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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肉/对镜挨肏被羞辱/千字蛋接电话时挨肏

    第一次没有随意动手动脚地帮许逸宁洗完澡,又换上一套温暖合身的衣服后,左予琛坐在床边,手捧着一碗粥,每舀起一勺都先自己感受一下温度,再小心翼翼地喂给许逸宁。

    似乎真的是吓怕了,许逸宁依然还有些恍惚,靠近床边的一只手死死地拉着左予琛的衣角,生怕他离开。

    一碗粥喂完后,左予琛帮他放平枕头,掖好被子,拇指轻抚着他的额角:“这么多天累了吧,先好好睡一觉吧。”

    左予琛刚刚站起身来,衣角立刻被死死拽住,许逸宁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不走。”左予琛有些无奈地摊开了手,指了指另一侧床边,“我陪你一起睡,好吗?”

    许逸宁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望着左予琛绕着床走了半圈,越来越远时,许逸宁几乎要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了,但很快,看到左予琛坐到了床上,渐渐安下了心,侧身面向左予琛那侧,整个身体缩成一小团,不安又期待地望着他。

    左予琛长臂一捞,怀里立刻充满了这个胆小鬼的气息,他缩紧双手,似乎连一秒也不想放开。许逸宁的头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感觉自己的心也渐渐静了下来。

    刚洗完澡的脸颊还有些红扑扑的,见他还眨巴着双眼没睡,左予琛忍不住低头轻轻亲了一口。正待他合上双眼,打算陪着他一齐入睡时,嘴唇上忽然贴上了两片柔软,又很快散开,左予琛睁开眼,许逸宁半张着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别引我了。”左予琛轻笑,上前吻住了这张不安分的小嘴。许逸宁就这么张着双眼看着他,不回应也不抗拒。

    就像是品到了染了毒液的糖果,一口不够,还要再来一口。左予琛细密地啃咬着他的唇瓣,一点点品尝着他的柔软,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唯恐伤了他。

    许逸宁好奇地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牙齿,却被左予琛敏锐地察觉到,一口含住。许逸宁一下子被含得有些发懵,只能顺从地更贴近了他些,在口中互相交缠着。

    热气在一点点升腾,呼吸在慢慢变得急促,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后,左予琛轻轻推开了许逸宁。这几天实在折腾得他太累了,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突然被推开的许逸宁有些不解,又不依不饶地贴了上去,唯恐左予琛不要他了似的,主动地亲吻舔舐着他的嘴唇,吻技笨拙而生涩,确能带给人最本能的感受。

    “再这样我可真的要忍不住了。”左予琛第二次轻轻地分开了他,“睡吧。”

    “我不睡。”许逸宁赌气似的缠了上来,以为左予琛要哄睡他便离开。

    “你让我很难受......”左予琛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许无奈,又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那要,怎么办......”许逸宁不解的望着他,澄澈的眼球闪着无辜。

    “所以快睡吧。”左予琛抬手抹下了他的眼皮,再被这双眼多看一眼,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

    “我不要。”左予琛的手刚刚松开,许逸宁便刷地睁开了双眼,双手环着他的腰,略略仰着头,“那怎么办呢,怎么才能不难受呢。”

    “把你吃掉了就不难受了。”左予琛用食指点着他的鼻尖。

    许逸宁听得周身一颤,左予琛暗笑着果然还是乖乖睡吧,却见他犹豫地眨了眨双眼,然后坚定地望向他:“那就,吃掉我吧。”

    这么一个诱人可口又满面无辜的小妖精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直溜溜地盯着自己,开口说出“吃掉我吧”这种话,左予琛要是还能忍得住,那还是不是男人啊?

    “是你自己说的。”左予琛埋下头,一口咬住了许逸宁的脖颈,仿佛真要一口口吞噬殆尽般,不断地啃咬着。

    只觉得脖颈处有些发痒,又有些发疼,身体好似也起了奇怪的反应,许逸宁怯怯地抱着左予琛更紧了些,将脖颈朝他送得更多了些。

    手在不安分从领口探入,这才发现许逸宁的身体不知何时也热了起来。他准确地捏住那点突起,一点一点地揉按着。许逸宁却突然抬手拍了拍他,左予琛一惊,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可没想到,他抬手指了指未被照顾到的那侧乳首道:“这里,痒。”

    “你可真会勾引人。”左予琛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一使劲,新帮许逸宁买的睡衣纽扣就都被他给崩开了,滚落在地板上,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直转得他心尖儿都在颤。

    他一手揉按着一侧的乳头,一手吮吸着另一侧,直埋在他胸口动作个不停。片刻,他抬起头来:“还痒么?”

    许逸宁的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定定地望着他好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又抬手指了指下身:“可是,下面,难受......”

    “那我来帮你。”左予琛轻松地拉开了许逸宁的裤子,见他的分身已经有了反应,便顺势上手套弄着,而后,将头埋进了被子里,一口含住了顶部,舌头灵活着舔舐着,手也没有停歇地握着柱身来来回回。

    “唔......身体......好奇怪......”许逸宁不安地抓紧了左予琛的肩膀,随着浪潮的上涌,身体也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随着他指尖越来越用力,左予琛知道他快到了,果然很快,一股浓烈的浊精尽数射进了左予琛的嘴中。

    左予琛抿着嘴唇,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把按住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解放出来的许逸宁的后脑,灵活地撬开他的唇齿,将属于他的精液又尽数送了回去。

    许逸宁头脑一片空白,半懵着含进口中,又半懵着咽了下去,换来了左予琛夸赞般的摸头。

    接着,左予琛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自己身下。许逸宁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一双眼里写满了无措。

    再不开始就快要充血到爆炸的爆炸分身一个挺立进入了许逸宁的女穴之中。里面不知何时已泌出了大片淫液,左予琛毫无阻碍地直冲到底,舒爽到长叹了一口气,微微靠在许逸宁身上。

    他的小穴永远都是那么的紧致温暖,死死地环住左予琛的分身,怎么也不肯放松。停歇了片刻后,左予琛开始耸动起腰身来,有规律的一下一下冲撞着子宫口,一手环着许逸宁的腰,另一只手也没有休息,绕到了他的后背,一点一点地小心地进入着他的后庭。

    刚刚经历过高潮,一下子又被双重刺激,许逸宁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承受了。他噙着眼泪,无意识地摇着头,一手抵着左予琛的胸膛,喃喃道:“你慢一点,慢一点,我快受不了了......啊......真的,真的要不行了......”

    许逸宁的尾声几乎都是飘的,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几乎无法完整地吐出一句话。两处的快感汇到一起,直搅得他迷迷糊糊,整个人飘飘然,好似徜徉在云端,寻不到支点。

    一阵奋力的抽插之后,许逸宁不知已经泄了多少次,下身湿漉漉的一片,反射着晶亮的光。

    待到左予琛感觉自己开发后庭的手指也变得湿漉漉时,他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分离开时,交合处还发出来“咕嘟”一声,似乎是在不舍他的离开。左予琛抬手将他的臀部抬得稍高了些,借着肠液和肉棒上刚刚沾满的淫液,一个贯穿刺入了许逸宁的后穴。

    “啊——”许逸宁尚未从上一波反应过来,这一次,后面的刺激比前面更甚,他胡乱地拍打着左予琛的肩头,语无伦次道:“怎么办,我好难受,你慢一点,慢一点,啊......”

    左予琛低下头,吻住了这张不安分的小嘴,上面口水淋漓,下面也淫水四溅,整个卧室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随着冲刺的越来越快,左予琛终于也受不住了,呼吸在显着地变粗,许逸宁的手臂都被他握出了指痕,终于,在最后一次狠狠贯入后,左予琛满足地射了出来。兴许是这些天憋了太久,这场射精持续得很长,好似要将许逸宁的后穴给统统灌满似的。

    待到左予琛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时,他才发现许逸宁不知是缺氧还是太过兴奋,已经晕了过去。嘴唇还半张着,无意识中淌出来的口水中还夹杂着刚刚未干净的点点白精。左予琛伸出舌尖,满意地将其尽数舔了进去。

    看来,刚刚的澡是白洗了。左予琛脱下自己的睡衣盖在许逸宁上身,掀开了被子。肉棒从后庭抽出的一瞬,已经满到装不下的精液一点点溢了出来,菊口似乎一时还合不上,能清晰看见里面粉色的内壁。左予琛忍住自己再来一次的冲动,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带去了浴室。

    经过几天的调养过后,许逸宁的精神状态渐渐恢复了正常。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去哪都要左予琛跟着,一分钟看不见他便心慌地去寻找。就连看他的眼神,都恢复了疏离。

    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他渐渐没有从前那么排斥左予琛了。面对他的求欢,也不再那么抗拒,虽然,也不会配合就是了。

    这天上地下的落差,让左予琛很不好受。他强忍着再关许逸宁一轮禁闭的冲动,告诫自己,调教是要一步一步来的,切不可心急。

    这日两人在餐厅吃饭时,许逸宁看了眼挂钟,若有所思道:“应该只剩半个月了吧。”

    不用他明说,左予琛也知道这半个月指的是什么,他握筷子的手顿了一顿,抬眼看向他:“你很期待离开?”

    许逸宁并不看他,自顾自地夹着菜,淡淡地“嗯”了一声。

    左予琛心头猛地窜上了一股无名火,他“啪”地将筷子按到了桌面上,直惊得许逸宁周身一抖,好不容易夹起来的丸子都“咕噜”一声滚落了,他有些不悦地抬起头:“干嘛啊?”

    “对你好几天还真端起架子来了是吗?”左予琛匆匆离座,上前一把抓着许逸宁的胳膊将他往楼上拉。

    许逸宁这才反应过来,瞪大双眼完全被动地跌跌撞撞朝楼上走去。他本以为,只要自己乖乖让他在床上发泄,就可以平稳地度过这剩下的半个月。没想到,就连平时的表现,也得好声好气地顺着他。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得罪这位蛮不讲理的暴君了,待到坐上洗漱台的那一刻,才渐渐反应过来,勉强地堆着笑脸,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别生气......”

    这硬挤出来的笑脸比哭还难看,看得左予琛更是窝火。他一把扯下了许逸宁的裤子,就开始匆匆解自己的裤子。

    “今天早上刚做过,晚上,晚上好不好?”许逸宁有些慌了,不安地扭着腰就要下来,却被左予琛用腰侧卡在他的两腿间,让他只能乖乖坐在洗漱台上。

    这次的性爱毫无前戏可言,就像是仅为解决性欲的交媾般。左予琛让许逸宁跪在洗漱台上,面对着镜子,只随意涂抹了些润滑油,便直接插进了后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左予琛的尺寸实在有些大,又少了扩张,许逸宁还是痛到俯下了身,胸口几乎都快贴到了镜面上。

    “看着,好好看着你发骚的样子。”左予琛抬手抓着许逸宁后脑的头发,强迫着他面对着镜子。

    “你知道前几天你有多骚吗?”左予琛一边毫无技法地抽插着,一边嗤笑道,“那天在地下车库,主动坐在我的腿上蹭个不停,逼水都把我的裤子蹭湿了你知道吗?”

    “你别说了,求你......”许逸宁不住地摇头,只想自己可以暂时失聪。

    不顾他的哀求,左予琛继续在他的耳边说道:“怎么,我说的这点,还不够你做的万分之一呢。是谁帮我口的?是谁坐在我腿上自己动的?是谁一直说还不够的?是不是你啊骚货。”

    说完这一句,左予琛狠狠地一挺腰,直捣得许逸宁腰都快软了。

    “那天我说不要了,你不是还不停地蹭上来吗,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撕不开,就求着人肏你呢。怎么,我的鸡巴就这么好吃,你的逼一天含不到是不是就不舒服。现在我肏着你后面,你前面是不是也痒到不行了?来啊,自己动手给我看看啊,你不是很会吗?”

    “不是,我没有......”许逸宁带着哭腔连声否定着。

    “表面上装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呢,发起骚来又比谁都浪,你可真行。好好记着你原来是怎么求着我肏的,给谁摆脸色呢?最后还不是在我身下湿到一塌糊涂?那天是怎么爽到晕过去的,给我好好讲讲啊?”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说了......”许逸宁不住地摇着头,他以为早已丢弃的尊严,原来还刻印在他的身体里,却又在此刻被左予琛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最为可悲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依然能感受到快感。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左予琛的存在,每一次的深入都能送上一波浪潮,他望着镜子,看着里面这个浑身泛起了粉红,嘴巴半张,双眼迷离的自己,似乎真的成了左予琛口中所谓的“骚货”,想到此,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掠过脸庞却显得更为淫靡。

    这是唯一一次做完后,左予琛没有帮他洗澡。在他身体发泄出来了后,左予琛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简单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分身,便拉上了拉链,衣冠整洁地离开了浴室。

    许逸宁就这样看着他离开,看他连一丁点目光都没有再赐给自己。他坐在又渐渐变得冰凉的洗漱台上,下身淫靡不堪,裤子褪到了脚踝,上衣也皱巴巴的,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点点红痕。

    确定左予琛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后,许逸宁支撑着跳下了地,因为脚软,直接跌坐到了瓷砖地上。洗漱台的高度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他疼到侧躺在地上,手小心翼翼地探到身后,摸着刚刚撞到的地方,却沾了一手的淫液。

    他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出来,从左眼又汇入了右眼,似乎永不停歇。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到最后,连意识都开始消散了,他看着雪白的墙砖,渐渐在他眼前化开,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