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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小姜的理由,他不是六人中最没有嫌疑的一个么?” 柳下溪嘴角翘起来带着早料到清荷会有这个疑问的神情,胸有成竹地拿出来的二张相片放在清荷面前。“这是史医生整理过死者容貌后的尸体头部大特写。这张是从陈旰资料夹拿出来的小姜的三寸彩照。” 邹清荷拿起来仔细地左看右看:“没什么啊。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啊。” 柳下溪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杂志来:“这本杂志里有陈旰几年前的黑白照。我从康家桥家里发现的,不过那张被他用笔划花了。幸好我找到了同一版本。你看,这就是几年前的陈旰。” 邹清荷笑了起来:“柳大哥你来揭谜底吧。” “你都没认真看。”柳下溪轻拍他的头:“养成这个习惯不好哦,要自己观察自己思考才对。好吧,我也不指望你能飞快地分辨出不同人的五官差异。看一个人很容易被忽略的五官是耳朵,人物绘画上也常把耳朵次处理。你在人群中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觉不认识的人之间相似的耳轮廓有不少。你看,杂志上的陈旰与这张遗照他们的耳朵。” “啊!”邹清荷小声地叫了起来:“杂志上的陈旰有小小肉瘤似的耳垂,遗照上的陈旰没有耳垂,这个陈旰耳朵很单薄。小姜!小姜的也一样有耳垂!”小姜的头发盖住了大半耳朵露出来的正是耳垂。 “当时我也没朝这方面想。昨天与陈旰的父亲谈过话后我打电话去他们老家的查问了一下他们的户籍,陈旰的伯母姜娟在离开老家后的一年,回去把她的户籍迁到北京来了。详细的资料我让那边传真到大哥的公司,今早过大哥公司拿的。她的前夫精神失常由她单方面提出离婚得到了批准。姜娟重婚的对象也姓姜,她迁出户籍时留的存档地址与小姜的家庭住址一致。你看小姜父母与家庭住址这一栏。” 果然是啊。 邹清荷点头:“真的好巧。” “当然不是巧合。”柳下溪把资料收起来:“陈虹(也就是陈旰的堂兄)户口还在老家,他母亲没有把他的户口迁过来。也就是说陈虹在北京是没有户籍的流动人口,在北京读书是很大的问题……还有钱。” “钱?” “嗯,他的诊所是用现金一次性买下来的。这笔钱来历不明,与陈旰收入不符。我想,这笔钱应该是陈虹母亲姜娟出的。姜家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小姜是家里的独子,这次被拘留姜家来了不少人到警局闹腾,唯独没有他的母亲出现。本来我就奇怪小姜古怪的个性怎么会答应陈旰做调查。你看,陈旰在小姜的资料上写的评语是:孺子不可教。” “这么说起来小姜与陈虹(也就是假陈旰)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们应该直接找他母亲才对啊。” “还是先从小姜这边探探情况。” “死者是陈旰……呐,这个陈虹的人在哪里?” “有三种可能。一、他杀了陈旰马上逃跑了,目前已经不在北京市内。二、人不是他杀的被凶手胁持藏在北京市内的某处。三、被华医生藏了起来。你觉得那种可能性更高?” “不知道。”邹清荷摇头。“我还是想不明白陈旰被杀的理由。” “陈虹是报复心很重的人……噫,他们过来了。” 小姜显然是被姚风不情愿地强拉过来的。瞧着他被姚风拉得紧紧的,那双死鱼眼不停在上下翻动。 邹清荷笑了:“老六这块牛皮糖还是很有用的。” 小姜不想上车,姚风抓着他的肩把他往车里塞:“吃饭吃饭,肚子饿了。” 上了车小姜盯着柳下溪看,“你是……”小姜翻着白眼想了想:“啊,记起来了。高个子警察。” 进一家干净的餐厅,五个人围了一桌,上菜来得快还不够姚风与黄随云的筷子快。邹清荷很想对他们两个大叫一句:“斯文。保持斯文!” “无事献殷勤……”小姜小声嘀咕:“有什么事说吧,是为陈医生的死吧。” 这孩子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嘛。 “你知道些什么?”柳下溪问。 死鱼眼定定地盯着柳下溪,他根本没有拿筷子:“不知道。” 姚风一掌拍过去打得他头偏到一边去了:“装爷们啊。柳哥问你什么你就给我老实地回答,是男人这么别扭做什么。” 柳下溪笑了起来,这姚风有点暴力呢。 不知怎么的小姜好像有点怕他。 “你以前认识陈医生么?” “他长得跟我妈生的私生子一个样,我妈骗我爸说是她姐姐生的儿子。我知道他是我妈生的。我跟踪过我妈到过他住的地方,妈妈要瞒住家里的人,总是偷偷地一个人去偷瞧他。那个人是疯子,陈医生是他的医生,两个人是堂兄弟。” 柳下溪与邹清荷对视,想不到小姜居然自己说出来了。黄姚两个人吃惊地张大嘴也不理菜塞得满口几乎要掉下来。 “你知道那个地方么?” “知道,在城西的郊区一个小房子里,人被链子锁在屋子里的。以前,我妈的堂姐在照顾他。那女的死了后有一个姓华的医生接手照顾他。” “华医生?” “小黄知道的那个华医生。哼,他居然装着不认识我的样子。那个姓华的假惺惺,明明他跟陈医生老早就认识了。姓华的外婆家就在那边,听说他读初中的时候就翻墙进去过还跟疯子成了朋友。后来我妈很干脆地拜托他照顾那个疯子。” “他是你哥!没礼貌的小子!”姚风又拍打他的头,小姜愤怒地回瞪他。 “你第一次见到你哥哥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八岁的时候,他比我大多了。一直一直被锁在屋子里很可怜,我也想不到妈妈会把活活的人锁在屋子里。他一直在挣扎在喊着:‘妈,放我出去。我要出去要出去’很可怜,嗓子都叫哑了。妈妈没理他流着眼泪走了。后来几次,我跟着妈妈被发现了,妈不准我对别人说也不准我去看他,说他是疯子会伤害人。说他爸爸是疯子,他遗传了疯病,发作起来会伤害人。妈妈指着她手臂上长长的伤疤告诉我,说是他疯子爸爸砍的。” 几个人沉默下来。 “最后一次看他是什么时候?” “去年。他没被链子锁起来了,只是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好像病得不轻连我也不认识了。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在照顾他。” 柳下溪拿出康家桥的相片。 “就是他。他在照顾他,给他打针。然后他就睡着了。” “带我们去看看。”姚风停止了吃饭,兴奋的模样跟中了六合彩一样。 “这么晚了,很远。”小姜不想去。 黄随云扭他的胳膊:“去!去的话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 “你们有秘密交易?”邹清荷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