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双X贱叔被逼站街卖淫,冷酷小沈旁观全过程(性交易,蒙眼Play,操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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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双X贱叔被逼站街卖淫,冷酷小沈旁观全过程(性交易,蒙眼Py,操菊穴) 章肃有些微醺地走在善希南路上,这里是S市有名的酒吧一条街。凌晨一两点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迷离的暧昧。人群里边儿鱼龙混杂,有固定出来玩的,有想撞个艳遇的,也有像章肃这样的社畜,来小酌几杯释放压力的。 他脚步趔趄地走到一个有些暗的角落里,手扶着墙,想缓缓酒精带来的一阵阵眩晕和头痛。 才刚停下,就围过来两三个衣着暴露的女郎,用指尖挑逗着章肃的大腿根,媚笑道:“小哥哥,要不要开心一下呀?” 章肃有些烦闷地挥舞着手臂,不耐烦地道:“不要!走开!” 每次他到朋友开的小店里喝几杯,这些鸡就都要围上来揽客,真是不胜其扰。就像青苔必定是攀附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一般,这些妓女在这里的生意也是相当红火。偶尔遇到章肃这样不解风情的,翻个白眼走开,也马上转而围攻下一个目标了。 章肃并非是一个清心寡欲的柳下惠,相反的,自从他半年前和女朋友分手之后,真就憋了还挺久的。说白了,他就是单纯的嫌这些鸡脏。能站在这种地方揽客的,一定是逼都被玩烂了的劣等鸡,身上都不知道带了多少脏病。 他醉得腿脚发软,勉力想撑着墙站起来,却是脚底一滑直直往后摔去。 “小心!”身后有个男人惊呼,接着,他就被人拉住臂弯,勉强稳住身体。 这样一搞,章肃清醒了两三分,含糊地道了几声谢。他偏过头一看,扶住他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看上去有三十岁了,长得很清秀,但低垂的眉眼让他显得有几分怯懦。 他是跑来玩的吗?章肃有些疑惑地想,这模样,不像是来寻开心的,倒像只误闯禁地的老白兔。 这老白兔摇摇头说:“不谢,你…走路小心点。” 章肃点点头,正想划开手机给自己叫个代驾,却见这个大叔还停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自己。他便礼貌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谁料,对方脸上突然浮现出纠结挣扎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似是下定决心般的,轻声道:“你…你要不要性服务?” “啊?”章肃发出一个傻傻的单音节。恍然间,以为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不然现实怎么会有这么魔幻的剧情。他难道长的很像基佬吗,竟被一个人老男人叫住,要贩卖春天给自己。“这位仁兄,你是不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被整蛊了?” “不是,”这个老男人见章肃没有直接开口骂自己,也认真地回答道:“我就是来卖的,两小时500,包夜800,开房费你出。” 这下章肃确认自己不是喝醉酒得癔症了,他像刚刚赶妓女那样也摆摆手说:“不要,我对插男人的屁眼没兴趣。” 他拒绝后便想走开了,可这老男人也不知是渴了多久了,还是不做他这单生意就要饿死了,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他扯住章肃的手腕,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急急地说:“先别走…我,我有逼的,你可以操我的逼。” “……” 见章肃一脸被雷劈了似的沉默,大叔知道他一定是不信的,说不定心里还想着夜路走多了,终于碰到神经病了。 大叔咬咬牙,把章肃的手扯过来,塞进自己的裤腰里。章肃的手顺着他的指引探进他的内裤,一路向下。先是摸到同类疲软的性器,他涌上一阵恶心的不适,赶紧想把手抽回来。对方赶紧乞求地安抚:“马上,马上就摸到了…” 果然,手指又往下移了两三分,竟真寻到一处熟悉的幽秘之地!两片肉唇像花苞一样,微微吐露着蜜汁,紧紧护住里边儿的花核。光用指尖去抚,就能感觉到它的鲜嫩多汁。 章肃掩不住自己讶异的表情,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男人,竟是一个双性人。而且他身上长的肉逼,比他以往交往过的四五个女朋友,都要肥厚得多。甚至她们,都不如眼前这个男人骚,随便一摸就慌着淅淅沥沥地出水,就真天生出来卖的料了。 他开始浅浅地抠挖着对方花径里的嫩肉了,听着男人口中逸出低低的喘息声,章肃忍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 大叔有些失措地说:“我…我叫顾升…” 是了,章肃面前这个眉目含春跑出来卖淫的,竟是顾升。然而,他并非出于自愿,而是受到了沈逸橙的胁迫。逼得他必须在今晚站街卖逼,卖出去了沈逸橙才肯原谅自己。他忍着巨大的难堪,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了一个多小时,始终迈不出那步。 乏善可陈的老男人,乏善可陈的名字。 章肃却一反常态的,起了心思。他俯下头,凑近顾升的耳垂轻轻舔弄。 顾升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嗫嚅说:“你,光顾着玩…倒是说买不买啊…?” 大概动物的劣根性,就是想玩弄看上去比自己弱小、好欺负的对象。明明胯下的二两肉早已硬成一杆钢枪了,章肃心里大喊:买,怎么不买!买买买!表面上还非得装作云淡风轻地讨价还价:“我是个直男,这个钱我为什么不去操年轻的,软软的女孩子呢?” 一边说着,手就像毫无留恋地从顾升的花穴里抽出,带出来一丝长长的粘液。 “啧啧,涨姿势了…年纪又挺大了,长得也不够诱人。一般有猎奇心态的人,才会对这种身体产生好奇吧…”章肃像是自言自语地评价道,余光瞥见顾升被他的话语羞辱得咬着唇,简直羞愤欲死。 顾升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这人长的没有小沈帅,鸡巴肯定也没有小沈大,也不像弟弟对自己这么温柔听话。走在路上自己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现在倒对他挑三拣四起来了! 但他更不想再去找一个陌生人去搭讪,介绍自己的小逼了。只好装作低声下气地说:“打折是不可能打折的,只能给你点特殊服务维持生计这样子。” 章肃的恶趣味得到满足,愉悦万分。也明白再逗下去,这个到嘴的老白兔说不定就飞了。见好就收地说:“算你听话,走。特殊服务我满意的话,再另加钱给你。” 两个人一路拉拉扯扯地走到马路对面的快捷酒店里开房,全然未发现他们的身后有一个黑影静静地跟上。 前台的胖妞面无表情地说:“身份证出示下。”章肃带着好奇看了男人的身份证一眼,发现他真的叫顾升,有点纳闷。做他们这行的,不是都应该取个花名再出来混的吗? 比如说王翠蝶要叫Butterfly,陈二花要叫dy之类的,该说这老男人心大,还是出来卖没多久不懂规矩呢? 顾升却对这个陌生人毫无兴趣,满脑子只想快点跟他搞完,收钱交差。闷闷地收起身份证,看着房卡说,“走吧,在6楼。” 刷卡进了房间,顾升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你坐会,我去洗澡。” 章肃点点头,遗憾地发现这家酒店的浴室不是透明玻璃的设计,看不到顾升洗澡了。他百无聊赖地研究着床头柜上的避孕套,拿起一包M号的准备拆封。 “笃笃笃。”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乱了章肃淫秽的思绪,他不耐烦地说:“谁呀?” 对方压低声音说:“先生,您这边预留的身份信息有误,我们需要核实一下。” 他烦躁地咂了下舌,但也不好为难工作人员。反正老白兔还在洗澡,自己等着也是等着,便又掏出身份证,打开了门。 洗完澡,顾升用毛巾擦着湿漉的头发走出来,奇怪地看见他的恩客表情严肃,以一种微妙的姿势正襟危坐在书桌旁的办公椅上。 顾升以为对方是觉得他是个双性人,暂时提不起性致,便凑过去柔声道:“先帮你弄弄吗?” 没想到章肃立马惊得弹跳起来,慌里慌张地说:“不,不用!你先躺下!” 顾升更奇怪了,但对方嫖,自己卖,总不好多说什么。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眼,便听话地到床上仰面躺下了。 章肃也不知要玩什么花样,拿起一条毛巾对折成一条布条,紧盖在顾升的眼睛上,在他脑后系紧一个结。 被夺走视线的感觉让顾升慌张起来,他有些害怕地想伸手去拽,却被章肃制止了动作,威胁着说:“老实点,小心我不付钱!” 顾升只好忐忑地忍耐起来,他想,再变态难道还有沈逸橙变态吗? 妈的,他逼自己出来贩卖肉体,自己怎么还老想到他。 只听耳旁窸窸窣窣一阵,旁边的床垫往下一沉。自己身上的浴袍被人剥开,空调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一层。 当双腿被掰开摆成M字的时候,顾升猜想,这年轻人应该是准备提枪来一发,先把本操回来再说。他两只手掌都陷在雪白的臀肉里,十指翻飞,又揉又搓,把肉感十足的屁股玩出一波波翻飞的肉浪。直至两只雪馒头变得红艳熟软,散发着微烫的热度。 他的手越伸越往中间,到达了中间那个浅褐色的菊穴。左右手食中两指并拢,竟插入那个肉洞往两边用力掰开来,连屁眼上的褶皱都被他大力地撑平了。 一阵剧烈的,被撕裂的疼痛冲击着顾升,他瞬间痛嚎起来:“啊!啊…好痛,你疯了!你要把我屁股撕开啊…!啊——” 像是不满他的鬼哭狼嚎似的,嫖客甩了两巴掌在他的屁股上。还好他掰扯的力度也没有继续加重,只为了把他的菊穴撑出一个圆洞,好让他观察里面蠕动的甬道。 “你,你不是说不插男人屁眼的吗?!”顾升又怒又怕的问道。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不开口回答,刚刚没开房的时候还叽叽歪歪屁话挺多的,现在装深沉给谁看呢。 对方其实打算用实际行动回答他的问题,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随意涂了点在他的菊穴口。掐着顾升的腰肢一施力,浑圆狰狞的肉头便挤进了他的肛口,憋着一股狠劲地,要整根往紧窄的肠道里操。 “不、不行了…要被你的鸡巴劈开了…呜呜呜呜呜,轻点,求你了,轻点……” 顾升疼的哭的快背过气去了,以前和周平性生活也不频繁,他也是好久没被人操菊穴。尤其是他没想到这个嫖客的鸡巴竟也如此粗大,快赶上小沈和他弟弟了。也真就是奇了怪了,最近是不是撞上什么邪门桃花,怎么一找就找个大鸡巴? 他紧绷着,身上操干他的人也不好受,虬结的肉茎还剩一小半在外面,怎么顶也顶不进去了。 年轻人却是毫不动容,也不想分神去抚慰他,把他的两条大腿高高抬起,摆成一个更容易操干的形状。龟头顶着前列腺不住研磨,终是把顾升的菊花给肏穿了。 好在顾升的后穴到底是尝过肉味的,虽没吃过如此这般骇人的屌,但被大力征伐了几十下之后,也开始淅淅沥沥地吐着肠液,不紧不慢地享受起大肉棍的好处来。 卖力肏干的人只是发出爽利粗重的喘息声,顾升舒服地直哭:“啊…小年轻,鸡巴好大…操死了,要被操死了……” 对方托着他的屁股,顾升就像一艘残破的小木舟一样,在惊涛骇浪中颠覆飘摇。这人的腰力也不是盖的,就这样挺胯顶着顾升肏干了几十下,精关一松,一股股温凉的精液喷射在肠道深处。 与此同时,顾升竟直接被他肏菊花给肏射了,前端未经任何抚慰,一注白浊急急地从马眼喷射出来。花穴里欲求不满的爱液,也漏尿般地滴在了床单上。 顾升爽得舌尖都吐出来一点,缓了有五六分钟才回过神来,恼怒地说:“你怎么射在里面了?” 刚刚这个嫖客没带套就提枪操进来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挺膈应的,没想到还射在他里面。他不嫌脏,自己还嫌脏呢,嫖妓也要按基本法吧? 他想直起身把毛巾扯下来,和对方评评理,最好出具一份没有脏病的证明。但又被强硬地按倒在床上,用拇指按着顾升的嘴唇用力揉弄,像要揉碎一朵艳红的玫瑰。顾升感觉他的脸凑近自己,他温热均匀的呼吸喷在脸上,目的显而易见——他要吃自己的嘴了。 顾升惊慌着扭动,反抗地大叫:“不亲嘴——我只卖身不亲嘴!” 嫖客的嘴简直像八爪鱼的吸盘一样紧紧缠住他,顾升拼命地扭动,也难以逃脱他的桎梏。他心里疯了一样骂沈逸橙,为什么他要这样作践自己! 可话到了嘴边,顾升哭喊出来的却是:“小沈!小沈,救救我…我不要——!” 话音未落,身上的人卸了力一般突然松开了他。顾升抓紧这个机会扯开脸上的毛巾,眨了好几下眼睛,抵过一阵刺目晕眩的灯光。 赫然发现面前,带着不惨一丝杂质的愉快笑容的人,不是沈逸橙,还能是谁! 怪不得这鸡巴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大小,怪不得只闷头肏不说话…… 绷紧的弦瞬间断开,顾升像个孩子般崩溃地大哭:“沈逸橙——!你过分,你过分!操蛋!狗日!呜呜呜呜呜……” 沈逸橙心里的某个阴暗角落,在顾升叫出他的名字的时候,阳光霎时间照了进来。他按下心里的狂喜,拥住哭到快要抽筋的顾升,轻柔地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哄道:“老男人了,这么哭不嫌丢人呢。不是很横吗,要找五个男人来操你,第一个都没上你就不行了?嗯?还找不找人操你了?” 顾升再不明白沈逸橙的打击报复,他就是傻批了。他哭得打嗝,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好暗里咬碎了牙,发誓不替自己出这一口气,他就给沈逸橙当狗白操一辈子! *小剧场 N年后 顾升:“咦,小沈,你那时候是怎么把那个嫖客赶走的呀?” 沈逸橙:“我骗他说你是专门玩仙人跳的骗子,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让他先把你眼睛蒙上,换我进去报复你。” 顾升:“=_=妈的……” ******** 那什么,之后的一周蠢作者会很忙(流下社畜の泪)不一定能更新,看情况哈! 反正也没什么人看(小声bb……) 欢迎各位读者大大催更留言! 彩蛋是肚兜Py的3P(下)主要是小沈の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