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发情的小猫剧情/拉绳/强制/塞进一点/彩蛋捆绑/腿交/精液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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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只发情的小猫”剧情 /拉绳 /强制 /塞进一点彩蛋捆绑 /腿交 /精液喷洒 第二天,初一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天色刚亮,身体恢复的很快,已经精力充沛了。他走到门口,正好看到旁边的费得希尔也刚好出门,初一微微红了脸,似乎是因为想起了之前发生过的事。 “费得希尔叔叔,日安。”初一向费得希尔问好,他不知道中世纪的礼仪规范,这些是很容易出差错的,所以醒来时,初一先向系统询问了日常礼仪。 在这一方面,系统倒不是很吝啬,直接给初一传输了礼仪学习的视频包,在脑海中如同看电影,这真是个神奇的体验,初一粗略学习了些日常的,先用以应付费得希尔。 不过,这些都不是很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获得精液,甚至说从很多男人身上获得精液,用来救不知因何而脑死亡的妹妹。 初一想到这,微微笑了下。 在费得希尔的眼中。初升的红日不及眼前小王子的唇,粉色纯嫩,从昨日的蹂躏中恢复了过来,让人怀念他曾经的鲜红欲滴。 费得希尔经过一夜的思考,难得有些兴奋,他活了很多年了,作为一个三代血族,除了规律性的沉睡,几乎没有什么能令他困扰。 但他发现,竟然有一个人,仅仅凭着几滴泪花就能让他感到心疼,这实在是太令他震惊和兴奋了,在他手下,不知死过人数凡几,有貌美无双的美人,也有英致气灵的敌人,当他们的鲜血绽放在他手中,他都未曾心软过一瞬。 看着面前礼数周全,雅致的小王子,费得希尔不由得扯出一个笑容来,他想知道,他会对面前的这个人,心疼到什么地步。 他对小王子微微点头,以此致意,与昨夜有些相同的文质。 初一心中不由得冒出一个词‘衣冠禽兽’,他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但一想到昨夜费得希尔的所作所为,当真是与这个词相配极了。 想起昨夜和自己的任务,初一小小的喘息了下,下腹不由得一紧,到如今还没有太多性爱体验的他,只有有所幻想,这具身体就会敏感的反应起来。 费得希尔若有所思的看向初一,其行动上虽一切如常,但是面上竟渐渐染上了薄红,想来是回忆起了昨晚的事。 “先随我到书房。” 费得希尔说。 初一点点头,乖乖的跟着费得希尔,这男人的腿长,步子有点大,使得他不由得行动也幅度跟着大了起来,这样一动,初一不由得一僵。 “怎么了?”费得希尔已经坐在了书房后的椅子上,隔着初一有些距离,这间书房宽敞明亮,两侧的书架极高,初一不经意的一瞥,都认不出书脊上的字迹。 而初一的停顿,正是因为身体的异样,昨夜费得希尔最后塞入他身体东西,似乎并没有取出,他用蓝眼睛犹犹豫豫的看了费得希尔一眼,欲言又止。 初一身上穿的,是女仆准备的正常的贵族服饰,正式,并且有些繁杂,身体渐渐产生的反应令初一两双腿不由得隔着布料轻轻的摩擦了下,那粗糙的感觉也令初一回了神。 费得希尔完全看到了初一的动作,也能明白其动作的原因,他只是故作不知的又问了下:“怎么了?” 初一知道费得希尔完全是看笑话一样,不由得暗骂了一句,又升起些好胜心,他故意弱弱的摇头,微微摆动下腰肢,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异样想要给自己找个合适的姿势,实际上这行为却完完全全的截取了费得希尔的目光,那贵族服饰特有的金色腰带禁锢着黑色的衣服,令人不禁想挑开它来,好好看看其下隐藏的宝藏,初一装作没注意到费得希尔目光的样子,又提起昨夜未尽的话题。 “虽然是因为母亲的请求,但我还是由衷的感谢您对我的帮助,”说到这,小王子停了一下,“不然我可能会被买去做苦力了。” “做苦力?”费得希尔大提琴一样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房间中回荡,看着小王子轻轻颔首,他不禁笑了下,意有所指的说:“那可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初一故作不明的抬起头,疑惑的看向费得希尔,金色的头发衬得眼睛更加澄澈,歪头的样子很有些天真无邪。 初一从系统那里得知过小王子更多的信息,作为母早亡,父亲不关心,唯一温和的哥哥年龄差还很大的深居宫中的小王子来说,不懂得情事实在是太正常了。 【你其实并不需要太多伪装或者符合人设的,你只需要完成我们的目的就可以了。】 好久没上线的系统,用冷冷的机械音说道。 【我不想改变太多】 初一一愣,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系统,眼神低垂流转,颇具晦涩风情,是矜持下的掩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过是这样子装习惯了。 “关于你母亲的事,就如我告诉你的一样,你可以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或者拿些钱离开,”说到这,费得希尔一顿,他可不想这么一个有趣的玩具就直接离开,便又补充说,”不过我建议你先住在这,避避风头,等到一切结束后,你可以选择拿一笔钱离开,或者一直住下来。” 初一略微有些紧张的点点头,纤细修长的脖颈被晃动的金色发丝爱抚干扰,他用手指绕过锁骨整理了一下,粉色的指头在洁白的皮肤上看着诱人的很。 正此时,书房外传来女仆的敲门声,“公爵大人,西伯森大人来了。” 初一不知道西伯森是谁,但是能看出眼前的费得希尔明显的有所变化,眼中不再是与他交谈的兴趣盎然,而是略有些锋利和寒芒。 费得希尔对于西伯森的到来有些厌烦,但是看到小王子眼巴巴的看着他的样子内心又有一点软化,他柔声说:“那你先考虑下,晚上再给我答复,好吗?” 正此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人身材颀长,相貌俊美,酒红色的头发张扬热烈,一双同色的眼眸更是如同不断在喷涌的岩浆。 看到房间内有其他人的存在,那西伯森一愣,随即打量起初一,看到他精致脆弱的容貌,嗤笑了下。 初一没管他的不尊重,腼腆的回敬一笑,随女仆走了出去。刚一出门,初一就能听到房间中有些稍微火药气的对话,但是很快就销声匿迹了,不是房间中的对话停止了,而是他听不到了,随着女仆下楼的初一想,想来那也是一种异能。 “小姐,请问这里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初一轻声问,他蓝色的眼睛与女仆的棕色眼睛对视着,那就好像眼中只有女仆一人,女仆不知道眼前人的身份,虽然对方但是一副性奴的样子被带进来的,但是又被公爵温柔以对,特意要求准备上等服饰,她不敢小觑眼前之人。 更何况,女仆慢慢红了脸,当眼前人略带求助意味的看向你,你甚至希望给他全世界。 “或许,你可以去花园里面看看那些花。”女仆红着脸。 初一便说,“那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可以修剪的。”便直接走了出去。女仆张嘴欲叫,后又闭上了,看着初一的背影,她有些失落的想,实际上她想说的是那些花开的争奇斗艳,就好像迎接你一样。 初一的本意也不是真的要帮助干什么工作,他面带红潮的大步向外走,所幸进来的时候他有仔细的观察过这个花园,既有花朵,也有矮木,他微微一转,在一片矮木的遮掩下俯下身,坐在了矮木的遮蔽后,手渐渐下移。 一段绳子般的东西在他的菊穴中,可能是昨天费得希尔硬塞进去的药球,初一缓慢的伸手,光是想想自己要在花园,这种几乎是公共场地的地方做这种事,初一内心兴奋的的玉茎都抬起了头,虽然知道自己选择的地方,即使是女仆路过也看不到矮木后的他,他还是湿润了小花。 更何况,初一的手指已经在小花淫水的作用下碰到了菊穴,指节已经抓住了遗留在外的绳子,缓缓向外抽动,塞进去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现在才感觉到真是太长了,麻绳的粗糙质感令初一菊穴边的褶皱花朵都有些享受的摩擦着,内部受了照顾的软肉更是紧紧的吸着绳子不让走,这样反差的作用下,初一不禁失控的向后仰头,雪白的颈子,泄露出情欲的红晕。阳光反射在初一正对着的窗子上,放射的光芒像是在初一的天空般的眼睛中落了星。着 西伯森正向着费得希尔汇报着血族和狼人族混战的情况,偶然抬头,就从半开的琉璃窗户上看到了一只发情的小猫,那骚浪的样子,让人想狠狠地草他一顿。 不知几时,初一才把绳子从身体内抽出来,拿起来细细一看,才发现,那绳子真的很长,想来原本是团成个尾部有毛线团,然后在外面裹上了一层药,才团成一个药球。而药在身体里化掉,毛线团又散开了,才使得初一扯了那么久。 初一看着手上混着淫液混乱的线,脸上烧了火,正准备随便找一个地方扔掉,突然间,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冰冷的温度令初一不禁打颤,那人又从后面揽住了初一的腰,把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那人正是西伯森,与费得希尔汇报完,他就迫不及待的下楼告辞,实际上,就是来寻找这只发情的金发小猫咪。 “呜呜,,,救,,,”初一不停地挣动着。 那力度轻的令西伯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真如同一直幼嫩刚刚性成熟的小猫在发情,又因为不熟悉和恐惧挣动着。 “别动。”西伯森的话语中压抑着火气,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初一形状娇好的柔软屁股不停地在西伯森的重要地带磨蹭,小西伯森此时已经被初一刺激的蓄势待发了。 感受到西伯森的变化,初一内心偷笑,可还是装作很努力反抗的样子,因为太累,初一开始喘息,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西伯森的手上,使得西伯森手连着心一起心痒难耐起来。 “我在楼上看到你了。”西伯森想令初一别那么真情实感的反抗,“你就是个骚货,别拒绝我了” 感受到西伯森稍有软化,初一仍是带着哭腔,满是羞愧的说:“对不起,我只是想把绳子拿出来,不要打我,,呜呜,,我,,我错了,,” “打你?我怎么会打你”说着西伯森掰开了初一的腿,向那私密的花园里一抹,竟直接摸到某个湿润的,不应该出现在男孩子身上的东西。 “你是双性人?”没等初一回答,西伯森直接解开束缚,让自己的大肉棒和那湿润的小花摩擦起来,揶揄的笑了,“我可不是要打你,我是要草你,既然你是双性人,就是要把精液射爆你的子宫,让你大着肚子给我草!” “什么,,唔,痛,,” 初一表现出似乎世界观被震撼到的样子,此时小花那里已经被西伯森粗暴的塞进一点,疼的直颤抖。 “怎么这么紧”西伯森低声咒骂,他以为这个小猫骚成这样,必然已经被调教熟透了,说不定逼都给操烂了,没想到比他以前上过的处子都要紧,而他一抬头,就看到初一侧着头,哭的惨兮兮的,喃喃着不知道的话语,蓝色的眼睛充斥着水雾。 不会吧,西伯森心中冒出一个念头,虽有些荒谬,却是真实的。 “你还没被操过?”西伯森翻过了初一,又去摸了摸初一的小红豆,此时的红豆已经消了肿,很是一副生嫩的模样。 “操”西伯森懊恼的低骂一句,原本想不顾一切的硬插进去,却有些顾忌,想来是不是处子,费得希尔是知道的,更何况,西伯森望着初一汗湿的脸,竟有些心软。 正此时,楼上的窗户微微翕动,似乎正有人在后面站立,看着楼下淫乱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