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串门

    当妈妈怒不可遏地冲进来时，哥哥的鸡巴却还在我下体里跳动。我因为高潮双手正无力的抵在哥哥的胸口，妈妈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头上被拽得疼，就顺着妈妈的手被提了起来。

    哥哥的鸡巴随着我被妈妈提起来也软趴趴地滑了出去，自顾自地歪在他大腿的一边。

    我和哥哥还来不及惊慌失措，“啪！”地一声脆响，哥哥的脸上已经出现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儿。

    “妈……”我慌乱的叫了一下，妈妈扭头瞅了我一眼，然後转过头去。虽是面对着哥哥，却在对我说：“蕾蕾，你先回去，我有话和你哥说。”语气上已经有了些许的委婉。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麽，看着妈妈气得微微颤抖的後背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小跑着离开了哥哥的卧室，回到自己的小床上，心里可像吊着十五只水桶。想起以前哥哥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要是我不去救哥哥，哥哥这顿打就挨定了，妈妈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重的，要是把哥哥打伤了，那可怎麽办？我要是不去求求情，她一定不会饶了哥哥！

    可是犯错的是我和哥哥两个人，我现在怎麽可能去帮哥哥求情，自己都还不知道会怎麽样呢。一时之间左右为难，想着妈妈怒气冲冲的样子，想想哥哥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罢？那天晚上张小北操完了她又来操我，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喜欢。就算我和哥哥操屄是不对的，妈妈怎麽会气成那样呢？

    心底却松了几分，想：好歹我也去找妈妈求求情，如果妈妈实在是不答允，我就把她被小北操，被大姨夫操的事儿说给爸爸听，这样爸爸肯定就会站在我这边帮我的。打定主意，就慢慢的返回楼上来到哥哥的卧室门口。

    卧室里面并没传来预期的惨叫，也没有妈妈的怒吼，只有阵阵轻微的呻吟。我心里一阵纳闷，想：难道哥哥被妈妈打的只能哼哼了麽？可是听这哼哼的声音似乎是妈妈发出来的，是哥哥还手打了妈妈？一想到这里，立刻吓了一跳，用力去推门才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根本推不开。

    听里边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响，我在门外急得哇哇大叫：“哥！别躲在里边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那，开门那，开门，开门，开门那……”

    我的大喊大叫并没有收到反馈，而且里边似乎又继续有“啪啪”的声音传出来，妈妈的叫声也再伴随着那“啪啪”地响逐渐叫差了音儿。一刹那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不是在打架，他们是在操屄啊……

    既知道哥哥因祸得福，而我又被关在门外什麽也看不到，对於只能听不能看我是索然无味了。

    午饭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没什麽话，一向喜欢啰嗦的我也被早上发生的事儿搞得异常安静。席间偷眼瞧了瞧妈妈的脸色，看不出异样。好在妈妈也没有继续追问和责骂，只是淡淡的说：“蕾蕾，待会我和你哥去他们班主任家串门，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想了一下，仍然对早上妈妈发了雷霆之怒心有余悸，本想说不去，可是明知道妈妈这麽问就是想让我也去，她怎麽可能放心我这样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家呢？就说：“嗯，我当然要陪哥哥一起去！”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你俩快点吃，吃完了好走。岳非，去妈屋里把车钥匙拿出来。”

    岳非——是哥哥的大名，妈妈叫哥哥的时候从来都是直接叫大名。可能当初爸爸盼望哥哥将来也像岳飞元帅一样的有出息，所以才给他取了这麽个响亮的名字。可是爸爸却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岳元帅最後可没得到什麽好下场，当然这些事我也是後来才懂的。

    “妈，车钥匙放哪啦？”哥哥在妈妈的卧室里大声叫着。

    “就在床头柜里！”妈妈没好气地说：“打小找个东西就费劲，你那眼睛是出气儿的麽？”

    事实上我四五岁的时候家里并不富裕，爸爸妈妈忙着赚钱，印象中的大多数时间我都是趴在当时还不满１０岁的哥哥背上，或是被他抱着坐在楼梯上度过的。每当爸爸妈妈回来时我会哭着嚷着要好吃的，然而时间久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你想吃什麽，你就会像什麽。

    比如说你想吃香蕉，大人们就会说：“我看你像个香蕉！”想吃苹果，“我看你像个苹果……”想吃罐头，“我看你像个罐头……”每每这个时候哥哥都会站出来帮我想办法，甚至据理力争。当然那时候的他也人微言轻，而且还经常被妈妈骂“眼睛是出气儿的。”哥哥并不是个近视眼，只是他找东西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的避开要找的物件儿，这也就成为了妈妈挤兑他的致胜法宝。

    瞎扯得远了点，下面说回正题。一切准备停当的时候，我匆忙来到副驾驶旁，却被妈妈强制安排坐到後座。我心里很不开心，想：那里一直都是我坐的嘛，为什麽妈妈不许我坐了？果然还是要哥哥坐在那里了。

    我没怎麽去到过老师的家，心里充满好奇，很想看看平日里都高高在上的老师，是不是也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可是一路上车很多，妈妈开得并不快，我心里正焦急的盼望快点到，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害我一个趔趄头撞在妈妈後座椅的皮垫上。

    “妈……撞死我啦！”我赌气地大叫。

    妈妈回头冲我笑笑，说：“你使点劲儿扶住靠背，”随後又似自言自语般地说：“今儿这麽堵呢？岳非……你下车去看看咋回事？”

    “嗯，”哥哥应了一声下车一会就回来了，“前边撞了好几台车，过不去了，”哥说。

    妈妈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倒车镜，对我和哥哥说：“咱们後边全是车，调不了头，等会吧……”

    虽然我和哥哥满是抱怨，无奈也只能干等着。又过了一会，我开始有些犯困了，就舒缓着躺在後座上。後座椅的长度对於小小的我来说，甚至还要更加宽广。就在我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的时候，看见妈妈把一只手伸向副驾驶，摸索着放在哥哥的大腿中间，然後迟迟没在收回去，好像还在轻微的有节奏的在哥哥裤裆鼓起的地方画着圆圈，虽然那不是很明显。

    妈妈的动作看得我心里一阵阵惊异：难道妈妈要在车里给哥哥手淫吗？妈妈真色情啊，难怪大姨夫和小北操她，她都不介意……可是妈妈不怕被外边的人看到吗？

    我心里奇怪反而更小心的装着睡着了。与此同时妈妈看了看後视镜，好像是要看看我在干嘛，我正好眯眼着眼，干脆继续装，等着看她和哥哥的好戏。

    果然，妈妈不出所料地拉开哥哥裤子的拉链，然後再伸手进去掏，费了好大的劲儿，终於将哥哥的整个鸡巴连同阴囊一起从棉裤里掏了出来。随後哥哥的鸡巴便倔强地矗立在他的腿间，像一根梆硬的冒着热气的橛子般直挺挺。

    我虽有点吃惊，可是心里又不觉得是件过分的事儿，毕竟前些天自己也在车里给爸爸操了。哥哥此时顿了一下，说：“妈，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

    妈妈轻声一笑，说：“臭小子！比你爹贪多了，还闻什麽，早上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

    随後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妈妈上半身凑过去和哥哥咬在了一起，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我慢慢地探过头去，从两个座椅中间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背朝我和哥哥抱在一起亲嘴，甚至能看到哥哥的手摸在妈妈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擦着。

    等到两人分开，哥哥说：“妈，你撸撸看，我是不是硬起来比爸爸鸡巴大？”

    只见妈妈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小坏蛋，早上才……怎麽又这个样子了？”哥哥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妈妈的裤子里。

    妈妈轻推他的手臂，说：“大儿子！小心别给人看见了。”

    这时哥哥说：“妈，你像早上那样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

    妈妈摇摇头，说：“不行，我给你撸几下还行，你听话，万一路通了，咱们还堵在路中间咋整？”

    哥哥还在坚持：“妈……就两下，就两下行不行？”

    妈妈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

    哥哥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把鸡巴握在手里左右抖着，说：“妈，你看，都这麽硬了。”

    妈妈透过车窗朝四周看看，才慢慢俯下身子，把鸡巴含进了嘴里。哥哥叉开双腿，用手按着妈妈的头，小腹向上一挺一挺的把鸡巴往妈妈嘴里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淫秽。听得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咽了口水。

    哥哥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鸡巴往妈妈嘴里插的速度。到後来已经完全顾不上妈妈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上顶着，鸡巴完全插进了妈妈的嘴里，睾丸打在妈妈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後哥哥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妈妈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妈妈挪开了头，打开车窗往窗外吐了一口什麽东西，回头看着哥哥说：“大儿子，你倒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嗓子里面去了。”

    哥哥把妈妈拉住，也不管妈妈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看得妈妈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手却还捉着哥哥的鸡巴。

    哥哥倔强的指了指下身说：“舒服，妈，你看它还硬着，它想操你……”

    这时的哥哥的手去把妈妈的衣扣解开，乳罩被推到了奶子的上面。妈妈也不去管车是否会被车窗外的行人看见，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就那麽露着。哥哥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抠摸，弄得妈妈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鸡巴。好一会儿，妈妈握着哥哥鸡巴的手才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敏感的龟头。

    妈妈春情骚动终於咬了银牙，整个身子从车座上擡起来，上身俯在方向盘上对各个说：“大儿子，来……干我吧……”

    “啊？”哥哥先是一怔，随後马上明白了妈妈的心思，也不说话，整个人横移着蹭了过去，到妈妈的车座上，坐在妈妈屁股下像肉个垫子般地一动不动。同时识趣地扒下妈妈的棉裤和内裤来，到刚好露出妈妈那黑漆漆的屄……妈妈瞅了下车窗外，又透过後视镜看了假睡的我一眼，才伸一只手到屁股後捉住哥哥的鸡巴，捏了两下，找准自己的肉洞口，屁股猛地一沈，“扑哧”一声，哥哥粗大的鸡巴就连根而没。

    鸡巴进入的一瞬间，妈妈哦的一声，上身便趴在了方向盘上，哥哥在妈妈的身後抱着她，鸡巴从屁股後面插进去，慢慢地抽动着。妈妈这样的姿势鸡巴并不能插得很深，即使妈妈的屁股高高的撅起在他面前。不过妈妈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妈妈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水，抽插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哥哥顶了几下小腹，似乎这个姿势让他有些不习惯，慌乱的样子好像担心车子外边的过往行人。妈妈见他停顿下来，就努力往下坐在哥哥的身上，再把鸡巴深深套进阴道里。哥哥也就不再扭捏，从妈妈腰间伸过手去抓住她的奶子，使劲揉搓着，妈妈白嫩丰满的奶子在哥哥蹂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妈妈套动的速度很快，每次套下来浑圆的屁股都重重的打在哥哥的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乌黑的长发散开来，随着她的动作飞舞，也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等妈妈慢下来时，她已经气喘吁吁，脸红得像火烧了的云，只是手上还努力的抓住方向盘不肯松开。

    哥哥的身体很强壮！见妈妈动作慢下来，他就开始加快了速度，他的冲击更加猛烈，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强大的撞击把妈妈一点一点的顶得头碰到挡风玻璃，妈妈的脑袋就歪着抵在那里！我觉得她甚至有叫出来的冲动，却努力控制着，声音就从鼻腔里挤出来，低沈又断断续续！妈妈这样被哥哥操了十几分钟，她的腿就开始使劲夹住哥哥，跟着是她整个人强烈的痉挛，眼神已经有些涣散，脸上的肌肉纠结在一起，张大了嘴巴，表情仿佛极其痛苦。

    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会不懂，只不过现在我很清楚，妈妈应该是高潮了的。哥哥却不知道妈妈已经来了，继续快速的抽插把妈妈操得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二人正在忘情，我也看得入神，猛然间我们身後的车子忽然传来一阵尖锐又急促的喇叭声响，我们三个几乎同时吓了一跳，妈妈慌乱的拉下胸衣，屁股上却没擡起来，两人的交接处还紧密无间的贴再一起，哥哥也停止了挺动。妈妈定睛看了一下车窗外，才发现原来路以疏通开来。

    哥哥也知道是後边的车在催促，拱了几下身子想回到副驾驶的位置，“呆着别动！”妈妈看出来哥哥想要离开便用命令的口气对哥哥说，只是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