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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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岩没有立刻回复我。 他只是问:“为什么是十八岁而不是现在,也不是其他任何时候?” 我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俯视他。 “因为等你十八岁,就具备了完全行为能力。”我伸手拉他从地上起来,笑道,“那时候你说什么、做什么都要开始对自己负责。” 在这之前,你可以有无数次机会逃开我。 霍岩这会儿脑子倒是很清醒,他皱着眉说:“谈恋爱合就在一起,不合就散,哪那么多废话?” 这白痴难得说一句有道理的话。 但我要的只是普通恋爱关系的话,傻逼才跟你耗这么久。 傍晚的山风很凉,我抱着胳膊,转身要走。 霍岩拉住了我:“你干嘛去?” “你不同意的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低着头,眼泪刚刚好滑落到下巴尖。 霍岩扶着额头骂:“我他妈又没说不同意。” 我抬头看他,惊喜道:“你同意了?” “嗯嗯嗯!”他头点得敷衍,但他很少会骗人。 我跳起来挂在他脖子上,狠狠亲了他一口。 天开始黑了,我们穿好衣服准备下山。 “喂。”霍岩忽然开口,“万一,我说万一哈,我十八岁以前真喜欢上别人的话,你怎么办?” 我顿了下,在心里把他揍成猪头后才回他。 “在一起前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在路边随手折了一条嫩枝,低头摆弄,“我能怎么办。” 但在一起之后,就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我又看向他问:“就像你之前交女朋友,我有做什么吗?” 顶多一时鬼迷心窍偷偷跟了一回。 他回忆了下,脸上居然有点儿不爽:“这倒是,除了把我拉黑,屁都没放一个,鬼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我一个用力撸掉嫩枝上的树叶,轻轻道:“我真做什么了,只会让你讨厌我吧。”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居然还点头附和:“也是。” 我一个回旋踢,就把他踹下了山崖。 然后捡起他的鸡巴,回去冷冻珍藏。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这一天下来,又是爬山又是打炮又是落水,回到老宅以后,霍岩就瘫在床上开始装死。 我也累,但还是踹了他一脚:“起来,你不饿吗?” “饿,饿死了。”他勉强打起精神,“有什么吃的?” “我舅妈在厨房里放了蔬菜、肉、蛋和米面,你想吃什么?” 他揉揉眼睛,明显困了:“吃面吧,简单点儿。” “行啊。”我拽着他起来。 “干嘛?你不会要我煮吧?!”他一脸惊恐,“事先声明哈,我煮的我自己都不敢吃!” “放心,没指望你。”我拉着他到院子,指着墙角的柴堆,“但劈柴你总行吧?” 出乎意料,他居然跃跃欲试:“你外公外婆以前都还在用灶吗?行啊,斧头在哪儿,两三下就能给你劈一堆!” 我从小仓库里找了两把斧头,递了一把给他,他还舞了几下,问我:“帅吗?有没有高手范儿?” “帅死了。”我敷衍他,然后在心里嘲笑,高手范儿没有,白痴样儿倒是挺足。 结果很快我就没脸笑他了。 同样的斧头,同样是劈柴,霍岩不到五分钟就劈了一小堆,我还手忙脚乱差点儿劈到腿。 霍岩擦着汗,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赵越,你这不行啊。” 男人最忌被说不行。 “你闭嘴。” 我撸起袖子,又是狠狠一斧头劈下去—— 劈空了。 “哈哈哈哈!” 霍岩差点儿笑死过去。 “算了吧你。”他抽走我手里的斧头,推我到厨房门口,还在笑,“乖乖洗菜去吧!” 我决定待会儿在他面里多放两勺盐。 霍岩抱着第二堆柴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努力生火。 以前看外婆操作觉得再简单不过,没想到自己实践起来才发现并不容易。 不是点不着就是很快就灭了火。 霍岩一进门又开始笑。 我被搞得窝火,忍不住爆粗:“笑屁啊。” 他拿拇指揩我的脸,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我才发现你居然是个手残。生个火都能搞得脸上一道道灰。” 我抹了把脸,把火柴塞给他:“你行,你来。” 霍岩抽了根火柴。 连火花都擦不出来。 我刚要笑他,结果他果断扔了火柴,掏出了自己的打火机。 我:…… “厉害吧?” 他朝我眨眨眼,笑得很得意,然后单膝跪在地上,点燃木屑,小心翼翼地送进灶膛。 又凑到灶口,鼓着腮帮子吹气。 火光照在他脸上,像打了一层柔光。 的确是一张得天独厚的脸。 我趁其不备,往他脸上抹灰。 结果他一个转身就制住了我,狠狠收拾了我一顿。 热好锅以后,我煎了两个溏心蛋,等水烧开放两把挂面,又加几片青菜,就算一顿简单的晚餐。 一人一碗,呼噜几口很快就吃完了。 本来想早点儿洗洗睡了,霍岩突然神秘兮兮地掏出了一个矿泉水瓶。 “装的什么?红墨水吗?” “白痴!”他拿瓶子敲了下我脑袋,“是酒啦!” “我偷偷从我爸酒柜里倒的,说是进口的,还挺贵。”他拧开瓶盖闻了一口,一脸陶醉。 我没碰过酒,有点儿好奇:“好喝吗?” 他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我,坏笑:“试试?” 我接过瓶子,抿了一口,皱眉:“有点儿酸,还有点儿涩。” 但我并不排斥这个味道。 霍岩又掏出了几包零食,我们俩就这么就着薯片花生一口接一口地喝上了瘾。 双颊逐渐发热发烫。 霍岩嘲笑我:“赵越,你脸好像猴屁股哦。” 我单手抵着额角,看他突然莫名顺眼。 “霍岩。” “干嘛?” “忽然发现你脸其实长得跟你鸡巴一样好看。” 他的脸色怪怪的。 “你在骂我吗?” 我生气了,站起来去掐他的脸。 “我明明在夸你!” 他抓着我的手腕也生气了:“哪有人夸人长成鸡巴样儿的!” “哼!”我打了下他的大头,“我要把你鸡巴割了!” 霍岩脸也红得要死,不知道是醉的还是气的。 “你凭什么割我鸡巴!” “它是我的!”我一招猴子偷桃精准地抓住了他的鸡巴,“你也会是我的!” 霍岩拍开我的手:“它明明是我的!” 我气得把衣服脱了,跟他下战书。 “我们打一架!谁赢了归谁!” 霍岩也把衣服脱了,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满是轻蔑。 “怕你啊!弱鸡!” 我狠狠推了他一下。 他连椅子倒在地上,愣了一下立马站起来。 也推了我一下。 我从地上爬起,又狠狠扑过去,把他撞到在地。 他趁机抱住我的双腿,让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 我疼得掉眼泪。 他有点儿慌了。 我瞅准机会给了他一拳。 他抓住了我手腕,差点儿没把我手掰折了。 我又曲起膝盖去顶他,他就把我拦腰扑在身下,压制住了我大腿。 然后,我们肉贴肉,直接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们都打累了,我趴在霍岩身上,困得要死。 “赵越。”霍岩推了推我,“我要尿尿!” 我艰难地撑开眼皮:“那你就去尿啊。” “你得跟我一起!”霍岩拽着我起来。 “胆小鬼!”我走在他后面,趁机踹他屁股。 老宅没有安马桶,只在院子里修了一个简陋的旱厕。 霍岩在里头尿着尿着又想拉屎,我给他递了纸,还得在外面等他。 脑子还有些微醺。我们俩隔着一扇木板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霍岩,你拉屎真臭。” “什么?” “我问你喜不喜欢这里啦。” “喜欢啊,比那些景区漂亮多了。” 我翘着嘴角,盯着落锁的院门。 “那我们一辈子待在这儿好不好?” “……不行,我还得回去补作业。” 我皱眉看着厕所门。 “我要把你关在茅厕里。” “我不要,这里面太臭了!” “那你想被关在哪里?” “……你有病啊,为什么非要把我关起来?” 然后他就不理我了,开始专心拉屎。 我闲着无聊,折了一枝玫瑰玩。 上面有不少刺。 想起早上霍岩被扎出过血,我鬼使神差伸出食指去碰。 鲜血打湿指腹,染红了一小截花枝。 我盯着渗出血珠的食指,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你蹲地上干嘛?” 霍岩上完厕所走过来。 “你拉完啦,”我站起来去拉他的手,“把手给我。” “要干嘛?” 我拉着他的食指,用同一根刺在他指腹上扎了一下。 “卧槽,有病啊?!” 他下意识想把渗血的食指含进嘴里,我及时抓住了他手腕。 “还记得我早上跟你说过的话吗?” 两根同样渗着血的食指逐渐靠近,触到一起。 “这是我刚刚改进的仪式。”我用力按压,让更多的血液涌出,仰头看着霍岩瞪圆的眼睛笑,“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背叛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