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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长】年轻理事长惨遭鸡奸,最终沦为性奴(全一章)

    “新生接待预计今日完成……”

    楼层末尾的办公室里,宽大的办公桌前,脊背挺直地站着一名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学生。

    男学生穿着蓝灰色的制服,是三年级的制式,并不强调腰线的设计,被他穿得修长而挺拔。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摊开的笔记本逐行记录着近期工作进展,男学生就照着记录汇报下去。

    “……各社团的招新将会持续到下周……”

    在男学生的对面,宽大的办公桌上,一名光着屁股的英俊青年正趴在桌面上,被一名中年人暴操着。屁股和小腹,腿根和睾丸撞击出清脆的皮肉声响,在宽敞的办公室里不住回荡。

    青年五官秀丽端正,身形健美修长,是即使放在电视剧里也毫不违和的出色外貌。

    青年上身穿着雪白的衬衫,因为遭到摩擦,本来平整的面料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下体是赤裸的,结实挺翘的窄臀被有着百年历史的樱桃木桌楞拱得撅起,正迎着身后肥胖中年人疯狂抽插的阴茎不住耸动。

    耸动中,青年顺着桌脚垂落到地上的健美双腿,也跟着如软面条般无力地晃动。

    相形之下,谢顶的中年人则是典型脑满肠肥的资本家代表。

    中年生得十分普通,因为肥胖,平庸的长相显得丑陋油腻,中庸的身体也变得五短臃肿。

    与青年还保有衬衫作为最后的遮羞布不同,中年堂而皇之地赤裸着身体。

    没有了布料的遮掩,中年一身肥硕的赘肉就一览无余了。

    当中年耸动屁股,将肥短狰狞的紫黑色性器往青年光滑结实的臀瓣里推挤,肚皮、腰肋和臀腿交接处的赘肉不住震颤的样子,即使是刚刚结束妊娠的女人都要自叹弗如。

    痴肥中年将端丽青年压在办公桌上恣意操干的画面,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

    近距离目睹着堪称惊悚的画面,男学生却像是习以为常了,声音明朗,表情平静:“……礼堂的翻新会在本月完成,正好能够赶上二年级的音乐比赛……”

    “注意礼堂的预约时间,”青年突然开口,是有些沙哑的男中音,“下周将召开的理事会也要使用礼堂。”

    因为被粗暴地使用着肛门,青年的嘴唇变得肿胀,眼睛变得湿润。他就保持着上身趴在桌面上,下体被中年不断暴干的姿势,从红润的嘴唇里吐出缜密的工作安排。

    “好的,”男学生查看笔记本,果然在里面找到了相关的记录,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找到漏洞做出准确提醒,男学生不禁佩服起青年的细致,一边在本子里做下笔记,一边恭敬的称呼,“……理事长。”

    没错,这名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一经对外宣布就任消息立刻引得全校轰动,在女性教员和学生中拥有极高人气,百年历史的艾利斯顿学院迄今为止最年轻的理事,现任理事长,秦衍。

    而正在秦衍肛门里恣意进出的中年,则是帝国财阀之一,艾利斯顿学院的荣誉校董,邵相知。

    秦衍拥有众多的头衔,除了艾利斯顿现任理事长,还有诸如知名的数学家和天文学家之类的高端称谓,被国际导演看中并邀请出演电影的传闻,更在才能之上增加了美貌逼人的光环。

    男学生至今仍记得宣布就任的典礼上,一席合身西装的秦衍站到讲台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微一笑,玫瑰色泽的薄唇掀起一点温柔的弧度,女教员和学生的尖叫就要掀翻礼堂的屋顶了。

    那时候的男学生,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看见秦衍的裸体。但此时,他不禁看见了,还观赏着裸体的秦衍被身为校董的邵相知压在胯下操干屁股的样子。

    不穿裤子的秦衍,真的印证了那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裸露出来的双腿是与如玉面庞如出一辙的白皙,覆盖着流畅肌肉大腿与小腿却是绝不能错认的属于男性的匀称和健美。结实的臀肌丰盈隆起,在劲窄的臀骨上形成了饱满的蜜桃形状。更拥有成熟的生殖器,蛰伏着尚且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勃起的尺寸更是惊人。

    明明是足以降服世间任何一个女人的雅致面庞和健美身形的完美结合,却被另外一个男人轻易降服了。

    身为男人的秦衍,被同为男人的邵相知压在办公室的桌上,恣肆地享用着身体。

    邵相知的抽插还在继续,没有因为秦衍的一心二用而缓和。甚至,听见正被自己在办公室里奸污的端丽青年还试图如常地处理工作,邵相知更加兴奋了:“喜欢我操你的屁眼吗,理事长?”

    闻言,秦衍狭长的浓黑眉毛皱成苦闷的形状,端丽的脸上眼神屈辱,那是个悲愤莫名的表情,因为高等的颜值而显得更加生动,但秦衍却说:“是的,校董先生,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屁眼干得爽极了。”

    “马上就让你更爽,理事长。”这样说着,邵相知端着秦衍的臀瓣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秦衍肛肠已经很湿润了,每次被阴茎翻搅到都会发出黏腻的水声。

    当邵相知肥短的十指抓住秦衍劲窄的纤腰,将紫黑色的性器打桩般凶狠地喂进膏脂般鲜红透亮的柔软肛门,插入又抽出的声音仿佛是捣杵在拍打溢到缸口的浆糊。

    邵相知继续抽插着秦衍,青筋贲张的阴茎不断摩擦充血的肠壁,膨胀的龟头碾过肠肉,强迫甬道内稚嫩的褶皱抻开又堆叠,堆叠又抻开,被翻搅的体液无处躲避,只能溢了出来。

    秦衍之前已经被干了很久,湿淋淋的肠肉吸饱了黏液,一旦被挤出,肿得犹如女阴般夸张隆起的肛口也根本挂不住,只能顺着延展的褶皱往外流,一直流到腿根处,臀缝和睾丸形成的褶皱里。

    邵相知抽插秦衍的声音变得更加黏糊滑溜,融汇在睾丸拍打腿根和小腹撞击屁股的啪啪声中,包含了空气和水意,既闷钝又响亮,仿佛最卖座的AV里,身经百战的女优被男优陌生的鸡巴充分使用的声音。

    只是听到这样的水声,已经完全能够想象制造声音的双方正经历着怎样酣畅淋漓的疯狂交媾。

    更何况男学生还亲眼看着,肥胖的邵相知是如何将容貌端丽身形修长的秦衍压制在百年历史的樱桃木桌上,掰开白皙健美的双腿,扣住结实光滑的屁股,疯狂地攻击屁眼的。

    看着这样的秦衍,男学生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撞见秦衍第一次被鸡奸的情形——

    那时男学生刚刚升上三年级,秦衍也刚刚出任理事长,因为秦衍就是在男学生三年级开学的同一天,宣布出任有着百年悠久历史的艾利斯顿私立学院第七任理事长的。

    当天课后,因为社团的事情,男学生去教员休息室寻找教导主任兼社团指导老师的沈田。

    约定好的时间,沈田并不在休息室,男学生拉过沈田的椅子想坐着等一会儿。椅子挪开,本来被椅背抵住的杂物柜门打开,被堵住嘴巴的秦衍就在男学生诧异的目光中,狼狈地从柜子里滚了出来。

    从柜子里滚出来秦衍只穿了上衣,一件本来雪白洁净熨帖笔挺的衬衫,开学大典上,男学生就看见秦衍穿着这件衣服站在礼堂的讲台上接受全校女教师和女学生的欢呼,此刻,衬衫却褶皱着沾满灰尘。

    秦衍更被绑住了,一根麻绳缠着秦衍的脖子,将他的双手绑到了背后。

    五花大绑的秦衍简直就像是古装电视剧里的大逆罪人,但即使是最炫耀技艺的衙差,也不会将麻绳在罪犯的身上绑出龟甲似的交叠的菱形。仿佛强调胸肌和腰腹的紧身渔网装,让男学生的目光不自觉地凝聚在从网格间凸出来的几乎顶破薄薄的白衬衫的奶头上。

    更令人无法不侧目的是秦衍的下体,没有穿裤子,光着屁股,正确地说,秦衍从衬衫往下都是不着寸缕的,健美结实的臀瓣双腿,随着离开柜子的黑暗,清楚地暴露在了男学生的面前。

    到底是谁把秦衍光着屁股塞进了柜子?是恶作剧吗?是的的话也太过分了。

    “呜!”秦衍的脸不知道因为羞耻还是愤怒而绯红,他的嘴巴被塞住了,从无法闭合的嘴角能看见一点抹布肮脏的纤维,他无法说话,只能从鼻腔里挤出些无意义的声音。

    男学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解秦衍身上的绳子。

    咔哒——伴随着门锁转动的声音,教员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了。

    男学生回头,看见出现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正是他要找的沈田。

    “老师,快来帮忙,不知道是谁把理事长绑在这里。”男学生下意识地向沈田求救。

    “啧。”沈田丧气的表情,跟男学生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男学生期待的表情在沈田危险的目光中逐渐僵硬,他看了看堵在门口的沈田,又看了看因为被绳子绑住而委顿在地的秦衍,一瞬间福至心灵:“是教导主任,绑住理事长的?”

    “被发现就没有办法了。”这样说着,沈田对男学生伸出了手。

    面对沈田伸出的手掌,男学生一时陷入了难以名状的混乱。

    是恶作剧吗?艾利斯顿的确有作弄新人的传统。但秦衍也是可以作弄的吗?虽然秦衍的确也算是新人。男学生虽然接受高等教育,多年的应试教育却没有任何一题的答案可以教他该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

    刹那的迟疑,让男学生失去逃走或是求救的了机会,很快就像秦衍一样被捆住了。

    同样是被捆住,跟只是被单独捆住的秦衍不同,男学生被捆在了椅子上,麻绳将他的手脚分别牢牢地捆在了结实的木椅的椅背和椅脚上。

    将男学生捆住之后,沈田将挣扎着爬到门口的秦衍拖了回来。

    本来秦衍是没那么容易被拖回来的,虽然他无法挣脱捆绑双手的绳结,但脚踝的麻绳并不能完全限制行动。趁着男学生跟沈田对峙的空档,秦衍挣扎着爬到了门口,眼看就要逃出去。

    “唔!”沈田从兜里掏出的遥控器,让秦衍闷哼着跌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火柴匣大小的黑色遥控器,上面安装着做成轮盘的按钮,沈田摁住按钮一口气拧到了最大,秦衍便如同触电般浑身一颤,瞬间被抽走了脊骨般脱力地瘫软在了地上。

    沈田就好整以暇地上前,如同守株待兔的猎人,抓住秦衍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那是什么?没有给男学生思考更多的机会,沈田拉开了秦衍的双腿。

    是用脚,沈田用还穿着皮鞋的脚踩住了秦衍的腿根,腿根结结实实地踩上秦衍白皙的单腿,强迫这只腿向一侧分开。然后包裹着黑色皮鞋的脚掌探进咧开的臀缝,向旁边推开了臀瓣。

    秦衍的双腿十分笔直修长,男学生注意到,或许是为了维护仅存的自尊,一直刻意紧闭成不留出可供窥探的丝毫缝隙的情况。当沈田用脚粗鲁地分开秦衍的双腿,又下流地掰开了屁股,隐藏在臀缝里的本不属于那里的东西便一览无余了。

    秦衍的腰臀劲窄,臀瓣却非常丰盈,当他的双腿被沈田用脚分开,男学生只能从饱满多肉的臀瓣中央看见一丁点隐约的黑色。等沈田踩住秦衍的臀瓣推向一侧,让低洼隐秘的臀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男学生便能够看见塞在秦衍屁股里的东西的样子了。

    黑色的道具,因为被丰盈的臀肉紧紧咬住,只露出一丁点黝黑的圆形末端,看上去是跟旁边的沈田的黑色皮鞋差不多的材质,正随着沈田残忍地拨动着遥控器上的轮盘,疯狂地扭曲振动。

    可怜的秦衍在地上不住挣扎,被踩住大腿向一侧打开的样子却像极了待解剖的青蛙,无法挣脱。

    “理事长这种尤物,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沈田用鞋尖踢了踢道具的末端,这样说道,“还是快点让我这个教导主任教导你一些成年人的事情吧。”

    秦衍无法说话,肮脏的抹布还塞在他的嘴里,闻言只是无声地怒瞪着沈田。

    沈田也不啰嗦,只是又一次将轮盘似的的按钮推到了最大。

    秦衍挣扎得更加厉害了,看着秦衍在地上扭曲的样子,男学生终于明白秦衍洁净的白衬衫为什么会变得那样脏乱褶皱。秦衍本来整齐的头发,也早就因为痛苦挣扎而汗湿着沾满了灰尘。

    但即使是这样狼狈,秦衍依旧是不屈的,他的眼睛因为愤怒而晶亮,灼灼地瞪着沈田。

    “那就没办法了。”沈田丧气的表情,让男学生从中读出了危险的味道。

    危险地叹息着,沈田踩住了秦衍的下体。

    是的,教导主任沈田不再踩着秦衍的腿根,转而踩住了身为理事长的秦衍的生殖器。

    当沈田将脚拿开,秦衍腿根的地方可以清晰看见留下的鞋底花纹。可以预想,秦衍正被踩住的生殖器也很快会烙下相同的花纹,甚至更加清晰。因为沈田用比踩住腿根更大的力道,踩住了秦衍的阴茎和睾丸。

    “唔!”秦衍挣扎得更加厉害,表情看上去也更加痛苦了。

    沈田并没有施舍怜悯,甚至,看见秦衍在脚下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嘴角的微笑更加邪恶了。

    沈田邪笑着,开始用皮鞋碾压秦衍的阴茎。不是单纯地踩住,而是用鞋底摩挲秦衍的性器,让花纹自顶端向根部照顾到秦衍鸡巴的每一个角落。

    下流的行径,秦衍白皙的脸一下子胀红了。

    “同意吗?”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秦衍晕红的脸,沈田问道。

    秦衍的目光依旧是屈辱而愤怒的,晶亮地瞪着沈田,却因为绯红的面颊而显得气势不足起来。

    沈田也不啰嗦,他压低脚跟抵住秦衍的睾丸,随着前后摩挲,用鞋底不断推搡两颗紧绷的肉蛋。

    竟然用脚踹那里!事态已经严峻到无论如何都不能归类为恶作剧的程度了,只是从旁观赏,男学生就觉得同样的器官虚妄地锐痛起来。

    明明该更加难以忍受的秦衍,反应却跟男学生预想的完全不同。

    秦衍的脸变得更红了,虽然被堵住的口腔无法说话,却从鼻腔里溢出甜腻的喘息。他的阴茎坚挺起来,硬邦邦地撑着沈田的鞋底,在鞋底下若隐若现的龟头也变得湿淋淋的。

    秦衍勃起了。

    看着秦衍满面潮红地在沈田脚下耸立着鸡巴的样子,男学生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甚至,当沈田稍微停顿踩压阴茎的动作,秦衍竟开始挺动腰肢去追逐沈田作恶的鞋底。

    “同意吗?”在用鞋底摩擦阴茎时,沈田依旧没有关掉手中的遥控器,他持续拨动着按钮,让轮盘在大小间交替旋转。此时,沈田将轮盘一口气推到最大,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秦衍屈服了。

    转动的轮盘粉碎了秦衍的骄傲,在轮盘和鞋底的前后夹击下,他的眼神不再愤怒屈辱,而是变得空洞。他低垂着脑袋,迷茫地看着地面,终于点了点头。

    秦衍的点头是微弱的,几不可察的。

    沈田却在秦衍点头的瞬间读懂了他的服从,嘴角泄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表情更加邪恶了:“早点乖乖地同意让我操不就好了吗,你也会爽上天的。”

    什么操?是想象中的那个意思吗?沈田接下来的行径,很快就解答了男学生的疑惑。

    沈田将塞在秦衍屁股里的东西拔了出来,换成自己的生殖器狠狠地插了进去。

    在秦衍点头之后,沈田将手指塞进了秦衍的肛门,握住黑色的道具往外拔。

    沈田并没有关闭遥控,而是在道具依旧启动的情况下往外抽,任由道具在拔出的过程中凶狠地攻击到秦衍肛肠里的每一处敏感脆弱的嫩肉,最后全貌暴露出来的道具让男学生惊呆了。

    那是一根巨大的女用电动按摩棒,逼真的生殖器形状,硕大的龟头,粗长的茎身,黑色的硅胶表面布满贲张的青筋浮突,更可怕的是内置机关正以难以形容的频率疯狂扭动。

    电力充足的按摩棒振动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沈田把它随手丢弃到一旁,它还在地上嗡嗡地振动。

    这,这是犯罪。

    很快,沈田就用下一个行径,身体力行地向男学生展示了何为“犯罪”。

    沈田让秦衍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上身根本没有东西可以支撑,秦衍不得不摆出了双膝和面颊贴地,屁股高高撅起,仿佛母狗邀请性交一样的跪姿。

    沈田就跪在秦衍的身后,好整以暇地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从裤裆里把已经勃起得硬邦邦的阴茎拿了出来,从后面插入了秦衍因为刚刚被按摩棒施虐过而洞开的肛门。

    沈田鸡奸了秦衍,当着男学生的面。

    男学生被捆绑的木椅,简直就是观赏这场犯罪的最佳看台。他可以清楚地看见沈田肿胀的肉茎,一寸又一寸,缓慢没入秦衍的肛肠,直到睾丸抵住屁股蛋子的样子。

    男学生实在是太惊讶了,不自觉将错愕写满了睁大的双眼。

    对上男学生错愕的双眸,沈田的笑容邪恶得无以复加:“要看的话就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怎么用鸡巴,把咱们这位新来的秦衍的屁眼送上性高潮的。”

    话音未落,沈田抱着秦衍的屁股疯狂地耸动起来。

    明明是个寻常的傍晚,天边的火烧云透进绯色的霞光。窗户外传来的声音,是参加社团活动的同学的笑闹,依稀夹杂着对今天新上任的秦衍品貌的赞美。

    男学生明明也该跟同学们一起参加社团活动,作为即将毕业的三年级生,他将会感受到一年级和二年级难以享受到的意气风发。但此刻,他却被牢牢地绑在木椅上,在教员休息室里观看秦衍被沈田鸡奸的性事,仿佛是荒谬绝伦的噩梦。

    教员休息室的地上,秦衍和沈田像两只扭曲的肉虫一样蠕动,被夕阳的余晖拉得斜长却依旧淫乱的影子,却将男学生拉了回来,告诉他这就是荒诞可怖但残酷的现实。

    “真爽啊,新任理事长的屁眼,操起来果然不是外面那些廉价的男妓可以媲美的。”沈田一边有条不紊地推送着阴茎,一边充满感慨地赞美道。

    “痛,拔出去,”秦衍嘴里的抹布被取了出来,抹布取出的瞬间,他就发出了凄惨的痛呼,“好痛。”

    沈田抚摸着秦衍的屁股,用手指充分感受过臀瓣因为疼痛而紧绷到颤抖的肌肉:“别急,第一次是这样的,等我把理事长的屁眼干成男人鸡巴的形状,就会变成不被鸡巴插住就不停流水的极品骚屄了。”

    “住手,真的好痛……”

    正这时,突然有电话铃声响起。

    欢快的电话铃声让秦衍的浑身一僵。

    是教导主任的电话,看清楚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沈田表情微妙地将手机递到了秦衍的面前。

    也看见了通话的对象,秦衍更加僵硬了:“不要接,拜托。”

    “太没礼貌了,”这样说着,沈田在秦衍慌张的注目中,滑开了接听键:“喂,理事长。”

    理事长?出乎意料的称呼令男学生一愣。

    沈田接下来的话,解答了男学生的疑惑:“虽然您已经光荣卸任了,但依旧是我心目中永远的理事长……好,既然您这样说,那我就称呼您藤原先生吧!”

    藤原,理事长,从沈田的只言片语,男学生准确地获悉了电话那头的人的身份——刚刚因为到了退休的年龄,将理事长的职位交托给秦衍的前任理事长,藤原先生。

    记忆中的藤原先生是一位温和慈爱的老人,为什么会跟沈田通电话?这个问题也很快得到了解答。

    “……您问理事长?”

    突然被提到,秦衍的肢体更加僵硬了,静止般匍匐在地上。

    沈田却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他挺动着下体,一边可耻地顶弄着不敢妄动的秦衍的屁股,一边从容不迫地回答:“当然看见了,今天可是他的就任仪式,是位大美人……我是说,大帅哥呢!”

    秦衍因为疼痛胀红了脸,挣扎着想要逃走,沈田也不阻拦,只是将保持通话的手机放在身前,就定格住了秦衍的所有举动。沈田就在秦衍再度僵硬的身体里,有条不紊地继续抽插起来:“我明白,外貌不重要,您看中的是能够领导艾利斯顿成为超一流学院的才能。”

    沈田的语气淡定,声线平稳,是绝挑不出毛病的坦然。跟从容不迫的嗓音不同,他的举动粗鲁,表情舒爽,每一次插入都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干到了最里面,小腹拍打着的屁股,睾丸鞭挞到腿根。

    可怜的秦衍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撅着屁股将每一次操干吞吃到底,屁股肉紧绷而颤抖。

    “您太客气了,藤原先生,您是领导了我多年的老上司,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沈田继续操干着秦衍,他甚至为了方便顶弄肛门,在跟藤原先生客套寒暄的时候,还饶有余禄地掐住秦衍的大腿更向两侧分开,摆成更加下贱的姿势。

    秦衍颤抖得很厉害,他的腰腹、臀瓣和肛门都因为疼痛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生殖器却流出水来。阴茎因为被沈田的龟头顶弄到肛肠里厉害的地方,从水红色的马眼里分泌出清亮的液体。

    随着耸动,马眼再也挂不住丰沛的前列腺液,点点滴滴地散落在地板上。

    “……照顾?”说到这里,沈田微微一顿,目光微妙地看着正被他骑在胯下的秦衍,“谈不上照顾,秦理事长的职位比我高,是协助。在协助理事长的事务上,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加重了“好好干”三个字,沈田果然干秦衍干得更加卖力了。

    刚刚退休的慈爱老人,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多年下属协助继任者“好好干”的方式是用鸡巴插进屁眼里“干”,闻言还十分欣慰:“那就辛苦你了。”

    终于挂断了电话,秦衍苦闷的侧脸在跟地面的摩挲中沾满了灰尘:“住手,你这是犯罪。”

    “想报警抓我吗?”沈田好整以暇地耸动着屁股,推着膨胀的鸡巴反复碾过秦衍高热的肛肠褶皱,“恐怕警察先生会更愿意逮捕理事长,这样就可以在拘留所里排着队使用你的屁眼了。”

    “你胡说!”秦衍气得眼睛都红了。

    “嗯!”沈田闷哼一声,表情却更加从容了,“理事长,你夹得好紧。只是想到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拘留所里,让警察和罪犯排着队轮奸,灌得一肚子都是精液,就兴奋得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吗?”

    “没,没有的事……”

    “狡辩时还是问问被捅捅屁眼就硬得不行的骚鸡巴吧!”沈田突然抓住秦衍的阴茎,狠狠一捏。

    “啊,”秦衍痛得惨哼一声,侧脸贴地的表情更加苦闷了,“放手。”

    “不想让全校的花痴女人在广场的电视上欣赏你撅着屁股被男人鸡奸的样子,就乖乖地撅起屁股让我操个爽,”沈田报复性地掐了一把秦衍的阴茎,“还是你想被捏爆卵蛋?”

    秦衍的表情越发苦闷而悲愤,眼神却变得空洞了:“知,知道了。”

    这样回答着,秦衍只能努力地打开肛门,抖着腿将沈田的操干吃了下去。

    沈田终于放开了秦衍的阴茎,专心致志地攻击起他的屁眼,青筋贲张的鸡巴不断进出初经人事的肛门,强迫第一次被男人生殖器造访的器官完全展开。膨胀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秦衍的屁股,就拍打在腿根的地方,能够拍到臀腿交接处的褶皱和一点睾丸。

    秦衍被自己也有的同性的生殖器抽插着,性器却肿胀得更加厉害了,他的茎身挺直,龟头膨胀,甚至从马眼里溢出咸热湿意的样子。开始他还试图隐藏这样的反应,但很快就被沈田察觉了。

    沈田碰到秦衍阴茎的手指,捞到一把温热咸腥的液体。

    “果然是天生欠操的贱货,第一次挨操就流了这么多的水,”沈田抚弄着秦衍的阴茎,也没有放松对秦衍屁眼的攻击,“还做什么理事长,不如做男妓,靠在男人的肚皮上摇屁股生活,又爽又有钱赚。”

    “不……”嘴上抗拒着,秦衍却不敢丝毫松懈,主动奉迎沈田的淫辱翘着了屁股。

    在秦衍服侍下,沈田憋了一整天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要射了,要全部,射在里面。”

    “不要,”虽然对夹在身体里的器官产生的颤抖有不祥的预感,但亲耳听见沈田的意图还是让秦衍惊慌失措,即将被同性中出的恐惧,让秦衍挣扎着想要逃走,发出绝望的祈求,“至少,不要射在里面。”

    沈田的回答是将秦衍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牢牢地扣住腰肢,更加凶狠地操干起来。

    沈田很快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最后顶弄了十数下,一挺身,将生殖器重重地推到肛肠的末端,以更紧密的结合,将滚烫的精液送进了更深的地方:“全部都吃下去。”

    “唔!”绝望地被同性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冲刷着直肠,秦衍也射出了,他痉挛般颤抖,屈辱地射出精液。

    沈田一边射精一边继续抽插,足足射了半分钟,喷涌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部灌进了秦衍的屁眼。

    之后,沈田又将秦衍翻来覆去地奸淫了很多次。

    秦衍前一天还是处女地的屁眼遭到彻底开发,吃透了鸡巴的肛门一时无法闭合,如含羞的花苞般微微绽开。当身上的麻绳终于解开,秦衍干软的双腿根本站不住,一动,丰沛的精液就从屁眼里流了出来。

    沈田拿着调出相机拍摄功能的手机,将这样的秦衍定格在了相册里。

    自那以后,凭借着作为留存证据的照片,沈田时长经常将秦衍叫来奸淫。一个电话,便让艾利斯顿最年轻的现任理事长,在学院任何想象得到的角落里用屁眼接受精液的灌溉。

    “总觉得,理事长比之前更好看了,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就是更好看了。”

    本来就讨论度很高的理事长,在谈话中出现的频率更高了。

    听见女生们这样交谈着,男学生也不得不承认,被精液充分灌溉过的秦衍,丰满挺翘的臀瓣将贴合身形的西装撑得鼓鼓囊囊的样子,散发出之前所没有的成熟色气。

    不久后,玩腻了秦衍的沈田,更是因为经济纠纷的问题,将秦衍出卖给了臭名昭着的轮奸俱乐部,让年轻有为的理事长彻底沦为了性奴。

    时间回到傍晚的理事长办公室里,校董和理事长的性交还在继续。

    邵相知干得很狠,他长长地抽出,抽到只留龟头塞住肛门的地步,然后长长地插入,膨胀的龟头和贲张的青筋披荆斩棘般碾过颤抖的肠肉,一直插到肛肠的深处。

    秦衍被插得爽极了,虽然他并不肯叫,但他的阴茎勃起,睾丸紧缩,膨胀的龟头露出水红色的粘膜,硬邦邦地抵着身下的办公桌,在被历任秦衍摩挲得温润油亮的樱桃木抽屉表面留下了腥膻的濡湿痕迹。

    “想射精吗?”邵相知暂停了暴烈的攻击,堪称温柔地挺着生殖器打圈碾磨秦衍的肛口。

    “是,是的。”有悖于疯狂抽插的刺激,绵软的瘙痒使秦衍更加气息不稳。

    “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不,不行的。”

    “嗯?”上扬的尾音已经泄露出危险的意味。

    秦衍却还想维持最后的尊严:“请,不要为难我。”

    “天生欠操的婊子,就要有身为母狗的自觉!”邵相知怒斥着,以更加疯狂的频率再度展开了攻击。

    邵相知如同毛虫般丑陋的生殖器,因为充血更加丑陋狰狞。膨胀的龟头,贲张的青筋,垂荡的睾丸组成了难以名状的紫黑色怪兽,一次又一次推开秦衍紧绷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将颤抖的肛门捅插到了底。

    可怜的秦衍被捅得浑身发抖,每一丝肌肉都在痉挛般震颤,大量的唾液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流到桌面,汇成一滩,打湿了在桌面上不断摩擦的侧脸,和令全校女教师和女学生都为之倾倒的眉眼。

    秦衍浓黑的眉毛还苦闷地皱着,眼睛里的屈辱却消散了,变得迷茫而湿润。他似乎在跟欲望争斗,竭力要从澎湃的浪潮里保持出一线清醒的理智,只从无意识张开的嘴巴漏出些喘息般的呻吟:“不,不行。”

    啪!邵相知突然打了秦衍一巴掌,肥短的手指在秦衍结实光滑的臀瓣上留下清楚的五指印。

    啪!没有给秦衍反应的时间,第二个巴掌就落在了相同的地方,作为不肯驯服的惩罚,。

    明明是成熟到正跟另外一个男人性交的成年屁股,有着鼓鼓囊囊的臀肌和结实健美的大腿,却盘踞着仿佛小学生受到惩罚才会出现的交叠的掌印,这样矛盾的画面让男学生产生了某种官能错位的荒谬感。

    “住手,校董先生!”秦衍痛呼。

    但邵相知的第三个巴掌已经落了下去,还是相同的地方,留下了几乎完全重合的掌印。

    紧接着是第四个,第五个……高扬的巴掌连绵地落在了秦衍的屁股上,掌心跟臀瓣拍打出仿佛交媾般的啪啪声。随着拍击,大量的黏液从秦衍的屁眼里喷了出来,明明被塞住了,却毫无节制,从鸡巴与肛门的缝隙里汹涌地喷射出来,温热地淌下大腿,简直就像是失禁一样。

    难堪的耻辱让秦衍屈服了:“我说,请住手。”

    “说。”

    “请……让我射精。”

    “继续说。”

    “请,请让我用性器射出精液。”

    “再说。”

    “干我,请校董先生干我的屁眼,把我干得射出来。”

    秦衍明明已经完整地说出了可耻的请求,邵相知的掌掴却还在继续,甚至,他抡圆的胳膊抬得比之前更高,落得比之前更重:“这么喜欢被干吗?”

    秦衍稍一迟疑,便觉得加诸在屁股上的皮肉痛越发剧烈得难以忍受,他的手指蜷曲得指甲抠进掌心,依旧无法缓解这样屈辱的疼痛:“是的,我最喜欢被校董先生的鸡巴干了,请校董先生一直干,不要停,把我干成只是被大鸡巴捅捅屁眼就爽得乱射精液的骚屄母狗。”

    “骚屄母狗啊……”

    “就是满脑子只想到性交,只要是肉棒,哪怕公狗也浪得不住流屄水的母狗。”

    “拥有百年悠久历史的艾利斯顿竟然让你这样下贱的母狗当上理事长,真是学院之耻!”

    一旦开了头,后面的话好像就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了,秦衍趴俯在秦衍的胯下,面颊潮红,姿态驯服,眼神悲哀:“请校董先生惩罚母狗理事长,用大鸡巴鞭打母狗的屁股,用精液冲刷母狗的骚屄,免得母狗发骚出去勾引野男人,使艾利斯顿学院蒙羞的。”

    邵相知终于停止了掌掴的手,心满意足:“既然如此,我就代替历任理事长,好好地惩罚你这条母狗吧。”

    “不!”

    秦衍突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剧烈地射出了。

    男学生吓了一跳,愣足三秒,才明白刚才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邵相知改变了跟秦衍交媾的体位,由本来的后背位改成了骑乘位。

    邵相知保持着贯穿屁眼的姿势,将趴在桌上的秦衍抱起来,一起重重地坐在了属于秦衍的转椅里。

    秦衍绽开的屁眼,重重地坐在了秦衍的高耸硬挺的生殖器上。

    在遭遇过邵相知粗鲁的掌掴之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衍本就丰满挺翘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招呼过的半边绯红肿胀,看起来比另外半边更加饱满丰盈了。此刻,那一半白皙一半红肿的屁股肉就塞在邵相知的下腹,满满当当地塞在了肚皮和大腿的夹角里。

    因为坐姿而比之前更大弧度绽开的屁眼,以更深的程度跟邵相知的鸡巴紧密结合了。

    全身的重力刹那间悉数压在绽开的肛门里,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秦衍也不禁发出了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惊叫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一瞬间之后,难以言喻的酸软酥麻从被膨胀龟头顶住的一点席卷全身,秦衍大张着嘴,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静静地坐在邵相知的腿上,仿佛被定格在刹那的人偶,表情生动,却眼神空洞,任由精囊里的精液作为宣泄的唯一媒介喷涌而出。

    这一刻的秦衍看上去是静止的,引得全校女教师和女学生垂涎的肢体摆出僵硬的姿势,完美的石膏雕塑般一动不动。但仔细地看,就会发现他是动着的,扭曲的修长手指,被邵相知抱着的劲瘦腰身,顺着邵相知下体两侧垂荡到地上的大腿,紧咬着邵相知鸡巴的肛门,他的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痉挛般颤抖。

    那是一种折服于欲望的最最屈辱的颤抖,他高潮了,被邵相知的鸡巴操得高潮了。

    但抖得最厉害的,还是秦衍的阴茎。

    跟主人一样秀丽而端正的生殖器,在没有得到任何爱抚地情况下坚挺耸动,睾丸紧缩,挤压着澎湃的精液通过水红色的尿道,从翕张开合的马眼里不住喷吐,划出漂亮的弧度,一簇又一簇地落在地上。

    这样的秦衍,仿佛什么文艺复兴时期的摆件,没有灵魂亦毫无趣味,唯一的生存意义就是用持续喷吐泉水的生殖器表达对人欲的歌颂,同时满足匠人奇怪癖好的低级趣味。

    秦衍足足射了十几息,精泉才疲软下来。

    邵相知却在此时握住了秦衍的鸡巴,一边熟练地玩弄龟头,一边顶弄屁眼:“不要停,理事长,母狗就应该只是被鸡巴捅一捅屁眼就爽得反复高潮,射个不停。”

    前后夹击让秦衍进入颓势的生殖器再一次兴奋,猩红的马眼虚妄开合,又颤抖地喷吐了好几口浓精,到底是最后的,没能划出弧线,只淅淅沥沥地交代在邵相知肥短的手指里。

    秦衍眼中早已蓄满泪水,只是维持自尊,倔强地不肯落下来。这一刻,滚烫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纤长的睫毛滑落到秀丽而端正的面颊上:“是,请校董先生一直使用母狗的屁眼,让母狗不停射精。”

    “继续汇报。”

    邵相知将秦衍瘫软如同面条似的的双腿搭在转椅的扶手上,一边顶弄着屁眼,一边向男学生吩咐道。

    男学生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看着秦衍被邵相知玩弄的样子看得呆住了,连忙继续汇报,但已经找不回先前的平静了:“……但两周后,一年级的话剧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将改到体育室……”

    一滴都没有了的秦衍窝在邵相知满是肥油的大肚皮上,瘫软成仿佛被抽走脊骨的一团,双腿腿弯分搭在扶手上的样子,随着邵相知的顶弄不住耸动的样子,更像随主人心情随意摆弄的人偶了。

    这样的姿势,男学生可以清楚地看见秦衍射过之后软成一团的肉茎,颓唐俯倒在黑亮毛发里的样子。秦衍光滑细嫩的肛门,含着邵相知丑陋狰狞的紫黑色大鸡巴的样子也看得更加清楚了。

    男学生甚至可以看见在性交的过程中,邵相知紫黑色的阴茎上贲张的青筋是如何勾住秦衍肿胀的鲜红色肛口,一时捅得内陷,一时又插拔得水淋淋的粘膜微微外翻的样子。

    虽然男学生再度开始了汇报,但秦衍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他说的话,让身体几乎烧灼起来的疼痛和快乐烧掉了所有的理智:“好爽,校董先生,母狗要被校董先生的大鸡巴捅坏了。”

    “不会坏的,”邵相知因为流汗而越发油亮的胖脸上居然展现出了近乎温柔的表情,“理事长的骚屄可是保持着轮奸俱乐部最长的百人斩记录,怎么可能轻易地坏掉呢?”

    突然听到了臭名昭着的轮奸俱乐部的消息,男学生一愣,便听见邵相知继续说下去:“如果不是警察打扰的缘故,相信理事长的百人斩记录远不止三天两夜那么短。不过之后在拘留所里,理事长也爽到了吧?”

    “是,在拘留所里爽到了。”

    “怎么爽的?”

    “被匪徒和……警员轮流上了。”

    “说出来,他们是怎么上你的。”

    “开始是被关在同一个拘留室的匪徒,把我绑在铁栅栏上干屁眼,后来,警员发现了,就跟匪徒一起,排着队,把大鸡巴插在屁眼里,一直,不停地插,把屁眼插得好爽。”

    “犯贱的母狗!”邵相知怪叫一声,抱着秦衍疯狂地冲刺了起来。

    从放学就开始的奸淫,邵相知也差不多到了最后的时刻。他抱着秦衍劲窄的臀瓣,举起又落下,每一次都让秦衍湿淋淋的肛肠借着重力将青筋贲张的鸡巴吞吃到底。

    秦衍被邵相知干得大汗淋漓,汗湿的额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好深,啊,太深了。”

    “张开你淫荡的屁眼,处理邵相知的精液可是母狗理事长的义务。”

    “是,请校董先生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在母狗的屁眼里,啊啊——”尖叫着,在被邵相知的浓精有力地冲刷直肠的刺激下,秦衍又一次射出了。只是这次他射出的不是精液,干涸的精囊再怎么挤压也不过传来酸涩的锐痛,所以滚烫地通过紧绷的尿道,最后哗哗地流泄在地上的,是尿液。

    秦衍尿了,在邵相知将鸡巴塞在他的肛肠里,剧烈地喷射出精液的情况下。

    秦衍被邵相知干得射尿了。

    看着秦衍屁眼含着邵相知的阴茎,翻着白眼从生殖器里乱喷尿的样子,男学生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