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乖巧同事竟是网上变态,双X贱叔逐渐沦陷(攻掉马,凌辱,DT,舔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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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乖巧同事竟是网上变态,双X贱叔逐渐沦陷(攻掉马,凌辱,DT,舔脚) 接下来的几天里,奥润绝的电话都会如约而至,奶头、性器、菊穴都被自己玩得湿淋淋,糜烂不堪了。就是仍未造访过自己的花穴,只因为对方说过,要把逼留着给他操,他就像个处女一样开始守身如玉起来,顾升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傻逼。 一直连上了三天班,奥润绝也没有开口再约他见面,他因为有错在先也不好意思再提。顾升就这样拧巴着,不想加班了,只想和阿绝早点联络,却被公司后辈拦住去路。 “顾哥,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你过来一下可以吗?”沈逸橙一双星眸笑得弯弯,看上去有几分羞赧。 然而连日来的心神不宁让顾升脾气不怎么好,他不耐烦地说:“我要下班了,工作上的事明天再说吧。” 沈逸橙点点头,“我今天开车了,我送你吧前辈。”说完飞快地规整好桌上的文件,就跟在顾升后面离开了办公室。 到了电梯里,顾升却说:“不用你送,我搭地铁就行。”总不能让后辈知道现在自己暂住快捷酒店吧?感觉怪怪的。 沈逸橙没理他,自顾自地只按了B2键。 什么毛病啊,顾升心里嘟哝,莫名其妙的,不要他送还非得送。 两个人走到地下车库,停在一辆经济款的SUV前。 沈逸橙帮他打开副驾驶的门说,“后面放了点东西,前辈坐前面吧。” 顾升哦了一声,慢吞吞地坐好系好安全带。 随着“咔哒”一声落下车门锁,沈逸橙扬唇冲他微笑了一下。顾升被他笑得心里毛毛的,升出一片诡异的不安来。像要印证他的想法一般,车都开出去十分钟了,沈逸橙都没问他现在住在哪。 他只好主动开口说:“小沈,我之前住的房子有点问题,现在重新在找地方,暂住在兰巾路上的酒店里,你把我送到那就行了。” 沈逸橙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还是只顾着闷头开车。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越开越偏,最后干脆开到一个罕有人至的荒凉、破旧的公园门口。周围寂静极了,只有微弱的蝉鸣,和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 “你…姓沈的,你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放我下去!我要回家!”顾升惊慌不已地拍着车门,完了,朝夕相处半年多的后辈竟然是这种人。他又没钱,为什么要绑架他? 沈逸橙冷冷地看着他,“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顾哥?骚母狗都是在小树林等着被干的啊。” “?!!!!”顾升大脑像被雷劈了一样,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能看的见沈逸橙的嘴在一张一合,但是根本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沈逸橙,颤声说:“你快让我下去,我可以不说出去的。” “好哦。”沈逸橙淡淡地应了,和来时一样绅士地为他打开车门。 顾升顾不得多想了,门刚开一点点就飞快地从他手臂下面钻了出去。他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也根本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跑。没头苍蝇一样刚冲了几步,就被人从后方一脚狠狠踹到小腿肚上。 “唔!”腿部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顾升感到从未有过的强烈的生命威胁。他想喊救命,他更想逃。 然而,当沈逸橙又面无表情地猛踹了几下他的屁股,顾升想问的只有一句:“为什么?!” 沈逸橙没好气地说:“顾哥,你可真尼玛逼会装!这就是多长了个逼的人,天赋异禀啊?” “你…你…你是……”顾升也顾不上浑身的钝痛了,颤抖着嘴唇,他想起那天在紫东广场的偶遇,本来一团浆糊一样的思路在一瞬间通通理清了。 “你是……奥润绝?” 沈逸橙不置可否地晲了他一眼,粗暴地解开顾升的皮带,把他的双手反扣在身后绑了起来,顾升就只剩下双腿在不住踢蹬了。 做完这一切,他掐着顾升的下巴阴沉沉地说:“顾哥,我说过的吧,我一开始真的想好好对你,是你自己非不要。软的不吃,偏喜欢我来硬的。你就是喜欢被人虐的婊子,现在搁这儿给谁演贞洁烈男呢?” 说罢,也不理顾升的求饶、叫骂,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来,按下拉簧,锃亮的刀身“唰”地一下弹了出来。 顾升见沈逸橙动刀子了,才发现自己双腿早已发软,自己怕是真的惹到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了!嘴里不住结巴地求饶:“沈逸橙,放你鸽子是我不对,但我当时真就只是怂了,怕了!这…这也是人之常情吧?” 说着说着,简直声情并茂,涕泪横流:“你这么帅,又这么年轻,鸡巴又这么大。找个什么样的找不到,就把我当个屁似的放了吧!” 沈逸橙拿刀朝他比划着,幽深的瞳孔透着狠色,声音却软软地控诉:“顾哥,我很单纯的,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话,结果呢?你太坏了,以后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再信。” 说罢,他突地一扬刀!顾升吓得闭紧眼睛,破声尖叫:“不要!!!!” 只听见“刺啦”一声,凌厉的刀锋划破顾升休闲外裤的裆部,露出一个碗大的口子,让他的鼠蹊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穿着白色的平角内裤,因受到惊吓而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的前端泌出点点清液。 内裤被沾湿后便紧紧贴合在下体,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一根笔直小巧的柱体下,竟有一副花苞状的器官,似在呼吸般轻微翕动着。 沈逸橙有点看呆了,喃喃说:“原来真的有…好漂亮…” 顾升偷偷打量着沈逸橙的表情,看他露出痴痴的神色,暗自想:难道这小逼崽子这么报复他,不是想杀人灭口,说到底还是馋他的身子? 他心中燃起一丝求生欲,讨饶地说:“小沈,我们两厢情愿的事情,电话做爱都被你做熟了!你现在又何必搞得这么复杂?哥是愿意给你操的,非得在这荒郊野外,就没意思了。” 沈逸橙好笑地看着他,说:“不是吧顾哥,是我给过你机会当情人,你自己非要当狗,当贱货,当婊子,你忘了?你现在就要好好回味说的每一句话,然后看着我是怎么付诸行动的。” 沈逸橙看着眼前这道他期待已久的大餐,顾升脸上的表情羞愤欲死,不断挣扎的双手已经被皮带磨出血痕。却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性器已经微微翘起,被挟裹在内裤里,被箍得很不舒服的委屈样子。 他并拢食中二指,隔着全棉的内裤,像描绘形状一样,不轻不重地摩挲顾升的性器。摸的顾升眼神迷离了,他再一路向下,那处器官吐出来的花汁瞬时就打湿了他的手指,俨然是给根棍就吸的骚浪程度了。 这作乱的手指只在穴口轻轻打着转儿,顶多就捻住肥厚的阴唇揉几下,刮搔几下。见这阴唇得了趣,藏在里面的阴蒂也探头探脑起来。沈逸橙也不厚此薄彼,手下微微用力,就掐住了这颗骚豆子,用指甲重重地抠了下去! “啊啊啊嗯别啊啊啊……好痛嗯”,这一下就把顾升爽惨了,失声在那淫叫:“……嗯啊啊,阴蒂好痛啊!!” 不止阴蒂传来的阵痛,阴唇被磨久了,不知是不是都破皮出了血,连自己的淫汁浇在上面都有电流般的麻痒微痛。偏顾升连自己的屄都管不好,一边痛,一边淌水,简直又痛又爽,自相矛盾。 顾升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跳动,只求能躲开那已经玩出花来的手指。他心里想的是:为什么不插得重一点呢,这样隔靴搔痒,又有什么意思?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装纯一样的求饶:“别磨了,啊…好弟弟…求求你…啊啊…再磨真,真磨烂了。” 沈逸橙对他的把戏早已看腻了,骂道:“又在这当便宜哥哥了?叫爹都没用,晚了!” 他用手掌比划了下顾升那口屄的大小,满意地发现自己聚拢手指就能把它完全包裹住。他的大掌盖住这朵糜烂的肉花,整个用力向下拧了一圈! “唔啊!——”顾升应该庆幸自己此刻在这杳无人烟的破公园里,如果是开房的话,他得把房顶都叫掀了。“拽掉了!给你拽掉了!啊啊啊,啊不行了!”顾升嗓子都喊哑了,他的肉逼竟给沈逸橙拽得失去了知觉。他又气又怕,他的花穴还没享受过,难道已经先被沈逸橙玩坏了? “我确实不该把你带到这里来”沈逸橙讥讽地开口,“我应该把你拉到红灯街,让你去和站街的妓女比一比,到底谁更骚。估计两百块一夜的那种劣等鸡,看到你,也要甘拜下风。” 顾升被他训得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半点底气也没有地骂道:“你…你胡说八道!” 沈逸橙不理他,薅住他的头发又把他往车上拖。踹着顾升的膝盖迫使他双膝发软跪了下来,自己则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左脚踩右脚地把两只皮鞋都脱拽下来,露出灰色的薄袜。 他把自己的右脚盖在顾升的脸蛋上轻轻碾压着,闷热的夏天是人都会出汗,沈逸橙的脚也带了点脚汗味。顾升眼里噙着泪花,屈辱地憋住口鼻的呼吸不去闻这味道。见他又开始拿乔,沈逸橙不耐地用脚踩了几下他的脑袋,“舔,会不会?我警告你,我的耐心都快给你磨完了,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再给老子逼逼赖赖的,直接给你衣服扒光了扔这儿。” 顾升被他说的有点怕了,立刻不敢怠慢,讨好地低头亲吻了一下沈逸橙的脚趾,换来沈逸橙一个意味不明的嗤笑。要不说顾升有天分呢,此刻提起十二分精神了,便无师自通地用贝齿轻咬着沈逸橙的袜子,灵活地脱了下来。空气中的脚酸味更加浓重,顾升就算心里再厌恶也不敢表现在脸上,反而愈发卖力地含住他的大拇趾嘬弄吮吸了好一阵。连趾缝里也不放过,探着舌尖在里面轻轻扫着,把脚上的咸涩味通通吞吃入腹。 “唔…舒服,顾哥吃的好香啊…”沈逸橙眯着眼享受,嘲笑顾升的贱样。 “呜嗯嗯…”顾升把五根脚趾一并吃进嘴里艰难地吞吐着,只能含混地发出喉音回应沈逸橙。 等右脚被顾升舔得湿淋淋,就差往下滴口水了,他才拿鼻尖顶顶沈逸橙的左膝,示意他可以换另一只脚了。看上去简直软糯乖巧,温顺得不行了。谁又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操你妈的沈逸橙,现在这么对我,等我的花穴吃了你的屌,就别怪我拔穴无情。 ______________ *那什么,奥润绝就是e,橙子的意思,冷笑话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