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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蘅虽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遇到过息梧,她忘记了什么,但是她的身体记得。他的味道,他的感觉。 小花娘睁大眼睛俯视君上,认真、努力地回想被她遗忘的过往。 由于距离过近,超出了安全范围,即使君上努力屏息,心却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阿蘅却是呼吸急促,拼命忍着伸手去抱他、亲吻他的冲动。 两人的气氛电光火石之间,由紧张、窒息,变成了暧昧、焦灼。 突然,帘后传来一声痛吟。阿蘅先回过神,这是初云的声音。她立刻绕过君上,几步走进帘幕。 直到小花娘离开身前,息梧才缓过一口气,放松了身体。然后也起身去看初云。 此刻的初云坐在椅子里,双手抱着圆滚滚的肚子,额头上浸出了汗。见阿蘅进来,忙伸手拉住小花娘的手,带着哭腔道:“阿蘅,好痛,好痛,啊……我可能,要生了……” 阿蘅一手被世子握着,另一只手按压他的腹部,柔声道:“初云莫怕,是宫缩,如果一会密集起来,便是要生了。如果停下来,就要等几天。但,也就这几日了。” 世子仰头哼了一声,“怎么会这么疼?真是该死!啊……” 子郁和息梧两个生过孩子的人,都知道分娩是怎样一种痛楚,尤其初云还是第一胎。这仅仅是开始,以后会越来越疼,疼得了无生趣,想立刻死了才好。 子郁命小厮进来,将世子扶去小榻上。他们几人回避,留下阿蘅为初云检查产道。 阿蘅撩起世子的外衫,褪下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揉着他发硬的肚子,一手探到身下。他的产道口虽然为分娩做好准备,但还是很狭小。阿蘅伸进一根手指,世子挺起了上身。 小花娘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宫膜还很厚,估计今日不会生。” 世子痛得流下眼泪,抱着阿蘅的手臂不肯松开。小花娘起身侧坐在小榻上,抱着初云上半身,手掌推揉他的孕腹。吻一下他汗湿的额头,说:“你的胎位还是靠上,一会不疼了,你要多走走,让胎儿下来。” 世子疼得钻进阿蘅怀里,哭道:“我不想生了,太疼了。” 小花娘加大力道揉着高耸的肚子,“初云乖,不哭。”她心里也明白,真正的分娩会痛上百倍。 初云宫缩了半盏茶的时间,终于缓和下来。阿蘅抱着他的腰,慢慢走回世子的院子。在院里、房中缓步溜达,好让胎儿向下移动。足月的孕夫,负担本就很大,两个时辰走下来,初云便虚脱了。被放到床上,立刻沉睡过去。 阿蘅守了半个时辰,见他一时半刻不会醒,便回了自己的厢房休息。 上午,由于世子的突发状况,打断了她与君上之间莫名其妙的僵持。此刻安静下来,又浮上心头。她的记忆深处,总有一个人记不清样貌,不知道是谁,但是一想起就会忍不住难过。 可是,当她努力去想的时候,又什么都找不到,心里空落落的。 不会是君上吧,不可能,那么高高在上的人。而且女帝之父,鳏居多年。如果有了孩子,可是惊天的秘密,有兹国体。倘若是真的,便不是一柱忘欢能了事的,而是一杯鸩酒。 君上那样的身份,岂是她能去验证的?恐怕知道真相就是她丧命的时候。 阿蘅此时很想喝酒,才能浇熄她心中无由来的烦闷。 黄昏,日落后,君上大人步出世子寝院,看到小荷塘岸边的凉亭里,阿蘅在自斟自饮。他不应该理会,不能相遇,脚下却忍不住走过去。侍卫暮雨大着胆子阻拦,息梧道了声“退下”,便绕过她,走进凉亭。 君上步履如常,他的呼吸却变得灼热。晨昏未明的天色里,朦胧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她抬起醉眼看过来,孩子似的笑了一下,便枕在胳膊上,嘴里嘟囔道:“又做梦了啊!” 原来她的梦里也有他。想到此,息梧眼前竟有些模糊。 君上走到阿蘅身前,用手指轻轻摩挲她的侧脸、鬓发、嘴唇。 熟悉的气息,通过毛孔透入身体。小花娘闭着眼,懒懒得抱住息梧的腰身,用脸蹭着他,含糊不清地说:“你是谁啊?为什么我看不清你,却时常惦念着你。” 君上闭了闭眼,感觉四肢有些无力。 阿蘅攀着身前的人一点点向上,终于站起来,托住那人的后脑,四唇相接。 远处的暮雨悔恨地转过了身,唉,金风玉露一相逢,他妈的,又让他们遇见了,那时真该杀了她! 息梧被小花娘压在柱子上亲吻,由轻缓到激烈,唇上碾压的触感,让他浑身微微发抖。 阿蘅在他颈边呢喃,“叔叔……老师……” 小花娘有些醉,但不至醉得人事不知,她感到自己腹部被坚硬的东西顶着。在她任意施为下,那人喘得支离破碎。她拉着君上的手,趁着渐黑的夜色,快速跑向她曾经居住的院落。 息梧拖着华丽的宫装,跟着小花娘跑,穿过虫鸣蟋蟀的小荷塘和黑暗无人的小路。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两个人拥吻在一起。阿蘅边吻边去解君上繁复的衣衫,外氅与腰封,顺便搓揉着他的脊背、后腰与股瓣,使他身体更贴近自己。 这样的身体接触,让息梧不能自持。尝过与她不眠不休欢愉的滋味,他再也忍不住,任凭小花娘的轻薄。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瞬间撩起他的情欲,让他不管不顾放纵自己。 一声声喘息交织在一起,息梧已经半躺在床上,被阿蘅解开亵衣,亲吻胸口的茱萸。他的玉茎高高翘着,顶端吐出蜜液,打湿了亵裤。君上也手忙脚乱地解小花娘的腰带,由于手法太过生疏,怎么也解不开。阿蘅又吻向他的嘴,腾出双手帮他。 腰带将解未解的时候,有人叩门,声音有些慌张,“启禀君上,世子卧房遇袭,贼人已经抓到,是郁王女。” 房内两个人都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和腰带奋战。 君上手指发抖,口中随着小花娘的动作泄出呻吟声。她竟然隔着亵裤搓揉他涨大的下体。息梧此刻只想与她合为一体,陷入无边欲海。 然而,暮雨的声音又响起,“君上,世子动了胎气,腹痛难忍。” 一句话,瞬息让二人灵魂归壳。阿蘅看到,女帝父君正衣衫凌乱地躺在她的身下,胸口脖颈有几处嫣红的吻痕,唇上水光潋滟,似乎有些微微肿胀,那是被她吻的。 心下一哆嗦,她方才做了什么?把他当做谁?好像死多少次都无法赎清染指帝父的罪过。 小花娘逐渐清明的眼神和慢慢睁大的错愕神情,让息梧目光冷下来。 他们二人此刻相互看着,君上躺着,阿蘅坐在他身上,气氛前所未有的尴尬。 阿蘅心虚地翻身跪坐在床上,帮息梧掩好衣服,努力回想,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她的手指不经意划过君上的皮肤,使他不禁“哼”出声。明明已经恢复理智,身体却还沸腾着。 小花娘的身体先于大脑,俯身吻在君上唇上。 息梧有些意外,却没有抗拒。 然后二人穿好衣服,阿蘅先行跑去世子院。 世子的寝院里灯火通明,郁王女洳歆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她正目眦尽裂地大声叫喊,“初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了我们的孩子!哈哈哈,是我在你身体里播下的种!若不是被我撞见,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初云,快让我进去,我要看着你。初云——你听到没有!放开我啊!” 房间内,是世子夹杂着痛苦呻吟的怒喝声,“让她闭嘴!撕了那个贱女人的嘴!啊……” 青禾开门将阿蘅迎进去,一边往里走,一边快速解释,世子睡得正沉,郁王女故技重施摸上了他的床。正对他欲行不轨的时候,才发现世子身体有异。院里的人听到世子惊呼,将郁王女抓了出来。如果不是君上的侍卫在,还没那么容易使王女就范。世子在挣扎时动了胎气,一直肚子痛。 阿蘅恨不得出去抽门外那个贱女人,搞大人家肚子不说,还不让人好好生孩子,真是太贱了!但是,现在还是初云的情况比较危机。 随后而至的君上,甫进院就命人堵了郁王女的嘴。洳歆不肯,还咬了侍从的手,息梧一腔怒火无的放矢,让人掌嘴二十,狠狠地打。郁王女吃了苦头,嘴角被打破,牙被抽掉了一颗,混着血沫子被堵在嘴里。 息梧和子郁就坐在寝院小厅,能听到世子卧房初云的痛呼声。地上趴着摇摇晃晃的洳歆。 子郁急得失了方寸,来回踱步,“不是说还要两日才会生?莫不是提前发动了?怎么会这么疼?初云一向坚毅。” 君上坐着暗暗攥拳,离开一小会,就被这贼人趁虚而入。 两颊肿胀的洳歆王女神情依然癫狂,她夜闯馥王府,竟然撞见君上。但是,万万没想到,她求而不得的初云竟然腹大如斗,将要娩下他们的孩子。这是馥王府和郁王府结合的铁证,初云想不嫁都难,真是老天都在帮她。他们为什么不让她去见自己的男人,他正在生下他们的孩子。 房内的初云腹痛难忍,生产的痛苦超过了他的想象,尤其是临产受到惊吓,导致早产。他怎样躺着都觉得疼,不仅肚子疼,四肢百骸都疼,痛得狠了便忍不住咒骂,“贱女人,我要活剐了你!你害我至此,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啊!蘅儿,我好疼,好疼啊——” 阿蘅心下着急,第一次分娩本就会遭罪,尤其是人为提早。他的身体并未做好充足的准备,胎儿靠上,骨缝闭合,密集的宫缩却开始了。 阿蘅哄着世子,“初云乖,咱们站起来走走,让孩子下来。” 世子疼得小脸扭曲,“我站不起来,疼——” 阿蘅揉着他的肚子,说:“没事的,走走能缓解疼痛。”说着便拉起初云。 好在世子比较信任阿蘅,随着她的力道,站了起来。 阿蘅抱着初云的腰腹,一点点挪动。他抱着肚子抽泣,“虽然我跟那个贱人有了孩子,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小花娘的专注力都在他的肚子上,“云儿,你的产道太窄,我一会帮你开拓一下。” 初云继续道:“我非但不喜欢她,还很讨厌她——啊——” 阿蘅帮他擦擦汗,问:“你是想在桌子,床边还是柜子前?” 世子茫然无知,恨恨道:“等我生完孩子,一定狠狠收拾她,堵住她的嘴,以为生了她的孩子,我就……”毫无防备的被压在多宝格上,双手撑着格子,阿蘅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 初云惊道:“你在干什么?出去,出去……嗯……” 阿蘅伸手揽住他的腰,揉着他的肚子,“帮你开拓产道,想不疼就乖乖听话。” 世子身体一耸一耸的撞击多宝格,上面的摆件微微晃动,“真的么?真的会不疼?哦……” 阿蘅一下一下深顶,“真的,只要你听话。不要哭了,留点力气生孩子。” 初云傻傻地问:“每个孕夫分娩都要交欢吗?” 阿蘅不知道怎样回答他,“这不叫交欢!这是……因为你产道没有打开,孩子下来也会卡住,生不下来。扩充宫口是主要的,欢愉是附属品。” 初云思索片刻,似乎懂了,“都说孕夫身体敏感,每个人都这样吗?” 阿蘅觉得这个好奇宝宝怪异又可爱,他被产痛和欲望双重折磨下,竟然还会关心些有的没的。于是,探手在他高昂的玉茎上摸了一把。 “哦……”初云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体内搅动的是什么,还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他小声哀求,“这姿势太怪了,能不能到床上去。” 小花娘拍了拍他水嫩嫩的屁股,往深处一顶,“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这样老旧。你不觉得站着更得趣吗?” 初云小声道:“老旧的姿势,我也没用过几次……嗯……嗯……” 阿蘅吻在世子后颈上,“云儿,舒服吗?”手下用力向下揉肚子。 初云仿佛进入了状态,“嗯……好深……你撞我的力量好大……你要撞破我的肚子了……啊……啊……就是那里,啊……肚子还是疼……” 阿蘅退出初云的身体,又换了根粗一点的玉柱,顶了进去。 初云惊叫道:“好粗……好长……你力气太大了……啊……再快点……嗯……” 多宝格被晃得“咣咣”响,上面的宝物摇摇欲坠。 突然,远远传来一阵声嘶力竭地呼喊,“初云——我在这里——他们不让我进去——初云——让我进去帮你——呜呜——”原来是洳歆王女挣扎着吐出嘴里的破布,哑着嗓子狂喊,然后又被堵上。 初云眼里闪过一道厉色,拍拍阿蘅的手,“蘅儿,你先停下,我要出去一下。” 阿蘅一愣,“你在生孩子啊。” 世子揉揉肚子,“先解决了那厮再生。” “是不是不疼了?”摸摸他的肚子,恢复了柔软。依言停下,抽出一支中号的扩宫塞放入他的后庭。 初云并未抗拒,直起身子,整理好衣物,扶着阿蘅向外走,面上冷了下来,“不是要多走走吗?趁着不疼的间隙,先让我泄一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