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公共厕所
林深从市场上搞了株玉兰,和周屿一起搬上楼,又是填土,又是施肥,捣鼓了一上午。周屿拍拍裤子上的土,非常笃定:“明年春天就能开花!” 林深望着那株茁壮的玉兰树,想象开花时的景象,不由得也十分期待。他见过周家后院的花树,开花的时候,一片一片,如云缀于枝头,一整个夜晚,都能从窗口闻到香气。 周屿拿着张帕子擦拭他的掌心,从手腕往下,沿着掌纹,到指缝,细小的泥屑都被一丝不苟地拂去,他认真做事的样子,带着一股稚气,很有迷惑性,他知道自己该如何讨林深的欢心,他一向目的明确,总会有各种手段以得到想要的。 他得到了林深,却并不满足于此,他很难说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那东西潜伏在他的内心,呼之欲出。一年前他遇见了纪言,他认为自己可以玩一玩,无伤大雅,这不会改变他对林深的爱。他对纪言是没有爱的,在床事上很粗暴,后来他发现自己可以把纪言当做林深,像肏一只母狗那样肏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恶癖,他对林深的占有欲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狂热,他们越是彼此相爱,他心中的恶念就越发强烈,他不满足于只是爱。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燃烧的人,内部已被燃空,没有波澜的婚姻生活下是无法忍受的空虚,生出一股摧毁的力量。 他只帮林深擦了手,自己的双手还是脏兮兮的。 林深看他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乌沉沉的睫毛如鸦羽,在面颊上投射下一片阴影,周屿沉默不语地仰望他,林深轻轻地给了他一个吻。 他们缓和关系后,除了上班,周屿几乎和他形影不离,空闲的时候周屿会在学校里等他,林深任教的大学也是他的母校。老教学楼后面长了一大片爬山虎,夏天的时候特别凉爽,林深老爱在这里坐着发呆,有一次周屿去取忘在教室里的课本,在这里遇见了他。 那天非常热,盛夏的艳阳将万物都晒得懒洋洋,周屿本来因为炎热而烦躁不安的心情,奇异地明亮起来。他放缓脚步,生怕吓跑了对方似的,从背后靠近。这有点像他小时候捕捉昆虫:专注、屏住呼吸。 “林老师,今天没课吗。”年轻的周屿,声线和现在比起来略微沙哑,他的心情和捕到成虫的欣喜毫无二致。 林深转过来,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僻静的地方很少有学生来。 “我上过你的选修课,很喜欢。”少年说,他的眼睛像一块温润的墨玉,丝毫不掩饰对林深的崇拜。 闻言,林深不由得微笑起来,“谢谢。” 很久以后林深想起来,这仿佛是命中注定的,要他在那一天遇见周屿,从此,他总能从底下乌压压的学生里找出周屿,他没谈过恋爱,一切都是懵懂的,周屿引导着他,教会他爱。他们在昏暗的小酒店做爱,他忐忑地拉着对方的手摸到那个隐秘的缝,得到的却是周屿的惊叹。 世界仿佛上下颠倒过来,他像一只小小的兽,仰着脖子,曲着腿,屁股下垫上高高的枕头,就这么把下体抬起来,方便周屿亵玩。那天他问了无数次的“好了吗?”得到的回复却总是:“没有,老师要再忍耐一点。” 周屿叫他忍,他就乖乖忍着,他看不见自己腿间的景象,不知道那里被搞得淫液不断,阴唇外翻,阴蒂高高肿起,像被玩烂了似的缩不回去,那个窄小的肉洞好像坏了,只会流水。 大概出来卖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一个淫秽的阴阜。 “你要小声一点,老师,你不想被自己的学生发现吧。”周屿咬着他的耳朵不怀好意地说。 林深扶着门把手,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在这里......” 他刚下班,就被周屿带到厕所,环顾四周,都是薄薄的隔板,有什么动静外面都听得很清楚。 “可是老师下面流了很多水呢。”周屿的手在他的股缝里滑动,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的女穴刚刚被指奸过,潮吹了一次,还是周屿吻着他,堵着他的嘴,才没有发出呻吟,外面时不时有下课的学生来上厕所,他夹着那根手指,腿根抽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却开始担心起外面,周屿曲起手指,指腹在他敏感的内壁上刮擦起来,他忍不住去拉那只作乱的手。 “周屿,真的不要了,我们回去吧……” 周屿看不到他的正脸,只能瞥见他的脸颊到脖子全红了,眼角也因快感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可是老师,我下面好硬。”他舔着林深淡红的脖侧,抱怨道,顺便用隆起的下体顶了顶林深光裸的屁股,“想要老师吃我的鸡巴。” 林深扶着门蹲下,男人的下体正好对上他的脸,有意无意地撞他的嘴。 林深拉开拉链,周屿的那玩意早就勃起了,把内裤顶起一个大包,他隔着内裤舔上去,没一会就湿了一小片,显现出那根东西的轮廓来,他咽了咽口水,剥下周屿的内裤,阴茎一下子拍在他的脸上,龟头直挺挺地抵着他的脸。 周屿握着自己的鸡巴,露出下面两颗鼓鼓囊囊的囊袋,示意林深去舔。林深犹豫了下,还是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一颗。 在周屿的注视下,他从囊袋到茎身,再到龟头上的软沟,每一处都仔仔细细地舔过,男人下体的毛发刺刺地扎在脸上,并不好受。 他很少给周屿口交,故而并不熟练,男人的阴茎他只能吞进去小半,被憋得唔唔直叫,腮帮被龟头顶出一个淫荡的凸起,周屿也不强求,他可不想把林深捅坏了,“慢慢用舌头,牙齿收起来,乖。”他忍着快感,耐心教林深如何口交,林深顺从地按他说的做,用青涩的技法极力讨好他,这样他们彼此都好受一些。 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一个比阴阜更为湿热的地方,滑腻的口腔很好的安抚了硬得快爆炸的阴茎,他按着林深的头,小幅度地抽送起来,每当往前送的时候,林深便回收缩口腔,吮吸他的龟头。真是快活,他觉得自己都快被吸射。 他突然拔出性器,提着林深站起来,扳开他的屁股,狠狠肏进女穴!林深的嘴被他捂着,一丝求饶的声音都泄不出来,被他粗暴的干法干到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喘着粗气,他真希望林深永远走不出这件厕所,时时刻刻裸着下体,等待他的肏弄,精液,尿液,通通射给他。对于他的病态想象,林深一无所知,他想快点结束,公共场合的性爱让他无所适从,担惊受怕,他的双腿岔开,脚微微踮起,翘起屁股,方便男人肏干。 他的下体被干得显现出糜烂的红,前面也喷了好几次,直到硬不起来,软肉一样垂在腿间,偶尔流出稀薄的精液。 周屿次次都干到他的宫口,也不管那个畸形的发育不良的小小肉孔是否承受得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捅弄,他就是想搞坏林深,他的恶意在此刻初见端倪,林深被他肏的缩起屁股,试图躲避那根粗暴的性器,却被掐住阴蒂强行送上了高潮,肉穴开始剧烈的收缩,周屿死死掐着他的屁股往外扳,阻止他的收缩,再猛地往里面顶几下,整根进出,囊袋拍打在满是指痕的臀肉上,啪啪作响,每往里顶一下,林深就抖着屁股痉挛一下,就这么几十下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躲,肉穴柔顺地张开,承受男人的内射。 他的阴蒂挺立在空气中太久,干干的,一碰便是尖锐的快感,林深岔着腿,几乎无法走路。他有些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周屿会突然这么粗暴,挂在他身上,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