神越发迷离。

    他长得实在漂亮。

    身体向后仰着,强风很快从浴泡的交叉领口灌进去,将衣服向左右拉开。

    里面没有衣服,只是光裸的胸口,细腻的皮肤在橘色路灯光下反射出温柔的光泽。

    皮毛被风吹起一浪又一浪,下摆也被风吹得啪啪作响,衣服敞开到不能再开,连乳首也清晰可见——大概因为吹风受冷而挺立着——如果不是腰间的浴袍带子还系着,他早就门户大开。

    他还是向后仰着,神情恍惚。

    没有穿衣服,不知道有没有穿内裤?

    这念头一闪而过,我马上为自己的包天色胆而冷汗雨下。

    他是大老板的人啊。

    “喂……”

    他在叫我吗?

    “喂…………”

    从倒后镜看到他身体摇摆不定,好像下一秒就会栽下去,我吓了一跳,马上踩刹车。

    他猝不及防扑到我背上。

    酒气冲天。

    “请,等一下……”

    他这么说着,把一条腿踏到地上,但是另一条腿却迟迟没有跨过去。细高鞋跟敲着地面,“咯咯”作响,却总是无法使上力。

    “呃……”捂着嘴,他发出干呕的声音。

    我心里暗叫不妙,赶快下车。

    他的身体已经歪向一边。

    我犹豫着要不要扶他,他会不会像对那亲信一样生气地甩开我?

    “呜——”

    再也忍不住,混合着酒气腥气还有涩气的污物大量涌出,我被逼得连连后退。他则双手抓紧车架,尽量把身体靠向外面呕吐。

    他断断续续吐了有个四、五口才停下来。

    慢慢地把身体扳回来,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像是抱歉地冲我笑了笑。

    我的视线,却不争气地,

    盯着他大张的双腿中间!

    他发出极其细微的嗤笑声。

    我吓得连忙转过脸去不再看,不过还是用余光瞄到他的动作。

    他双手抓住了腰间的衣带结。

    “你要干什么?!”

    我一惊,冲口而出。

    他的手指纤长,上面不单没有任何首饰,连指甲都没有留。

    他还是扯着衣带,但是结得太紧。

    “你不是想看吗?”

    他懒洋洋地笑道,

    “我解不开,你帮我解吧。”

    我大吞一口口水,像初看毛片的小青年般望着他发怔。

    “呼……”他吐出灼热的气息,疲惫地向前弓着背,“你到底要不要解……”

    我的动作比思维快了一万倍。

    抓住柔软的皮毛,只消左右用力一扯,就解开了。

    我的头脑已经被急涌而上的狂热侵占了,根本不再犹豫任何事情,就把他的浴袍完全拨开。

    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

    那一刻,我的眼前只有满满一片肉色。

    非——常安静。

    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和他细微而规律的鼻息声。

    他的身体在橘色光下有如一块蜜色油脂,细致滑腻,没有赘肉甚至可以隐隐看见肌肉的线条。

    我到死都不能解释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的裸体吸引到。

    他的毛被剃剩肚脐下一小撮,男性象征半立在腿间,有点粉粉的颜色。靴子果然长抵腿根,几乎要顶到他的肉袋。

    完全敞开的皮草浴袍,男人的裸体,长及腿根的豹纹靴子——在昏黄的灯下交织出颓废又糜烂的美色。

    我到死都不能解释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的裸体吸引到。

    但我确实着魔了。

    咦?

    靴筒边缘到性器之间好像有点不协调?

    我着意地盯着那里看。

    知道我注意,他便故意抬起一条腿,把菊花也全部打开给我看。

    我终于明白了。

    那是一段电线,从靴筒里引出然后直接通进菊花里面——大概是按摩器之类吧——那么说来他刚才一直都塞着那个东西吗?

    从走出来……

    上车……

    开车……

    难怪他总是懒洋洋不想动,难怪他会走得跌跌撞撞,难怪他老是跨不下车……

    说起来……

    我又开始冷汗,偷偷地看了看他刚才的呕吐物。

    看起来,是不是,

    有点像……

    我立即制止自己继续想这个恶心的猜测。

    “没错,”他马上猜中了我的心事,“那些都是精液。”

    都!?

    是!?

    我一阵目眩,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今晚吃下的远不至这点,不过其他的可能已经消化掉了。”

    他却继续若无其事地说着,仿佛想要排解不适般轻轻扭动下身。

    “我的肚子里,也装了不少。”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菊花早就渗出了亮晶晶的液体,把摩托车后座染湿一大片。

    没有人说话的时候,似乎能听到他体内道具震动的嗡嗡声。

    “你……”我用力咽下口水,鼓足勇气,“会不会不舒服……我是说,那里……就是,有东西在那里,里面……”

    他脸上浮起凄惨的笑容。

    “很不舒服。但是……”他看着我的眼睛,使我心跳猛然加速,“如果没有东西插在里面,也会很空虚。”

    他看着我。

    “把它换上你的……好不好?”

    我注意到,他的性器已经抬头了。而我的……当然早就怒胀不已。

    他把腰往前推了推,将一切都送到我面前。

    他是大老板的人!

    我心里继续念叨着,手却完全不听劝阻地往他腿间探去。

    拉到电线的第一下,他轻轻嘤咛,仿佛极不情愿一般。但我已经完全亢奋,无力制止自己,也无法顾及他是否不舒服,一心要把东西掏出来。

    道具被内襞紧紧吸住,我攥住那一点点电线用力往外拉。

    他皱起眉头,鼻息里夹杂痛苦的呻吟,下身也随着我用力而扭动着。

    粉嫩的性器在刺激之下完全挺立,而且很快就流出大量透明汁液。

    他是大老板的人!啊,还真是敏感。

    随着电线一点一点退出,花蕾也渐渐扩大,终于露出了道具的尾端。

    好粗。

    截面的形状并不是惯常的圆形,而是边缘多少有点不规则的椭圆。

    他喘得更厉害了,咬着下唇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咬咬牙,我快速地把道具一下抽出!

    与此同时他也忍不住大叫出来。

    白色的黏液也随之流出。

    这……

    这是什么?!

    我把道具拿在手里,不敢相信竟然……

    竟然……

    它的体积虽大但并不恐怖……

    它的顶端会大幅度左右旋转,这也不是没见过……

    只是……

    天啊!

    怎么会有人把“寿星公”做成成人玩具啊!?

    太恶心了!

    虽然是硅胶制品,但是线条描画与着色都一丝不苟,按比例缩小的寿星公造型栩栩如生——而且还在慈祥地微笑!

    更恶心的是,道具的顶端不停地大幅度划圈,而那个部分正正是寿星公的头!

    什么人会想出这样的道具来?!

    光顾着恶心,我几乎都把他忘掉了。

    道具拔出后,他似是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背靠行李箱轻轻喘着,任由腿间腥味浓烈的黏液流得到处都是,他甚至顾不上羞耻。

    份量果然好多。

    看见我盯着他发呆,他报以虚弱的微笑。

    “你想在哪里做?”

    他熟练地玩弄起自己的菊穴,把手指并拢塞进去,出出入入,将本已微肿的菊肉翻出来更多,一边玩一边挑逗也似的望向我。

    汁液丰盈的菊洞,被他玩得“滋滋”作响。

    我实在胀得难受,也就干脆拉开了拉链让自己的肉炮跳出来。

    看见这样,他的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呼吸越发急促。

    “快啊,快一点来……”

    他哀求道。

    只觉得热血冲上头顶,我还来不及思考或者回答或者搞清楚状况,就已经把他抱在手里了。而我的肉炮,自然地,也已经埋进他的体内。

    “啊啊——”

    他纵情狂呼,四肢都紧紧缠住我,下体像是自有生命一般密密蠕动。

    他的肉洞湿润而且不紧束,虽然刚刚还填满了富商的精液和变态玩具,却完全没有因此而凋败,仍然弹性十足,将我的分身套弄得舒舒服服。

    摩托车座上毕竟空间有限,无法放开来弄,我一发力将他整个抱起,以“火车便当”的姿势边抽插边走到路边的野地上。

    “啊啊——弄死我吧,求求你就这样弄死我吧——”

    目光空洞无物,他陷入纯粹的迷乱中。

    失去理智后的他就像充气娃娃一样任我摆布,而且他的肢体出乎意料的柔软,随便什么姿势都很能配合。

    我便翻来覆去地与他交媾。

    他时而放浪地呻吟,时而又摇头痛哭,嘴里说着含混不清的字句——大多似是在哀求什么。

    每当我将性器用力向他身体深处突刺,他就像得趣的母兽,爽得连脚趾都卷起来,肉洞也强烈收缩着绞紧我。

    疲于连续冲刺,我也会退回来只在浅处兜转,向不同方向试探。这时候他就低声呜咽着扭动屁股向我推过来。如果久久不肯满足他,他甚至会放声大哭。

    如果在抽插同时玩弄他的性器,他会变得惊慌失措好像应接不暇一样弓起身体退缩,但是退不了多远又马上因为空虚而再度靠过来。

    我们如此这般地交媾着。

    他好像反复高潮般一再剧烈收缩,但总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至于我,则好几次地把自己的男精填进他的花蕾之中。

    反复交媾着,几乎忘了时间的存在。

    我精疲力竭地看着沉睡过去的他,这才意识到,我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但他有近乎完美的身体。

    即便不是很冷,但是大冬天里,只穿一件领口大开的皮草浴袍——真的是浴袍,既没有纽扣也没有拉链,什么都没有——脚上虽然套了超级长靴,始终会灌风进去。

    真真是奇怪的事情。

    他转了个身,把皮草裹得更紧。

    其实还是会冷的吧。

    既然有时间换上难穿的长靴,为什么不多拿件衣裤穿上呢?

    我这样问了他。而他的回答还是很奇怪:

    “除了浴袍,我不能穿其他衣服……所以为了保暖,就要穿很长的皮靴。”

    后来我当然还是把他送到了老板指示的地址。

    那是一栋高级公寓,我甚至不被允许走进大堂,只能隔着大门玻璃,看着下来接他的亲信与他一起走进电梯。

    咦?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

    还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竟然,忘了要问!

    风变得更大更冷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发现?如果被发现在外面偷吃,会遭到惩罚吗?

    荒诞淫乱的画面开始在我脑中不断涌出。

    今晚也许会失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