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倒吊双腿/干阴蒂入穴/含着睡觉
清晨,寒露未散,进入十一月的天气里,偏冷些的地方,屋檐上已经挂起了弯钩般的银霜,金玉醒得早,换上尚衣局新领的桃红镶兰草纹的褙子,踏着软底厚鞋,喜洋洋的模样。 喝了口前夜儿里放凉的茶,冷得一激灵,什么睡意都没了,洁了面漱了牙,描了描两抹青黛,爽利地出门。 小主的主阁前有长长的廊檐,门口蜷缩着睡着一人,冷是冷,倒也淋不着雨,金玉悄悄走上前,伸出两只微凉的手,迅速探进了银宝裹得厚厚的被褥里,碰到她暖呼呼的脖颈。 “呀!谁!”银宝吓了一跳,捂住自己的脖子,惊慌睁眼,看到面前笑盈盈的金玉,松了精神,气呼呼道:“你干嘛捉弄我。” “还睡呢,小祖宗,也不看看几更了。” 银宝白了眼她,蹬上鞋子,翻身叠好床褥,“这么冷的天,小主得了特赦不必再去请安,多睡会儿不好吗?” 如今距离清欢宸殿承宠已过了两月有余,受宠之盛,满皇宫无人不知,就算皇上忙着朝政一月只进后宫寥寥数次,也都是来的桃菀轩,他们桃菀轩如今是炙手可热,人人都想来巴结巴结。 小主虽受宠,初一的请安却也免不了,灵昭仪几次刁钻欺负人,小主是避了又避,很是谨慎,可只有前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灵昭仪盛气凌人,小主在织鸯馆受着训练,他也敢直直地闯进来罚人。 当时清欢听着夏姑姑教导的,若想尽快有子,最好是得了恩泽后,含着一夜,再倒吊着双腿,让精液进入更深更内。 双腿倒吊并不容易,腿弯挂在绸缎上,支撑着大部分身体,尽管绸缎柔软,久了还是会勒出深深的红痕,腰也得挺着,和屁股成一条线,随着腿抬高,小腹规律收缩着,一炷香的时间就叫人全身出汗。 花穴开了苞,也不必再顾忌什么,夏姑姑便取着婕妤位份的阳物,阳物上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凹凸,触手温凉,插在湿热的花穴里,断不叫阳物露出一滴。 就是这样艰难的训练时,灵昭仪便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一见这场面就红了眼,他也是受过训的,怎会不知这是在为孕子做努力,咬着银牙,不受控制的推了小主一把。 清欢身上早没力气,就等着香烛燃尽,夏姑姑能给几分休息的空隙,猛然一受力,带着腿弯的绸带,狠狠地撞向了一旁的樟木香柜,雪白的额间破了皮,流了血,只撑了一秒,便晕了过去。 夏姑姑见势不妙,心中慌急,面上镇定地一边派人扣留灵昭仪,医救清欢,另一边急匆匆去了宸殿告知皇上。 灵昭仪也吓了一跳,不知清欢为何如此弱不禁风,他强硬道:“他这是装的!”却又在看到触目惊心的血迹后住了嘴,乖乖被几个姑姑拉到一边,等着皇上的旨意发落。 秦淮洛一听这二人的争执便头疼,带着大太监急匆匆赶去了织鸯馆,清欢额间已经被太医处理过了,裹着一圈白纱,沁着丝丝鲜血,惨白着小脸倒在床上,见之可怜。 再看一旁下跪的灵昭仪,他脸上半是惶恐半是不服,哀怨的眼楚楚地看向皇上,欲说还休,秦淮洛视若无睹,冷漠着下旨,“昭仪灵氏,恃宠而骄,妄自尊大,不睦六宫,着罚俸一年,剥去其免于织鸯馆之务,待同其份。” 灵昭仪顿时流出了两行泪,皇上这是狠狠打他的脸,给了恩典又收回,日后在这后宫中,怎么抬得头,喝低位妃嫔的请安茶。 他垂头领旨,瞥见昏睡的清欢,止了眼泪,也不是没有好处, 他比清欢早入宫这些年,多得不止是那些位份,织鸯馆里折磨人的训练,都不过是让他们讨好皇上,伺候得如意,从不管他们本身是否舒服,同在织鸯馆,有的是法子整治这浪蹄子。 秦淮洛看见灵昭仪收了哭声,目光随他所及,心中冷笑,千秋宴上的那晚情药,他早查出是灵昭仪所为,念及他曾为他孕子后又失子,想着他是渴求关爱,只是按耐,日后再说。 这却不代表他会原谅他屡次伤人的心,大步朝前,抱起虚弱的清欢,沉声道:“清婕妤温婉敦敬,侍奉有度,即日免了织鸯馆受训,后宫请安,另赏金银一箱,锦绣十匹。” 路过跪伏在地的灵昭仪,冷冷丢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你好好在这儿反思反思。” 灵昭仪含着泪抬头时便只看到凌风飒飒的衣袍,和那温暖不属于自己的怀抱,身后夏姑姑冷漠的请好声,让他顿时失声痛哭。 清欢回来醒后倒未觉得不适,被秦淮洛抱着亲了又亲,脱了衣裳,捏着滑腻乳鸽,翻身便是干了两回,体谅他受伤,只是横冲直撞地在花穴中大开大合。 乖巧的阴唇被粗鲁地欺负,随着肉根拔出而翻开,又被狠狠插进了花穴,三两下便肿得不成样子,傻乎乎的阴蒂支棱着,被卷进花穴和粗长阳物一挤压,敏感地瞬间喷潮,发了淫水,浇注在龙根上,勾得皇上也失了精关,浓烫的精液厚厚地射进了胞宫深处。 拍拍两片柔软的奶子,狠狠揪了揪小巧红艳的奶头,秦淮洛狠骂道:“小骚货,惯会勾引人。” 清欢羞怯着红了脸,细细的薄汗浅浅浮在额间,眼神水波潋滟,小嘴鲜红娇嫩,心痒难耐,秦淮洛垂头深深一吻,直教清欢面红耳赤,呼吸困难。 事毕,清欢想去清洗净声,秦淮洛大力搓揉两把肥厚充盈的屁股,将人搂了回来,低沉性感地声音在清欢耳边轻道。 “夹紧了,怀个宝宝,朕也好再赏赏你。” 那一夜,清欢乖乖含着皇上的粗壮龙根,粘稠的精液在一呼一吸之间进得越来越深,清欢羞红着脸睡了过去。 从那日以后,底下的小丫鬟们为他不必请安高兴,他也乐意,再没去织鸯馆,也不去灵昭仪晨妃宫中请安。 岚姑姑劝他去去温和的晨妃那里,好歹博个恭敬乖巧的称呼,清欢才不管什么名声,晨妃不若灵昭仪那般明目张胆,却也是软刀子磨人,不喜欢他受宠很久。 再说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婕妤,谁会在乎他做了什么,他在宫里是来给哥哥争底气的,他越受宠,外面的人知道了也会多几分顾忌。 金玉扶起蹲着的银宝,点点她的额间,笑道:“就你嘴厉害,姑奶奶去收拾收拾,小主就算不起,也该饿了。” 从初承欢后,清欢就食欲大振,爱吃爱喝,姑姑们都说这是正常的,发情热需要体力,这是储存能量。 银宝点点头,回了隔壁耳房,刚刚洁完面,便听到宫门口传来隐隐约约的争执声,吵吵闹闹的,掀开帘子出了门,隔着幕帘一看,竟是灵昭仪。 守宫太监们领着命不准进,旁边小丫鬟也连声劝:“娘娘,小主真的还未起身。” “现在已经卯时,早朝都快结束,你家小主怎会没醒!刁奴,还不快让开!” 银宝吓了一跳,连忙走回小主寝阁,清欢穿着亵衣,正喝着煨好了清汤,味道清淡可口,滋味甚佳。 听见银宝的汇报,清欢喝了最后一口汤,不知灵昭仪今日找上门来是为何事。 转转眼睛,又躺回了床榻上,一边吩咐银宝去请,一边示意金玉去拿脂粉,雪白细腻,装病最好用。 三人对眼,明白了小主的法子,银宝收了担心,自然地去请灵昭仪进来,宠妃的丫鬟受着下面人的恭敬,银宝的怯懦如今已经消失了大半。 灵昭仪冷着脸,瞟着这还没他夜霄宫一半大的桃菀轩,如此盛宠皇上也不替他挪宫,想来也不是那么在乎。 却在看到厅堂上两尊金樽琉璃玉盏后,气上心头,这盏从前他找皇上求了好久,皇上也不肯给,再看殿内装饰,处处温馨贴心,价值连城的宝贝,就随意地放在那儿。 这月来在织鸯馆里受得那些苦楚,他心里明白,他想得清楚,皇上不就是怜惜他受了欺负了吗?他今日过来委身道歉,再找个机会让自己受伤,如此便可以夺了他的宠。 “小主身子不适,娘娘且去殿内探望吧。”银宝领着灵昭仪到了殿外,他点点头,今日他有心前来,清欢不来相迎他也去。 “两位姑姑在外面等着吧。”银宝拦住了想跟着灵昭仪的宫女,两人瞧着灵昭仪点头默许,安静站在门外等待。 “银宝姑娘,我只来看看他,你们何至于如此咄咄逼人呢。”进门前,灵昭仪眼眸低垂,状似可怜。 “娘娘误会了,奴婢不敢。” 推开门,殿中传来阵阵馨香,室内陈设简单,但所用之物无不奢靡之极,灵昭仪捏着拳,看着清欢穿着单薄的外袍,披着青丝,面上不是粉黛,除了面色略苍白些,整个人流光溢彩,耀眼夺目。 “恕臣妾身子不适,未能远迎,娘娘请坐。” 灵昭仪收敛神色,巧笑道:“我来看看你,你不怪罪我不请自来就好。” “怎会,娘娘谬言。”清欢应和着,两人你来我往,气氛前所未有的平和,说了不到几句,灵昭仪起身,靠近了清欢几步,金玉敏锐地察觉,挡在了二人之间,灵昭仪脸色立刻沉了,他冷笑道:“你这是何意,怕我吃了你主子吗?” “金玉,让开吧。”僵持之间,清欢还是让金玉退让。 灵昭仪见软的清欢不吃,便来起硬的,“你这些物件都是皇上给的吧?” “皇上给你的赏赐是给你脸面,你不好好爱护存入库房,在这儿明目张胆放着,也不怕宫人行走间碰碎了,毁了心意?”‘ 清欢自如道,“既是心意,自然要摆出来,放在库房积灰,我才心疼。” 伶牙俐齿,灵昭仪嗤笑,说话之间,更是靠近了清欢,眼见灵昭仪快要碰到小主之时,金玉大叫一声:“娘娘,你怎么了?” 灵昭仪一惊,他还没做什么呢,只见清欢苍白着脸,跪坐着斜倒在地,看着脆弱不堪。 “娘娘,我们小主对您一直恭敬有加,你为何要推咱们娘娘?” “我······我···没有!他这是装晕!装晕!“灵昭仪回了神,这贱蹄子竟恶人先告状,他怒火中烧,上前想揪起他的衣领,金玉拦得死死。 争执之间,银宝清脆的声音响起,“皇上万安,小主在里面和灵昭仪娘娘谈话呢。” 皇上竟来了,灵昭仪慌乱之间找不到对策,在看见皇上英明神武的脸后,顿时安静了,皇上圣明,定不会被欺骗,他只需要实话实说。 “皇上,臣妾来探望清婕妤,谁曾想没说几句,他竟晕了过去,他的宫女还对臣妾口出恶言,污蔑臣妾······”灵昭仪梨花带雨,秀美的侧脸流着清泪,依赖地看着皇上。 秦淮洛初进来时还担心灵昭仪真对欢欢做了什么,此刻看着小家伙扑扇个不停的羽睫和他那安分跪在一旁的宫女,心知肚明,扶起灵昭仪,出了门。 灵昭仪心中暗喜,全身依在了秦淮洛手臂上,还没走出桃菀轩,秦淮洛轻推开他,道:“你回去吧。” 灵昭仪睁圆了眼,不可思议道:“皇上,臣妾真的没有推他。” “朕知道,但清欢身子娇弱,上次受伤至今未好,日后若是无事,便不要再来了。” 说罢转身离去,室内清欢已经乖巧躺在了床上,秦淮洛刮刮他鼻子,“机灵鬼儿。” 清欢傻乎乎笑,听到皇上吩咐太医前来,羞怯道:“我···我没事的······” “笨,下次再装也要装的有头有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