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口交
郝振和苏誉鸣从露台下来,正好开饭。 饭桌上,郝嘉明显感觉到两个男人间气氛有些微妙的不对,于是饭后随意地问一句苏誉鸣,他和郝振到底聊了什么。 苏誉鸣只是笑:“表哥不是关心我交女朋友的问题嘛,他跟我分享经验呢。” “……”郝嘉。哄谁呢?郝振有恋爱经验? 她于是又转而看向郝振,然而郝振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神情略复杂。 郝嘉知他这是不想说,也懒得再理会。 当晚,郝振却来到了郝嘉的房间。 这不是郝振第一次摸进郝嘉房间了;自Z市回来,两人没少“暗度陈仓”。 一开始是办公室、餐厅包间、洗手间……但郝振体力实在太好,郝嘉每次在那种地方撩他,最后不是膝盖青了就是手肘破皮了……体验实在不太美好;加上后来郝嘉辞了公司的职务,两人要约在外面也困难;郝嘉后来想要的时候,便开始半夜溜进郝振的房间…… 郝振也是有欲望的人,又节制了这么多年,被郝嘉这么一带,现在时常“造访”她的房间。 深夜来,天亮前又离开。 大部分时候两人都会做爱,但有些时候,他只是单纯地抱着她睡觉。 两人的房间相邻,在走廊右边,方娴和郝毅的主卧在走廊左边;尽管隔得也远,但毕竟是家里,两人都有所顾忌,并不会太过激烈。 但今晚不一样。 今晚郝振格外凶猛。 他高大的身子压着郝嘉,结实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将她钉在床上,又深又重地挺进她的身体,狠命的耸动,仿佛要将她都融入自己的血肉里。 后入的姿势,他的欲望越显粗壮,戳着她的敏感点,撑得她又酸又涨…… 胸前的丰盈在他的抽插、挺弄下摩擦着床褥;强烈的快感阵阵冲上脑海,郝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叫出声,又死死咬住嘴唇。 等终于结束,郝振才问郝嘉:“嘉嘉,誉鸣喜欢你,你知道吗?” 郝嘉喘着气,许久才应了一声:“嗯。” 一开始,她确实没看出来,但郝振昏迷那段时间,苏誉鸣表现得太明显……方娴和郝毅都能看明白,她又怎能没察觉? 郝振转过郝嘉的身子,看着她;想要知道她这句“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爸妈想要撮合你和誉鸣,你怎么想?”他又问。 郝嘉却反问郝振:“你怎么想?” 郝振的眉头当即蹙了起来。 他不由想起露台上苏誉鸣的那番建议……说实话,他无法接受。 爱情本来就是带着强烈的排他性和占有欲的,他不知道苏誉鸣怎么会有那样惊世骇俗的想法……但他做不到。 他爱郝嘉,便希望郝嘉是他一个人,身心都只被他一个人占据…… 一想到这一点,他下身很快再次有了反应。 他还想开口,郝嘉却低头看向他再次挺立起来的某处,微微蹙眉:“我帮你口吧。” “……”什么?郝振感觉自己没听清。 然而郝嘉已经滑下去了。 她从他的怀里往下钻,脸贴着他腹部的肌肉一路辗转往下,停在他的胯部。 那里,粗壮欲望早已再次挺立、昂扬。 郝嘉的目光在那上面停留了一会儿;纤柔的手随之触上去,轻柔地环住它。 郝振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一瞬间只觉全身血流加速,仿佛全都奔涌至下腹部,把那膨胀的某物撑得更硬更挺,顶端亦不禁泌出点点液体,兴奋、炽热地跳动着。 “嘉嘉……”郝振喉结突兀地滚动了下,想要把人捞起来,手尚未伸出,郝嘉已经张开小嘴含住了他光滑的顶端…… “唔……”郝振从喉咙里一声。 思绪瞬间空白,他脑中如火山喷发,滚烫岩浆将他所有思绪全都浇毁、掩埋。 郝嘉含着那烙铁一般的物事,先是尝试地伸出舌头舔,手掌包握着棒身,轻轻的上下爱抚着,含住头部吮吸…… 她白皙的两颊带着上一场性事留下的潮红,红唇包裹住那硕大的顶端,软舌围绕绕着那上面的小孔舔弄、吞吐…… 郝振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空腔可以如此炙热、湿滑。 那酥麻的感觉强烈异常,加上身下人视觉的刺激,脑袋又是一瞬空白,要不是他下意识的夹紧憋住,可能一下就射了。 “嘉嘉,起来……”他唤她,额间青筋凸起,声音仿佛烟熏火燎般沙哑。 郝嘉吐出口中事物,盯着他隐忍的脸,紧绷的身体,很快再次低头含住,变本加厉地舔弄起来。 男人啪啪啪时,一般都不会像女人那样叫床。 郝振就是其中典型,大多都沉闷不出声,但偶尔忍不住喘出来,低沉醇厚的声音,性感又禁欲,总是格外撩人。 刚才他那样激烈,操得她哭不能哭,叫不能叫。 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她倒要听听,他压着嗓子低喘的声音。 “哥哥,舒服吗?有人这样给你口过吗?” 郝嘉将郝振粗长的欲望含在她柔软火热的红唇间进进出出,吮吸的间隔,抬眼看他。 她包裹着他坚挺钢铁的手柔滑得像丝绒;缓缓移动头颅努力将他更深的含在嘴里…… 那种臣服与取悦他的姿态;只肖一眼,郝振便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开来。 要不是舍不得,他极想用力按住她的脑袋,让她把他整根含入,吞咽……然后深深地射在她喉咙里,让她把他给她的全部含住、咽下…… 郝振看着郝嘉,像红了眼的孤狼;没撑多久便将她用力捞起,翻身压在身下,狠狠堵住她了嘴,再一次插入她体内,深重有力地抽插了起来…… 放纵的一夜,郝振最终没能问清他想问的问题。而郝嘉—— 她只有在郝振问她时,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而后又将那问题抛到脑后了。 方娴要撮合她和苏誉鸣的事儿,她怎么想?她压根儿就没想。 她的心思都在另外一件事上。 前段时间,郝振醒了,她自觉肩上重担卸下了,便让人去查了当年蒋乔的那些事。 有人断蒋乔的手,她必然要加倍讨回来。 然而,她托了人去查后才发现,对方早被收拾过了,也不知是蒋乔后来找人干的,还是有另外的仇家。 郝嘉于是作罢,然而这事儿却牵扯出她之前一直没查到的另外一些事—— 蒋乔回C市后,郝嘉就让人去查过,他在东和集团到底是怎样一个角色,想要做什么? 然而她找的人只查到蒋乔东和集团独董的身份,便无法再查到更多。直到前段时间她又让人查蒋乔当初手受伤的事,她才了解到,原来当年蒋乔流落外省最惨的时候,是东和集团太子爷——訾东昊救了他的命。 訾东昊这人,郝嘉从没见过,只在坊间听说过他的一些传说。 传说这是个狠厉的主,但同时很有远见的——这些年东和集团生意逐渐洗白,管理越来越像企业而非黑社会,就是訾东昊的建议和力争。 而蒋乔若是一直跟訾东昊一条心,郝嘉便不难猜测他如今在做的事儿了。 猜到这一点,郝嘉犯难了: 她是想要把欠蒋乔的还给他没错,但东和集团太复杂了,郝氏不可能同其来往。 东和集团想要由黑变白,在未来变成一个完全正规、合法的集团,是需要一些合作对象的。但郝嘉却不能因为个人欠下的人情就将集团牵涉其中—— 这段时间郝振偶尔问起蒋乔的事,郝嘉都没说。 她打算找机会再约蒋乔见一面,然而在这之前,程卓却先联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