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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辛苦的方老师加个餐,”麦五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又和视频里嗷嗷叫着被虐惨的姜庭打了个招呼,笑着说,“我先去做饭,你们继续。” “啊!表哥!”吃了三斤狗粮的姜庭突然想起来什么忙叫住麦五,“徐南明天来我这,到时候他和我一起去阳水镇。” 麦五挑眉:“他还舍得回来啊?” 原定一个周末就能回来的徐南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来来回回消失了将近一个月,之前一直是麦五是帮着他请假,最后一次联系,也就是前天,徐南说想辞职了。他本来就是实习生,辞职手续好办,麦五帮着和所长说了一声就可以。他给麦五的辞职理由就是想和麦五一起回江京,反正麦五也要走,他自己留在这也没什么意义。 麦五没提李荔,悄悄怀疑徐南可能是在外面碰到什么真爱了。 不过等到真见到徐南的时候他反而吓了一跳。徐南也不知道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原本一个大大咧咧阳光灿烂的心大青年突然成熟不少,浑身上下的气质都与从前形成天壤之别,像是在心底藏了一大堆事,连笑起来的嘴角弧度都写满了疲惫。 “你这是……”麦五皱眉,“卧底传.销组织了?” “我没有。”徐南无奈地说,“哥,你怎么和姜庭说一样的话……”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样,”麦五满脸嫌弃,“说你卧底丐帮都有人信。” “他现在这样还好了呢,”姜庭在一边添油加醋,“表哥你都不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真像是从丐帮里逃出来的,胡子也不刮头发也没减,这要不是掏出身份证我都差点儿报警了。” 徐南踹了他一脚。 “先让徐南好好去休息一下。”方林檎笑着说,“有什么事休息好了再说。” 徐南故作感动:“还是方哥疼我。” “别在我面前作啊?”麦五拍了他脑袋一下,“回去好好歇着,想着应该怎么坦白从宽。” 也想去睡个回笼觉或者说并不是很想当电灯泡的姜庭忙搭着徐南肩膀和他一起走,徐南甩开两次没甩开气得去敲姜庭的头…… “应该没什么事。”看着这俩人打打闹闹的模样,方林檎安慰还皱着眉的麦五,“徐南也有分寸。” “希望吧。”麦五把心头的疑问压下去,再看向方林檎的时候又是一脸笑意,“今天是不是要去林阿姨那?” “是啊,”方林檎和麦五并肩往鸡冠村的方向走,“林阿姨的那些酒正好挖出来让姜庭找人带走。” …… 姜庭睡醒起来外面天都黑了,他闭着眼睛在床上翻了个身,这才懒洋洋地从小卧室出去。自从麦五住进长悦庄之后徐南就成功入住主卧,他原来住的小卧室就空下来,这两天正好给姜庭留着。 一打开房门姜庭就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吹出一个喷嚏,他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服,迎着风去找,这才看到阳台的小窗户被打开,徐南正靠在那抽烟,边抽边被肺里的烟气呛得不停咳嗽。 姜庭认识他这么久,自然清楚他根本就不会抽烟。 “这大冷天的,”麦五避着风哆哆嗦嗦,“我那是好烟,让你这么折腾我都心疼。” “咳!呛得要命。”徐南听到他的声音后把烟头在阳台上暗灭了,“也没什么好的。” 阳台窗户被关上之后姜庭搓了搓胳膊,原本还残留的睡意也都被冷风吹走了。他往徐南在的位置挪了两步,小声问:“有事?” “没什么。”徐南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一边往回走一边转移话题,“晚上还去吃那家羊肉火锅吗?” 经过姜庭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姜庭皱眉看着他:“到底怎么了?” 徐南转过头敷衍道:“没事。” “徐南!”姜庭声音重了两分,“你看看你现在像是没事吗?” 姜庭看着徐南沉默了几秒后,才抬头看向他,双眼满是血丝。嘴角却扯开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做了件蠢事,别问了……吃火锅吗?” “……吃!”姜庭不再提,“我觉得我能吃四盘肉。” …… 林阿姨那些酒是方爷爷还在的时候埋进去的,方林檎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林阿姨还能记得当初埋在哪。 “你看这棵树。”对于他的疑问林阿姨笑着指了指一棵看起来和其他树没有什么区别的枯树,“这树干上有个标记。” 一起过来帮忙的姜庭伸着脖子往那瞅:“什么标记啊?” “有个三角形的记号,”林阿姨看他们还是一脸茫然,笑了,“还年轻人呢,视力还不如我。” “那这边这么多树?还要一个一个找记号啊?”姜庭两眼发黑,“这工作量能做到春节吧……” “怎么会?”林阿姨被他的话逗笑了,直接把手套和铁锹递给他们,“都在这棵树附近,三十坛,挖吧。挖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儿,别碰碎了酒坛。” 姜庭这次不是自己来的,因为要实地考察他还把自己的小团队带过来了,三男一女,女孩特权不用做体力活,这个南方小姑娘早就乐颠颠去拍照了。剩下两个男人对照着土地承包合同去看果园,另一个不怎么说话的小酷哥就直接拿过麦五手上的铁锹开始铲雪。 “谢了,宝爷。”姜庭拍了拍酷哥肩膀,踩着厚厚的雪挪到方林檎那边问,“表哥今天怎么不来帮忙?” “他和派出所的同事一起去逼问徐南了,”方林檎两手按着铁锹把手往下用力一推,被略显坚硬的东西卡了一下,他眼睛一亮,“……我好像碰到酒坛了。” 姜庭也跟着兴奋起来,他蹲在地上也不嫌弃冷,戴着手套就开始刨雪。两个从来没见过地里埋酒的人都把这当成一个探宝活动一样,好奇又小心地将上面那层土刨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却并不是想象中的酒坛。 方林檎无意识松开手,手上的铁锹砸在雪地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而姜庭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指着两人刚才挖出的东西。 “……方、方哥?” …… “你可真不靠谱,”酒过三巡后,半醉的罗晓斌拍着徐南的肩膀一脸愤懑,“当初还信誓旦旦说阳水镇就是你的家,你看看你现在一声不响就把你家给扔了。” 被罗晓斌的体格差点儿压到凳子底下的徐南几乎是咬着牙说:“你真该减肥了,晓斌……” “晓斌那是肌肉,他肯定越减越沉。”没戴眼镜的陈柯突然叹了口气,“我们队里本来就人少,现在队长走了,徐南你也走了,就剩下我和晓斌。真舍不得。” “我没事肯定经常回来。”麦五抬手拍了下陈柯的肩,“你们也好好干,我还会回来检查。” 罗晓斌握拳高呼:“不能丢麦老大的脸!” 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