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食不言,勿乱动,乱动不长个!(微H)
容彻看着暖暖那一双灿若星辰的圆眼儿,还有黑密的睫毛长长翘翘的似两把小扇。目光渐渐向下,落在那不点而朱的樱唇上。偏偏暖暖被盯看着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伸出香舌舔了舔微微干燥的唇。 这一下,便让本是微微动了情的容彻,欲火高涨。 还未等暖暖的小舌抽回去,容彻便低下头准确的衔住,轻咬慢舔,极具诱惑。 暖暖不敢挣扎,怕容彻把她的舌头咬坏,可是被弄着久了,身上却渐渐热了起来。她闭合不上嘴,来不及吞咽自己的蜜津,故而唇边渐渐留下了缕缕银丝。 玩够了她的小舌头,容彻有力的舌头便探进了暖暖湿热的小口中,实实的扫荡了一番,又将暖暖的舌头勾进了自己口中,将自己的津液一点点的渡到暖暖的口中。暖暖被吻得昏了头,还没学会换气的她有些喘息不过来,嘴里的津液也来不及吞咽。 当容彻离开暖暖小嘴的时候,只见暖暖眼里满是迷离,张着小嘴急促的喘着,银丝则淫荡的挂在红唇边,这一幕真真是勾的他下腹紧绷,阳具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暖暖躲在他的胸膛细细的喘着,身子酥软的像是化成了水般,下面红肿的那处也是湿湿的。 突然觉得小屁股下面硌硌的,好像有什么硬东西顶着,甚至能感受到一丝滚烫。她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想要避开,可是头顶却传来了一声闷哼,吓得暖暖瞬间不敢动了。 她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暖暖羞红了脸蛋,咽了咽口水,为了防止男人再对她行不轨之事,她挣扎的想离开男人的怀里,可是那人的一双铁臂紧紧的拥着她,让她离开不得,暖暖便使劲的想要挣脱开来。 “别动。”容彻有些猩红了眼,一手按住了暖暖的肩膀防止她再乱动,“再动我就在这干死你。” 下流的言语让暖暖的身上平添了几分燥热,她没再动,男人也没动,只是静静地拥着她。直到暖暖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噜”的叫声,才打破了这安静的局面。 暖暖有些尴尬的捂了捂肚子,容彻笑着,传了晚膳,然后将暖暖打横抱起上了二楼。 容彻笑的时候,暖暖听着男人暖和的胸膛传来阵阵的鼓动,竟莫名的有些心安。 原先还疑惑香木她们去哪了,看来应该是取晚膳去了。坐在容彻的怀里,暖暖不好意思去看香木她们的脸,只是从指缝偷偷看着。 待膳食全都上完,容彻摆手让其他人都退下,暖暖才把脸从容彻的怀里探出来,仔细的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 “哇!松鼠桂鱼!还有鸡腿和芙蓉汤!”暖暖看着一桌子的美食几乎都是她爱吃的,兴奋的回头看着容彻,一脸开心。 她可是有两年都没有吃到这些美味了,实在是想的紧。原来白天香草问她喜欢的吃食都有什么,是为着这个! “朕听说午膳你就没用,本想等晚膳送来再叫醒你,没想到你却先醒了。”容彻看她开心的眼睛都在发亮,心里一片柔软。 “嘿嘿,妾身,妾身......”暖暖嘿嘿一笑,还没想好说辞便被容彻接过话去,“好了,先用膳吧。”容彻说完,又暧昧的在暖暖耳边喷吐热气,“刚刚是顾着你还饿着,一会儿,可该你来喂饱朕了。” 暖暖闻言,霎时面红耳赤,忙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强装镇定的吃了起来,心里却有着一丝异样的情感。 暖暖边吃边想,这个陛下除了色一点,还是挺温柔的。 那边,容彻也觉得自己似乎对暖暖的身子过于留恋了,只要沾上一点,就放不开手了。 但心里虽然疑惑,可看着暖暖那甚是单纯的小脸,也没再想太多。至于暖暖为什么会变脸,自己又为什么会被下了媚药,容彻现在也不想去想,一切还是等何尚查完之后再说吧。 现在......看着暖暖吃得一脸欢喜,容彻觉得自己心里也跟着欢喜。 暖暖正吃在兴头上,她左手拿着酱鸡腿,右手拿着汤匙喝着芙蓉汤,好不快活,容彻眉眼带笑,伸手将暖暖嘴边的酱汁用拇指揩下,然后送到自己的嘴边,薄唇微启,当着暖暖的面将手指含了进去,又拿了出来。 暖暖怔愣,觉得又羞又臊,将嘴里的东西囫囵个的咽下,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你,啊不,陛下,陛下不吃吗?” “朕刚刚尝过了......很是美味。”容彻将身子凑近了暖暖,吓得暖暖赶紧又挪到另一边的凳子上,和容彻隔着一个座位坐着。 “那个,那个芙蓉汤也好喝,陛下尝尝。”随手指了指芙蓉汤,暖暖转移着话题。 “好,可因着刚刚抱着暖贵人,朕的双臂现在甚是疲乏,恐怕是拿不起银箸了。” 听罢,暖暖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彻的胳膊,再看看一脸从容的容彻,暖暖真是不禁佩服,陛下不愧是陛下,连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都比常人更胜一筹。 微微翻了个白眼,暖暖忍痛放下手里的鸡腿,用手帕擦了擦手,拿起容彻眼前的小碗盛了一碗汤,然后坐到容彻身边,喂给容彻喝。 看容彻老老实实的喝着,暖暖越喂越觉得上了瘾,觉得喂人吃饭好像比自己吃还要有趣,便起身夹了个鸡腿,想和容彻分享自己喜欢的食物。 哪知还未等她坐下,容彻便抢先一步的将她拉到怀里。暖暖惊呼,忙夹紧手中的鸡腿,另一只手则拿着小碟儿托着,防止鸡腿掉下去。 “朕不想吃这些东西,朕只想吃你。”说罢,还将胯下已经半硬的肉棒向上顶了顶。 暖暖忙将手里的鸡腿举起来,送到容彻嘴边,“老话说了,食不言,勿乱动,乱动不长个!” “暖贵人从哪听来的老话,朕倒是第一次听。”容彻嗤笑,“而且,是哪里不长个儿呢?”彻底硬了的肉棒狠狠的顶了暖暖几下,暖暖被顶的颤了颤,臊着脸,暖暖也学他睁眼说瞎话,不过学的是磕磕绊绊。 “是,是妾身家里那边的,妾身的家离京甚远,陛下不知,却也不能说这话不作数!” 容彻今天实在是被暖暖逗得笑不拢嘴了,看着暖暖一脸笃定的小表情,心里的欢喜和身下的胀痛都成倍的增长着。他撤下暖暖手里的东西,将她抱离桌边,坐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