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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回 爷到底虚是不虚

    两人的爱液早已湿透床铺,胤禟闭目感受岫烟软嫩阴穴里每一个褶皱饥渴地抽搐,轻微动一下那媚肉儿都依依不舍的裹紧自己肉棒,觉得实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好不容易把东西拔出来,又抱着岫烟去沐浴。岫烟早已累得连呼疼都没有劲儿,可偏偏脑子此刻却清醒得紧,丝毫没有睡意。

    被胤禟捞出来,穿了衣裳,躺到床上,还没开口说话,胤禟蹭了蹭她日渐丰满的胸口,这才抬头问道:“烟儿,你怎么老觉得我在外头有人?”

    岫烟有些羞涩地喃喃地道:“咱们成婚这么久了,指不定你觉得人家不美不新鲜了”

    胤禟轻笑出声,上下打量起岫烟来,“怎么不美不新鲜了,在爷眼里,谁也比不上你的美,烟儿。”

    岫烟看着胤禟眼睛里的自己,确实是美极了,可是她才二十二岁,到三十二岁,胤禟还会这样认为吗?

    “花无百日红,再美的容颜也会衰退,”岫烟感伤地道。

    胤禟翻身坐起,将岫烟搂入怀里,“原来我们烟儿是这样看自己的?徒有美貌……”

    岫烟恼道:“谁徒有美貌了?”

    “那你在担心什么?”胤禟咬了咬她的耳朵。

    “你是皇阿哥,生得又好,多的是女人向你投怀送抱,人家心里当然不安啊,你又常常在外头应酬,而人家总是待在家里,等着人老珠黄,能不胡思乱想吗?”

    “烟儿是不高兴待在家里,烟儿要是出去走一遭,指不定爷就得多几个情敌,爷可受不了”

    “人家只是说说你就受不了了,也不想想人家是怎么过来的,”岫烟越说越委屈,胤禟自是赶紧把人哄起来:“好好!都是爷的错,我也没拘着不让你出门,你想去哪就去成了吗,但有一条,必须多带几个侍卫!”

    岫烟也不是非得出去逛街什么的,不过听到胤禟表态,到底还是高兴了几分,也不与他在这事上纠缠,“便饶过你了,但还有一事,咱们都得改一改!”

    胤禟见她破涕为笑,已是大乐,又伸了手到她衣内,轻轻抚摸着美乳:“烟儿只管说。”

    岫烟忙按住他不安份的手,嗔他一眼:“是孩子们的事,自从有了女儿,你对弘昭未免太过忽视,以后得一碗水端平,别看孩子还小,他们敏感着呢!”

    胤禟却有自己的看法,“身为男孩,自然要更独立,心胸、眼界也要开阔,由着他跟自己妹妹争宠像什么样子!”

    “我知道你也是为了他好,可要是对他两个这样区别对待,万一造成两个孩子之间的隔阂,岂不得不偿失,再说独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肯定得咱们慢慢教,再说,有你在,难道还怕教不好儿子?”

    胤禟没说话,岫烟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瞅了他几眼。

    胤禟方道:“你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爷这般英武,就不信宠宠他就宠坏了。”

    岫烟心中一暖,又怜惜他小时候的遭遇,揽住人,送上一吻。胤禟自是含住她的香舌吸吮好一会,一边亲吻,一边抚着她的身子。岫烟也不阻止,忘情地将他抱紧,又是一番云雨和谐。

    胤禟确实也把岫烟的话听进去了,第二天上朝回来也没出门应酬,特意抽空陪了儿子一天,也不知这风寒是不是太厉害,身子骨一贯强健的九阿哥这次竟也中了招,“阿嚏!”

    岫烟抱着暖暖去晼晚那待了半天,回来就听见那咳嗽声,胤禟用衣袖掩鼻,鼻音浓重的说道:“把女儿抱走,离我远一些,阿嚏!”

    “没那么吓人,不是见人就传染的,”但胤禟还是挥手,让她赶紧走,岫烟无奈,把玩累了睡着的小家伙递给奶娘,让她先抱下去,才迎上去道:“我照顾儿子几天也没事,照顾你也不见得染上,一会请太医来给你开个方子,把药喝了就没什么事了”

    胤禟见人靠近,伸开手臂挡在她面前:“叫你别过来就别过来,否则爷生气了。”说完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转身就要走。

    岫烟见他分明虚弱成这样,竟还要往外走,连忙把人拉住,“你都病了,还要往哪去,再大的事也先放下,让何玉柱跑一趟。”

    “我,我去书房。”胤禟捂着额头,道:“病好再搬回来……”想了想,道:“你和女儿暂时别来看我,有什么事让何玉柱传话就行。”

    一番话听的岫烟哭笑不得:“你都病了,哪能把你一个人撇开。”上去拽住他的手,往回拉,平素里岫烟是断然拉扯不动胤禟的,但这会他病的厉害,竟然给她拉了回来,觉得没面子,还想再走,岫烟坚决不让,胤禟也就没有再坚持。

    岫烟把他推坐到床边,给他脱了衣裳和靴子,让他躺下,叮嘱道:“你先躺着睡一会,我让人去请太医。”

    胤禟被她推到床上,也觉得身上阵阵发凉,把被子拽了拽,又觉得嗓子发紧,轻咳了几声来舒缓。谁知这一咳还就止不住了,连连干咳。

    岫烟让何玉柱去请了太医,又看了看儿子,看弘昭还睡得正香,回头来看胤禟,他缩在被子里连连发抖,哪有平素的凶猛,反而有点像个小绵羊,觉得好笑,忍不住趴在他肩头:“好端端的你怎么着凉了,是不是这阵累着了?”

    胤禟想把人抱到怀里,又怕把岫烟也传染了,掩着被子调转身子,面朝里躺着去了。胤禟身子骨壮实,一年到头难得生病一场,这回染病,觉得呼吸都不顺畅,有气无力的恨声道:“爷打头老虎都不怕,竟然着了这小小风寒的道,真是好气!”

    岫烟掩嘴笑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再说只是风寒,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话间,何玉柱已请了太医过来,今天当值的是王太医,还没给胤禟看过病,但听说过这爷难伺候,十分紧张的走近床上躺着的胤禟。一番望、闻、问、切下来,确实只是着凉得了风寒,赶紧开了方子。

    岫烟道了多谢,又让何玉柱送了王太医出门,让清浅找人去抓药,自己则守在胤禟身边,道:“等抓药回来,煎好,你喝了,睡一觉,再醒来就好多了。”

    胤禟却是个不爱喝药的,跟岫烟打着商量能不能不喝药。

    岫烟一口否决道:“不行!”

    “……”

    过了一会,抓药的小厮回来,岫烟看也快到给弘昭煎药的时间了,便拿去厨房,让把药一块熬了。

    煎熬中药着实费了些时间,等那药上来,胤禟已经睡了一觉醒了。他远远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药味,拧着眉毛谎报军情:“烟儿,爷觉得好多了,再好好睡一觉,不喝这些……咳,咳……也能好。”

    他那心思,岫烟哪能不明白,简直跟儿子嫌药苦一个模样,把这话只当耳旁风,亲自端着药碗递到胤禟面前:“来!”

    胤禟看着那棕色的浓浓药汁,别开脸,微微摇头:“我不是怕苦,而是觉得反正不吃药也能好……”

    岫烟耐心的劝道:“一共只有三副药,一副煎了早晚各喝一次,喝完了,病就好了。”

    一听竟还要喝六次,胤禟想死的心都有了,面如死灰:“睡三天不喝药,这病也能好。”

    “这药不苦,儿子都能喝,你这当阿玛的还比不过他?”

    胤禟听罢,怒哼道:“谁说的?”说完,端起那药碗,仰脖就喝。可刚喝了两口,脸色就变了,捂着嘴,恶心的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药汁给咽掉了。

    而那药,还剩了一大碗。

    “乖,只剩两口了,”岫烟捏住他的鼻子,哄他道:“一闭眼就喝了。”

    胤禟苦着脸,丝毫不为所动。这时传来弘昭的声音:“额娘,阿玛怎么了,也要喝药?”

    岫烟放开胤禟的鼻子,坐到一旁,笑道:“你阿玛也着了凉,不过没事,跟弘昭一样,把药喝了就没事了。”

    弘昭小脑袋探过来闻了一闻,皱着眉毛道:“好难闻啊,阿玛,是不是很苦?”

    岫烟笑着说:“不苦,你醒来之前,你阿玛喝了大半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现在只剩点儿,两口就能喝了。”朝胤禟温笑道:“是吧?”

    “……”朝她瞪了一眼,然后哼笑一声,把那药碗端起来,面色平静的一饮而尽,那药味翻涌上来,又怕在儿子面前失态,强逼着自己把恶心劲而压了下去。

    岫烟笑容灿烂的对儿子道:“看你阿玛多厉害,弘昭的药也好了,额娘让清浅姑姑端上来,你也要像阿玛一样立刻喝了哦!”

    弘昭像个小男子汉似的直点头,胤禟无语的瞥了眼岫烟,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因为胤禟的带头作用,弘昭这次喝药也没有讨价还价,哪怕小脸皱得紧紧,还是觉得苦,但还是极痛快地把药喝了,岫烟赶紧把蜜饯拿给他,见胤禟眼巴巴看着,也拿了一颗塞到他嘴里。

    生了病,胤禟自然老实了不少,晚上乖乖洗漱过后躺回床上,起先还不时拿眼瞧着岫烟,但困意上来,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岫烟给他盖了盖被子,擦了两回汗,也挑了个房间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胤禟感觉就好多了,没有昨天那头晕目眩之感,身上力气也大了些,用了早膳,便同岫烟道:“爷已经好了,不用吃那劳什子的药了。”

    “不行,儿子昨天乖乖喝了药,都是你的功劳,你还得继续做表率,你们的药都已经煎上了,一会就该可以喝了。”

    “昨儿已经表率过了,今儿就免了吧,”胤禟还要在吃药与否上再次进行纠缠,岫烟不听他唠叨,一边点头一边往外走:“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一会端来给你们喝。”

    等那药端上来,胤禟立刻露出一副不如你杀了我的表情。岫烟连哄带劝,都不管用,反正有法子治他,岫烟也不过多纠缠,把儿子叫了起来,胤禟立刻乖乖把汤药喝了。等儿子去漱口,胤禟把药碗往旁边一搁,强调道:“爷不是怕苦,只是不爱喝药!”

    “好好好!谁都不爱喝药!”反正药都喝了,岫烟也愿意顺着他。

    到了晚上,岫烟又用这招,胤禟实在受不了,把药喝了,与岫烟道:“我看儿子也大好了,不如送他回自己院子里住,省得又被我染重了。”

    岫烟哪里不知道他是怕药苦的事被儿子发现了要丢面子,不过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就跟弘昭商量让他回自己房间去住。

    弘昭虽然有点舍不得岫烟,却也答应了。胤禟乐得哈哈大笑:“好儿子,这两天你表现不错,阿玛要奖励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阿玛都答应。”

    弘昭打出生出来,什么东西都不缺,一时半会还真没想过自己想要什么,一下子就被胤禟问住了。

    岫烟也瞪胤禟一眼,“他那么小,能知道要什么!”

    胤禟觉得也是,哈哈一笑,又把儿子抱起来,道:“那阿玛给弘昭做个风筝好不好?”

    “好,风筝!”不管那是什么,只要没有接触过的,孩子都感兴趣,跃跃欲试。

    大晚上的,也就他想一出是一出,但还是吩咐下去让准备做风筝的竹子、丝绢之类的,胤禟其实已经好多年没做过风筝,不过平日是个喜欢捣鼓发明的,这点小手工不在话下。

    拿起小刀毫不费力就将小指粗细的竹篾剖成两半,将两根篾条垂直摆放用细线固定扎了个骨架,随后糊上纸面,弘昭开始还安安分分坐在椅子上看,过了一会,嫌太矮,干脆踩着椅子半趴在桌子上,看得不亦乐乎。

    “面纸糊好了,让你额娘来绘图吧!”

    岫烟便去拿绘图的笔墨,给儿子绘了个威武的小老虎,绑好线轴,一个风筝就制好了。弘昭拿着兴奋地问:“能飞吗?”

    “能!”

    得到胤禟肯定的回答,扯住他的手迈着小短腿就想往外跑:“风筝,风筝,阿玛,我们去放风筝!”

    岫烟摇头道:“不行,放风筝要在风里,你跟你阿玛还在生病,不能吹风。”

    弘昭有些失望的嗯了声,接着又说:“那额娘去放!”

    岫烟脸都黑了,胤禟则是笑个不停,“真是阿玛的乖儿子,什么好事都想着你额娘,不过这放风筝你额娘一个人不成,你看你额娘瘦瘦弱弱的,万一被风刮跑了怎么办?”

    弘昭不明白为什么放风筝额娘就会被风刮跑,既舍不得额娘,也舍不得风筝,为难地看一眼岫烟,又看看手里的风筝,把胤禟逗得不行。

    “乖儿子,过几天阿玛跟他的病好了,咱们再去放风筝,到时候弘昭要几个风筝,阿玛就给你做几个,好不好?”

    “好!”

    把儿子哄好,胤禟自认是完成了一桩大事,而且可以预见,儿子以后也会乖乖喝药,用不着自己再吃那劳什子的苦药做表率了。

    不由得心情大好,岫烟嗔他一眼,“别以为逃的过去,明儿煎了药还得喝。”

    “爷已经好了,”以强硬的态度说完这句话,见岫烟不为所动,转而语调一降,可怜兮兮的道:“那药多苦啊,烟儿就不能饶过你相公?”他毕竟生病了,岫烟也不忍心责怪他,低声劝道:“生病吃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吃药,病怎么好呢?”

    胤禟等的就是她的低姿态,拉住岫烟就往床上拽,“爷已经好了,不信你试试,”岫烟知道他要做什么,挣扎道:“你病还没好,身体还虚弱着呢。”

    “虚?”胤禟腾地来了精神,邪笑道:“就让烟儿看看爷到底虚是不虚。”

    胤禟在行动力上从没落过下成,说这话的时候,已着手来解岫烟的盘扣了。岫烟拿他没办法,轻叹一声:“你可得悠着点。”

    “爷好着呢,”觉得也只是个风寒,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到底也怕把病传染给岫烟,没敢堵住她的嘴吻她,扶住岫烟的腰,把人慢慢的翻过身,准备从身后攻陷她。但没曾想,刚脱了衣服,就感觉人有点不好,看着眼前人儿都似晃了几晃。

    岫烟半天不见他动作,便知道发生状况了,回眸去看他,见胤禟扶着额头,不由问:“头晕?”

    “没有!”胤禟嘴硬,“爷只是让你缓上一缓,”岫烟可不信,赶紧转身过来,让胤禟到床上坐好,低声哄道:“不急在这一时,我人又不会跑,等你把药都吃完了,好利索了再说。”

    “爷都说了没事,”硬撑着强硬地来扒岫烟的衣裳,屋子里暖和,岫烟寝衣穿的薄,被他乱挠几下,登时饱满鼓胀的酥乳欲盖弥彰得躲在衣后,大片白花花的美肉明晃晃露在外面,看了就叫人把持不住。

    胤禟陶醉地把头埋在她胸口,衔住一只乳头胡乱地啃,只是啃了几口,忽觉两眼金星直冒,往床上倒去。“别!”岫烟被他闹得不行,用力推了两把,平日里哪里推得他动,可这次胤禟毕竟特殊情况,竟被她推了个翻身,以致跌到了地上,顿觉两眼金星直冒,脑海里嗡嗡作响,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微微晃了晃头,视线的事物才由重影变的清晰了,但还是躺在地上没起得来。

    岫烟显然被吓到了,“相公,”从床上跳下来,赶紧把人扶坐起来,生怕他哪里磕着了,胤禟丢了面子,有气无力道:“爷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都说要你好好休息了,”岫烟无奈,觉得也怪自己,就不该由着他胡来,见他这般有气无力,到底还是放不下心,道:“我还是让何玉柱去请太医”

    “不用,”胤禟不从,“爷有这么虚吗?”

    “不是你虚,”岫烟劝道:“是这人生了病就经不起折腾,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生病了就得好好休养,不是一下子就能好。”

    摔这一跤,胤禟也长了记性,由岫烟扶起来,也乖乖躺在床上,喝了那苦得钻心的汤药,到第三天醒来,觉得这一次是真的大好了,耳聪目明,头脑无比清晰。

    碍于病体未愈,上次求欢未果,觉得在岫烟面前颜面尽扫,便酝酿着这回无论如何也要缠着岫烟成了好事,不能叫她看轻了自己。

    岫烟梳洗用了早膳过来,摸摸他的额头,想看他好没好,这一次胤禟反而有气无力的道:“还是不大舒服,脑袋瓜子都疼。”

    岫烟没多想,道:“那就是没好利索,再歇一天,应该也差不多了。”

    伺候胤禟洗漱净面,打理妥当,又把早膳端过来喂他,胤禟吃饱喝足,惬意十足,就开始动手动脚。

    “别闹,还没好利索,再加重,就糟了”岫烟怕他又像上回那样出状况,还没劝完,感觉上半身一凉,盘扣被他给解了,继而胸口有灼热的鼻息掠过,一颗红梅被温热的唇舌含住,岫烟身子敏感,被胤禟撩拨几下就有点受不住,只好无力地抱着他的头,叫他住手,这人理也不理,想瞪他,奈何这罪魁祸首压根也瞧不见。

    吃了半响,胤禟口里的浪话儿片刻也没个消停,“烟儿身子跟软玉似的,又滑又腻,还香,尤其是这奶子,爷刚吃两口下头就硬了。”岫烟都快被他羞死了,却因早被他调教过了,在这些淫词浪语刺激下更是敏感得一塌糊涂,抑不住全身酥软,双腿紧紧勾住胤禟的健腰,往他身上蹭。

    胤禟舔吮着半露的玉乳,在乳尖儿顶端熟练的画着圈圈,“啊……不要……好痒,好难受”岫烟口中的娇吟逐渐增大,嗲嗲的像发情的小猫。胤禟知道她也想了,浑身都火烧火燎的,又想起那天逞强时说的话,此时又捡起来重复道:“叫烟儿看看爷到底虚是不虚?”

    “又没哪个说你虚,”岫烟手推着挡着,想劝他打消念头,胤禟沉住气,再次兜住她胸前两只嫩乳,捻捻她的乳头,灵活的舌头卷住一颗红梅含进嘴里,岫烟忍不住把他的头紧紧地按在她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表情相当受用。

    “好香好软好甜,啧……"胤禟抱住这柔嫩一对玉峰,口含左乳,手捏右乳,吃了一边又换一边,两团美肉儿被他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折腾,简直像要把岫烟一对美乳吞下肚去。

    岫烟只觉魂儿都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缓缓地流出羞人的水儿,又粘又热,羞红着脸夹紧腿,胤禟却不失时机地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去。

    "你放手,还没好呢,别乱来……哎呀!"岫烟这次推他没推动,便伸手拉他伸入自己胯间的手,不自觉将滑腻的丰乳在胤禟脸颊上揉动,更加刺激了他情欲。

    火热的手掌盖在她温软的阴户上,指间触摸到她的阴唇已经被蜜汁弄得湿滑无比,寻到两片肥美蚌肉不停揉搓。

    “唔……不要…不要…嗯……”岫烟又酥又痒,美乳又被他另一只手捏了一把,被胤禟这样上下其手逗得手忙脚乱。

    “别乱来啦!”一边扭着身子躲避,一边又情不自禁的嗯嗯哼哼。

    花壁的蠕动越来越强烈,胤禟想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本是不想忍的,可考虑到岫烟身子娇弱,又不敢太乱来,不上不下的吊着,甚是难受。

    这时岫烟劝他道:“你身子还虚,等过几天好了,”这一说不要紧,只把胤禟气的哼道:“爷虚着也能治你!”按住她的腰,把亵裤脱了,岫烟也存了亲热的心思,湿润的渴待他的进入,胤禟腰身一挺,胯下粗壮的硬铁整根挤进她的身体。

    岫烟被他全然嵌入,闷哼一声,柔嫩的花瓣又被他粗硬的阴毛刺的有些难受,扭摆了两下,引的胤禟闷哼着捏紧了她丰美的臀肉,“你个妖精,看爷怎么治你!”按住她的腰,大力撞击,变着花样的搓弄她。他又了解她的身子,专门撩她敏感的地方。没一会,岫烟就嗯嗯咿咿的撑不住了,不断甜腻腻地呻吟着:“啊…啊!胤禟…”

    胤禟一边插着她,一边揉着她那对酥胸徐徐把玩。

    一手抓着一只,一下一下的捏着,两个奶子在他手里团成各种形状,一会又含住她甩动的乳头吸吮,舌尖一圈一圈的绕着乳晕。

    岫烟只觉得乳尖处热烘烘的,麻麻酥酥的,颤着身子,过电一样承受着他的吮咂,胤禟一手仍罩在她的另一只乳房上,中指和么指不住的弹拨挑弄着奶头,配合着嘴巴的动作,搅的她两边都是俏生生的绽放。

    岫烟身子给他玩的酥烂,胤禟一会又松了嘴里的乳头,仰起身和她亲嘴,岫烟立刻捧着他的头吻起来,舌尖勾在一起嬉戏,直吻得两个都是气喘吁吁,一同陶醉在性爱的欢愉里。

    胤禟偏挑这时问她:“是我虚,还是烟儿弱?”岫烟被他搓弄的脑子都不转了,哪还有空回答他的问题。那里一阵痉挛,交缠住他,胤禟粗喘了几声,泄了阳精。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那精液也是又多又稠,火烫的熨着娇肉,射得岫烟死去活来。

    回缓过来,还惦记胤禟的身子,摸他的额头,关切的问:“爷还好么?觉不觉得难受?”

    胤禟这么闹了一场,出了火气,整个人神清气爽,抓过她的手,把她指尖含在嘴里,笑道:“怎么会难受,舒坦着呢。”

    岫烟便也知道他已经好了,先儿装病呢!

    “你这人怎么这样,害人家白操心。”

    胤禟见她粉面通红,青丝蓬乱,一双明眸尚余几分未散春情,笑着凑过来亲她道:“爷本来就不虚,反而是烟儿还得多加操练。”说最后两个字那语气,明显就意有所指,岫烟听着都不好意思,嗔他一眼:“好了就赶紧起来,”又扭了扭,让他出去。

    “遵命!”胤禟抽出来,却是抱着岫烟转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上,复又从后面插进去。两手则由她腋下绕过,一边捏弄着两团俏生生的美乳一边插她,屁股一挺一挺的,力捣花心。

    岫烟还没来得回气,又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已是美得双目紧闭,也偶尔把屁股扭动一下,配合他的角度研磨,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口中呀呀直叫,当真媚态十足。

    又见岫烟那小花穴给他捣撞的翕翕张动,含吞着自己的阳物,大拉大扯出股股汁水儿,将她雪股都浸了个湿透。越看心越爱,更是一阵狠抽疾刺。

    翻来覆去也不知弄了多久,整个床榻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岫烟也被他撞击地全身颤抖,只觉底下被他插穿了,喘息着求饶不已,胤禟也已是满头是汗,狠插几下后,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在那娇嫩的宫壁上,岫烟立刻就被他喂饱了,胤禟把她翻过来脑袋还压在她胸口撩拨着,这架势摆明了至少还要再干上一场。

    “不要了,”岫烟嗲兮兮地撒娇,但被胤禟覆上的唇尽数吞噬,他吻得狂野放肆,岫烟小嘴里每一寸都被他狠狠地舔过,气恼咬他一口,胤禟才松了她的小嘴,接着架着她弯曲的双腿又猛地冲进去,既勇猛又凶悍。

    那种饱胀火热感让岫烟忍不住眯起了眼儿,收缩的媚肉对他挤压缠裹,就像无数条小嘴在上面蠕动舔舐,胤禟低喃着:“烟儿,你吸得我骨头都酥了。”

    低喃的同时却也不忘抽插,岫烟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仰起头不住的大呼饶命,接踵而来的高潮一浪盖过一浪,崩溃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