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进宫/夹乳/绳缚/粗布磨乳/鞭臀
天色微熹,清府众仆人已然忙碌许久,今日小少爷清欢便要入宫,这一走,除非能当上皇后得到省亲的机会,怕是一辈子都没法子再回来。 府门前,载妃嫔回宫的车架已经在等候了,清欢披着天水碧色的云锦披风,头上带着兜帽,遮得密不透风,金玉银宝扶着清欢一步步向前走,踏上马车前,他回头一望。 清水哥哥昨日连夜找过他,交代了许多,他欣喜见到哥哥之余,却也震惊哥哥为何懂这么些,哥哥只笑得温柔,摸着头告诉他,以后要乖,他天生姿色出众,只要够乖,定然能够平平安安。 清欢泪水涟涟,扑在清水怀里,清水小声痛呼,吓得清欢坐直身体,忙问怎么了,清水哥哥却只摇头安慰他,他们兄弟没说到几句话,哥哥便被松泉院的几个小厮催着回去了。 他依依不舍地望着哥哥有些踉跄地走回去,身边几个人都不曾扶他,只虚虚围着,清欢心下一酸,咬着唇发誓要在宫中争得一片天地为哥哥撑腰。 昨日哥哥既然悄悄来过,今日便很可能不大会来,他望着清府高大的门楣,门前除了几个仆人,零落的站着这府里曾让他难堪的人,从未护过他的父亲,阴狠毒辣的主母,血缘上亲哥哥却从来只会发脾气的清敬竹。 这他长大的府邸,除了年幼时曾有的温馨回忆,每一处都让他厌恶,既见不到哥哥,他果断回头,扶着金玉,踏上了马车。 其实他身上也并不舒坦,嫔妃入宫,对身上的装束有着要求,他位至美人,算是初入宫的高位份,束缚更多。 刚刚坐下,便难耐的露出些呻吟,银宝羞红着脸坐在清欢脚边,他小声道:“少爷,您忍忍吧,进宫就好了。” 金玉擦了擦清欢面上的浅浅汗水,道:“以后就要叫小主了,进了宫,一切可不比往常了。” 在这宫中,新晋嫔妃,按照各自的位份,需用银制的排夹夹在最嫩处的乳尖,那夹子上带着璀璨的玉石,行走时随之波荡,好看得紧,不过会扯得被夹之人疼痛酸胀罢了。 身上缚着红绳,绳子是光滑细腻的,按品级提供,从腋下穿过,围着奶子绕上几圈,锁得很紧,绳子从腰上缠过,从花穴和后庭上用绳结卡住,行走时绳结摩挲在这两敏感处,隐隐流出的淫水浸透绳结,弯腰坐下时都轻易滑进花穴,勒得更加情动,忍不住夹紧双腿。 马车不甚平稳,有些颠簸,清欢常常是刚忍住了钻心的酥痒,就被马车震得身子再度难受起来,几个丫鬟不敢让他磨红了花穴,只得时不地的控制住那滑腻的腿,避免它们相缠自慰。 天色刚亮,皇宫侧门候着几个太监,见清欢到了,他们恭敬上迎,“清小主,请。” 清欢是这一批入宫中唯一一个亚人,身份不高不会引起皇帝的忌惮,各宫奴才知道有这么一位小主要入宫,都心里有数,他们这批迎接妃嫔引路的小太监们更当恭敬些。 清欢被扶着下马车,落地时腿脚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几位太监面面相觑,宫里的要求他们知道,清欢来得不算早,前面几位妃嫔见到他们,要不是羞红着脸怕被看到衣衫内的东西,要不是强自镇定跟没事人一样,这样被小小束缚弄到腿软发虚的,还真是头一个。 宫里规矩多,太监们现在就是再想巴结现在也没法子,他们走出一人,耐心等清欢站好,这才道:“清小主,您的宫苑在桃莞轩,虽说不大,却离皇上住的宸殿很近,你上面没有主位娘娘,可以自行规划宫苑。” 清欢行走之间摩擦更甚,他想张开腿避免却姿态过于不仪,只得小碎步地跟在太监身后,听了这话,他心里知道这是在告诉他宫里的情况,他看看金玉,金玉明了,悄悄递了一个份量不轻的荷包,道:“谢谢公公,还望公公多告知我们些宫里的忌讳,也免得我们犯了错惹得上面的人气。” 小太监接过荷包,藏好后笑道:“姑娘客气了。” ”这宫里亚人有两位,晨妃和灵昭仪,他们都很受皇上宠爱,如今宫里中宫之位空缺,尽管两位主子膝下都无子,却也都是很有希望的。” 他抬头悄悄看了看姿容绝色的清欢,讨好道:“清小主自是也有可能的。” 金玉敏感地扫视周围,“公公这话还是不要说了。” “明白明白,是奴才失言了。” “还有就是曾经在潜邸跟在皇上身边的,只如今位份都不高。” “现下宫中没有皇子,只有常人生下的三位公主。” 一直走到桃莞轩,小太监才笑着腿下,清欢裤子下已然湿透了一半,他跨进宫苑,丫鬟太监们跪在一旁,一名看起来便有阅历的姑姑走上前,行礼道:“小主,奴婢是桃菀轩的掌事姑姑尔岚,这些是······” 待进入正屋,清欢刚坐下,尔岚姑姑便向清欢介绍这些太监宫女,清欢虚虚认识了几个,便打赏了些银子,让他们下去了。 看清欢一副惫懒的模样,尔岚姑姑走到清欢面前,轻声道:“小主,按照规矩,今晚小主得在院中晾臀。” 清欢坐直了身体道,:“岚姑姑客气了,还望你多多教导。”,细细听起了尔岚的教导。 行舟大陆曾经是三国鼎立,只有姜国是亚人当朝。彼时战火纷飞,百姓苦不堪言,姜国出了位常人猛士,领着大家起义,推翻了姜国,接着并吞了剩下两国,只不知最后再建国时,出于何种原因,仍叫姜国,如今姜国年代已久,出过几次叛乱却都只是小石子溅起得水花,没什么波浪。 常人们的生活随着国家统一,蒸蒸日上,唯独亚人,从姜国成立那年,就颁布了一项项苛刻严格的条规,必是把亚人捆在家中不得出门,时时刻刻接受洗脑般的教导,很多亚人从小就锁在小小的房间,大了再嫁到另一间房间,此生没见过外面的阳光。 如今亚人越发少,时间久远,条规也不再那么严苛,只该守得基本规矩却放不下。 嫁入皇家的亚人,从此就跟本家毫无关系,为了表明决心,亚人们需要在宫苑里脱下衣服,晾出柔软的臀,上身对着本家,臀对着皇宫正殿,到正时,会有专人前来赐鞭,总共九十九下,意味永久。 清欢明白了这意思,他撑起身子,走到院落,还算广阔的庭院里已经摆着一架类似躺椅一样的东西,椅身上有一层麻布,不像宫中的面料,岚姑姑解释道,“这是让小主您趴在上面,鞭子很重,常常受不住便要往上躲,小主们身份尊贵,九十九鞭不能多一下,放着粗布,您往上躲的时候乳尖必然会蹭过,几次下来会麻疼不已,算作小主不敬规矩的补偿了。” 清欢苦笑,他最怕痛,这下是上下都要遭殃。 “小主请吧,这次入宫只您是亚人,各宫小主都会等您受完鞭再去太后宫中问安。” 众目睽睽之下,清欢脱下华丽的外衣,露出了雪白的身子,鲜红的绳子在白腻的肉体上,美得耀眼,他弯腿跪在坐板上,那里有刚好的两个凹陷,可以放进腿,腿是分开的,可以露出隐隐的臀缝,纤细的手臂从椅身圈过,几个太监上前,捆上手脚,防止他疼得跳下。 刚准备好,赐鞭的公公便到了,他在清欢背后行礼,声音阴柔道:“小主,开始了。” 清欢紧紧闭眼,等着第一鞭落下,时间很漫长,仿佛很久了都没有第一鞭,他不禁睁开了双眼,正想回头,第一鞭狠狠落了下来,正正的打在左臀中央,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白嫩的臀蔓延到全身,清欢浑身颤痉,只觉得这些年的受的所有鞭子都没有今天的痛。 “小主,入了宫,便不再是那待字闺中的小亚人了,如今整个姜国都不太守规矩,宫里可不一样,您且习惯着。”那太监阴阳怪气地看着那雪白的臀上嫩生生的红痕,好看得紧,真是淫荡的亚人,他眼神一暗,下一鞭接着便下来了。 “啊————”清欢仰头痛叫,鞭子这次打中了右臀,之前被放大的痛觉加重了他的敏感,却没待他适应,便一鞭又一鞭密集地落了下来,清欢忍不住向前躲,已然疼到泛红的奶子紧紧压在了粗布上,再下一鞭落下时,清欢往上一缩,乳白的奶子跟雪球一般往上一滚,狠狠地摩擦下竟让清欢有了一丝快感,花穴留下几丝淫水,纠缠着落到地上。 太监瞧见了,冷笑着抽中了那幽深的臀缝,往外拿时,粗粗的鞭子却被细细的两瓣臀夹住,太监动了动手腕,那鞭子上带着倒钩,在他的抖动下,狠狠扎进了细嫩的肉里,清欢颤栗着,逼着自己放松,让那鞭子退出去。 他肯放,那太监却不肯,扬起鞭子,再次打向了臀缝,清欢在这种超出他毕生承痛范围,疼痒交织中,竟也忍住不晕,只小小的院落里,他声声的痛呼久经不散。 最后一鞭落下的时候,他浑身一软,无力地趴在椅身上,那太监道了声施鞭完便退下了。 金玉银宝心疼地冲上前,她们看向清欢那惨不忍睹的背脊臀,纵横交错的红痕遍布,痕迹边缘微微泛紫,过两日必定泛青,皇上若是第一个召兴,定然要扫兴,小主只会更难过。 她们解开清欢手腿上的绳索,手腕因为挣扎也是磨破了些皮,隐隐有血,银宝包着眼泪,不吭声地扶起清欢,清欢受完鞭,心里轻松不少,虚弱笑道:“怎么哭了,上午不还好好的。” 银宝带着哭腔,“少爷,这里一点也不比家中好,是银宝高兴早了。” “姑娘慎言。”岚姑姑听了这话立刻阻止道,她悄悄观察清欢,见他眼中没有怨怼,神色清明,稍微放心,解释道:“辛苦小主了,平日里是皇上宫里的夏公公施鞭,他向来有分寸的,只不知今日为何是秦公公。” “那是太后宫中的大太监,最会用刑,在他手下,很少有人熬得住,尤其是对亚人更狠上几分。” 见清欢听得认真,她也心疼这刚入宫的孩子,说趣闻似的道:”听闻他家中曾经也光耀过,他还有个亚人妻子,很是爱重,后来不知怎么了,家族败落,他妻子也跑了,他便切了下面,入宫做了太监。” 银宝撇嘴,心中暗想,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活该他妻子跑了。 清欢此刻背臀部一片伤,行走尚且吃力,定然无法前去参拜太后,可初入宫便告假,太过不敬,岚姑姑正想着法子,几个小太监从青羊宫走来,“小主,太后今日身体不适,免了各位新入宫小主的面见。小主们午后在正屋里跪上三个时辰便可。” 岚姑姑松了口气,给了些银子,谢过了小太监们,虽然迷惑从来刻薄的太后今日怎么免了那一轮轮折磨人的参拜,却也庆幸,不然依照小主这身伤,若是晕倒在宫中,必然要在织鸯馆里待上个十天半月,苦人得紧。 清欢得知不必参拜,崩了一天的心弦终于放下,只前胸因为摩擦翘起红红的乳头,趴着敏感刺痛,背后尽是鞭伤,也不能躺,只能虚侧着身子,倚在榻上,很是难受。 金玉细细为他涂着药膏,盼望着伤痕尽快褪去,尔岚姑姑上前转移注意力,为他讲起了皇上的事。 “咱们这皇上,长相是英武不凡,绝世容貌,常人中的佼佼者。” “他脾气不好,冷漠无比,常常不言,嫔妃们都不太敢接近。” “···当今太后并非皇上生母,皇上生母是亚人宸娘娘,只死得早,很早便被当时的皇后养着。” “最重要的是······他们,关系紧张。” 清欢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