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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这个职业,这种处境下是不是应该胆怯一下?“五月五号下午五点到晚上十一点半你人在那里?” 徐惠清立即回答道:“五月五号下午五点,我在家里,有家人作证。我是在六点半左右在家吃晚饭的,那是你的朋友邹清荷可以作证。吃完饭后我出门到了三角尾站,上了客车到了县城先去了我同学叶玉华家里,我在那里约了人一起去看电影的,当时到了叶玉华家里我看了一下她家的壁钟:七点四十二分。”她从裤袋里掏出那天的车票以及两张没有剪票的电影票。是当天八点三十五分的电影票:“那个人没有出现,我没有去看电影,一直跟叶玉华以及后面过来的几位同学聊天说话。当天晚上我住在了叶家,第二天又跟她一起到了别的同学家去了。” 她拿起了纸笔,写下叶玉华以及一群同学的住宅与联络电话。“你们可以去核对。” 林副队长叫人去核实了。 柳下溪苦笑,肯怕这女子内心演示这些提问吧。“跟你约去看电影的人是谁?” 徐惠清迟疑了一下,挑剔的目光明显有些回缩,半晌才道:“我男朋友李兴喜。原来你们的目标是放在他身上。” 柳下溪淡淡地挑动了嘴角:“他有错失过你的约会么?” 徐惠清谨慎地看着重新坐回来的林副队长,先端着茶喝了一口:“是他约的我看电影,白天他送了电影票给我,让我先去叶玉华家等他。叶玉华第二天要回学校去了,我与叶玉华许久没有见面了。自从她考上大学后就没有见过,老实说,我并不想见那些考上大学的同学。兴喜说这种心理障碍要自己克服。其实,我一直挣扎在去与不去之间,我也不想要死不活地混日子。”徐惠清突然住了口,不打算说下去的发着呆。 “前年夹伤你右手的是谁?”柳下溪不紧不慢地问道。 徐惠清迅速地抬起头,眼里带着厌恶:“调查得很详细嘛。是陈建军,那又怎样?我是恨他,恨他怎么不去死,我的人生他凭什么横加干涉。喜欢我,哼,难道我就有义务要喜欢他么?” 柳下溪无语。 徐惠清也沉默了,但是情绪却没有平息下来。 “你复读一年怎么也考试失手了?” “我太大意了,以为他不会捣鬼,只剩下最后一天的二课了,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次可以顺利地升学了。那天,我是骑着自行车出门的,经过竹林的时候,被人击昏了后脑。等我醒来后,已经傍晚了。有两课没有参加考试的我,怎么也是挤不进大学的门槛。当时,他威胁我说:‘你不喜欢我,好!这是你的自由!我不强求你,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在这之前,绝对不会让你跑出我的视线。’”声音里溢出的是疲倦。 “这些事李兴喜知道么?”柳下溪轻叹了一声。 “知道。是陈建军自己对他宣战的。”徐惠清并不想多说有关李兴喜的事情。 “他有什么反应?” “我不在现场,是后来他无意对我说起的。” “李喜香与陈建军是怎么在一起的?” “这我就不清楚,李喜香很少跟我说话。有时,看得出她的目光有敌意。她一直是崇拜她哥哥的,跟陈建军也是自小就认识的。想必你也清楚,我跟陈建军是同学以前还同过桌,跟李兴喜同学得更久,从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班。有了这个固定的男朋友后,骚扰我的人就少了。” “陈建国呢?” 徐惠清一怔:“他?” “听说,他也追求过你。”柳下溪玩弄着手上的钢笔。 徐惠清目光一转,冷笑道:“是听我弟弟胡说的吧!怎么会,那时,他弟弟对我纠缠不清,我请他劝劝陈建军。他弟弟到外面打工的那段日子,陈建国帮我赶走过一些想占我便宜的人,算起来还有恩于我。最后那次是我弟弟误会还打伤了人,如果他不是讨厌鬼陈建军的哥哥,说不定我的男朋友就是他了。” “……”陈建国很得人缘啊。 门打开了,有人进来,对林副队长耳语了一番,林副队拉了拉柳下溪,两人出了问讯室。 李果满脸得意笑着:“瞧我带来了什么?”手铐铐着一个人而已,一个陌生的农家少年。身材与陈建国兄弟相似,沮丧地垂着眼,苍白的脸上带奇怪的青紫。 “他就是真凶,黄芮杰。陈建国的死党,在别人眼里去江浙打工了的那个。” 林副队长大力地拍着他的肩,简直喜极而泣:“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就连柳下溪也在洗耳恭听,这次李果大大地长了回脸。 其实,黄芮杰是自己撞到李果面前来的。 初夏蛙鸣-10 李果他们的摩托车进村是引人注目的。旁观的人不少,议论纷纷啦。 凶案的事在这附近几个大队早已经传开了,各种版本都有,连鬼怪之说也出来…。 “有啊,五月五号那天下午,有人来李家了。初初还以为是他们家老三回来了,但声音与块头不象,看着眼熟。好象是黄家集的杰伢崽。”李家附近的邻居有热心人士提供这一珍贵的信息。 李果深深体会到……这乡里邻居们对他们执法者分成两种态度。一种是热心得过了头,找他探听着每一细节,孩子们的窜上跳下,只不过,现在的李果没有这个心情跟他们神砍。另一种是冷漠地回避,甚至见他们过来,当面把门给关了,李果的脸皮不够厚,不好意思敲人家的门。 今日离开局里的时候,柳下溪曾把他拉到一边对他说过:“第一点:调查李兴喜家案发前几天,有没有陌生人出入。第二点:就是搜寻附近可以藏人的地方。听说离李家往东二里左右处,有座废了的砖窟。第三点:去陈建军的好友‘小黄’的家找那位小黄看看。” “……?”李果不懂,眨着眼等待柳下溪进一步说明。 “陈建军的死,有二种可能,蓄意谋杀与失手杀人。从伤口的角度与受创程度看得出凶手是身高在一米七三至一米七五的男性,腕力大。而且当时与陈建军的接触距离为一米左右,也就是说陈建军熟悉的不会防备的人。男性里面跟他私怨最深的是李兴喜。但李兴喜很少干农活,而且他的身高是一米七七,体重是116斤。也就是说是体重偏瘦的人,是文弱的书生型的人,并不善长打架。 “打电话去李兴喜学校询问过了,他没有回到学校。他的室友也证明他体育方面不行。在放假之前,他的室友说有位老乡来找过他,姓黄。并且,李兴喜跟这位姓黄的老乡一起走的。案件发生后有一种可能就是李兴喜躲了起来。他是知情人,凶器是从他家里出来的。 “我们不如这样假设罢:李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