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 足交舔穴、玉柱深磨、强吻定倾、帮他释放,此章要素极多(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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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私奔之旅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当然,酣畅淋漓只是对于定倾的,沉御在那之后的两天里都没法好好走路,不仅因为腿软,还因为……定倾真的很会玩,各种意义的会玩。 “走了~小老鼠~咱们该回去了~”定倾笑嘻嘻地把沉御从浴桶里捞起来,沉御双眼无神,累得神志不清。当然是因为刚刚又被按在浴桶里做了两次。 他……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不仅累得要死掉了,连肾都感觉隐隐抽痛。 而那只猫还不满足,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上下其手,沉御这会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了,面无表情地乖乖瘫在他怀里任他作为,靠着他的肩膀就昏睡了过去。 当他再一次睁眼的时候,他的身子正在上下一震一震地颠动,身后的温暖的身躯圈着他,将他包裹在敞开的外袍里,眼前是不断后退的街景。 沉御很快就发现自己侧坐在马上,而下身,传来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滋味……就像是某物插在体内随着震动轻微摩擦顶戳。沉御的脸瞬间爆红,气得锤了定倾一拳,低声咬牙切齿:“你!这是在街上!你在做什么!” 定倾低头看他,挑了挑眉:“我做什么了?我不就抱着你?” 沉御觉得羞耻极了,被他反问之后稍稍夹紧感觉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不是定倾的那什么,不如他的火热,也不如他的大……像是那根玉柱。 压低声音问他:“你把那东西留在我身体里干什么!” 定倾理所当然:“自然是因为在路上不方便干!你!又怕你饥渴难耐~”他把那两个字咬得很重,说出了一丝极为情色的气息。 “你!你!……你给我拿出去!”沉御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定倾一只手拉住缰绳,另一只手从外袍的袖子里抽出来,在衣服的掩护下从沉御背后撩开衣摆伸进去。压在那不断喷吐粘液的小穴口,在沉御耳边轻呵:“你要我现在帮你?” 沉御急了:“别别别……别动!你还要不要脸了!” “美人在怀,要什么脸~”定倾坏心地把玉柱再往里面推了推,“吃得这么深,我拿都拿不出,还口是心非呢,小淘气~” 那玉柱在推动下,沟壑纵横的表面在软肉上刮了一圈,再一次擦过敏感点,酥麻得他忍不住挺直腰身,将头埋在定倾怀里,手指攥紧了衣角,怕呻吟从嘴角溢出来。 定倾看他那个样子,又起了邪火,分身比那玉柱还硬,直直戳在沉御侧腰上。 为了早点吃到小美人,定倾撤出了手穿回袖子里,扯紧缰绳加快赶路。 马跑得飞快,要不是被紧紧搂在怀里,沉御感觉他都要被颠得飞出去了,玉柱在身体里随着惯性上下磨动,痒酥酥的感觉一阵一阵飞窜上来,在喉间撞出了无数惊急的嗔喘,四散而逃。 一路飞驰,一路春情。 定倾将他带到了琼凉和都城交界处的大渡口,当时方织带着他的时候,顾虑更多,所以饶了条远路,这会定倾骑马飞骋,也不过才行了半天。 一路上这两个人都不好过,尤其是沉御,被身子里晃动的玉柱榨取了无数汁水,裤子背面的颜色都深了一片,还有马背上的毛发都被淫旎的浆水打湿,抿成一缕一缕的。定倾的前襟都被他的口水眼泪糊得又湿又皱,被沉御咬成了抹布团。 以至于沉御现在口干舌燥,充分体验了失水过多的痛苦。他是真的射得太多了,硬都硬不起来,前端却还是被快感折磨得可怜兮兮地淌清水,后穴也摩擦得微疼,敏感至极。 下马的时候只能被抱下来,再被一路抱上船,却没有人敢多看他们一眼。 华凉堂出面订下了一整艘客船,闫疏这个刚上任的分堂主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别说现在守在渡口的半数都是华凉堂的人,就是定倾这么一路驰骋过来,路上的眼线也都被下令除了个干净,保证沉御出现在这里的消息不会被泄露分毫。 他在背后兢兢业业,却不敢去渡口送行,他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信任他的沉御,只能尽量把客船收拾得更舒适补偿他了。 一上船定倾就找了个房间把没有骨头一样的沉御按在了床上。沉御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用气音虚弱地哀求:“能不能给我倒点水……” 定倾看着他干到起皮的嘴唇,顿时失去了舔咬的胃口,直接端来了桌边的茶壶,里面的水温度正好,他对着茶嘴喝了两口,看了看沉御渴望的小眼神,歪头笑了一下:“想喝啊,不给你~要喝自己来我嘴里抢~”说着又含了一口,把茶壶拿远了。 尔康手沉御泫然欲泣,看看远处的茶壶,又看看神采飞扬、鼓着脸颊冲他挑眉挑眉再挑眉的定倾,悲伤地瘫倒在被子里。 定倾俯在他头顶上挤眉弄眼,几滴水珠沾在嘴唇上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自带圣光。沉御喉结滚了滚,干涩得发疼,他终于还是憋屈地主动仰起头,将他唇上的几滴水珠舔去。 茶水甘甜,最是解渴。沉御颤抖着嘴唇看着他,还想要……可他真的不好意思吻开定倾的唇齿吃他嘴里的。 他叹了口气,想动手先把穴里夹着的东西拿出来,再自己走过去喝。他噘着嘴生气地推了一把定倾,躲进被子里不让他看。 可定倾会这么放过他吗?当然不可能!这可是本书头号小恶魔。 他撑在沉御头顶,不让他动也不让他躲,就这么跟他耗着。沉御走也走不脱,动也动不了,气得隔着被子踹他一脚。可惜那不仅一点都不疼,还转动了体内的玉柱,顿时更加无力了。 他绝望地瞪着这个恶霸,一把将他的头勾下来,舌头莽撞地钻进他嘴里汲取甘甜的茶水,生气地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揉啊揉,揉啊揉。 定倾捉住他的两只小手,将嘴里的茶混着涎水都喂给他,然后还想在他嘴里兴风作浪……,可是这个然后没有成功,他被沉御咬了一口…… “嘶……跟谁学的啊,还咬人?”定倾舔了舔嘴唇,其实并没有很疼,都没有出血,急了的兔子还咬人,急了的沉御咬人也不疼,真是可爱死了。 定倾诡异地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在沉御疑惑的目光中又去含来一口水,喉咙里哼出“嗯”的一声,示意他继续。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困难了,沉御主动凑过来,迫不及待地勾着他的脖子就舔吻上去,定倾反而梗着脖子不配合,头歪过来扭过去就不给他亲。 这给沉御气坏了,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别乱动!”,然后扑上去把定倾压倒在床上,十分凶狠地轻薄(bushi)他,定倾都懵了,居然有人敢!拍!他!的!头!他眯起眼睛,凶光四射色地警告他,结果沉御瞟都不带瞟他一眼,撬开牙关就勾着他的舌头将水舔过去。 “咕嘟……”定倾把剩下的水咽下去了,于是沉御也撑起身眯着眼睛瞪着他,像一只大猫一只小猫闹别扭,幼稚地谁也不让谁。结果还是大猫先让步了,谁让是他惹的事呢。 他把沉御的头发揉成了一团乱毛,顶着被小猫爪子抓挠的压力把他抱到了茶桌旁,把茶壶推到他面前伺候他喝,还得了沉御“哼”的一声怨怼。 小恶魔养小祖宗,还给他自己憋屈受,定倾觉得自己好委屈的,所以他总要讨点回来。 沉御灌下半壶茶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了。背后的人一边乱摸一边舔舔咬咬。沉御把茶壶放下:“你帮我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 定倾舔着他的耳垂,咬了一下:“偏不,这个也你自己来。” 沉御真的胆子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咬了定倾一口也挨揍导致的,他伸手在定倾大腿上掐了一下。定倾哼笑一声:“好啊!你倒是厉害了啊!”他伸出手指伸进沉御的小穴里,把玉柱推得更深。 “呃呃……啊……”沉御蹙眉咬唇挺直了腰杆,他扶住定倾的手臂喘气,嗔怪道:“你怎么还推进去了啊!” 定倾在他颈上又吸出一个草莓印,声音低哑:“乖~自己掏。” 沉御咬着下唇,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食指中指摸进小穴,它被推得好深,沉御略一弯腰就感觉玉柱挤压到了敏感点,又抖抖索索喘出长长的娇吟,因此根本不敢使力,他眼睛雾蒙蒙地看向定倾:“你……你来好不好……定倾~” 定倾本就欲火烧身,下身胀硬,在沉御的邀请下更是难受得不行,孽物在沉御尾椎上顶戳摩擦,茎头淋出了几滴透明液体,但他还是耐下性子,下巴搭在沉御肩膀上,捏住了他微微发颤的小爪子,声音贴着皮肤直接传进他脑子里:“乖~耐心一点……” 沉御背贴着定倾的胸膛,两根手指在定倾的带动下探进了自己的小穴,尝试着向里探索,小穴被摩擦了一路已经十分敏感了,沉御的手指刚撑开一点点就刺激得不行,他不得不仰头枕着定倾弯下来肩膀嗬嗬喘气。 定倾的手指推着他的一起钻进来,在温暖的巢穴里共同行进,热潮将四根手指淋洗得晶莹发亮,两根在浪潮中无助抖动的手指在安抚推动下触到了目标,他试探着碰了碰,想找位置下手,却发现内壁太紧,如果要再撑开一些下手的话可能还会把它推得更深。 几下尝试,沉御已经爽到泪流满面:“呜……拿不出来了……怎么办啊……定倾~” 身后的人听得这一声销魂的呼唤身子明显震了下,他将沉御抱回床上,托起他的臀用手指撑开一点往里看,艳红的媚肉层层叠叠遮挡了视线,他俯身贴过去,柔软的唇瓣覆盖了穴口。 沉御狠狠一抖,绷直了双腿:“啊~~~~~~脏……别舔……” 定倾没听他的,狠狠嘬吸了一口。媚肉缩搅蠕动,压迫着体内的玉柱,敏感点在凸起的条纹上碾了又碾,简直爽到崩溃,沉御吟叫声一浪盖过一浪,不住扭腰蹭动,双腿勾引似的圈住了定倾的头。 在定倾的吸吮下,小穴涌出了一大波淫水,将身下的被单渗透了。他再伸指进去的时候,玉柱已经被吸出来一些了,他摸索着将肉壁撑得更大,抓住了玉柱下端,将它整根缓缓抽拔出来,穴内的阻力很大,软肉紧吸着玉柱不舍它离开,抽出体外的时候还翻出了一圈媚红的肉和一滩淫汁,沉御在这种缓慢的抽拔下腰身一颤一颤地挺动,肉茎又半勃了起来。 定倾早就忍不住了,刚将他整根抽出便将自己的一股脑挺了进去,“啊!~~~~~~”敏感的骚穴一瞬间被更大更烫的东西填满了,沉御的腿根狠狠抽搐几下,阴茎喷出几股颜色浅淡的液体,紧闭着双眼承受余波的冲击。 定倾在小穴里缓慢地蹭动,顶到最深的时候掐着沉御的细腰转动摩擦一番再缓慢拔出 “别……”沉御虚弱地按着定倾的胸膛,“太多了,不能再射了,疼……”。 定倾挑了挑眉:“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沉御闭眼喘息:“我不知道……但是那里,真的有点疼……” 定倾沉默了一会,竟然真的乖乖拔了出来:“啧……让我想想,用哪里好呢……” 他蹲在床上,像打量商品一样上下扫视观察。他托起沉御的一条大腿,从腿根一路舔吸到了脚趾,沉御的脚趾不安地动了动,定倾顿时来了兴趣,含住他的圆润粉嫩的脚趾头舔吻,沉御痒得挣扎起来:“别别别……痒……” 定倾咬了一口他的脚丫,勾起一边嘴角:“我看这里就不错……” 他跪坐在床榻上,将沉御的双腿曲起,两只脚心相贴,合拢的足弓圈出一个小小的椭圆缝隙。 沉御惊讶地看着他:“你要用我的脚?!” 定倾肿胀的分身上还沾着沉御的体液,湿湿滑滑地插进合拢的双脚缝隙里抽动。“怎么?干你可以,干你的脚不行?”定倾一边摩擦一边嬉笑。 沉御揪紧了被子:“好……好痒……它它它脏的……” 定倾将两只挣扎的脚丫按牢了,两只玉润的小脚丫蜷缩着脚趾挤压粗长的硬棒,定倾擦动得越来越快:“出发……哈前,才……给你……哈洗过……你又没,嗯~走路……脏什么。我不是,哈嗯……说过,你的脚都是香的吗?” 面前的场景让定倾产生一种别样的兴奋感,小脚没有穴道柔软,却也玉润可爱,给他视觉上带来一种刺激感,青筋狰狞的巨物顽皮地顶戳蜷起的脚趾,将它们一个个展开,强行塞进指缝里摩擦茎身,竟也玩得不亦乐乎。 沉御的脚有些怕痒,这么一番戳蹭简直比强上了他还要折磨,偏偏他还挣扎不脱,也怕他拒绝了又要被捅进来再来一发,他真吃不消了。 也许是脚的摩擦刺激不够,一直玩了半个时辰定倾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也就很奇怪居然玩了这么久还没玩腻,沉御真的忍不了了,脚心都擦红了,又痒又痛,双重折磨,太难熬了。 “呜……你怎么还没……快一点吧……硬太久不好的……”沉御催促他。定倾将他的脚丫放开,啾啾啾啾亲了一圈才爬回沉御面前,“那你想怎么办?” 沉御伸出双手主动握住:“要不我帮你吧……” 定倾挑起一边眉:“哟~小家伙这么主动啊,先是操你的脚,再是操你的手,下次是什么啊?你的小嘴吗?” 沉御有一点点洁癖,想到就有点恶心,差点当着定倾的面吐出来:“不!!!那个不可以!” 看到他的反应,定倾笑了:“我知道你受不了,快点动吧~小骚货!”沉御看着近在眼前的狰狞巨物,一边撸动一边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这么粗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去的…… “啧……小家伙,你是要把我看射吗?不得不说,你这样子,真的会让我有种……”吸溜~定倾舔了舔唇,“捅进你嘴里的欲望……” 沉御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手掌单调地上下撸动。 “啧……”定倾又有些不耐烦,“看来你私底下也没多想我哥嘛,想着他自慰,没几次吧,技术够差的……” 沉御被他说得脸红,想撒开手不理他了,被定倾攥住了带着他搓揉:“我好好教你,行了吧,说你两句就急。” 他带着沉御的手指在冠状沟一圈擦揉,教他用指甲搔刮马眼,教他时急时缓的撸动节奏,教他从根撸到头,教他捏揉精囊助兴。 沉御学得很快,看到定倾在他的抚慰下蹙眉闷喘,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好像完成了一项心愿,他一时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一心沉浸在这种玩乐中。 直到定倾粗喘着警告他:“我教会你,可不是让你拿我试手然后伺候我哥的……嗯~~~你不许帮他!” 沉御忽然愣了一下,他看向定倾被欲望浸满的脸,他想到那种满足感来源何处了,他的梦……他在梦里抚慰了方织,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是喜欢男人的,那场梦让他明白了他对方织的情感,也许也给了他这种执念吧,可惜同一张脸,不同的人。(梦相关情节在第一章彩蛋 短小的中H) 他忽然有些委屈,手上的动作也用力了一点,定倾闷哼一声:“轻点……”听着他的声音,沉御赶紧松了些力道。 看着那张逐渐与梦中重叠的脸,沉御有些恍惚,但这次,他没有觉得这个人是述怀,也许自己都习惯了吧,只有定倾在他面前是这个模样的,他从没有见过,述怀的脸上出现情欲的神色,也许他那样的人天生不该沾染这些吧。那他梦里想的那个人到底是述怀还是他呢……他渐渐地感到慌张,又有些迷茫。 定倾发现他走神了,捏着他的下巴俯身舌吻,另一只手圈着他的手加快了速度。“唔……唔嗯……”沉御的思绪被搅乱,方织的脸在脑海中淡去,此时他的眼里,只有定倾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还有里面搅动风云的深沉情欲。 “唔!……”定倾狠狠吸住他的舌头,圈住他的手指蓦地一紧,他感觉到了手掌下跳动的肉棒大了一圈,一撑一撑地涌动,腹部上感到了滚烫的溅射感,定倾高潮了,一连射了十几股才停下来。 定倾放开了他的手,刚射完的时候体内还有些余韵,他此时心情极好,贴着他的额头浅浅地嘬吻,嘴角扬开温暖的弧度:“刚刚想什么呢……小傻瓜~” 原来,他也能笑得这么阳光,这么温柔啊……沉御感觉自己的心可耻地暖了一下,不自觉地回了他一个甜甜的笑,两个人蹭着凌乱的体液,在一塌糊涂的床榻上紧贴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