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随便搞搞傻子
十几岁正是春心躁动的年纪,曹震昨夜开了荤,只一次必然吃不够,此刻一逢两人独处,便不知廉耻地向巫执求欢。 此事劳神费力,纵欲过度又不是什么好事,巫执决不答应,当场便道:“不行,最多一周一次。” 曹震一脸失望。巫执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想写就不写了吧。”他本想着不能让曹老板夫妻发现他压根没头绪怎么治病的事,才说教曹震念书,好歹给他爸妈一点安慰,拖一拖时间。但看这小东西是真学不进去,他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大不了过一阵子直接把他拐回山里就是。 巫执眉头轻蹙,另有一番惹人怜惜的风情,曹震呆了呆,当下改主意道:“我写。” 曹太太中午回家拿东西,看见儿子和“杨道长”的拖鞋都不在鞋柜里,心下好奇,上到三楼将门打开一条缝瞧了瞧,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她儿子居然自己趴在桌上写作业。 曹震傻了之后,曹老板给他请过不少家教,从退休小学教师到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各种人各种方法都试过了,然而曹震脑子不灵光,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不是块学习的料,后来对于努力学习这件事就没那么执着了。平常作业都得让他妈看着写。 这几天曹太太忙着餐馆里的事,忘了管儿子,小长假的最后一天就看见这一幕。她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她原来那个神童儿子“回来了”。她早年被那多智近妖的神童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手心就不受控制地冒汗。 巫执窝在房间角落看电脑,感受到她带点恐惧的气息,有些好奇地抬起头,冲门外道:“大姐,今天这么早回来?” 曹太太这才发现房里还有个人。她索性推开门,挤出一抹笑:“杨道长,原来你在呀。震儿这是……” 话音未落,曹震就丢了笔,飞扑上去抱她:“妈。” 曹太太感受到这股黏糊劲,心放了下来。揉了揉曹震的后脑勺,说:“乖乖。”探寻的目光看向巫执。 “哦。”巫执了然,“治他这病得细水长流地来,我想着这段时间不能白吃白住你们家,就顺便帮他补补课了。” “没事,没事。”曹太太欣慰道,“我们老曹都说过了,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何况巫执吃得比他们院里的麻雀还少,顶多用点水,根本就是太好养活了。 巫执笑道:“不妨碍,我跟他多相处一阵,也对研究工作有帮助。” 他都这样说了,曹太太也无意推辞这番好意。幽幽看了一眼皱着一张脸努力写题的曹震,嗟道:“除了我,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听别人的话。” 巫执心说,这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曹震自己的问题。星官寄宿之体百惑不移,除了生身父母外,别人轻易控制不住他。就算是巫执,也是足足对他下了几天的术,才把人弄到床上去的。 曹震当真在自己房间老老实实写了一个白天的作业。曹太太做了个午饭就走了,吃完午饭后曹震又写了两个小时,开始喊饿。脑力活动对他的消耗特别快,巫执从他们家冰箱里拿了一盘水果,坐在旁边给他削皮。 削着削着,巫执就发现小傻子的眼神黏在自己手上不动了。他目光往下一扫,发现曹震裤裆处鼓了起来。才肏了一次就这么容易发情,他还真担心以后来了个比他器大活好会哄人的道家败类把这炉鼎给拐走了。 巫执将沾了水果汁液的手指衔在口中吮了吮,小傻子的脸立刻红透了。巫执反手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桃肉,道:“别看我,写完晚上再教你个好玩的。” 曹震喘了几口粗气,低下头卖力地将满身燥热发泄在笔尖上。 到了晚饭点,曹震怎么都不愿意再写了。巫执看了备忘录,发现他竟完成了一小半。便说:“去吃饭吧,晚上回来给你检查。” 曹震期期艾艾地看他:“不是说晚上玩吗?” 巫执勾唇:“晚上时间长着呢。” 他将曹震一个人打发去餐馆吃晚饭,自己则再次打开太素山的资料库,搜索有没有以朱砂为引、以名字为咒的道家术法。这一次的捞针范围大大地缩小,巫执把自己有权限查看的文档全部下载了下来,准备一篇篇看过。 时间在他身旁流逝,巫执是被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惊起的。 抬头一看电脑上的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楼下人开门换鞋,咚咚咚跑上楼梯,推开门大喊:“哥哥!” “过来。” 曹震关上门,在巫执身边坐下。巫执问:“吃饱了?” “嗯。”曹震反问,“你饿吗?” “不饿。”巫执拿出一支铅笔,开始在他作业上点点划划,遇到做错的,他就给曹震讲一遍,再让他自己改正过来。曹震的悟性的确是不大行,往往要巫执讲上好几次,他才能改对。 就这样心猿意马地磨蹭到十点,巫执终于放了笔,说:“今天就到这,洗澡睡觉吧。” 曹震当即不乐意了:“你骗人,你答应和我玩的。” 巫执无奈道:“行,记得了,你坐上来。” 巫执拍拍收拾干净的书桌,曹震便坐了上去,自觉地脱干净了下半身的衣物。巫执先分开他的腿查看了一下他腿间的小穴,穴口消肿了,但还红着,是他昨天忘了给他处理。 巫执有意让他吃点苦头,好不要将这档子事看得比上天还快活。于是指甲揿了揿穴口,问:“疼不疼?” “疼……唔哼……”曹震哼唧一声,巫执的指尖竟摸到一丝湿润。这小傻子就是天赋异禀,格外耐肏。 巫执没打算亲自提枪上马,从曹震抽屉里翻出来一支粗长的湖笔——那是他当年考进松湖一中时,初中校长送的,闻着还有一股墨味。巫执用那狼毫笔尖在他会阴处扫了几下,就捅进曹震后穴里去。 曹震体内的敏感点他已摸得清楚,自信拿一支毛笔也能给他肏爽了。果不其然,那笔才在穴里搅了一分钟,曹震的足弓就崩了起来,淫水顺着笔杆往下流。 曹震前面也高高翘起来了,巫执怕他单手扶不住桌子,便从自己头上拔了几根头发,捻作一股,吹了口气,就这么塞进曹震的出精孔里。 那几根头发生在巫执头上的时候细细软软,塞进精管里时却像铁丝一样极其韧挺,将小傻子阳精的出路堵得死死的。曹震这才想起这事舒服是舒服,也有够煎熬的。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哭腔乞求:“哥哥,你把它拔出来,我……嗯啊……要坏了……” 巫执认真地告诉他:“小震,你得习惯这样,尿在书桌上怎么行呢?你昨天不就忍下来了吗,乖孩子?” 曹震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眼中含着一包泪。 他下面那张嘴比眼睛更会流水。巫执一整只手都湿了。笔头上的狼毫起初有些扎,被淫水泡湿了以后就软了,精准地刺在骚点上,每捅一下就从这具身体深处榨出些水来。 淫水滴滴答答的,在正下方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巫执感叹,幸好没在床上搞,不然这一天天的,得换多少床单。 弄到后面,曹震那口小穴已经不受他意识的控制,开始自主地吞吐起笔杆子了。小傻子昂着头不管不顾地浪叫:“好麻……嗯……受不了了……要……要……” 他的眼睛又翻出眼白,眼看就要高潮。巫执就在这时听见了楼下钥匙开门的声音。 妈的,曹太太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回来。 巫执直接停下动作,将小傻子拦腰一抱,扔到床上,用被子把人裹了起来,与他额头相抵,压低声音说:“你妈回来了,你闭上眼睛装睡,会么?” 小傻子箭在弦上,眼神迷离,一小截舌尖还吐在外头。巫执料他现在是听不见自己说什么了,干脆施了个术让他睡着,自己迅速地将椅子一拉,挡住书桌下那汪小水洼,打开天台的门走了出去。 他前脚藏好身形,曹太太后脚就推门进来了。 小傻子的房间没装门锁,父母随时都能进。曹太太回家第一件事惯例是来看儿子,打开门发现曹震睡得正熟,脸蛋红扑扑的,细细埋怨一句:“睡觉怎么都不关灯。”之后便关灯下楼了。 她甫一关门,曹震藏在被子下的身体便一阵抽搐,终于到达高潮。 巫执回来掀开被子看到那一滩水迹,就感觉一阵头疼。曹震被他强行送入梦后,直接做起了春梦,一边双腿交互磨蹭,一边发出难耐的轻哼。他伸手去拔毛笔,那小穴竟紧紧咬着不松口,还想和他拔河。 巫执使了点力,将笔“啵”的一声拔了出来,沿途擦过内壁分布的敏感点,又弄出好些水来。小傻子性器前端塞着的那几根头发,他一直等到它软下去才撤出来。 第二天是要上学,曹太太早晨六点来叫曹震起床,床上空荡荡的,儿子还有床单被套都不见了。她一皱眉,下楼来到洗衣机边上,果然看见曹震站在那里。 “你怎么又洗床单?” 曹震还是支支吾吾的。 曹太太对他怒目而视,突然一个想法从她脑中划过。这小孩虽然心长不大,可生理上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青少年了呀!多半是梦里遗精,觉得害羞不敢和自己说,才偷偷摸摸洗床单。她的脸色稍霁,道:“震儿,你别怕,这是正常反应,你长大了。” 曹震懵懵懂懂地问:“我长大了?” 曹太太一个女人,不好意思跟儿子说太多。这些生理卫生知识原本该是初中教的,结果当年他们初中有个女生家长闹到学校里去,说学校教孩子学坏,学校不得已把这门课取消了。她有些恼恨那牌坊成精的家长,于是找了巫执,想让他私下里教教曹震。 巫执是知道个中缘由的,满口答应下来,实际上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曹震,下次不能在床上发大水了。曹震也没有那么乖乖地答应,而是和他讨价还价:“下次不要用笔。” “那你要什么?” 曹震去摸他胯下,舔了舔嘴唇:“要这个。” 巫执拍开他的手,说:“不行,说了一周一次。” 小傻子英挺的眉毛耷拉下来,说:“可是,哥哥的大,插得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