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铁链囚禁-强行侵占,双双付初次(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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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御心头顿时涌上了不好的预感,挣扎着想将身子从男人身下挣开,却发现他越是挣扎扭动,男人神情越是兴奋变态。 “小殿下也迫不及待了吧,不知道这纤纤细腰在我胯下是否还能扭得这般欢快呢?” 男人一边用言语刺激沉御,一边开始动作起来,一手捏揉着挺翘的玉臀,一手滑至股间,圆润的指尖堪堪堵在未经开采的花径入口。 沉御本因男人的调戏怒骂出声,在男人戳到一处对他而言相当陌生的位置时倏忽一抖,穴口不自觉绞紧,抵挡陌生的刺激,骂骂咧咧的呵责戛然而止。 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音调都高了几度:“你这是……做什么,手……手放哪里!” 男人的指尖饶有兴致地往穴中探了探,颇有些惊疑地挑眉喃喃:“怎么会这么小?” 他捉住沉御慌乱蹬动的双腿,向两边掰开,上上下下再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看到别的入口,这才一副花丛老手的口气:“哪里?自然是能叫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仙境啊~” 沉御对欢爱之事本就一知半解,面对知识领域的空白,他本能地感到抗拒与害怕,再加之之前陌生到失去理智的爽感,这会儿被唬得小脸惨白,猫儿似的小声啜泣:“我不要……你走开……不要……你别碰我……” 男人根本不理会他的拒绝,都行至这一步了若半途而废还算个男人吗,他又不是那个伪君子。 他自觉已经为了照顾沉御的感受忍耐让步了许多,再好脾气也不可能这会儿放过他。 他尝试将一根指节塞入幽径,只觉晦涩紧致,不得寸进。 “唔~”沉御不舒服地吟出声来,穴口紧缩。 男人感受到了指尖受到的压迫感,此时恨不得直接拔枪上阵,先拼杀他个几天几夜。 但不知为何,他一向果决的心有些动摇。 或许,他想要的,不止这么多呢…… 他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硬闯,他捋下发丝上未干的粘液,尽数涂抹在不住收缩的小口上,再度探索那处神秘的洞穴。 有了子孙开路,他成功地走进了那片荒地,指尖细细摸索开垦,踏过纵横的山丘深沟,抚慰一道道褶皱,手指旋进又旋出,带出了黏湿润滑的汁液。 “啊~” 下身异物感强烈,沉御心头愈发慌乱,他胡乱挣动长腿,踹在了男人胸膛上,被男人轻易捏住了脚踝,抬起,贴在了脸侧轻吻,语气流氓得很:“啧,小殿下竟连玉足都香甜诱人,怪不得把方织迷得神魂颠倒。” 沉御半点都不想在男人口中听见方织的名字,只觉得这张脸在眼中显得无比地讽刺。 “住口!不许!不许你胡说!” 男人就着白嫩的脚踝啃了口,又引起小美人一声怒斥,他嗤地笑了:“小崽子还护得紧呢,你莫不是忘了你自己的处境,还有空想情郎?你的情郎,不是就在你眼前么!” 还不等沉御反驳,男人的手指退出些许,屈指又伸入一根,狭窄的通道顿时又被撑大一倍,手指的周转愈发困难。 沉御再一次难受地哼了出来,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下身的鼓胀感更加明显。 “出去,拿出去!你别碰我!”声音哑的更厉害了。 男人自然不会理会这没什么意义的话,光是用手指都能感觉到美人体内的温暖与紧实,不知道包容住自己的时候该有多么销魂。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将沉御的一条腿扛在肩上。 两指撑开又合拢,不甚耐心地做着扩张工作,在沉御又一声“滚开”出口时,骤然插至最深,顶到了一处凸起,将所有声音扼在了他的喉中,只余下惑人至极辗转绵长的一声娇啼。 沉御迷茫地瞪大了眼,立时闭紧了嘴,不敢想象这声奇怪暧昧的声音出自他的嘴里。 男人像是这才满意了,啧啧出声:“这才对嘛,我都要以为是我技术不得要领,没法满足小殿下了。” 他就着之前摸索到的位置,反复揉弄那点凸起,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起,一路火花带闪电直直冲上大脑然后啪地炸开,圈圈涟漪扩散,在脑中来回震荡。 “啊!——”沉御忍耐无果,惊叫出声,脊背猛地挺起,像是跌入油锅的鱼,噼啪弹起又坠下,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像是余惊未消。 下身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旖旎的花浆,股间战战,潮湿又泥泞,释放过的玉茎也有了重新抬头的迹象。 沉御下身被男人一只手亵玩得火热柔软,一开一合如同呼吸,尾骨发软无力,已经没有了先前紧缩的抗拒。 男人撤出了手指,握住自己已经胀痛粗大的凶器上下抚弄,肉刃顶部裹满了散发着甜腻气味的汁液,却更显侵略性。 他左手抱住沉御搭在他肩上的白嫩的腿,右手扶住长枪,对准需要征伐的“敌人”。 沉御还没从那股令人羞耻的爽麻感中恢复过来,被下身骤然抵上的滚烫惊醒,心中警铃大作,恐惧一下子到达了巅峰。 粗长的凶器在穴口徘徊试探,尝试着戳顶。 “你要做什么!!!” 沉御抬头惊恐地注视着男人的动作,比对了男人的手指和他不能直视的巨物尺寸。 “你要进来?!!不可能的!你不可以!!——” 沉御望向男人的双眼,男人仍低着头,略抬起眼眸瞥了他一眼,双眸血红,像是发狂的野兽,眼中情绪晦涩难懂,满是征服欲,已然失去理智一般。 沉御怔住了。 他竟然真的从这个易容成方织的男人身上看到了方织的味道,奇怪的是这气质并不像方织,却让沉御觉得,方织若是在此,也合该是这个样子的。 很莫名的感觉,却让沉御狠狠地动摇了。 当男人倾身下来,将凶物的顶端向他下身塞入时,他竟忘了出声阻止。 “哈……”男人像是忍得极为难受,却没有不管不顾地一冲到底,他抬起头来,血丝满布的双眼深情地望着他:“可以吗?我想要你,想要你……” 他现在状态很不好,表情痛苦难耐,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全身都抖得厉害。他颤抖的右手贴上沉御的脸,“阿玉……” 声音轻得飘飘忽忽,沉御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在反抗之余心头一震,是巧合吗?他的身边,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这么称呼他。 “不行!你……你太大了……进不来的呜呜呜……我会死的……” 男人没有听从他的拒绝,胯部用力,凶物拓入寸许,喘息声粗重。 “哈……不会的……阿玉……” “啊!——” 撕裂感疯狂上涌,虽然有过扩张和润滑,但初次承受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不止撕裂感,异物感以及酸胀感都异常强烈。 沉御痛得冷汗都下来了,只觉得血肉都好像被撕开了,几百只小鹿在伤口上踢踏乱蹦,疼得没力气骂人,一个劲倒抽凉气,只想将身上的罪魁祸首丢出去。 此时的美人连呜咽都十分虚弱,梨花带雨,凄凄惨惨,好不可怜。下身疼得厉害,身上半分力气都没了,伤处却本能地用力夹紧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尽管忍得十分辛苦,男人还是体贴地捏揉放松凶器撑开的地方,一只手在肩头轻拍安抚。 可怜兮兮蜷紧身子的沉御根本没注意到男人此时的不对劲:表情挣扎扭曲,脸色无比难看。 好一会儿,疼痛感逐渐减弱,粘膜也受刺激分泌更多粘液,使花径不再晦涩难行。沉御也恢复了几分力气,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反抗。 “你……呜……你出去……” 昙花一现的深沉温柔仿佛是沉御的错觉,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男人的眼神一如初见时盛着黑暗邪佞的暗芒,眸中那温柔得要将人溺毙的腾腾火光也不知道何时熄灭了。 “艹!你放松点,要把我夹断了!”男人脸上憋得通红,下身被夹得动弹不得,真就疼得被折断了似的,语调扬起,更有种年少意气。 他将沉御侧过身,抬高了肩上的腿,将臀瓣分得更开,方便他征讨的动作。 沉御还是疼,疑问的火苗只在脑中停留了一瞬就被满屏的“疼疼疼疼疼疼疼”盖过。 望着呜呜咽咽哭个不停的小美人,男人心中无比烦躁,很想很想,撕碎什么东西。 “别哭了!” “呜……” “我说,别哭了……” “呜……我不要……” “艹!” 烦躁感越发强烈,沉沉地坠在心头,压得他难以呼吸。 他强忍心中的破坏欲,深呼吸压下躁动,尽量温柔地开口:“沉御,放松点,不然你会更痛的。” 沉御对他的让步毫不买账。 他低下头,嘴角抽了两抽,重新融上阴森疯狂的表情,为什么要迁就他,顾及他,他从来都是自私的,为什么要考虑别人的感受,这些一定是方织的影响。 呵,都被逼到几度挣脱压制跳出来了,这证明他的报复是有效果的。 他不再试图寻求沉御配合,粗糙的大掌猛地拍上沉御挺翘柔软的臀瓣,狠狠地揉捏了一把,掌中的茧在滑嫩的臀肉上掐出了道道红痕。 “啊!——”沉御吃痛,嚎了出来,下身有一瞬的放松。 男人把握住机会,胯部狠狠用力,一顶到底,紧紧贴合,间不容发。 “哈啊……嗯!”还不等得意的感觉升起,男人就被这温暖与柔软紧紧贴和的感觉爽到闷哼出声,沉御真是天生的尤物,体内的软肉极有力道,绞紧放松之间吸力十足,刺激得他险些丢兵卸甲。 他没想到,这一步竟会如此舒服…… 而沉御一时不察被攻到了高地,整个人都被顶得向上挪了几分,火辣辣的痛感还未消,体内就被侵入者充实地填满。 那杆坚硬的,充满力量的长枪狠狠地搅动着体内的软肉,将入口抻到没有一丝褶皱,红肿可怜,肉体相贴之处传来了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沉御倏忽一抖,嗷呜一口咬住了下唇以防舌尖的哼嘤声蹦出来。 竟然,并没有那么令人讨厌,反而陌生的酥麻感又开始丝丝缕缕地飘起作祟,在渐弱的痛感中尤为明显。 “妖精!” 缓了许久,压下奔腾的释放欲望,男人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评价。 “你是不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嗯?惯会勾引人。下面一张小嘴,伺候得男人都要为你神魂颠倒了。” 沉御只觉得被羞辱了,他抬起头,泪光闪闪的眼睛小豹子一样地瞪视男人,他顽强地挣动双腿,夹紧下身试图驱逐无礼的侵入者,那小模样活像闹脾气的小朋友。 然而紧密相贴的肉体在摩擦中卷起的是直达灵魂的颤栗,令人几乎放弃思考,情迷意乱。 两人一瞬间都被舒爽的电流感席卷,脑海中火树银花。 男人心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吻他。 当他重新掌控意识时,他已经这样做了。 卡在床头的铁链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小美人儿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 被铁链绞在一起的一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玉腿勾缠着他劲瘦的腰,唇瓣相贴间温情脉脉,那是一个并不深入的吻,却带着十万分的情感,足以俘获人心。 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在看到沉御依恋又迷惑的目光后,他在恼怒之余竟然感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他嫉妒极了。 “你……” 男人身体力行地打断了沉御的问话,一个深挺将沉御撞得神魂颠倒,四肢疲软。 他将怀里的身躯抱得更紧,埋首在沉御颈间吸吮,不敢与他对视,下身不间歇地快速顶戳耸动,极力压抑的、要将怀中美人撕碎的欲望化作的双臂突起的道道青筋与疯狂的颤抖。 疼痛不再那么明显了,酥麻与充实感高举着大旗占领了高地。 狂潮实在来得激烈,沉御起初还能咬着下唇承受,没撑过两下顶撞就咬出了血丝,惊喘声无法阻挡地欢快跃出,带着甜丝丝的尾音千回百转、满屋乱窜,头被迫上仰,露出了优美的弧线。 “哈~嗯……停……嗯啊……慢一点……啊……”每次顶弄到最深时沉御才能发出声音,时而是无意义的娇喘,时而是更无意义的求饶。 男人张口含住了沉御上下滚动的喉结,尖利的牙摩擦着薄薄的皮肤,粗糙的厚舌带着浓重的破坏欲顺着动脉的位置来回舔蹭,感受着阵阵有力的脉搏,仿佛是咬住猎物喉管的饿狼,在享受猎物临死前的哀鸣。 沉御难受极了,他很想推开男人,结束这残暴的占有,又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胸前,双腿夹得更紧,仿佛期待着下一波的征伐。 沉御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身体与意识相背离,自发地迎合撞击。 更要命的是包裹住男人的肠壁在不受控制的吸吮着,渴求着,分泌的淫液将战场打扫地更加湿润黏滑,酥麻的浪潮一阵强过一阵,羞得沉御几乎要昏厥过去,偏偏此时他无比清醒,在爽入天际的快感中呻吟求饶。 男人的顶撞没有使用技巧,只是最简单的退出顶入,却因其耸动的速度与凶器的高温将沉御快要撞死在怀里,即刻原地飞升。 呻吟一声大过一声,沉御脑中空白,玉茎也已挺硬非常,夹在两人紧紧相拥的肉体之间,在男人衣裳半褪的赤裸胸膛上来回摩擦。 “唔……想要……” 沉御神智混乱,本能地将脑海中不甚清晰的欲望说了出来。 男人闻言,玩心又起。 他降低了冲刺的频率,在之前找到的凸起处小幅度地周旋点刺。 “啊啊啊啊~呜啊~不要了,太多了……”沉御爽得呜哇直吟,想要释放的欲望太过激烈,但不论男人如何蹂躏折磨后穴,都达不到能开闸的点,实在太过煎熬了。 他想将抱住男人脖子的手放下,安抚胀血的玉茎,可男人偏不允许,沉御急躁地扭来扭去,手臂推着男人的肩膀左右摇晃。 男人享受着沉御索求的淫荡模样,这种疯狂依恋他的抚慰、被他折磨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如沉御所愿圈上了沉御亟待喷薄的欲望,却不动作,调皮地逗弄他:“小淫娃,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沉御脸都羞红了,不肯答应。男人于是更用力地惩罚了曲径深处的娇嫩花芯,“啊!~~~” 沉御脊背抬起,又一次长吟出声,却仍是倔强地不肯说话,他挺动腰部试图摩擦男人的大手。 男人并没有叫他得逞,沉御的每一次急切的挺动都被男人更不可抗拒的顶撞按下。 男人一点也不着急,每顶戳一次都在敏感点碾转一番,再问上一句爽不爽,等不到回答就再来一次。 层层叠叠的欲望将沉御几乎逼疯,他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唔~~~爽……爽……你放过我吧……呜……” 男人嘴角恶劣地勾起:“还不够,说,以后只想被我操,小淫娃以后只让哥哥操,你说了我就饶了你。” “我只想……只想……被你操……你快点!……” “啧……” 男人不满意沉御只复述半句的消极态度,却还是“好心”地放过了他,包裹住玉茎的大手运动起来,将沉御伺候得娇喘连连。 男人心想:真是没有比我更善良的人的,要是那个伪君子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哼,以后你就知道哥哥的好了。 男人配合地前后开弓,一瞬间将沉御掀上了顶峰,圆润的脚趾蜷起,双腿收得更紧,玉茎顶端热液喷吐,全射在了男人疤痕纵布的胸膛上,花径紧紧收缩蠕动,花穴深处前所未有的狂热吮吸吸得男人一个不慎交付了处男之身。 “嗯~” 浓稠滚烫激射在娇嫩的花心上,沉御在欲望顶端爽到脑中空空,神魂在云端翻滚,一时失神,抱紧了男人的脖颈,脱口而出:“述怀!——” 这是方织的字。 男人顿时面色僵硬,起初要让沉御以为他是方织的是他,现在又不爽沉御高潮时呼喊方织的还是他。 他此时只觉得这个名字无比硌耳,面色阴沉似水,完全推翻了原来让沉御痛恨方织的打算,他要让沉御记得他,想让他心里的身上的人都是他,将方织那个不要脸的完完全全抛之脑后。 他蓦地望进沉御迷离的眼中,低沉沉的的语气昭示着主人的不爽:“以后,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有关那个伪君子的话,记住了,定倾,这是我的字,爽到失神的时候,也只准你喊这个名字,如若再喊错,听到一次我操你一次,你受不住了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定倾……转危为安么 (Ps:爹不疼娘不爱出场万把字一直不配拥有姓名的苦逼2号小攻:哭唧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