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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欲孽(一)真心真意,两小无猜再相逢;淫欲初显,不速之客初立威

    狄将军觉得儿子最近有些奇怪。

    “怎么回事?!”狄广将手中纸张拍在桌案上,“这分明背得很熟练了,怎么默写出来却错了这么多处!”

    桌前的少年垂头丧气,被这惊雷一掌吓得身子一颤,嗫嚅道:“爹爹息怒……孩儿,孩儿默写不专心,笔误了……”

    “笔误,笔误?!你都笔误几回了?!把裤子脱了,趴在桌上!”

    狄云没有犹豫,扯了腰带弯下腰去,线条饱满的屁股和大腿便露了出来。

    “褪到底,两腿分开!”狄将军发泄着他的不满,一手压在了儿子的腰部,“腰塌下去,屁股撅高!”说着,男人从桌上抄起半条胳膊长的乌木戒尺,照着眼前两瓣结实圆润的翘臀恨铁不成钢地抽了下去。

    帐外把守的士兵听见帐中传出阵阵“噼啪”脆响,嘴角不由得露出笑意。狄云时常在军帐内领受狄将军的教训,在军内已是人尽皆知,但凡看见狄将军帐外挂着免客牌,便可猜到是狄将军又在教训儿子了,只需稍等片刻,就能听见击打光屁股发出的声响,有时是木板响亮的惊雷,有时则是藤条、细鞭划破空气的裂帛之声。

    或许是难以忍受终日“只闻其声,不见其臀”的折磨,这回把守在外的一个小兵竟然大胆地将门帘撩开一条缝,向里窥探。而他的同伴则在一旁替他把风,条件自然是时不时地也让他一饱眼福。

    只见狄将军将手中乌黑发亮的木条抡圆了抽下去,打得那红亮的臀瓣肉波阵阵,随着击打的节奏凹陷又弹起。

    小兵看不见狄云的脸,但那颤抖扭动的红屁股和少年有些沙哑的痛呼无不暗示着严厉的惩罚正慢慢逼近少年忍耐力的极限。

    不知是站着打太累还是别的原因,狄将军揪着少年的耳朵,把他拎到椅子边上,坐定之后将少年摁在了大腿上。少年双腿伸直,两手撑地,肿胀发烫的屁股则被爹爹的大腿顶住成了制高点,继续承受戒尺的痛打。

    由于桌案阻挡了视线,窥视者瞧不见那两瓣胀得更为圆润的红臀,只能看到狄将军手中戒尺起落和狄云通红的脸上极力忍痛的表情。

    软嫩的屁股蛋子已经在戒尺的轮番笞责下泛起瘀痕,再挨起板子来更是雪上加霜。少年的呻吟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叫喊,而狄将军像是被这叫喊惹得有些不耐烦了,手里的板子反而增加了力道,毫无章法地在儿子的屁股蛋子上随意痛笞。

    狄云被揍得臀肉酸痛,表面却是因肿胀得厉害而稍稍有些麻木。少年想找些别的分散注意力,眼睛却突然瞄到了营帐外正在窥视的二人!

    “爹爹!有人偷看!”少年打水似的两腿踢蹬,挣扎着从狄将军的腿上滑了下来,一骨碌爬起来,一边指着外头,一边不忘提起裤子遮羞。

    “何人如此大胆!”狄将军丢下戒尺朝营帐外走去,威猛的气势吓得二人当即跪地认罪。

    “狄……狄将军恕罪啊,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所,所以才——”

    狄将军对这等猥琐行径嗤之以鼻,不屑多言:“去军政司各领二十军棍。再有下次,就开除军籍!”

    斥退二人,狄将军返回帐中,只见狄云已穿好了裤子,正龇牙咧嘴地揉着,轻薄的布料包裹着饱受责打的屁股蛋子,被撑得紧绷绷的,挺拔流畅的线条被勾勒得更为明显。狄将军摇了摇头,感慨自己的儿子虽然有时还像小孩子一样淘气,却也毕竟是个**岁的俊俏少年了。

    “谁允许你穿裤子了?”

    “爹爹……罚得差不多了吧……”少年灵秀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当爹的立刻心软了下来,摆摆手说下不为例。少年却是得寸进尺,缠着狄将军道:“爹爹,营里的通铺我睡不惯……他们打鼾的声音太吵了,根本睡不着!能不能……让我回自己的营帐休息啊?”

    “嗯?别人都能睡,你偏偏这么娇气吗?!不行!”

    “哎呀,爹爹……”少年抱着狄将军的胳膊眨巴眼睛,“爹爹不疼云儿了吗……”

    狄将军怎会不疼儿子。平王一案审结,皇帝赦免了死罪,却也赐下肉刑,是狄云替他到午门外领受笞臀九刑之辱,经此一事狄广自然是加倍疼爱儿子,狄云偶尔犯错,连军棍都舍不得用了,都是拉进自己的营帐内亲自笞责一番。

    狄将军念及往事,无奈道:“行了行了,你刚挨了板子是需要好好休息,就依你这一回吧!”

    “多谢爹爹!”狄云高兴地扑进狄将军怀里,简直忘了身后还有个肿痛的屁股。

    “真是拿你没办法……今后研习兵书可要多用点心知道吗?现在总是笔误,日后考兵法策论的时候该如何是好!”

    狄云噘着嘴,“知道啦爹爹!”

    “我看你就是想挨揍!”

    夜深,狄将军换下衣裤上床就寝。这时候,他忽然注意到裤子上的一摊“水渍”,这令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白天教训狄云的场景。少年趴在他腿上的时候,身前那个硬硬的小东西总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狄将军觉得,儿子最近有些奇怪。

    过了数日,狄云屁股上的瘀伤已完全好了,纵使训练骑射时剧烈颠簸也无大碍。这天狄云正在校场与兵士切磋摔跤,忽听得有人传讯道:“狄少将——狄少将,有人来见您了。”

    狄云带着一丝苦笑回道:“我早就不是什么少将军了,叫我狄云就行。是谁来了?

    “你瞧啊,人已经跟来了!”传话的人扬手一指,身后不远处正是一个翩翩少年骑马而来。狄云定睛一看,欣喜地叫了起来:“谢玉哥哥!”

    少年翻身下马,两三步来到狄云跟前。谢玉虽然只比狄云年长一岁,却足足比后者高出一个头。二人相对而立,谢玉不由自主地上手揉了揉眼前这位弟弟的脑袋。在谢玉的面前,狄云总是显得更像个小孩子。

    “想不到那件事之后,你这么快就又生龙活虎了,原以为你还在床上趴着呢。”谢玉话中所指,正是狄云替父受刑的事情。少年顿时羞红了脸:“皮肉伤而已……谢玉哥哥太坏了,过了这么久才来看我!”

    “抱歉抱歉,我爹要在上京筹办新武馆,之前都在帮忙张罗呢。”谢玉扶着狄云的肩膀上下打量道:“看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怎么样,训练是不是很辛苦。”

    狄云摇摇头道:“不算什么,习惯了。谢玉哥哥这次能不能多待些日子?军营里都找不到人陪我练拳了。”

    “这我可做不了主啊,将军大人要是下了逐客令,我想待着也不行了。”

    “没事儿,要搞定我爹那还不是撒个娇就行的事儿嘛!”

    许久没有见面的二人相谈甚欢,似有说不完的话题。谢玉勾着狄云的肩膀,丝毫不避讳旁人的目光,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回了狄云的营帐。

    “那人……怕不是狄少将的‘姘头’吧!哈哈哈哈!”

    传令的小旗官道:“可别乱说!那人是京城谢家武馆的二公子,谢家与军部要员都渊源颇深,京中禁军可都是谢家协助操练的。”

    “不过,看他俩这关系……确实非同一般啊。”一个看热闹的小兵凑了上来。

    小旗官接着解释道:“那是自然。狄家和谢家世代交好,狄少将和那位谢家二少爷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能不好么!以前每回谢少爷来探望的时候,和狄少将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嗯?你说他俩睡一张床……”那个看热闹的小兵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意识到自己多嘴的小旗官连连摆手:“可别说是从我这儿知道的!我什么都没说!”

    正当狄云、谢玉二人在营帐内促膝长谈,小旗官前来传令道:“狄……狄云,狄将军召你过去。”

    “爹爹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新任的军中祭酒贾大人来了,他正和狄将军在军帐内议事,说想见你……”

    狄云刚站起身来,听到这儿又坐了回去,满不在乎地道:“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儿呢……不想见,就说我身体抱恙!我这儿都多久没见着谢玉哥哥了,才不想被人打搅。”

    小旗官回禀了狄将军,但见贾恕顿时变了面色,皮笑肉不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冰冷。狄将军知道这位曹公公派下来监视自己的贾大人实在得罪不起,狄云这不懂事的行为令他心中窜火,当即拍案而起,“真是长胆子了!”

    “狄将军……”,贾恕笑呵呵地揶揄道:“这就是您方才说的……治军严明吗?”

    狄将军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又不能发作,随手将桌案上的乌木戒尺递到小旗官手上,“去,拿着这个,我看他敢不来!”

    见到了戒尺,狄云这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谢玉也在一旁劝道:“狄云,看来你必须得去见一见这个贾大人了。”

    狄云虽然不情愿,但是看到爹爹的戒尺,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临走前,谢玉忍不住嘱咐道:“狄云……这贾大人是曹公公手下的亲信,听闻他生性好色,你可小心别被他占了便宜。”狄云点点头,露出个让人安心的笑容,便跟着小旗官出去了。

    进了营帐,狄云走上前单膝跪地,抱拳作揖道:“参见狄将军……贾大人。”

    狄将军没有说话,倒是贾恕先开了口:“你就是狄云?我早听说了你替父受刑的义举,很是为你这份孝心感动,所以特地想来见见你。”

    惨痛的往事被外人重新提起,这让狄云心中不快,没好气地回道:“回禀大人,属下正是狄云……大人若没有别的事了……”

    狄将军怒道:“哼,狄少将面子可真大啊!末将都快请不动了……这才刚来一会儿,就等不及要走了?”

    狄云跪在地上,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爹爹怒意满满的双眼:“属……属下不敢……属下早已被褫夺了少将军的军衔,现在属下不过是百夫而已,请将军不要……”

    “混账!”狄将军猛然一掌几乎要震碎桌面,“你倒还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小小百夫竟敢不从军令,还谎称抱恙?!今日若是不给你点教训,这军法就真成儿戏了!来人,传杖!”

    军牢手得令,搬来了行刑用的长凳、蒲团和军棍,狄云被这架势吓得不轻,他想向爹爹求情,然而他知道这是“军法”而非“家法”,狄将军绝不会徇私,何况他正在气头上。

    “给我重打他二十军棍!”

    狄云不敢动作,任凭军牢手架着他趴到垫有蒲团的长凳上,心里除了怕疼,更是怕在外人面前出丑。幸而,若无吩咐,挨军棍是不用褪裤的。

    “且慢,”贾大人抬手拦住了正欲行刑的军牢手,接着又向狄将军作揖道:“狄将军,教训孩子哪儿用得着军棍呢。”贾大人抚掌三声,便有随从捧着一只漆木匣子走了进来。匣盖打开一看,是两柄乌黑的木纹长柄方形板。

    狄云就这么被晾在长凳上,心中战战地听着贾恕对刑具的“介绍”,毫无疑问,贾恕特地带来的刑具,今天就要落到自个儿的屁股上了。

    “这板子是南海铁木所制,质轻而坚。比起军棍那动辄伤筋动骨的玩意儿,这东西可最适合教训惩戒之用了,故名‘训教板’。”说着,便将板子递给狄将军试手。

    狄将军也没见过这种木材制成的板子,握在手中轻如无物,抚其表面又光滑质密,恰到好处的上漆填补了细微的木纹,配以精细的打磨竟有了金属般的质感。“好,那便依贾大人的,用这训教板执行。”

    狄云本以为这下可以利索地挨了板子走人,却不料贾大人又出幺蛾子:“不急不急,”那人踱步到狄云身后,说道:“今儿个就是想来看看你的屁股恢复得如何,要是让你就这样挨了顿板子,可就啥也看不着了。”旋即又向狄将军建议道:“能否请将军下令,褪裤执行军法?”

    狄将军这下算是明白了,贾恕演这一出算是仗着背后曹公公的势力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狄云抗命不从自然该罚,可即便今天他乖乖地来了,只怕是也要受贾大人百般刁难,再揪住错处痛责一番。

    “也罢……那就褪裤执行。”

    心知躲不开这番羞辱,没等军牢手上来扒裤子,狄云就抢先一步从长凳上爬起来,解开了腰带,“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来!”说着,少年把心一横,将裤子褪到脚踝,又乖觉地趴回到长凳上,蒲团垫在小腹下面,让光屁股翘得更高了些。

    “好好,这下倒是很听话。”贾恕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那在下就再奖励你一点东西。这玉肌散保证你不会屁股开花。”说着,瓶中清凉的液体倾倒在狄云的臀瓣上。伴随着那黏黏糊糊的半液体膏药,一只大手也顺势抚上了少年弹润的屁股蛋子,由上到下仔细抚摸揉搓着。“求……求您了……”淫猥的手指不顾少年发出的轻微抗议,深入了臀缝。狄云只觉得身上如电流通过,强烈的刺激甚至令下体都有些抬头,分不清是因为这药效还是这猥亵的手法。

    准备完毕,军牢手换上了训教板开始责臀。军牢手发令道:“责打二十,左右分受,置板!”二人在狄云身旁站定,左右交替地将板子轻轻搁在少年的臀瓣上再抬起来,这是为了保证板子能完完全全地击打在屁股蛋子上。号令中的“左右分受”则是指在执行军法时,站在受刑人左侧的军牢手,要瞄准犯人的右臀瓣打,站在右侧的就相应地负责打左边。如果拿的是军棍,军牢手确实可以做到每下只打一边屁股,可现在手里握着的木板却不允许这样,若是想要板子完完整整地印到少年的屁股蛋子上,就必须两边一块儿打。如此一来,左右分受意味着每一瓣屁股上挨的板子数量翻了一倍。

    “开始行刑!”军牢手抬起胳膊,腰部也扭转到最大幅度。虽然板子的数量不算多,却也容不得马虎,他深吸了一口气,收紧了全身的肌肉,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随着一声大喝,威猛的板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少年壮实圆翘的光屁股上。臀肉被打得深陷下去,在板子抽离的瞬间又迅速弹起,然而还没等颤动的屁股蛋子恢复原貌,另一边的板子也接踵而至,再次硬生生地将浑圆的臀瓣拍扁。这是执行军法时惯例的 “杀威棒”,要在行刑的第一下就打掉受刑人的抵抗幻想。

    “一!”这两下板子完全超乎狄云的预料,一千根针同时刺入一般的疼痛在屁股蛋子上炸开,坚硬的板面一接触到涂抹着黏糊糊的药膏的臀瓣,就好似瞬间揭去了一层皮。屁股蛋子迅速地发热、肿胀酸痛的感觉蔓延到少年的每一寸臀肉,若不是军牢手的报数,狄云还以为自个儿的屁股已经挨了好一顿痛打,来到了这“二十板子”的尾声了。但事实恰恰相反,这严厉的责罚刚开了个头而已。

    狄云失声痛哭起来,仅仅这开头的两记板子就让少年尝到了与爹爹平日里的教训截然不同的滋味。刚才还悄悄抬头的小雀此刻完全蔫了,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没等狄云嚎完一嗓子,板子又一五一十地落了下来,将少年饱满的臀瓣击打得肉波阵阵。

    “呜啊——”狄云哭得像小孩儿一样,屁股上霸道的板子无不是卯足了力气重重地落下,打得少年双腿使不上劲,腰也抬不起来,虽说并没有多余的人手摁住他,却靠着一下接一下的板子将他牢牢“钉”在了长凳上。

    贾恕在一旁看得简直忍不住击节叹赏,这一顿精彩的板子在他的主导下完美地呈现在面前:击打臀瓣声、少年的哭喊声配上这军牢手奋力挥板痛打、肉臀挣扎扭动的画面让人大饱眼福。这不光是因为刑具的精妙和军牢手的手法娴熟,更是有那“玉肌散”的功劳,狄云也是事后才知道,这奇药的功效不止可以保护肌肤坚韧不破,更可令其加倍敏感,扇一巴掌都刺痛不已,更何况由两个军牢手执木板痛打呢。

    “十五!”板子已过大半,狄云也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散架一般瘫在凳面上,通红肿胀的屁股蛋子无力地承受着没有间歇的责打。屁股上像是两块烙铁在交替落下,接连的痛责让少年错以为屁股快熟了。军帐内的板子噼啪作响,帐外也在不知不觉中聚集了一片悉悉索索的低语声。众兵士们都在谈论着,这位新来的军祭酒贾大人有何来头,这才刚到第一天就把他们从前的狄少将痛责了一番,打得痛哭流涕的。

    军帐外的议论声虽听不分明,但钻进狄云的耳朵里全化为十足的羞耻感。狄云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讨论的,无非是自己又在因为什么过错而被痛责裸臀,又是被什么工具、何种姿势痛打,不知自己的屁股成了什么样子等等……想到这些,狄云心里倍感委屈,扭动的幅度也更大了,竟顺带着蒲团一起从长凳上滑到了地下。

    “给我再加十下!”狄将军不满于狄云受罚的表现当即下令加罚,好不容易快挨过这一顿板子的少年听见这话哭得愈发厉害,抽噎着跪在地上求饶:“求爹爹……狄将军饶过属下吧……属下知错了!”

    “你违抗军令、目无尊长,怎能饶你!再敢不老实受罚就绑去校场当众责罚了!”当众责罚虽是气头上的威吓,但狄将军想找机会治一治儿子恃宠而骄的毛病却是思虑已久,倘若早知道有这样好用的惩戒工具,能让少年痛哭流涕却又不必屁股开花,恐怕早就要来给狄云尝尝了。

    军牢手将少年从地上架起,重新放回到长凳上,待二人重新站定,板子也就再次落在了少年的屁股上。

    “三十三!”

    “三十四——行刑完毕!”板子终于打完,军牢手收起刑具,撤走长凳,任由少年趴在地上抽泣不止。

    “狄云”,贾大人满意地笑道:“你该向狄将军谢恩了。”

    “谢……谢狄将军责罚……属下,属下知错了!”狄云跪趴在地,深红的屁股蛋子高高地撅着丝毫不敢压在腿上。

    “贾大人……”狄将军长长地舒了口气,“大人不妨先回营帐休息吧,我还要对这小子教育一番。”

    贾恕作揖告退,留下狄将军和儿子独处。

    “去叫外面的人都散了,你们也出去!”狄将军挥手支开了把守的兵士,随即将狄云从地上抱起,搁在了腿上。狄云以为爹爹还要打,又忍不住哭着讨饶:“爹爹,孩儿知错了,孩儿屁股好疼呢,爹爹别打了……”

    “好了好了,爹爹不打,不打了啊。”狄将军小心翼翼地将手掌盖在儿子的屁股上,却还是感觉到身下的孩子疼得加紧了屁股蛋子,身子为之一颤。狄将军又心疼又生气,“你呀!今天自个儿往他的刀口上撞!”随手又在少年的臀尖扇了一下,狄云这下没有哭闹,聋拉着脑袋期待安慰。

    狄将军终究不忍心接着教训,方才的痛打已经让儿子吃了苦头,恢复成父亲身份的他,只想好好给儿子揉揉屁股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