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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将临盆的孕夫子郁,是在一阵强烈的胎动中醒来的。他抱着浑圆的大肚子静静等待疼痛退去,秀气的眉毛扭成一团,却隐忍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这是分娩的前兆,不久之后,疼痛会更加强烈。

    五年前,他怀了双生子,在产房整整疼了七天,孩子不入盆,羊水不破,他只能一个人承受产痛的煎熬。实在疼得受不住了,他便捧着肚子翻滚。稳公们请来他的妻主,要她佩戴玉势为产夫开拓产道,激起产夫的欲望,并且由她亲自破水。妻主看他大着肚子浑身是汗,神情有些许嫌弃。最后还是没有碰他,任他在床上翻滚呻吟。

    想到过去痛苦不堪的回忆,子郁不禁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一动,后穴便传来胀满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把里面塞得满当。他探手一摸,身子不由得一震。一只硕大粗壮的玉势正插在他的后庭,直抵产道深处。尾端系了两根粗绳,让他想起这应该是昨日阿蘅佩戴的那只。

    思及此处,昨日种种便如潮水般涌入大脑,让他全身跟着战栗起来。他入住娩楼待产只消一日,便被插晕在床上。就连晚饭,也是由小花娘嘴对嘴的哺食。虽然很甜蜜,但他还是吃了没几口便睡着了。

    此刻,他们共躺在一张榻上,相拥而眠,他的大肚子盘桓在二人之间,就像一对寻常夫妻。

    仔细看她,小花娘因为尚在梦中,显得更加稚嫩幼小,惹人怜爱。她的眉眼好似工笔画,浓重浅淡格外有层次感。五官小巧,曲线玲珑,身上又软又香,但摆弄起自己却是又猛又狠。她的眼睛漆黑明亮,就像是她的人一般,合上时温和无害,睁开时狡黠灵动,一眼望去,好似整个人都被吸了进去,让人不由自主乱了心跳。

    这时,阿蘅慢慢醒来,恰好看到身边的孕夫正一瞬不瞬盯着她。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子郁微红了脸,率先别开眼。

    阿蘅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实在可爱,便翻身吻住了他,细细描摹他的嘴唇、口腔、牙齿,手里也不安分地到处搓揉。直搓得孕夫不住扭动,两颊通红。

    良久分开,子郁喘着气笑道:“你一早便是又揉又亲,可知孕夫要控制住欲念有多困难?”

    阿蘅蹭在他胸口,抬眸看他,“哪个要你控制?你很快就要分娩,我们可要抓紧时间才好。”

    子郁闻言,便忍不住喘息了一声,紧跟着呼吸加重。他知道,接下来,她又要摆弄得他欲仙欲死。

    但阿蘅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伸手揽过他的腰身,轻重适度的揉捏,“快要临产的时候,腰腹极容易酸疼,我帮你捏捏。昨夜睡得累不累?”

    子郁被她体贴的语气熏花了眼,鼻子竟有点酸,他想也没想,俯身吻住阿蘅。她的小手,在他腰背上游移;她的双臂箍着他的肚腹,用身体轻轻地蹭;她仰起尖俏的下巴,迎合他的亲吻;她卷起小舌,与他的交织在一处。他觉得,心都要化了。

    一阵温存过后,阿蘅缓缓说道:“临产时,你的腹内要激增许多羊水,以便胎儿娩出。到时,肚子会徒然变大。”

    子郁一愣,“还要变大?”低头看看自己又大又圆的腹顶,现在已经行动迟缓臃肿笨拙,若是再大下去……会不会撑破?

    阿蘅似乎读懂他心中所想,用脸在他大腹上蹭了又蹭,说:“你的肚腹很有弹性,应该不成问题。不过,一会我用羊脂膏帮你揉一揉,省得再大一些,崩得肚皮疼。”

    阿蘅伺候着子郁起床洗漱用早饭。饭后,小花娘让孕夫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着,完全露出高耸孕腹。她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手涂满羊脂膏,为他滋润紧绷的肚皮。她的手自腹顶慢慢地揉,直至稀滑的羊脂膏完全融入皮肤才换下一处。她的大腿若有似无地蹭过他高昂的性器,惹得玉茎弹了又弹,吐出汁液。她用指腹轻揉他外凸的肚脐,让他不禁卷起脚趾,大肚子不停轻颤。她的按压虽然温柔,但每一下都会牵动后穴深处的玉势,让他不禁喘吁吁,“嗯嗯”地地哼。尤其是她蹲在他的胯下,双手向上推揉,柔软的小手不断拍打他的腹底,他更有些口干舌燥亟不可待。

    子郁看着小花娘认真到有些端庄的脸,不由得怦然心动,身体也跟着饥渴难耐。他屈肘撑住身体,向后仰起头,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垫在沉重大腹下的穴口似乎十分瘙痒,股部便辗转着磨蹭床单,增加玉势与内壁的摩擦。

    临产孕夫闭着眼,唤她的名字,“蘅儿……”

    阿蘅心无旁骛地涂抹,随口应声,“嗯?”

    孕夫扭得更厉害,声音犹似喘息,“蘅儿……”

    阿蘅继续专心,“嗯?”手下却有意无意地加重力道,让他的胯部充分的坐实玉势。

    “嗯……嗯……嗯……”孕夫开始断续呻吟,有些不满小花娘的刁难,难耐地呻吟道:“蘅儿,给我……”

    阿蘅曲身贴近他,屈膝顶住玉茎下的袋囊,用手摸着被搓揉得水光润滑的大肚子,“躺着可不行。要站起来弄。”

    子郁闻言一抖,哼着道:“站着怎么弄?”

    阿蘅一把拉起他笨重的身体。孕夫由于过激的动作,玉势连根没入,只有一段粗绳留外穴口外。

    “啊……”孕夫刚吟叫出声,便被阿蘅拦腰抱住。小花娘伸出湿润的舌尖,隔着衣衫舔弄、啃咬孕夫胸前的朱果,弄得胸口湿了一片。敏感挺硬的乳头蹭到湿哒哒的布料,让孕夫不禁抬起被冷落的另一边,想要得到更多。

    与此同时,阿蘅撩起孕夫的长衫后摆,毫无征兆地扯出玉势,又不留余地得推送进去。手腕轻转,便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嗯……”孕夫被上下夹击的快感,挺直了身体。由于后穴正被顶弄,身体便不由自主向前挺,大肚子一下下撞在小花娘的身上。她被转移了注意,松开湿润肿胀的乳首,转而去舔抵圆润的大腹。

    两人一个被插得舒爽一个吻得投入。不知不觉间,足月孕夫被小花娘带着一点点挪动脚步。

    深插吟叫了一会,被弄得双腿发软的孕夫才发现,自己正被小花娘压在柜子上。而柜子离绣床却有十几步的距离。当下红了脸颊,原来小花娘多次提起的“多走走利于生产”、“站着交欢”,是这个意思。他曾经羞耻的想过,自己抱着足月的大腹,张开双腿,任小花娘抽插顶撞的情形,却没有成真。因为她——没有让他躺下的打算,用的招数全是千奇百怪、淫术奇巧。

    比如,她房中有一匹木马,比真的马匹矮一些,四足订上滚木,动起来犹如老夫人房中的摇椅。小花娘扶他上马,让他跨坐在马背。他撑着滚滚大腹,脚踩马蹬,艰难坐直身体。小花娘翻身坐在他身后,让他向前俯身。但是他的肚子太大,略一低便碰到马背。小花娘从背后抱住他,双手在他腹上抚摸。然后一提他的胯部,迫使他双股翘起,将穴口对准了她。

    小花娘一贯而入,向前一冲,木马便向马头滑去,阿蘅戴着玉势,借助俯冲和自身的力量,顶进孕夫最深处。

    “啊……”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插入子郁的魂魄,让他失声惊叫。下意识护住肚子,却在肚子上摸到阿蘅的手。她将手垫在肚子与马背之间,防止硌着孕腹。

    木马向前摇尽,立刻向后摆,子郁滑着向后撞击阿蘅,沉重的身体带着惯性深深坐进玉势上,又让他惊喊一声。

    然后,他便随着木马的摇动,向前冲撞,被深顶,向后猛坐,被深插,如此往复。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亦越来越强烈。每一下都似乎要压扁他的肚子、撞碎他的六魄,麻入骨髓。他叫得连成一片,声声带着媚意。

    木马摇来摆去,起起落落,载着意乱情迷的两个人。孕夫浑圆的肚子似乎又大了一圈,让他无法向前倾身。只能向后靠坐在阿蘅的怀里,股部向后翘着,摆动着迎合小花娘的深插浅出。

    阿蘅张口含住了子郁的耳垂,抱着他羊水激荡的肚子,低声问:“舒不舒服?”

    “嗯……嗯……嗯……”孕夫高高仰起头,一手抱着肚子,另一手反手抱着小花娘的腰,忘情呻吟。

    她又一记狠顶,“我顶得你,舒不舒爽?嗯?”

    孕夫“嗯嗯啊啊”的叫着,身下被“啪啪啪”地侵犯,腹中的孩子似乎也不甘寂寞,在里面游来游去地撞击肚子。

    “呃……啊……啊…啊…嗯……肚子,好痛……孩子……啊啊……在踢我……肚子又大了……嗯…嗯…嗯……要被撞破了……呃……好疼……”孕夫双手抱着肚子,险些被顶撞下马。阿蘅停下,发现手里的肚子不但大了,而且非常坚硬。

    “阵痛开始了。”小花娘淡定地说。

    “啊?呃……啊……”被她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腹内坠得疼痛,冷汗也流了下来。

    阿蘅向后撤身,抽出水淋淋的玉势。屁股一直退到马尾上,与子郁隔开半臂空隙。然后,她伸手拉动马尾机关,马背上升起一支玉锥。阿蘅微微调整了孕夫股部的位置,将玉锥升入他的穴内。

    子郁的精神全部集中在对抗产痛上,其实,他的后穴早在方才抽插时已经有些木了。当他感觉到玉锥入体的时候,那物已经伸进他的产道中,将他生生钉在马背上。

    孕夫惊慌回头,看向阿蘅,“嗯……你要干什么?”

    小花娘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干脆,“自然是干你。”

    “不…呃……不…肚子好痛……”孕夫痛苦地摇头。

    “干舒服了,能减少产痛。”阿蘅探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孕夫双手撑着马背,低着头,双腿夹紧马腹,低低地哼。

    阿蘅又拉动机关,并且向下用力坐马屁股,孕夫笨重的身体立刻被颠离了马背,落下又坐入玉锥上,一上一下地起伏就像真的骑马一样,又像是欢爱时的骑乘之式。

    “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嗯……蘅儿……嗯……蘅儿……”

    玉锥深深楔入孕夫身体,力道频率全由阿蘅控制。孕夫紧紧勾着马蹬,不让身体掉下去。肚子里一波波地疼痛席卷腰腹直至全身,但自穴口又传来一种畅快的酥麻,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下的木马活了一般,让他感觉自己像在野外,心爱的女子在马背上狠狠地疼爱自己。

    进入产程的孕夫一手捧着又涨大一圈的巨腹,一手被小花娘向后拉着,屁股高高颠起来,又深深落下。在玉锥露出后穴的时候,可以看到上面有很多圆润的小凸点。这些凸点恰到好处地摩擦着孕夫已经疲劳的产道内壁。

    “嗯…嗯…嗯……啊……好深……蘅儿……我要生了……好痛……呃……肚子太大了……啊……”子郁仰着头,被产痛与快感折磨得双眼迷乱。

    阿蘅倾身揉着他硬邦邦的肚子,“是啊,好大啊,真想狠狠地操干你……”

    “哦…哦…哦……蘅儿……我要你……要你……嗯……啊…啊…啊……嗯……”

    “要我干嘛?”

    “用力地操干我……哦……把孩子干下来……”孕夫已被颠得七荤八素,身子不停起伏,坚硬的大肚子“啪啪”拍打着马背,也挤压着玉茎。木马脖颈处被他射得一片黏腻,白浊往下滴滴答答地淌。

    阿蘅翻身下马,一把抱起痛叫的孕夫,大肚子压得她踉跄一步,“真的大了很多……”

    “嗯……这么大,怎么生?好痛……啊……”恐惧的记忆让他不禁白了脸。

    “一切有我……走,带你去打秋千……”阿蘅扶着大肚子临产孕夫,向房内另一处走去。产夫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由于产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

    阿蘅让他撑着桌子休息,自己走到房间中央,按动机关,自房顶缓缓降下一副粗布挂椅的秋千。转身去搀孕夫,发现他已经跪倒在地,屁股坐在腿上,玉茎高高翘着,将胯间的长衫顶起一个帐篷,蜜液将布料浸得透明,让她能看清龟头上一张一合吐着汁水的小洞。

    阿蘅看得血气上涌,两步走过去将孕夫推倒在地,合身压住,低头吻住他的唇,用身体挤压他高耸浑圆的肚子。他急不可耐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下体不住地向上顶,想磨蹭阿蘅的身体,但肚子高于玉茎,每次挺身相就,都将自己正在分娩的肚子送到人家手里。

    “肚子不疼了?”阿蘅感到手下的高隆恢复柔软。

    “嗯……刚开始阵痛较短,间隔也长……”子郁瘫软着四肢,仰躺在地,秀发倾泻在脸侧,显得面冠如玉目光灼灼。

    “我拉你起来。”

    孕夫笨拙地起身,身前的肚子让他无法弯腰,只能向后撑坐,由阿蘅从后背抱起来。

    “打……秋千?”子郁怔怔看着房中多出来的挂椅,又看看自己涨大不止一倍的肚子。

    阿蘅托着他的腹底走过去,扶他坐上去,用软绳绑住他的胸部,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分别固定住。这样一来,孕夫就躺坐在挂椅里,身子向后微倾,肚子朝上挺着,后穴从挂椅孔洞中露出来,正是方便操干的角度。

    两个人摆好了战场,却都没有动,而是互相看着。孕夫这个姿势,方便阿蘅做任何事,可以一边搓揉他的身体一边深深插入,不仅省力,还可以以孕夫本身的重量增加插入的深度。看着看着,子郁感到些许难耐,他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将头抵在秋千索上,伸出双脚将阿蘅勾到身前。

    “蘅儿……你不喜欢我的肚子吗?”轻言耳语,温言软语。

    阿蘅将身上的玉势蹭在他的穴口四周,却不进入。他的后穴一片潮腻,肠液将挂椅润湿了一大片。

    他仰起头呻吟了一声,“嗯……蘅儿……进来……”

    阿蘅突然一顶而入,将他插得飞了起来。她伸手拉住绳索,用玉势在他后穴按压,就是不进去。

    孕夫急喘一声,“哦……飞起来的感觉很好……不知道,这么大的力量,会不会捣破羊膜?”

    阿蘅却变得温柔起来,在他穴口慢慢抽插,并不深入,“如果羊水迟迟不破,而你又疼得受不住,才能人为破水。最好让它自然破掉……前提是,孩子已经入盆。”

    孕夫感到穴口瘙痒,身体空虚,“现在孩子下来了吗?”

    “下来了一些,但离分娩还有一段距离。”阿蘅伸进他的长衫,按压住腹顶。“你的肚子还是挺翘,待到肚子呈梨形,孩子就完全入盆了。”

    孕夫突然绷紧身体,抱住肚子,“呃……又开始疼了……啊……蘅儿……呃……呃……”

    阿蘅大力贯入他的身体,狠命操干起来,“放松身体,把注意力放在下身。我在插你……插进你的宫口……你的产道里有好多水,你听,啪啪啪的……”大力一顶,孕夫飞出几尺,被拉回来,又撞到玉势上。

    “啊……好痛……太深了……啊啊……要被杵穿了……”大肚子被操干得不住往上顶,顶得五脏六腑都向上翻涌。孕夫呻吟着,又是疼痛又是舒爽。

    熬过几次阵痛,宫缩密集起来,交合的快感已经无法压制住痛感。阿蘅将正在分娩的孕夫放下秋千,抱着他进行产前散步。“再走一走,让孩子再下来些……”她揉着产夫的腰。

    产夫痛得皱紧眉头,大肚子坠在身前,已经下移许多。由于孩子入盆,迫使他双腿无法合拢。“啊……孩子要出来了……啊……走不了了……呃……蘅儿……好痛啊……痛死了……啊……”他忍不住向下使力,双手推着大肚子。

    阿蘅用袖子帮他擦擦汗,“再忍忍,羊水还没破。”

    “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啊……要被撕裂了……”脚下却被阿蘅拉着不停地走,“你当真要我站着分娩?啊……”他不住喘息,仰起脖子痛吟。

    阿蘅俯身探了探他的产道,骨缝完全打开了。“走,去产床。”两个人疾步走到矮榻产床前,阿蘅扶他坐下。产夫的下身一碰到床榻,立刻弹跳起来。孩子已经顶在宫口,一坐下就会被推回去,他只得由后背着地。

    产床的靠背像是靠塌,可以让产夫斜坐着,只露出穴口。子郁坐下后,便拉住两边垂下来的布带,大声痛喊,“呃……啊……啊……啊……蘅儿……蘅儿……好痛啊……帮帮我……要痛死了……啊……啊……”

    阿蘅将手伸入产道,她摸到一个水滴状的薄膜漏出宫口。子郁的产道由于这两日密集地开拓,已经大开。但不知何故,羊水却迟迟不破。

    阿蘅抽出手,看到产夫大开着双腿,不住往下使力,便拉开他双腿下的产床,欺身压了上去。

    产夫迷蒙着双眼,看着自己身上的小花娘,“蘅儿……”

    阿蘅揉着他的肚子,亲了亲他的嘴,“我帮你杵破羊水吧……”

    产夫呻吟了一声,挺起正在分娩的大肚子,“蘅儿……爱我……”

    阿蘅并不说话,挺身而入,专往宫口处顶撞,将他的股部撞得一片水声,“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用力……啊……蘅儿……再用力……快把我杵破……啊……肚子好痛……蘅儿……啊…啊…啊……”前后一并激射而出,前面的是白浊,后穴是羊水,“嗯……破了……”

    “好了,再疼的时候就用力吧,孩子在宫口了……”

    产夫抓紧布带,奋力大喊:“呃……”孩子被推出宫口,顶在后穴。黑色的胎头胀满穴口,将后庭顶起一个大包。

    阿蘅用手扒开他的穴口,这个地方两日来被她出出进进地蹂躏操弄,此时竟顶出一个孩子的头,真是不可思议。虽然她接生了不少次,但每次都要感叹一番。

    本来只能容纳玉势的后穴,被孩子的胎头越撑越大,渐渐露出整个头皮。胎头顶得产夫下身变了形,好似长了一个硕大的瘤。

    阿蘅闭眼一扒,将胎头完全扒出来。上面是产夫一声接一声的痛嚎。那么温润的人,要疼成什么样,才能叫得如此撕心裂肺?阿蘅柔和着力道,拉着孩子的头,将身体一点点旋转着完全拉出产道。“噗”一声,羊水喷溅出来。

    子郁脱力地躺回产床,看着身下清理孩子的阿蘅。他知道,这一场露水姻缘就此结束,等他昏睡过去,她便会燃起忘欢,让他忘得一干二净。他贪恋地看着她。没想到,只识得两日的女子,竟让他感到深深的不舍。她不是他的妻,她和他从此陌路,再无干系。

    当阿蘅的手揉着他鼓胀的小腹时,他不由得伸手覆了上去。哑着嗓子唤道:“蘅儿……”他在动情的时候,便这样唤她。

    女子抬眸一笑,缓缓揉动他的腹部,另一手向外拉拽,“我帮贵人将胎盘娩出。”

    一句“贵人”,生生将他们之间的情分斩断。他只是她的“贵人”,他出钱买她侍奉分娩,仅此而已。

    她依然是初见时那个拘谨乖巧的欢场女子,知情识趣,大方得体。

    他知道,她这么称呼他,是让自己安心,她不会纠缠,他仍旧是她的“贵人”。

    子郁的手滑到身侧,任凭她将胎盘抽离出他的身体。后穴因为熟悉她的碰触,而微微发抖。他叹了一口气,淡声道:“燃香吧!”

    阿蘅燃起一支香,烟雾缭绕,朦胧了她的面容。

    她将他身上收拾干净,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起身的一瞬,眸色动了动,又低头深吻住他的唇。

    他惊得睁大眼睛,本是虚弱之极的身体不禁一颤。

    她辗转留恋,极致温柔,“睡吧!我会守着你……”

    “嗯……蘅儿……”这一声,已经隔了千山万水,关山重重。

    阿蘅在他耳边轻声道:“保重!”

    【子郁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