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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带在身上! “别掉眼泪,很难看。好多人在。”声音极为虚弱。 老马过去搭着他手腕的探脉,过了一小会道:“寒湿、贫血。去弄点水来。你身上的风油精拿来。” 邹清荷准备把姚风放在地上,地取水。 尹九月止住了他:“你留在这儿看着他,我去弄水就好。” “你的衣服潮了。”邹清荷把雨衣取下,要脱自己的衣服给姚风换。 “我来吧。”驯犬警员脱下自己的制服:“这个够厚,我去找些柴来升个火。” “外面在下雨,柴弄来也没有用。把他背回徐宅吧,那里有法医。” “我这里有馍,先让他吃点东西。”邹清荷口袋里有黄随云塞给他的干馍。 “他饿了这么多,胃肠受不了干粮。” 尹九月从树叶接了点雨水,给姚风润了润唇。他用对讲机通知人煮些小米粥。 老马背起了他,邹清荷把自己的雨衣披在姚风身上后,走到何归乡面前对着他的脸给了两巴掌:“人渣!” 麻绳在姚风身上留下了深痕,看上去怪吓人的。 “我看着他,你也累了,擦擦身子,去睡一会儿。”黄随云给邹清荷清出干净的衣服。 邹清荷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姚风。姚风情形好了些,喝了碗小米粥打了退烧针,身上的伤也敷了药。当听到法医说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邹清荷这才放下心来。 “你同学好些了没?”老马给邹清荷端来宵,外面灯火通明,警察们都还在进行搜寻呢。 隔壁房间收拾干净可以睡人。邹清荷稍稍擦了探身子换了衣服往床上一倒,他好累啊。好象所有的体力都被透支了,头好痛。有鼻涕往下流。原来他也感冒了。翻出包里的感冒药,就着汤水吃了。 “煮熟的蛇胆要不要吃?”周军捧着只碗,门也不敲直接闯进来。 “啊?不用了。谢谢。”邹清荷整个人想爬起来,全身无力啊。 周军过来:“噫,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那更要吃蛇胆。”也不管邹清荷想不想要硬喂了一个,摸摸他的额头:“还好,温度不算高是低烧的样子,我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大家忙。对了,黑仔怎么样?” “他早就被送走了。我还是叫医生来吧,在这儿生病跟沾了这屋子里的霉气似的。” “你呀,太拼命了。”老马叹了一口气:“淋了雨,有没有休息好。” 邹清荷笑笑:“睡睡就好。老马你也去休息吧。案子有没有进展?何归乡被抓从他嘴里问出有用的情况了么?” “……” “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告诉你也没什么,少年侦探你也算是身在此案中。”尹九月推门进来,走到床边,接过了他们的谈话:“何归乡的东西不多,老马并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他供出来他也是何龙的养子,他是何龙来临夏的路上捡的孤儿,何龙对自己的事从不对他说。有关这一点等DNA检测出来就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有关昨晚的口供何归乡是这么说的:他与他哥哥分别被罗队长审讯,他被罗队长威胁说,不把徐家的秘密说出来就要对他动私刑。于是,他跟罗队长说,他是第一次来这儿,平常父亲都是带着哥哥在身边,就算父亲知道徐家有什么秘密也只有哥哥跟父亲知道。后来,他与哥哥对质,何平安也承认他没有来过这儿,只有他与父亲一起来徐家大宅。他折腾了一段时间后送到了周军的房间,与姚风蹲在一起,却发现姚风手上的手铐松开了。没多久,周军睡了,姚风站起来要逃跑。何归乡压低嗓门道:‘你知道回临夏的路?我带你走。’何归乡砸昏周军抢了他的手枪和姚风一起跑了。姚风要回临夏找他的同学,两个人在路上发生争吵,何归乡用枪指着姚风两人去了先前那山洞。两人在山洞里挨了一晚,到了白天肚子饿了。何归乡出洞找食物,怕姚风逃跑就把他绑了起来。这是他的供词。” “不对。”邹清荷撑起精神:“何归乡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然他怎么知道那山洞?” “呵呵,没错,他在说谎,我问了他类似的问题。于是他又道:其实,在以前他们兄弟就被父亲训诫,遇到危险时,就算牺牲一个也要保存一个活下来。也就是说,他大哥为了保护他牺牲自己。” 邹清荷爬了起来,把枕头竖起:“更不对了。他们被警察抓,只是做牢而已,也算不得有生命危险,但袭警抢枪的罪名很大。周军只是眼睏而已,他跟姚风有交谈的话怎么没把周军给惊醒?” “周军喝的水是平七烧开的水,里面有麻沸散。”老马叹了一口气:“平七与洛累阳住过的房间搜出来的,还有提炼出的蝮蛇毒液。” “麻沸散?” “西医没有普及时,盛行在军队里的镇痛药剂。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老马觉得自己大脑不够用啊。 “平七……洛累阳?洛累阳是怎样的人?” 尹九月敲着床沿“据老季说,此人五十多岁的人,自称古董收藏家。洛累阳是假名,真名叫熊少阳。广西人氏,他来敦煌旅游在平七手上买过古董。平七被抓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后来罗队长要平七戴罪立功,平七找到了他,请他帮忙,他一口应承。” “我记得你说过,洛累阳手上有徐家徐家旧日收藏的宝贝。怎么来的?” “平七卖给他的。” “原来如此。”邹清荷若有所思:“还有,何归乡捆绑姚风的麻绳从哪里来的?” “呵呵,你果然注意到这一点。当时在山洞里,你只注意到你的同学。我看了一下,那山洞本来就是有人住过的,里面还有土坑。还有一些日常器皿呢,里面有烧水的瓦罐,有砍柴的刀与挑担也有麻绳与木桶。木桶跟这大宅的是同一款。我想,刚解放时徐家后人藏在山洞里,后来何龙父子……”尹九月突然停住了嘴,他跟邹清荷双眼相对,两人同时咧嘴笑了起来。邹清荷举起手掌,尹九月伸出手来跟他对拍了一下。 “怎么了?”老马正听得精彩,不解地望着这两人发疯。 “何龙有可能是徐家的后人。”邹清荷笑道:“徐家家大,后人也可能不止一个,解放时何龙还年幼,认识他的人并不多。推算一下大约是十多岁吧,他可能就躲在山洞里,后来离开了这儿到了外面生活。再假设一下,这位洛累阳也是徐家的后人,他手上的徐家宝物不是平七卖给他的,而是他本来就有的。是当年带走……然后,他来徐家的旧宅找当年徐家的财产。可是,他不熟悉徐家旧宅的位置……徐家的人并不是全部都住过祖宅,洛累阳当年才几岁,只听过自己的亲人提起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