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受背着老公被大屌猛男奸干骚穴快感攀升高潮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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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舒服……好爽……” 他双眸涣散,看着一个美貌的少年跪在他腿间为他舔逼,光是视觉刺激就已经击溃了他的理智,何况他还这样乖顺,又热切,不时抬起眼帘观察他的表情,然后又垂眸调整角度,挺翘的鼻尖跟着不断戳滑在他的肉缝上,舌头把他黏滑的肉唇舔弄得东倒西歪。 白姜的屄口在他唇舌间一阵阵酥麻颤栗,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腿根流在床单上。 当他含住他硬立的肉蒂轻轻拉扯,还用舌头抵住那里时,他爽得忍不住尖叫,伸手插入他半湿润的浓密头发,在刺激中不自觉就往下摁他的头,仿佛想要他舔得更用力,把舌头肏进他的逼里,那里已经酸痒难耐。 “嗯啊……就是那里……用力点……啊……”他失控地叫出来。 少年的脸埋进他的逼里拱舔,电流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积累直到巅峰,娇嫩的逼肉一阵失控地痉挛,一股淫水喷出。 “啊……哈啊……啊啊……” 他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在高潮中剧烈喘息,等稍微平复了呼吸,一低头,就看到祈瞬被他喷得满脸淫水的脸。 少年抬眸对他眨了眨眼,睫毛上都是濡湿的水珠。 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唇瓣上的骚汁,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用小狗般的眼神望着他:“我做得好么?哥哥……我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他的神志逐渐清醒。 “嗯。”他不好意思地颔首,脸颊上有些羞涩的红晕。 他也是第一次被舔下面,裴沅愿意用手帮他弄弄已经很不错了。 “我不信。” 白姜收起双腿合上,像美人鱼一样屈起腿坐在床上,拉过旁边的被子,遮盖住私处之后,他得以恢复到正常的情绪状态,对祈瞬装作板起面孔,“第一次怎么会做这种事,你是不是用这种手段泡了很多小受?” “不是啊。”祈瞬一下子有点急了,“我只是,那个……之前在宿舍的时候,他们夜谈经常聊很污的话题,说如果要追一个0的话第一次就先给他舔,这样就算你没有经验也比较容易让他爽,我很好奇,就去网上搜索然后……学习了一下……” 白姜看他急着澄清的样子忍不住笑。 “真的,哥哥。” “你多大了?” “啊?我……”祈瞬红着脸低下头,看了看浴袍下面顶起来的东西,“我不知道啊,我没量过。” “……我是问你几岁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问这个啊?”祈瞬顿时更加紧张了,眉毛都拱了起来。 “你不会还是未成年吧?” “我成年了。”他立刻说。 白姜沉默几秒,看了一眼墙上躺着的裴沅:“你快回去吧,我老公要回来了,刚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祈瞬眨了眨眼,拉住他的手腕:“是不是我刚才做得太差,我会努力改进的……” “不是技术的原因,我会拉黑你微信,你也不要再找我了……我很爱我老公,我不会做背叛他的事情。” “可是,”祈瞬蹙起眉,为难般犹豫几秒,还是说了出来,“我看他跟你晨跑的时候,跑到前面都不等你,自己喝水杯里的水也不给你喝,哥哥,你老公怎么能这么对你呢,要是我的话——” “够了,你快出去。”白姜猛地甩开他的手。 他表情受伤的样子,缓缓站起身,浴袍下面正对着白姜,那里高高地顶了起来。 然后他的手就在白姜的注视下伸进浴袍里,握住那根挺立的肉柱,望着他,坦然地戚然道:“可是我这里好疼,怎么办啊?” 白姜被烫到般移开视线。 他语气天真却诱惑地接着请求:“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不能,你赶紧走。”他的声音更冷了。 眼角瞥见祈瞬落寞的背影进了浴室,他才舒了一口气,懊恼刚才自己头脑发热都干了什么,幸好他高潮之后恢复了理智,才没有容许错误继续下去。 起身拿纸巾擦干净双腿间的狼藉,他换上干净的内裤和居家睡袍,想着送走了祈瞬他就洗个澡,把刚才的痕迹都冲刷干净…… 然而在客厅徘徊了好几个来回,祈瞬还没有从浴室出来。 他走到浴室门前,刚想叫他,就从没有关拢的门缝里看到祈瞬靠在白瓷墙壁上的侧影。 他的手握着双腿间那根暗红色粗屌,正在快速地上下撸动,低头咬着嘴唇,眉头难受地蹙起,合着眼眸,发出压抑的低吟。 如果是裴沅的话……他何曾愿意受这样的委屈,他想要就直接找他发泄了。 白姜闪电般移开视线,想走开,又被什么吸住般回头,重新看了祈瞬几秒,从上到下。 男孩在痛苦中紧闭的眼睑颤抖,侧影中鼻尖挺翘,浴袍下的小腿修长健美……他长得可真好,白姜心想,没有人忍心看可爱的小孩受委屈。 “你过来吧,我帮你。”他对里面说,然后掉头走回床边落座。 祈瞬挺着他的鸡巴兴高采烈地出来了,白姜立刻沉着脸解释:“我只是想帮你快点弄出来,赶紧送你走……你别离我那么近。” “好。”祈瞬拉开了一点距离,在他身边乖乖地坐直了身体,满脸灼热的期待看着他,如同一只等待投喂的大犬,对,尤其是他脖子上戴着皮质的choker,中间是银色的金属环,让他想起狗狗的项圈。 项圈下面雪白的浴袍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膛,沿着诱惑的腹肌一路下去,昂扬的性器从浓密的耻毛下面挺起起来。 白姜尽力用平和心态去看待那玩意儿,可它生的真是壮硕,就像少年的身体一样,充满了雄性强健的生命力,鹅蛋般的肉红色龟头饱满圆实,中间的马眼肉眼可见地翕动着,分泌出动情的晶莹腺液。 他缓缓将手伸去握那个东西,伸到一半,祈瞬忽然在他耳边问:“大么?” 白姜心里一个猛颤,蓦地抓住那肉屌,狠狠捏住肥硕的龟头,指甲掐进肉里,捏得祈瞬“啊”地叫起来。 “啊疼,好疼……轻点……”他的眼里顿时泛起楚楚可怜的水雾。 他明明可以反抗,却乖乖地不动,只是在疼痛中求着他。 白姜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想捏一下,但看到祈瞬这样的反应,他却被蛊惑般不想松手了,他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一根弦被拨动,涌起一种以往在性爱中没有找到的、陌生却又像久违的兴奋感。 “疼一点,是不是这玩意儿就会萎下去了?”他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问他。 “不是,不要这样,哥哥……”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眨了眨,好像被他吓坏了,“真的疼,会把我的鸡鸡捏坏的……” “捏坏了不好吗?谁让你翘着它来我家里勾引我。” “我没有,嗯啊……哥哥轻点,轻点撸……呃啊……哈……”他在他手指的动作下喘息起来,一只手抓在他的手腕上,肩背跟着不住地颤抖,好像在痛觉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战栗。 “没有勾引我?” “没有……啊啊……轻点撸我……” 他望着他的眼里泪光点点,白皙的脸蛋上,唇瓣被他在疼痛中咬得泛红,如同艳丽的海棠花瓣,颤抖着翕动,里面溢出的叫声却越来越沙甜,带着糯糯的鼻音,“不要……不要刮包皮上那个地方……呜痒……哈啊……啊……” 听着他的叫声如同自己在强奸一个未成年的男孩,白姜又湿了一大片。 等他意识到这么做不对时,已经迟了。 他刚松手,祈瞬就忽地倾身搂住他:“哥哥,我忍不住了……”说着他就解开他的衣带,同时翻身把他推到在床上。 白姜正面仰倒,他高大的身躯凌驾在他正上方,柔软的吻落下来,狂热而凌乱地从他的嘴唇烧到他的颈窝、耳后敏感地带,烧得他浑身都热起来,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同时,他的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抓握住一只圆滚的乳球,颤巍巍地试探着轻轻抓揉,像是狂热地想吃了他,又生怕把他弄疼了。 “啊……” 乳头被捏到了,好舒服,他刺激地弓起背,空虚的肉穴里流出蜜汁,里面好想要…… 偏偏这时,下面又热又硬的肉刃蹭在他湿滑的花穴上,他跟着发出难耐的声音:“哥哥,我下面肿得好疼,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不好,你起来……” 他软若无骨的手虚虚推在他身上,却丝毫没有作用,垂软下来,倒变成了环住他脖子的姿势,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他后脑的头发,享受浑身上下被他弄得发麻的感觉。 祈瞬刚才很乖,然而这时候却并不听话,他沿着他的颈项往下热吻,一直吻到他敏感的乳头上。 吻一口,说一句:“求你……我下面硬得……好难受…… 求你……给我…… 好不好……我要疯了……” 他坚定不移地摇头,然而感觉到龟头不停地一下下戳到他的穴口,戳得他腿根都酥软,双腿自然而然地敞开,像是想要迎接什么东西插进去。 他觉察到他的反应,弓起背,一手握住阴茎,低头用龟头去对准他那个翕动的屄口,往里面戳进。 空虚的屄口终于被撑开,白姜抓着床单叫出声来。 “好紧,你疼么?” 进去了一小截,紧致的肉孔卡住他过于壮硕的龟头,让他寸步难行,他抬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停下来,“是不是很疼?别怕,我先拔出来……” 白姜本来正忍着疼,听到那句“我先拔出来”,顿时受不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别拔,捅进去。” 他早已经习惯了插入时最初的疼痛,现在他只想立刻被撑满。 听到他终于松了口,祈瞬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搂着他上半身坐起来,认真地凝视着他的脸:“那我进来了。” 他想反悔,已经不行了,四目相对,他湿润的眼里有种最为纯真的诱惑。 他望着他的眼,感觉穴内那粗胀的东西一点点往里面推进,呼吸跟着急促,他忍不住哆嗦:“快……快一点……” 祈瞬眉头拧起,紧紧抓住他的臀瓣往他里面挺进,大腿根部紧实的肌肉跟着抽动:“嗯太紧了……我要被夹断了……疼……” 白姜忍不住了,一下子翻身跨坐在他腿上,花穴含着那根粗屌,一坐到底。 “啊……” 两个人一起叫出声,白姜看着眼前男孩的大片胸肌在剧烈呼吸中起伏,他望着他喘息,好像仅仅是被他坐上去就已经爽得不能自己,这让他内心涌起征服的快感。 “疼么?”他好笑地问他,故意收缩肉壁夹了夹他的屌,哪有插入方喊疼的。 “嗯。”祈瞬认真地说,“你快把我咬断了,还有……” 他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狂乱跳动的心口:“我看你疼的样子,我这里疼。” 白姜望着他湖水般明澈的眼睛,那里涌出干净而纯粹的爱慕之意,可他并不轻易相信人,他不知道他有几分真心,但,无所谓,他是个稚嫩的少年,跟他才刚认识,不管真心不真心,这样的“喜欢”都无足轻重,转瞬即逝。 此时此刻,他说的话很好听,带给他快乐,这已经足够了。 他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唇角,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骑在他粗硬的鸡巴上,开始前后左右上下颠动。 纤腰摆送,两瓣圆滚滚的雪白后臀翘起,淫穴套着他的鸡巴操他,一对浑圆的玉乳跟着在他眼前抖动。 这个姿势他跟裴沅从来没有过,裴沅不喜欢让他主动,更不喜欢跟他在做爱的时候近距离面对面。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淫浪,不是不害羞,而是看着祈瞬被他肏得享受又失控的模样,他就想这样操他,操得他哭泣呻吟,不想停下来。 “啊……哥哥你……” “爽么?” “嗯……夹得我好舒服……啊……” “那怎么还没有射?不是处男么?” “是……因为……我……”他的视线躲闪了一下,又多了一点羞耻,“我刚才自己弄射过一次。” 他那根东西粗长硬胀,并且尤为滚热,现在还能持久,作为一个做爱的对象,实在让人没有办法不满意,满满地撑在他的蜜穴中,让他每动一下都舒服得不行,很快他就找到了角度摩擦自己肉穴浅处的G点,让他阴茎根部暴突的青筋,一次次刮弄到他的敏感处。 由自己操控的快感太惬意,他紧紧搂住祈瞬的脖子,动了十几下,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来袭来,如暖流覆盖整个下体。 “啊……啊啊……” 他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淫水从紧紧含着阴茎的屄口溢出,他喘息着,腿根酸软,丧失了律动的力气。 淫穴在高潮中绞紧里面的鸡巴,祈瞬也跟着呼吸急促,发出享受的声音。 然后他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缓过来,他的手就忽然紧紧抓住他的细腰固定,似乎是无法忍耐他停止了套弄,他的胯下开始主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撞击,肏干进去。 “呃啊……啊……哈啊慢点……” 祈瞬非但没有慢下来,还加强了动作,他的大手下滑,托起他的臀瓣,让阴茎从屄口拔出一大截,再随着他的重力下落撞进去,噗叽噗叽的水声,交织着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一次次狠狠撞击到他的花心,撞得他浑身电流乱窜,丰乳晃动,失控地嗯嗯啊啊乱叫。 “哥哥,你教得很好,我学会了。”一边重重肏着他,他在他耳边道。 “嗯……哈啊……太重了……”他很快就受不了地伏在他身上喘息,弹软的乳球压在他胸膛上,乳头一阵阵麻痒,“你力气好大……轻一点……” “好……”他的撞击舒缓了些,随即低下头,含住了他颤动的乳头。 “啊……” 温热的唇叼住他敏感的奶尖,如同婴儿般吮吸,舔舐,不时用牙齿轻轻拉扯。 下面的穴被干着,上面被吸着奶,白姜完全被快感击溃,抱住少年毛绒绒的脑袋抚摸他,胸前高耸的丰乳不断蹭在他的脸上,他迎合着他的撞击扭动身体,挺腰送臀,让他肏得更深,更激烈。 巨大的欢愉笼罩了他,不知不觉中,他被他再次推倒在床上,这个姿势更方便他使劲,他伏在他身上疾风骤雨般猛烈抽插,劲腰耸动,每次都拔出大半根再狠狠撞进去,同时埋头含着他已经硬立红肿的乳头用力吸舔,好像想要吸出奶水来,另一只乳球被他不时握在手里抓揉,不时问他:“哥哥……喜欢么……喜欢我这样么?” “嗯……喜欢……”意乱情迷中,白姜张开腿享受,纤腰圆臀迎合着摆动,爽得整个人都要融化。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他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十指相扣,挺胯一下一下撞击他的敏感点,他浓密的耻毛随着阴茎的进出摩擦他的花唇和阴蒂,那里也被他弄得酥麻到了极点,他蛊惑般一遍遍问他,“嗯?喜欢我么?” “喜欢……喜欢你……”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瞬间,少年似乎刺激到了极点,花穴里的肉茎又涨大了一圈,他连着快速冲刺凶猛抽插了几十下,在白姜高潮战栗呻吟着受不了时,蓦地整根拔出湿淋淋的鸡巴。 下一秒,他极为失控地低吼一声,怒胀的龟头射出一股乳白色浊液,喷薄在他被操得软熟的花穴上。 “哈啊……啊啊……啊……” 强烈的喘息中,白姜模糊地看见祈瞬跟他一起在高潮中迷乱而享受到极致的表情,他倒在他身边,侧身揽住他,喘息渐渐平复。 他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漂亮的湿漉漉的眼睛,倒映着跟他水乳交融的情欲,他温暖的身体抱着他,仿佛与他亲密无间,他忽然觉得这样很好,很好…… 他抬手轻轻摸他的头:“哥哥,你好棒。” 他视线下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那里肌肉梆硬:“你怎么身体这么好,是被演艺事业耽误的体育生吗?” “不是。”他轻轻握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滑动,“只是从小就锻炼比较多,校运动会,我参加扔铅球还破了纪录。” “这里怎么有伤。”他轻轻触碰到他肋骨下面,那里有一道浅淡的疤痕。 “因为以前打架……” “你还打架?不是个乖孩子啊。” 祈瞬笑了笑:“没有,是因为……我是我妈一个人带大的,他背井离乡来笙城,开了一家早餐店,我爸太混蛋不管事,我妈妈性格太温柔,老是被周围的地痞流氓欺负,所以我小时候就拼命想要长高长壮,能打倒所有的坏蛋。” “那你成功了。”他用指甲轻轻刮动他浅褐色的小乳头。 “小时候很傻,现在才知道,大人的事情是打架解决不了的,哥哥,对不起,其实我……今天来这里,存了一点私心。” “什么?”他手指的动作停下,抬头看他。 祈瞬垂下眼帘,面露羞愧地眨了眨眼:“我……我想我以后可能要为艺术献身了,所以,在那之前,我想抱一抱我喜欢的人……” “什么意思?”白姜觉察他眼底有些异色,心中顿时提起一口气。 他抓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露出故作轻松的笑容:“没事……就是我想,万一我下次被灌醉拖到酒店房间逃不掉怎么办,我要是不干净了,就不配再吻你了。” 他松了口气:“瞎说什么,大佬们的选择那么多,潜规则都讲究你情我愿,哪有那么多强买强卖。” “真的么?那我,是不是可以……”他抬眸,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可以一直在你身边啊?” 白姜一怔,然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道:“我可没有金钱和权势潜规则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祈瞬认真地攥紧了他的手,“我又不是出来卖的……只要你喜欢我,我就是你的。” 这弟弟真是单纯,婚外情,哪里是说一句喜欢就能持续的事情,白姜抬手抚摸他的脸:“你长得这么好,从小到大,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吧,白白地选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划算呢?” “你很好啊……什么叫划算啊?” “我……先说一点,比起你们,我长得不够好看。” 平心而论,白姜觉得自己的容貌不过是普通人里面的清秀可观,尤其是跟裴沅在一起之后,见到了不少长相精致顶尖的艺人,他就更加觉得自己比不过了,双眼皮不够分明,五官不够立体,鼻子不够挺,下巴不够小巧…… 裴沅拍的时候他去探班,跟剧组人员聊天时有人开玩笑,问白姜要不要客串一个角色,体验下神仙的造型。 裴沅就立刻凉薄地笑道:“他客串什么啊,给我打扇的小厮都比他漂亮。” “你长得好看啊。”祈瞬却毫不犹豫地说,也抬手轻轻抚摸他的眉眼,“我老师一定会说你是高级脸,适合演电影,就像那个双料影后那谁谁一样,最重要的是,瞳孔里面有灵魂……” “你在说什么啊……”白姜不好意思地打他的手。 “真的,美的标准是多样的,你要欣赏你自己,因为,不管怎样,善良的人就一定很美。”祈瞬却很自然从容地接着道,“而且,你笑起来真的很温柔,很治愈,你知道吗,豹猫弄丢的那天,我本来心情特别低落。 我刚开始上演艺课,什么都不懂,被老师骂惨了,当成全班的反面教材,特别丢脸,感觉自己好笨,以前跳舞也不会,现在演戏又演不好,什么都学不会,前途一片渺茫…… 当时脸上又被化妆品弄得过敏,起了疹子,又痒又痛,每天担心自己要毁容,回到家里,还弄丢了猫,我真怕房东骂我把我赶出去…… 可你居然那么温柔帮我找猫,耐心地陪我找了那么久,最后也没有嘲笑我一个大男生不会爬树,就爬到树上帮我把猫抱下来了,还教我怎么安慰受惊的猫咪…… 我当时……你知道吗,你救了我,我觉得你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那天要是没有你,我就要在那棵树上吊死了。” 白姜笑起来:“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或许你都记不清了,但有时一个小小的善意,可以拯救一个陌生人的人生。” “小小年纪,还挺会喂鸡汤。” “那你要不要接受我啊,我可以每天给你,做鸡汤。”他眼神灼灼发亮地眨动。 “哪种鸡汤?” 他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呢喃:“哪种都可以,上面的,下面的,你想要哪种我就做哪种……” 他的耳朵又烫了起来,一直烫到了下面,刚刚吃过大鸡巴的地方又发热地泌出一股蜜汁。 “快答应我啊,我刚才做得不够好么?” 他垂下视线,目光掠过他的一寸寸健壮躯体,笑了笑:“不,你……很好,但是我有老公了。” 脱离轨道的刺激,就到此为止吧,他知道他错了,一时头脑发热,没有抵抗住肉体的诱惑,现在,必须停下。 他没想到祈瞬很爽快地道:“没关系啊,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要你喜欢我就好了,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 他说,地下情人? 白姜蓦地抬头看他,想笑,心头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平静道:“我跟我老公现在是有点矛盾,但是我爱他,今天……不该这样的,是个错误,对不起,今天之后,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吧。” 祈瞬缓缓地蹙起眉,好像在沉思什么:“你爱他?” “嗯,我很爱他。” 祈瞬移目去看墙上的艺术照,床头是裴沅躺在床上的巨幅写真,是他化古装的时候拍的,他很适合这样的古装,墨发诱惑地散落在雪白衣袍上,丰神俊秀的脸庞自信地上扬,一双狭长凤眸冷淡疏离,嘴里咬着松散的衣带,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放在他敞开的衣襟边缘,里面露出一片胸肌和一粒乳头,双腿张开一条腿屈起,整个人就像个禁欲高洁却又性感而不自知的谪仙。 “哥哥,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啊?你为什么爱他?”祈瞬这样问着,言辞间有着对裴沅羡慕,但是转过目光来看白姜时,眼神里全是对他温和的关心,掩藏了底下他的失落和不甘。 白姜不由得为他心疼,他不知道祈瞬是否看过裴沅的作品,认识裴沅。 他跟裴沅,一开始,不过是演员和一个普通粉丝的关系,他平时并不关注明星,连身边的帅哥也不会多看一眼,在大学里一心学习,同学和老师都说他像个机器人,他也怀疑自己没有恋爱脑,这辈子就这么清心寡欲地搞科研吧。 直到,他偶然看到一张海报上的裴沅,惊为天人,被他深深地吸引,忽然地开了窍,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起了欲念。 他默默加入了他的粉丝群,却也没奢望能在现实中认识他,直到后来……得知他被经纪公司坑惨了,当时他开发研发的专利被一个大公司相中,已经小有资产,于是出手相助。 真是典型的“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啊。 但他不想告诉祈瞬这些,不想给他错误的期待,于是他只是略带自嘲地笑了笑:“其实就是当时,我看上他长相了,然后追了他……没想到我这么肤浅吧。” “不,我能理解,很多感情都是起于颜值,但是我知道哥哥你并不是一个肤浅的人。”祈瞬垂下眼眸,眨了眨眼,好像在思考什么遥远的事情,“好可惜,我长得不是哥哥最喜欢的那款。” “……” 白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安慰他,又觉得自己怎么说好像都不合适。 “那他爱你么?”祈瞬轻声问他。 白姜沉默了,下意识的答案是——他怎么知道? 他不知道裴沅到底爱不爱自己,他的感情从来都让他捉摸不定,没有安全感。 他久久地没有回答,祈瞬也没有追问,而是轻叹一口气,面露疼惜地看着他:“哥哥你这么好的人,他怎么忍心跟你闹矛盾呢。” “……”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祈瞬的眼神撞了一下。 祈瞬望着他,微微露出笑颜:“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真奇怪,祈瞬此时的眼神里,却有种平和的自信,仿佛他知道答案,他相信他心里喜欢他,他只是想听听他怎么说而已。 他不明白他这种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哪有什么喜不喜欢,我们才刚认识……” “可你刚才说喜欢我的。”他声音很轻地提出来。 “……我说过么?那是在做爱的时候说的,不能算数。”白姜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台词好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喔。” 祈瞬点点头,得到否定的答案,他却更加沉着了,就好像已经在短时间内消化了受挫的事实,完成了痛定思痛的成长,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失落和受伤的情绪,接着很从容道,“没事,以后我们多深入了解一下,你就喜欢我了……我可以帮助你,解决你跟你老公之间的矛盾。” 他的这种“懂事”,让他更心酸了,他的内心似乎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幼稚,他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可越是为他好,他越是应该快刀斩乱麻,以免再耽误他。 “不,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白姜说着拉起衣服,正要起身,一下子瞥见祈瞬胯间的那东西,已经又昂首了起来,雄赳赳地翘着,湿漉漉地沾满了他穴里的淫水,造成十足的视觉冲击。 他怎么又硬了……这么快。 就在他呆住的时候,祈瞬倾身而来,胯下贴近他腿间,问:“要再做一次么?” 他想说不要,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祈瞬似乎看出他想要什么,抓起他的一条腿,跪在他另一条腿的两侧,就把那根热胀的东西送进了已经被肏熟的蜜穴。 贪吃的淫肉立刻裹卷住回归的大鸡巴,兴奋地咬着肉柱亲吻舔舐,仿佛巴不得那根东西一直常驻在他穴里。 “啊……啊啊……” 他舒缓地摆腰,用侧入的体位在白姜的娇吟中抽插起来,一边伸手抓揉他的雪乳,把一切快感给予得恰到好处。 太舒服了,不行,不能这样,这样会让他越来越舍不得撒手…… “哥哥,这样操你舒服么?” “嗯……不……停下……” “那我们换个姿势,这样呢……”他用正入的体位把他压倒在床上,逼穴里阴茎转动时,蜜穴被磨到敏感点,刺激得抽搐着泌出了一大股汁液,屄口媚红的肉被激烈肏干得跟着翻进翻出,透出清亮的水光,“哦……哥哥,你又出了好多水……里面好热,紧紧地吸着我不放,好舒服……我好想……” 他一边耸胯肏入,一边说着露骨直白的荤话,“好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一直这样操你……” “你别说这些……”白姜羞耻地闭上眼睛,身体却更加情动,噗叽噗叽插穴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他情不自禁地抬起一条腿扣在他的腰胯上,挺送逼穴迎合他的肏干。 他埋头吃他的乳,吃得他欲仙欲死呻吟时,凑到他耳边,柔顺地低语:“哥哥,以后你想要的时候,就叫我,让我来把你操爽,好不好……” “不,不行……” “我会很乖,平时不打扰你生活,只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你就把我当成一个……人形按摩棒、工具人好了。” “我……”他被舔得发烫的耳边,忽地回荡起裴沅的话。 “白姜,你这么想要一个每天在家里围着你转、乖乖听你话的男人,你怎么不养一条狗呢?啊?养一条狗来操你好了!看看大公狗能不能肏爽你的骚逼!” “我什么都听你的……”祈瞬在他耳边深吻着。 白姜移目去看他,忽然觉得,他要真的是一条狗就好了,他就把他养在家里,他做什么事他都能陪伴他,他想做爱的时候,就跟他痛快地偷情。 可惜,祈瞬是个人。 白姜摇了摇头:“不,我做不到那样对你。” “为什么?” “这对你不公平。”他说,对裴沅也不公平,就算他在外面跟别人有诸多暧昧,他也没打算报复裴沅,他并不想用出轨来报复出轨。 祈瞬的动作停下来,阴茎还深深插在他的肉穴中,四目相对,他平复着呼吸,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拧动门把的声音。 白姜浑身炸了,弹地坐起身,被祈瞬扶住肩膀。 卧室门没有被拧开,看来祈瞬把门反锁了。 紧接着,门口传来裴沅的声音:“姜姜?你锁门干什么?” 他心脏狂跳着,跟祈瞬面面相觑,祈瞬静静地望着他,清澈而温柔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惊慌。 他在干什么?小穴里插着一个大男孩的鸡巴,在自己跟老公的床上做爱。 “有事么?”他低下头,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深吸一口气,调整成平静的语调回答。 “你开门。” 白姜完全能想象出门外的裴沅不悦的表情,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反锁过一扇门,从来没有把他拒之门外过,这要是平常,他早就打开门迎出去了。 “干什么?”他故意冷了语气,抬眸望着祈瞬的眼睛,他充满忠实爱意的眼神,忽然让他有种隐秘的快感。 门外的裴沅静默了几秒,似乎很意外被他这样拒绝,随即强硬地开口:“开门,我要跟你聊聊。” “我现在很累,想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聊吧。” “……你怎么了?”裴沅似乎觉察到不对劲,“你还跟我来脾气了?” “我没有……”白姜微蹙起眉,正思考着要怎么说能先支走裴沅,忽然祈瞬的手移动,好像想要抱住他。 他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颤,就感觉到下面被插着的肉穴里传来极大的刺激感。 “啊……”他的敏感点被肉柱磨到了,呻吟声脱口而出,他赶紧捂住嘴,可是没来得及。 “你在干嘛?”裴沅警惕的质问声随即响起,白姜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完了,裴沅会不会听出来了,那种骚叫的声音…… 祈瞬却安慰地抚摸他的头,对他露出微微的笑容,好像在对他无声地说:别怕,没关系,不用担心外面那个人男人,你有我。 “我……心情不太好……我……” 一段沉默之后,裴沅的声音再度响起来:“你在哭?” “……” “你哭什么?” 裴沅的语气里有种罕见的关切和柔软,或许在他平时的印象里,除了在床上被他操的时候,白姜是不会哭的,他就像一个母亲,温柔,包容,却又坚强,会为他解决一切事情,从不会在他面前脆弱。 “……”白姜现在是真的想哭了,他觉得自己太罪恶,竟然在裴沅面前跟别的男孩淫交着,他吸了一口气,“我没事,你先去休息吧,等我调整好了状态来找你。” “……” 裴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不知道他会想些什么,只听他终于说出三个字,然后脚步声渐渐离去。 他说:“对不起。” 说得又轻又硬,但是打在了他的心上。 听到脚步声消失,他立刻抽身而出,肉穴拔离鸡巴,发出依依不舍的啵儿一声,屄口汁水淋漓。 他背过身去不想看祈瞬,轻轻道:“你快走吧。” 祈瞬起身过来,伸手抱了抱他,他以为他还要开口挽留请求,或者为他自己胯下还肿立的鸡巴争取宣泄出来的权力,没想到,他温和地说:“你别怪自己,不是你的错,是我……” 白姜愕然抬头看他,他那双眼睛里,有种能愈合一切的温柔和通透,仿佛他能明白他,他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所以他虽然刚才黏黏腻腻撒娇央求,现在却不会说那些没有眼力劲儿的话。 “……是我勾引你的。” 他温热的气息,暧昧地留在他耳边,“是我诱奸了你,哥哥,是我的错。” 不,不是。 是他自己,从一开始就对他动了妄念,把持不住,否则怎么会让他吻,让他舔,跟他做爱。 白姜想反驳,但话卡在胸口,说不出来,光是听他说出“诱奸”这样的词语,他的下面就已经有反应了,不行,不能再跟他交流这种事。 沉默中,祈瞬捧起他的脸,最后吻了吻他的眉心,然后转身走进浴室。 白姜听到他打开冷水淋浴的声音,冰冷的水珠冲刷在他那根火热的性器上,那里一点点冷却,乖顺地垂软下去。 刚刚被填满的肉穴,传来强烈的空虚感,白姜压抑下那种感觉,起身拿纸巾擦干净自己腿间,穿上内裤,扣好衣服。 祈瞬很快从浴室出来,白姜把他的湿衣服给他包起来:“剧本你也带走吧,什么也别落下,衣服不用还我……我不想要以后有再见你的理由。” 祈瞬望着他的眼神像一条被抛弃的小狗,但是没有提出异议,只是说:“剧本你留着看,不用给我了。”随即,不等白姜费心去安排,他自己走到窗边抬起窗帘,看了看外面,道,“我从后门走,不开灯,没人看得见我。” 这时候他变得沉稳冷静,完全不像个傻孩子了。 白姜悄悄地送他下楼,全程担心这裴沅听到动静会出来,一路上静默无言,直到走到门廊下分别时,祈瞬忽然回身握住他的手,凑近他低喃:“这一次,别再忘记我了……我一个人想着你……我们的回忆里只有我一个人,很久了,白姜,我很寂寞。” 白姜隐约觉得,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真奇怪,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他感觉到了一种深沉的悲戚。 这一刻,他有种奇妙的感觉,祈瞬很早就已经认识他了,比他帮助他救猫咪那一天还要早。 他的手用力握了握他,然后松开,在昏暗中他看不清他什么表情,他就已经转身离去。 他望着他的背景消失在花园中,心里空空落落,他真的很擅长潜行,走路没有声音,还那么快。 祈瞬穿过后门,走在小区宽阔的车道上,雨后的积水倒映着一地灯光。 “唰”的一声,一只矫健的豹猫从墙头跳下来,冲着他竖起尾巴,邀功般扭动,豹猫的嘴里,叼着一只可怜的蝙蝠。 “唉呀,小甜甜,你不可以这样。”祈瞬连忙蹲下身,掰开豹猫的嘴,让它放出那只蝙蝠,“蝙蝠是不可以吃的。” “喵。”豹猫不甘心地还想去捉那蝙蝠,被祈瞬一把抱住,“走,回去啦,我奖励你好吃的,你是想要小鱼干呢,还是猫薄荷……” 一人一猫的影子在灯光下拉长,走着走着,祈瞬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瞬哥,搞定了,那部戏是您的了,要不要提个番?”电话对面传来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不用。”祈瞬轻轻捏着猫爪子把玩,“那部戏我不要了。” “啊?怎么突然……为什么?” * 白姜在廊下独自站立了一会儿,回到主卧洗澡,他总觉得浴室里有种挥之不去的祈瞬的气息,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他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是肉体的味道,精液的味道。 他拿出各种香水喷了一通,又打开通风系统换气。 然后翻了翻祈瞬拿来的剧本,看到里面男二号跟女主互动的戏,又是吻戏又是床戏的各种亲密接触,让他眉头越皱越深。 裴沅怎么能接这样的戏……但,他刚刚才跟别的男生做爱了,他还有资格要求裴沅么? 算了,他想接就让他接吧。 他藏起剧本,上楼敲门找裴沅。 楼上的一间客房是裴沅的私人空间,有时他会在里面录视频,上网课,和干一些他不想跟白姜分享的事情。 比如现在,他开了门,里面没开灯,只有投影仪在墙上浮动着光影,他在放电影。 他挺拔的身影歪斜地撑在门口,没说话。 “我可以进来么?”白姜终于说,看了看地面铺着的白色羊毛地毯,生怕弄脏了他的,“我刚洗了澡,干净的。” “嗯。”裴沅懒洋洋转回坐回床上,继续看荧幕上的电影,一边抓起酒瓶上画着一只眼睛的绿色苦艾酒,直接对着瓶口又灌了一口。 白姜脱了鞋,赤脚走在毛毯上进屋,看了看床边的空瓶子:“你胃不好,不要喝这种高酒精的酒了。” “哦,你关心么?”他红着眼睛,看向他,眼底有种湿漉漉的怨气。 白姜在他旁边坐下,夺过他手里的酒杯。 “我一个人出去,下那么大的雨,你都不关心。”清淡而苦涩的草药味从他嘴里弥漫而出。 “我给你打电话了,你不接。” “你只打了一次。”裴沅立刻反驳,顿了顿,他又说,“以往,你要打好多次。” 白姜听着就笑了,他喝醉了,说出了幼稚的心里话,他像个小孩一样闹别扭时,他就觉得他真可爱。 他缓缓抱住他的肩背,唤他的名字:“裴沅……” 裴沅,我对不起你。 奇怪的是,他的心情比他想象中更平静,不知道为什么,罪恶感并没有太深重,意识到这一点,他又为自己添了一些罪恶感。 他忽地开口:“我给导演打过电话了,那部戏,我不接了。” 白姜心里一沉,抬头望他:“你喝醉了别乱说话。” “我没乱说,我喝酒之前打的。”裴沅对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一字字说的用力,“你给我置换的资源,我不要。” “……昨天晚上,是你求着我答应你接这部戏。” “是啊,可是我是想凭自己的能力接,不是想让你帮我,我不想借助你的力量,我是个男人,明白了吗?” “……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说。”白姜松开他,起身退开,去给他泡解酒茶,“别喝酒了,也别乱打电话,好好休息。” 裴沅不以为意地拿起地上的酒瓶,对他露出一个冷哼的笑意。 “你笑什么?” “你今晚上来看我,不就是想睡我吗?嗯?你哪天晚上不想睡我?矜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