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启蒙

    早上，张小北过来拉着我出门，说有好玩的给我看。我极不情愿的关了电脑：“张小北！如果不好玩，你知道後果的”我虽然嘴上威胁着他，心里其实蛮期待的。

    “相信我，”小北说着冲我眨眨眼。

    出门前我们俩都被包裹成了粽子，“天儿太冷了，出去玩会就行，早点领你小弟回来。”妈妈一边给我系着领口的扣子，一边嘱咐着。

    我嘟着嘴：“是他让我陪他出去玩，不是我带他出去玩知道吗？”

    妈妈轻轻拍着我的头，说：“就你话多，看小弟弟一天多老实。”

    早就整装待发的小北拉着我一溜烟的跑出门，舅姥站在门口大声嚷嚷：“张小北跟小姐姐早点回来，过了饭点可不给你留饭……”

    “岳蕾和我一起误了饭点，就我一个人没饭吃吗？”张小北脸上没了笑容。

    “那是当然，谁让你这大冷天勾搭小姐姐出去玩？”舅姥一脸的幸灾乐祸，接着说：“还有不许直呼你小姐名字，不礼貌是要受到惩罚的，知道吗？”

    想到有可能受到的惩罚，原本满脸愁容的小北此时更加垂头丧气：“姥姥是周扒皮吗？”

    最後他拍着胸脯保证，尊重我姐姐的身份，午饭前不会迟到，舅姥肯才放了我们。

    “去哪儿呀？”我被他牵着，感受着刺骨的冷空气滑过脸上，“走太远我可不去，冷死了。”

    小北把我领到靠前街的一间大房子後面，指者房子说：“就是这里了。”

    “这不是赵家小卖店吗？”我疑惑着，“来这里干啥？”

    张小北挤着贱兮兮的笑：“来小卖店当然是买好吃的，难道拉屎麽？”

    我有点生气，搞得这麽神秘就为了让我陪他来小卖店买吃的？“你想拉，人家也得让你拉，你以为这里是公厕麽？舅姥给你买好吃的钱了？”我问。

    “没有，我就是杨白劳，过年才能吃顿饺子。”张小北撇着嘴：“所以才让小姐跟我一起来呢。”

    “课本里的学问你还真能用得上不少，”我怒目而视：“如果就是让我来花钱，你知道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张小北吐吐舌头：“当然有好玩的。”

    交了一元钱，一人含着一只棒棒糖。转出门的时候，被他拉着钻进小卖店的仓房里。虽是白天，光线也不充足，但特别暖和。我小声说：“你别是带我来人家仓房里偷东西吧？”

    小北皎洁的眨着眼：“当然不是，”於此同时手指指向靠着仓房东墙的一个侧门，“这里通向小卖店的西屋。”

    “要进去吗？”我不解的看着小北。

    小北摆摆手，在仓房的角落处搬过一张满是灰尘的凳子，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放下，示意我站上去。小北用力的托着我到凳子上，然後自己也站了上来，跟我肩并肩。透过门上的小窗子往里看时，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在洗头，电视机开着，声音很大，正在放赵丽颖的正是我喜欢看的，我就扶着门那儿看起来，一会儿就被剧情吸引了。

    又过了好一会，屋子里进来一个男人来。一进屋就把女人搂在怀里，两人推推扯扯地调情。男人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摸奶子，一脸的淫笑。女人被他摸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捉住七寸的蛇。我也很紧张，手心里都在冒汗，看了看身边的张小北。张小北看得很入神，把脖子伸的老长。

    两人很快倒在床上，男人先脱了自己的衣服，鸡巴已经挺起来老高，紫亮紫亮的在浓黑的阴毛里晃动。他示威一样把鸡巴对在女人的脸前，女人用手握着套动，有时候还用舌头去舔一下。

    两人边弄边小声地说着话，但电视机的声音太大，我和张小北都听不清楚。我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但仍然吃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没想到里边男人的鸡巴这麽大！简直有些叫人害怕了！而且那女人竟然还肯用嘴去亲！在大姨夫的手机里也见过这样的画面，真是脏死了！

    这时女人已经把整个鸡巴含到嘴里“咕唧咕唧”地卖力套动，头点得就像啄米的鸡！把齐耳的短发甩得也是四下飞舞。我再看张小北，他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同时扭头来看我，他的表情很滑稽，嘴巴张着，一只手揪着自己裤子前边高高的肿起，脸涨得通红。

    屋里的女人套了一会儿，起身了脱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的白肉，下面腿间乌黑茂盛，除了毛什麽都看不到了。她是个中年女人，有一点发福，奶子也有点儿下垂。躺下去的时候两只奶子就朝两边歪着，她用手摸着奶头，把雪白的腿张得大大的。

    男人就骑在她脸上，把鸡巴插进她嘴里，他的屁股一翘又一翘地插着女人的嘴，鸡巴从嘴里拔出来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的嘴巴闭起来，皱着眉，嘴抿得紧紧的，彷佛屋里的那根鸡巴要插我的嘴一样！实在想像不出嘴里含着一根水管一样错的鸡巴能有什麽乐趣？

    那东西平时不都是用来尿尿的吗！我扭头看张小北，正好张小北也扭过头来看我，两个人的眼光对了一下，马上不约而同地分开，我的心就像要跳出喉咙一样！

    男人把鸡巴从女人嘴里抽出来，转身骑在她身上，把鸡巴插进那黑漆漆的毛当中，快速地抽插起来。两人的肚皮撞在一起“啪啪”直响！女人就开始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硕大的奶子也跟着晃动。

    插了一会儿，下面就有了“咕唧”的水声，偶尔屄里的空气被挤出来时，还会发出“噗”的一声，就像放屁一样。

    女人的双腿高高的举起来，脚尖绷得紧紧的，她的腿光滑细腻，修长浑圆。

    就像刚刚剥皮的葱，嫩白诱人！男人边插边扶着那两条美腿啃，在白白的腿上留下无数口水，在日光下反出淫秽的亮光。

    女人的叫声渐渐高起来，男人又把她的腿折到了胸前，女人丰满的屁股就随着腿翘离了床面，姿势就变得很难受！可是她的脸上反而更兴奋，两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颤抖着，疯狂地扭来扭去，眼神也显得十分迷离，红肿的脸扭曲成恐怖的形状！像是癫痫发作一样不停地痉挛，男人就在她的痉挛中大叫着，鸡巴头上喷出粘白的液体，在女人身上。

    张小北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直到我拉张小北的衣角他才回过神儿来。

    我心里则稍微有点觉得他少见多怪，只是奇怪他既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偷窥人家操屄，那又为什麽会表现得像从没见过一样的吃惊呢？回去一定得问个明白。

    我俩同时小心翼翼的从凳子上下来，我就被张小北抱住了。我又是惊喜又是惶恐，脑袋晕乎乎的，就像刚吃完了感冒药。

    小北没说话，却把我抱得紧紧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把凉凉的嘴凑在我的嘴上。我俩的嘴就咬在一起，可惜都是新手，啃来啃去没点技术含量，倒弄了满脸的口水。

    张小北把手在我的腰上摸来摸去，我扭来扭去，就蹭到了他的鸡巴。我十分好奇，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又觉得不好意思。就把腿故意贴在那里，稍微用点力气压住，感觉那东西的形状！感觉鸡巴是火热的，顽强地跳动着反抗我的压迫。我的呼吸就开始急促，呼出来的热气打到他脸上。身体靠在张小北的身上一点点地变软，像正在融化的冰淇淋。

    张小北把我放倒在地上，扒掉我的裤子。我里面穿的是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紧紧地贴着我圆鼓鼓的身子！张小北就用颤抖的手往下褪下我的内裤，我配合地抬了抬屁股，整个下身就完全暴在他的眼前。

    张小北把手指放在我的屄上摩擦了几下，我的大腿一下子合起来，紧紧夹住了他的手，嘴里竟然也不自觉的小声哼哼着！

    张小北从裤子里掏出不大的鸡巴，对着我的肉缝儿就往里杵。他的蘑菇头刚碰到我的时候，我竟有股强烈的快感传过来，刺的我心跳如鼓。他的蘑菇在我肉缝儿上磨擦了几下，刚刚挤开我嫩肉唇的时候，白色的液体就射出来，打在我的屄上面。

    我以为张小北会像大姨夫对妈妈那样插进来，正兴奋的扭着，忽然觉得小北不动了，起身看见自己屄上的液体，心里明白一些，竟有点失望。

    “回家我告诉大姨夫，说你操我。”我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威胁着他张小北非常後悔，委屈的几乎要哭了：“刚才我们算不算是操屄了？”

    “那当然！但是如果你告诉我怎麽发现这里的，我就不和你爸说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我扯住他的胳膊，似乎是怕他逃跑似的拖着他往回走。

    张小北嗫嚅着说：“宫浩轩告诉我的，他说他看过大人操屄，我说他骗人，他就把我领这儿来，他还说只有每天上午来才能看见。”

    “哦，”我知道宫浩轩家就住在小卖店的隔壁，是小北的同学就用姐姐的口吻命令他：“以後不许你和他玩！”张小北显然是被动的，完全没有反驳的勇气，只是连连的点头我又问：“你来偷看几次了？”

    张小北马上做发誓状地竖起三个手指：“这才第二次，第一次来晚了，只看见了他俩的光屁股……”

    我假装生气道：“你的手指出卖你啦，明明是三。怎麽是才第二次？”这个“才”字我故意加重语气，“你以後不许来，听到没？要想看女人……”

    我本来想说要想看女人，我可以给你看，可是这麽丢人的话终於还是没说出口。

    张小北没注意到我的口气，一路上只是唯唯诺诺的跟着。

    回到舅姥家时，还不到十点。大姨夫坐在外屋床头坐着摆弄手机，见我俩回来了冲我俩笑笑也没说话，继续低头看着手机。

    大姨和小姨还没回来，里屋只有妈妈和舅姥趴在炕上看着电视。舅姥见我俩这麽快就回来了，对小北说：“你挺守时的嘛……”

    张小北脱了鞋一下子蹦到炕上：“我提前回来了，姥姥赏我什麽啊？”

    “赏你个大嘴巴行不行？”舅姥说完哈哈大笑，弄得妈妈也跟着笑。

    妈妈让我去炕上陪弟弟玩，我却因为想看跑到外屋的床上，趴在大姨夫身边打开电脑。

    大姨夫见我过来，就坐过来一点，低着头在我耳边问：“昨晚我操你妈你看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你想不想像你妈那样挨操？大姨夫操你好不好？”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直觉告诉我被大姨夫的鸡巴插进来应该会很疼，他的鸡巴那麽大，妈妈是大人，都被大姨夫操得直叫呢。

    可是昨天被大姨夫舔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他手指插进来也很舒服，如果换成小北的鸡巴应该不会疼吧。我眼睛虽然盯着电脑画面，心思却胡乱的飘着。

    大姨夫看我不回答他，就伸出胳膊搂住我，张嘴在我脸上胡乱的啃起来。我左右扭动着躲闪，他又伸手固定一下我的头，我俩就嘴对嘴了。他舌头在我口腔里搅动一会，我有点喘不上气了，使劲推开他的脸。

    大姨夫看着我，那表情恨不得吃了我。他右手从我的身上放下去到自己的裤子上。打开裤子前开门的拉链，手伸进去往外掏着。

    我知道那里藏着什麽，也就屏气凝神的盯着他那里。

    一会，一只烧红了铁一样的肉棒子，从他的前开门拉链处弹了出来，黑色纷乱的杂草丛中，蘑菇头处紫薇薇的闪着光亮。尽管我见过两次了，可当它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还是被这巨大的鸡巴惊得目瞪口呆。这应该有小北鸡巴的三倍大小了吧，我心里默默的对比。

    大姨夫也不理会我的发呆，抓了我的手放在鸡巴上，略带命令的口气道：“大外甥，攥住了给大姨夫捋捋。”

    我听他说话，才回过神来点点头。小手刚刚好握在蘑菇头下边，上下使劲的撸动。这肉棍子触感还不错，只是上边青筋鼓鼓，有点咯手，黑红的血管清晰可见刺激着手心，灼热得烫人。我一下快似一下的捋动着，大姨夫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喘息逐渐加重。直到感觉手上已经酸软无力，大姨夫的鸡巴还那样矗立着，高傲得仰着头。

    我把手背过去在身後甩了几下，大姨夫看见我的动作，人就斜倚着凑过来，把个鸡巴对着我的脸。我抗拒的把头扭开，凑到他耳边：“大姨夫，我不想舔脏死啦。”

    大姨夫也趴在我耳边说：“没事儿，你舔下试试，真不喜欢的话以後都不用你舔了。”

    “嗯，”我应着，既然得到了他的许诺，我把头低了下去。一股很强烈的骚味儿扑面而来，这味道虽然有点呛人，但也勉强在我可接受的范围。我吐出舌头，慢慢的向那圆圆紫紫的蘑菇舔去……

    我的舌尖刚触到龟头的时候，房门外“哐当”一声响，我和大姨夫两个人同时惊慌失措地趴在床上，扭头看去，原来是大姨和小姨串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