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肌肉受与老朋友见面 捅弄受伤花穴
书迷正在阅读:青楼第一花魁、驯养关系(民国,双)、《心尖痣 高干nph》、那该死的虫子(虫族)、吸精女修[H]、瑜宫记事、白米粒与白月光、世界第一黄暴漫画家【高h】、《绝色公子艳荡武林》【系统、双性、NP】、女攻)被压制的总裁
凌晗知道自己双性体质被开发后,会有特殊的气味,非常容易被人发现不寻常之处。 他便带着忠叔来到了魔界的双性比较多的地方,好掩藏自己的气味。是一处瓦子,也就是青楼。 凌晗是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他一进大门就被几个嵌在墙壁上的壁屄下吓了一跳,有许多黏腻的液体顺着白花花的大腿向下流,地下液体都干了,成为一个又一个白点子。 凌晗看不见他们的脸,忠叔又不知道被那几个魔修下了什么药,正半昏半醒的颤栗,他急着去仔细查看忠叔的状况,便直接上了楼安置下来。 他不知道已经有人看到了忠叔的脸,被报到瓦子主人那里。 “既然老朋友前来,定要给他备上一份一份大礼才是。” 凌晗取下披风,忠叔还在抽搐,他轻轻掰开忠叔的双腿检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凌晗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个儒雅风流的青年人,“你是?” “小公子好呀,在下风中客,是苏子忠的老朋友,手下告知你们来此做客,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更何况我看老朋友是被小公子你好扶进来的,怕是受了什么伤,在下恰好精通医理,若能帮得上忙,在下义不容辞”青年展扇笑道。 凌晗只得躬身自我介绍,“公子愧不敢当,先生叫我凌晗就好。”他让开门放此人进来,看此人收起扇子快步走到床前,搭脉检查的手法与焦急程度,不像是在骗人。 风中客皱眉细细诊断,半晌,松了口气,对凌晗说道,“子忠无碍,不过是急火攻心引发的陈年旧疾,我开张方子让手下去抓药就好,凌晗小公子就放心把他交给我吧。我这庄子内美人众多,小公子可以去逛逛,若是看上哪个也可直接带走喔。” 凌晗不为所动,不放心把忠叔留给这个陌生人,风中客又笑,“既然凌晗小公子脸皮薄,不愿意惠顾我这里的美人,那就守着子忠吧,只是我要用秘法为子忠缓解伤痛,不便与人观看,请小公子在屏风后稍等一下吧。” 凌晗只得坐在屏风后,迷迷蒙蒙红纱账下,凌晗看不清楚,只能听到一点点细微的声音。 风中客在凌晗看不到的地方死死抓住苏子忠的肩膀,如狼一般的眼珠紧紧盯着他,轻声说道,“终于抓到你了,子忠宝贝。” 风中客心疼的摸了摸苏子忠脸上的伤痕,又点住苏子忠几处大穴,止住他的抽搐,抬起他的一条大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子忠下半身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一片肮脏污浊的样子。风中客先是拿出一只蛊虫,吸走了所有精液。又拿出一件精巧的小壶,喃喃自语,“子忠这个样子好脏的喔,要清洗一下,里面都是药水的,还能帮你治疗伤口。” 苏子忠听不到他在说什么,风中客更是肆无忌惮把长长的壶嘴插入小穴,那壶身竟然是软的,他一捏,那还滚烫的药水就顺着壶嘴冲入了小穴。苏子忠似乎被这异样感烫醒,他睁眼看清楚身边的人后,大吃一惊就要喊叫。 风中客反应比他更为迅速,高兴的大声说到,“凌晗小公子,子忠醒了!” 苏子忠听出他的威胁,刚想喊出声的话都被憋了回去,气的他发出“嗝”的一声,他眼睁睁看着风中客这个畜生得意洋洋的把那些药液吸回壶内,还举起来一脸献宝的表情凑到他的唇边要他饮下去。 凌晗听到声音就要走近床边,苏子忠很清楚风中客的恶劣之处,凌晗现在恐怕斗不过他,两人都落入此人手中,怕是难逃出去。只得屈辱的叼住那刚刚伸进他下面花穴的壶嘴,其实并没有味道,但苏子忠有了心理作用,总觉得异常恶心。 凌晗走进来时就看到忠叔正一脸严肃的喝着药,两手十分用力抓握着小壶,而风中客正笑眯眯的环拥着忠叔,凌晗顿了一下,风中客与忠叔关系竟然这样好吗? 苏子忠看到凌晗真在此处,更是气得狠,抓着药壶的手根根青筋爆起,风中客知道不该再刺激他,便夺下了药壶,“好了,这个剂量已经差不多了,子忠。” 苏子忠喘了口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风中客怀里一空,忍不住露出阴沉的神色,却又很快收起,变为笑眯眯的样子,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子忠。 子忠顾不上得没得罪风中客,他只是去询问凌晗,“晗儿,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不要再相信他了吧,他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 凌晗犹豫了一下,“忠叔,我很抱歉师尊对你做下的事,但他前些日子就有走火入魔之兆,会不会....” 苏子忠打断他,“数年前他就已经欺骗背叛过公子了,绝不是今天才做出恶劣之事!你原来没有看清他的真正面目,只能说明,原先的他还需要戴着面具获取你的信任,而如今他已将你完全掌控,根本不需要再对你表演!” 风止客皱眉听着他们对话,竟然是凌晗师尊对子忠宝贝做这样肮脏的事情吗,那就绝对不能放过他了呢。 凌晗想起师尊的行为,顿时被噎住,无话可说,只好落寞的说,“忠叔,我想想,如果师尊不能解释这些事,我就...与他断绝师徒关系。” 凌晗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门,走廊上扑面而来的都是双性的异香,楼下那几个屁股还嵌在墙壁上,有几个魔修绕着走来走去,一会捣弄这个,一会捅弄那个。 凌晗看得心烦意乱,但自己如今藏在他人庄子里,不便大闹。凌晗现在心情很复杂,一面他根本不想看到师尊,一面却希望他能找到自己跟自己解释清楚。 风中客见凌晗终于出去,一个翻身把苏子忠压在身下,一边玩弄他的头发,一面问道,“子忠呀,这么多年了,你逃到哪里去了?怎么就这么狠心再不肯见我?修真界和魔界我都要翻了个底朝天了,怎么就是找不到你的影子呢!” 外人一走,风中客就暴露出他的本性来,非要苏子忠交代清楚。 苏子忠也懒得跟他装,只要风中客不对凌晗动手,一切好说。 “当年你把我安在木马上装上囚车游行,不论我怎么央求都不肯放过我,现在居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不肯见你?”苏子忠提起当年的事还是气得一点就着。 风中客对这件事有些理亏,讪笑着说,“当年都是误会,我那不也是被人欺骗气急了吗,我调查出真相后不是立刻就去救你了吗,子忠宝贝..” 他话没说完,苏子忠直接截断了他,“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你这称呼留给别人去吧,松手,我要出去。” 风中客两手紧紧抓住子忠,“不行!”见苏子忠自顾自挣扎,干脆召唤出一根白色的绳子结结实实捆起苏子忠,歪倒在床上。苏子忠对此人不可理喻气结,干脆歪过身子拿屁股对着他,风中客抚摸着苏子忠身上的红绳,戏谑道,“子忠小宝贝的肤色还是白绳衬着最好看呢。” 他见苏子忠不理他,又去掐苏子忠屁股,逼的子忠回转身正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