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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灌肠

    接下来的半个月,沈司都没有再理会苏弦余,没有主动联系,即使苏弦余发消息、邀请视频,沈司都没有理会。苏弦余心里叫苦不迭,希望自己刚刚好的屁股不会再一次被打烂。或许,这一次被打烂屁股都是轻的?连冷战都算不上,这是沈司给她的警告。

    果然,霸道总裁爱上我什么的,还是太扯淡了一点。苏弦余陷在沈司的床里,主人一个月没有回来,连气息都变淡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是藏不住的,咳嗽和爱情。她爱上沈司了,畸形的,有太多附庸的爱。但是她不打算掩藏,这感情注定无疾而终,即使她心里总有一分不切实际的幻想。她瞒不过自己的主人,就不如把自己彻底剖析,毫无尊严地展开在他的面前。

    很快就到了沈司回来的日子,看着日历的时候,苏弦余也说不上是恐惧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然而在见到沈司的一刹那,她全身心就只剩下了“讨好主人”这一个念头。这半个月每一刻她都在等待主人的宣判,而马上,她就要知道结果了。

    沈司回到庄园以后就去了书房,苏弦余眼睁睁看着主人目不斜视地经过自己,心里隐隐有苦涩。刘伯将一切看在眼里,悄悄叹了口气。

    咸鱼虽然足够咸,但是在面对有关自己主人的事情时,自然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因此苏弦余立马亦步亦趋地跟上了沈司,然后被“啪”的一声关在了门外。苏弦余:QAQ 她敲了敲门,并没有得到回应,思考之后,苏弦余跪在了门外。她就不信主人今天不出来吃饭!

    标准的跪姿保持起来并不容易,苏弦余跪了一个小时就觉得膝盖生疼,过道里铺设的都是瓷砖,此时已经是初冬,冰冷的触感不断地刺入骨头,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跪在这里比跪在调教室里更难捱,毕竟调教室里不仅是木质地板,还有地暖,但是在这里,就是冰冷的瓷砖。苏弦余估计了一下时间,觉得自己最多再跪两个小时,当然,如果主人出来以后不叫起她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春节之前沈司要把所有的报告结算完毕,虽然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手底下的人,但是最后落到他手里的依旧不少,因此他并没有过多的心思放在奴隶身上。事实上,宠物本来就不会让他太过分心。

    等到傍晚六点,沈司接到刘伯提醒用餐的内线电话出门时,才看到了一直跪在门外的苏弦余。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在看到沈司出来的时候,勉力提起了一朵微笑:“主人……贱奴知错,请您责罚贱奴。”

    沈司面色冷凝,目光轻飘飘地落在苏弦余身上,却是半个字也没有说,径自离开。苏弦余哑然,知晓主人还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

    刘伯并不知道苏弦余和沈司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他敏锐地感受到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在看到苏弦余没有下来用餐的时候,又开始了日常担忧。

    又一个小时,沈司用完餐回到楼上,对着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小奴隶命令:“跟上。”

    短短的两个字,没有丝毫的感情,却是让苏弦余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神陡然放松,让她浑身瘫软,差一点没倒在地上,幸而还顾忌着主人没有原谅自己,才缓慢地膝行向前。跪了四个多小时的腿已经僵直到不行,连爬都算不上,简直是在地上蠕动。

    调教室里温暖的地板让苏弦余几乎感到一阵幸福,她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就被沈司赶去了清洗室。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就是第一次灌肠。她以前自己尝试过,但是却从来没有成功,毕竟那个出租屋里条件实在有限。而这是她第一次,在主人面前灌肠。

    苏弦余顺服地趴下,感受到冰凉的管子刺入自己的屁眼,诡异的侵入感让她头皮发麻。温热的水流一点一点占据她的肠道,随着水越进越多,强烈的便意让苏弦余几乎支持不住,从来没有过的体会让她羞红了脸。水越灌越多,苏弦余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但是沈司却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压迫感让她从心理上生出了几分恐惧,她发出了轻微的喘息与呻吟,带着仿若天生的媚意。

    沈司看着计量表,在达到一升的时候关上了水阀,再放下去,就要对内脏产生危害了。软管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婴儿拳头大的肛塞,被水涨入过的肛门柔软而有弹性,轻松地吃进了这个肛塞。

    在做完这一切以后,沈司将她掀翻在地,抬脚狠狠踩上了她的肚子!他时而碾磨时而挤压,不遗余力地折磨着脚下的奴隶。肚子上白皙的皮肤已经泛红,苏弦余只觉得一阵阵反胃感直冲喉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呕吐。沈司并没有因为她的难受而放过她,松开了脚冷笑着下令:“起来,跳。”

    苏弦余不敢反抗,她想要站起来,只是僵硬的双腿实在是不争气,踉跄着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她试探性地跳了一下,堪堪离地,沉重的身体就发出了抗议。沈司抽下皮带,猛地抽上了奴隶的后背,像是在鞭策一条不听话的狗。

    苏弦余再一次用力跳起,落地的时候都能听到自己肚子里哐哐的水声。如果不是肛塞,她相信,秽物一定会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起跳对于苏弦余现在的状态来说实在是艰难,但是沈司的皮带一刻不落地鞭挞着,后背、臀部、大腿,每一处都被吻了个遍。苏弦余闭着眼跳跃,只觉得双腿越来越软,终于在一次跳跃之后,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双膝猛地落地,与瓷砖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尖锐的疼痛直冲脑门,苏弦余软在了地上,沈司这才发了善心,去除了她身后的肛塞,示意她可以排泄了。

    一瞬间的释放说不出的舒爽,这几乎是一种变态的快感,与此同时,清洗室内充盈了恶心的气味。沈司打开了一瓶精油,玫瑰的香气多少掩盖住了臭味。接下来,苏弦余又承受了三次这样的痛苦,直到后来排泄出来的只剩清水,沈司才放过了她。但是酷刑,这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