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书吧 - 耽美小说 - 姜国情事(调教双性甜肉)在线阅读 - 9.后穴滴蜡/异物入茎/接尿/重口预警

9.后穴滴蜡/异物入茎/接尿/重口预警

    清敬雪睡得浅,在听到松泉院门传来人的走动请安声时,便醒了过来,他坐起身,清水累极了,轻声嘤咛并未被吵醒,清敬竹推门进来时,便看见安睡在清敬雪怀中的清水。

    他皱起冷傲的眉,看清水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知道他昨日去告假时清敬雪趁机狠狠吃够了清水,清敬雪在他开口前先悄声道:“等等,让他再睡会儿。”

    清敬竹不满走上前,清敬雪低声悄语了一会儿,他听后按耐住怒火,坐在床沿看着清水美丽的睡颜。这是和他一母同胞的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爱之深,纵使他聪慧如炬,也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才是最妥当的方法。

    清敬雪这些年做得都很有效,此刻他对待刺头般的清水实在束手无策,只能暂且信他。

    他们两人静静坐着,不想与对方多言,眼含爱意地看着浅浅呼吸的清水。在他眼皮微颤,眼珠开始转动之时,他们互相对视,清敬竹让开身子,清敬雪随之狠狠一把将清水推在坚硬的地上。

    清水还未彻底回神,便被重重钝痛摔得痛呼,他睁开眼,两个面色阴沉,身材宽厚的人就这么看着他,他忍不住瑟缩了些,手撑地想要往后退,被干得酸软的两条细腿发着颤,才撑起身体就又摔倒在地。

    清敬雪恶意道,“清敬竹,昨日你未归,不知道清水的花穴多缠人,我真是害怕他一刻没有人插就得翘起那肥软的臀,求着别人干他。”

    清敬竹冷道:“他这么饥渴,得想个法子治治。”

    “是啊,昨日我细细想过了,他虽只是个犯了错的奴隶,却也还是不必如青楼的妓子一样去外面不断的接客。”

    “在我们还没腻了他之前,他得学会收敛自己的饥渴,管住他的两个小嘴呢。”

    “他既缠着要吃,那就塞给他让他吃个够。”

    清敬竹点头,清水听着他们可怖的话,也控制不住的抖着身子,清敬雪起身拿过床头的两柄龙凤花烛,用那冰凉粘腻带着粘性的烛头撞了撞他的乳尖,顺着平坦的小腹满满滑到清秀的玉茎,他轻笑:“你瞧,他长个这玩意儿,是准备让谁怀个他的孩子呢。”

    清敬竹眼眸一暗,起身去隔壁阁架上拿了一条四指余宽的丝带紧密地将他的玉茎盘上,在根部扣上小欢锁住,下面绑住那两个浑圆小囊球,拉紧丝带,绕着细腰两圈绑紧。

    那玉茎前端是嫩通通的红,冠状沟还有着未经人事般的稚嫩,泛着浅浅的白,清敬竹握着它,指甲狠狠掐进了那沟,痛得清水弯腰一躲,眼里含着怯意看着他,不知道他下一步又要做什么。

    清敬竹拿起一根玫瑰金簪,簪很细很尖,华贵无比,他搓了搓清水的玉茎,旋转着缓缓插了进去,那玉茎起先欲拒欢迎般堵着不肯让金簪进去,它从来都是用来排泄,这样往内塞,它很是抗拒,直到快意漫上来,才畅通了些许。

    清水的纤手虚虚搭在清敬竹的骨骼分明的手腕上,带着乞求,呜咽着:“不要····不要···阿竹。”

    清敬竹却不停,趁着清水动情,一鼓作气插到了底。清水疼痛中虚搭的手瞬间紧紧握住清敬竹的手臂,他哀婉叫道:“不要···好痛···阿竹,拿出来···拿出来好不好····”

    清敬雪面上带笑,指甲却狠狠地掐进了手心,又是这样,明明同样做着那么恶劣的事,清水却从来只宽待清敬竹,他愿意用着那清丽带着水雾的眸楚楚可怜地望着清敬竹,哀求他放过他,却从来不肯在他面前露出怯意。

    就因为清敬竹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他就能无视清敬竹本质是跟他一样的人吗?

    既然在他眼里他就是个不可饶恕的坏人,让他爱上难于恨,那他就恨到底,好歹在他心底也有一两丝分量。

    他端着花烛,喝令清水翻身跪下,双手双膝着地,腰凹进去,臀高高地挺翘起来,他搓揉了几下那紧闭的后穴,他很少进入这个地方,怀着隐秘的想法,他总是更乐意射进清水的胞宫,再伸进去仔仔细细地将精液洗出来。

    是以这地方除却惩罚还没有经历过欢愉的性事,待它被微微揉开,露出点点缝隙后,他伸出手指浅浅地来回抽插了两下,有了些许水渍后,他将细细的烛柄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清水强忍着那处推进冰冷的硬物,刚刚适应,却又被火辣辣的烫惊到小声尖叫。

    清敬雪将花烛点燃,那烛液慢慢融化一点点顺着流到后穴周围的柔嫩肌肤,花烛烧得越短,越是被炽热的烛火灼烧得发烫发红。

    烛液滴下来很快凝结成一片片的粉色的硬壳,新滴下的烛液会微微融化干掉的硬壳,又将热气隐隐传进去,疼痛难忍。

    清水苦苦地熬着,想要直起腰让烛液滴在地上,却又被那深深插入体内的烛柄阻碍,身子渐渐地支撑不住的颤抖,又因为晃动,让烛液挥洒得更开,烫到的地方更多。

    他默默流着泪,闷哼着忍受着,清敬雪却阴阴笑道:“这一上午,为了他既没有吃上早膳,也来不及洗漱。咱们净净身,出去歇歇吧。”

    清敬竹一愣,他正默默看着清水忍痛,心下有些不忍,被清敬雪的话说得一懵,看见他把自己粗长的阳物塞进了清水小巧的嘴里才明白他的意思。

    清水呜呜着被堵得难受,那阳物插得很深,到了喉咙,他有些想吐,下一秒,滚烫腥臭的尿液就汩汩地喷射在喉头,流进了胃里,那一泡尿又大又浓,有些难以吞咽下去,从嘴角泄出,带着淫靡和色情。

    尿完后,清敬雪拔了出来,清水被没来及流下去的尿液呛到咳嗽,嘴角流出些许黄色的液体,眼睛咳得泛红,震动引起了身后花穴中的烛火乱晃,更是烫上几分。

    清敬雪退后两步,示意清敬竹上前,清敬竹有点不忍,但心里明白得配合清敬雪的调教,不然日后清水再有逃跑的心思想法,不一定能像这次找得回来。他走上前,扶着自己的阳物,对着清水白嫩清秀的脸庞,射出了浓浓的尿液,清水被滋得难受,闭着眼偏了偏头。

    清敬雪顿了顿,没有说话,却见不惯他们这样恩好的模样,只他小人,转身先走出这间耳房,在门口 等了会儿,见清敬竹也出来,他不复以往笑脸盈盈的模样,冷道:“去正厅谈。”

    丫鬟们早在他们出门的那刻端上了茶盏和点心,他们相对而坐,生理是饿的,却都没有吃东西的心情,清敬雪抬手优雅地端起茶盏,抚了抚茶沫,冷然道:“对清水,你是何态度?”

    清敬竹静静坐着,一时不语,清水的逃跑让他心神不宁,他心里乱成一团,从一开始只想狠狠罚他把他永远关在一个见不到人的地方,到如今的不知如何是好。

    清敬雪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不要做出一副可怜模样,让清水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你。”他小啜了一口清茶,一字一顿道:“当初让我共享他的,不正是你吗?”

    清敬竹手立刻紧紧握住椅把,他怒视着清敬雪,声音哑然:“怎么?你现在想退出?我欢迎得很。”

    清敬雪重重放下茶盏,白瓷底撞在沉香木雕纹的桌上,发出钝钝的刺耳声,他冷道:“你虽是亚人之子,在这个家却还并非你做主。父亲知晓此事,一直在等我们做个决断。”

    清敬竹撇过头,不想多言。此事一直都是心里的刺,被清敬雪拿出来直说,他难受得很。

    “你不要又是这样油盐不进的冰块样,事情不是拖下去就可解决了,你如今声名显赫,世家人个个都想把自己的孩子塞进你这个还未有正妻的大红人身边。”清敬雪讥讽道,他最看不过现在清敬竹拥有了自己掌控的能力却还犹犹豫豫的模样。

    “若你迟迟不做决定,父亲为了清府,你的正妻贵妾一个也少不了。”

    清敬竹面色阴沉,心思绕过几番,才道:“就算我有正妻,清水也会是我的。”

    清敬雪哈哈大笑,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怎么,你以为你有了正妻,我还会跟你一样再继续共享清水吗?他现在是我们两个的,如果你不要,那他就是我一人的。”

    清敬竹豁然起身,怒道:“你做梦!”

    “做不做梦,不是说说而已,你最好想清楚。”

    “······,先把清水教乖,这样私逃的事再不能有了。”

    清敬雪哼道:“要我管也不是不行,但你别再想我一人做那恶人。该你上的时候,你最好别在心软做他的救世主。”

    “你要知道,在他心里,我们两个不过是同一般恶劣的人。”

    在告诉他法子前,也不忘向清敬竹心头插上一刀。

    ———

    清水在那昏暗的耳房熬着,烛火烧得越来越短,明亮炙热的火焰越发靠近身子,他后穴的肌肤快要被烫化了,流着泪,他空出一只手想要把那烛火取出来,却体力不支,猛得摔在了地上。、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清水泪眼婆娑地望去,是清敬竹,他端着一碗稀粥,煮得软烂喷香,瞬间弥漫在整间屋子,清水难耐地想要撑起身子,清敬竹将碗放在地上,他一把扶起清水,轻轻取出那插在后穴的花烛,那冰冷的烛柄上是滑腻的丝丝缕缕肠液,后穴像是不舍得,拔出来时发出了“啵叽”的声音。

    那烛柄刚被取出来,还不待清水松口气,清敬竹便伸出强有力的手,扣下了那结在后穴周围的烛痂,拿过一个通身黝黑,有着凹凸的巨大假阳物,他不顾清水泪水涟涟慌恐的表情,强硬了插进了那被烛液烫得嫩红的后穴。

    后穴之前一直是受痛的,流水不过是因为亚人身子淫荡,清水却只有很少的快感,这超过承受范围的硕大假阳具让他有种后穴快被撕碎的错觉,他抓住清敬竹的衣角,小声含糊道:“不要···痛···拿出去····”

    清敬竹狠下心一插到底,清水仰头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随即软倒在清敬竹怀中,没有一丝力气,清敬竹从清水腿弯下绕过,拦腰抱他出去洗漱了几番,将他身上残留的烛痂洗掉,清水双眼沉沉任他摆弄,清敬竹带着练武而产生的死茧的手指抚上那些红痕斑斑,轻易就激得清水哆嗦。

    是清敬雪太急了些,那些用做情趣的烛火和照明用的差得甚多,终究是伤到他了。

    将清水裹在大大的绒巾里,清敬竹抱他回那耳房,看见那可怖的门,清水浑身都是抗拒,他抬起细软白皙的手臂,小小紧紧地抓住清敬竹的衣领,不停地摇头,小声道:“不进去···不进去好吗?”

    清敬竹置若罔闻,一脚踹开那门,清敬雪趁着这个时间把这房里重新装整了一番,多了许多大型物件,尤以那在房间正中一匹沉重的木马瞩目,那木马上有两个个骇人的长物,想也知道是用做何途。

    清敬雪此刻坐在桌前,端着那碗稀粥,小小的吹着气,那粥凉了些许,没再冒着热腾腾的烟,他示意清敬竹抱清水过来坐下,笑盈盈舀起一勺,递到清水嘴边,“清水尝尝。”

    清水从昨日起就未再进食,此刻香喷软糯的粥放在嘴边,再冷眼看那放在房中的大型物件,知道接下来难逃折磨,那清晨被滚烫火烛湮灭的意识回归,再不求饶,轻启小口,顺从地喝下了粥。

    这次逃不掉,不代表他永远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