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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

    闹腾了两个多时辰,入夜后酒席散去。

    殷瀛洲虽脚步略显虚浮,仍在众人的笑声中纵身向小院掠去。

    苍穹浩瀚,星月高悬,虫鸣窸窣。

    耳边有夜风猎猎,眼前的景物在急速后退,融成一片无可辨识的黑影。

    衣袂不停翻飞,扑面而来的劲风让殷瀛洲的心益发跳得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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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红色的鸳鸯彩蝶锦缎被褥柔软如云,室内层层红锦赤纱堆叠,在夜风的吹拂中时扬时落。

    身着喜服的少女静静坐在床边,风姿姝丽,极是旖旎动人。

    殷瀛洲取过喜秤挑开红盖头,红烛跳动中,粉黛薄施的一张妍丽俏脸尽显娇媚。

    凤首长步摇垂下的红宝石璎珞流苏在颊边摇曳生姿,熠熠生辉。

    柔媚的眼波流转,含情带意的一眼睨过来,便让他灭顶沉没在这片摇荡的碧波里,可他甘之如饴。

    男人同样是一身浓艷的赤红锦袍裹身,连束发的发带也换成了红色,面上一扫往日的冷漠阴鸷,一双含情含笑的眼正望向她。

    袅袅的心跳得又快又急,莫名地手足无措起来,压根不敢回视他,只垂了眼呐呐:“瀛洲哥哥……”

    “你称我甚麽?”

    殷瀛洲俯下身,佻薄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他喝得委实不少,连呼吸都带出了浓烈的酒气,却并不妨碍他神智清明。

    袅袅的脸上“哄”地一下烫得似要炸开,一颗心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也似的狂乱不止。

    明知并未饮酒,可为何却有恍惚欲醉的错觉?

    是夜风中的花香太过幽芳暖融吗?亦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蛊惑?

    花烛良宵夜,袅袅只恐这欢情太薄,人世无常,陡生泫然欲泣之感。

    惟愿梧桐相待老,同作尘与灰。

    殷瀛洲贴在她耳边又笑问了一遍:“吾妻……你称我甚麽?”

    “……夫、夫君呀……”袅袅又羞又喜,将脸藏在了他的胸前。

    殷瀛洲顺势拥她入怀,朗笑了几声,胸膛也跟着剧烈颤动。

    突然,他一把打横抱起她,转了几个圈。

    袅袅猝不及防,尖叫着死死勾住了他的脖子,珠翠垂坠,云发倾泻。

    晕晕乎,如饮美酒。

    飘飘乎,似陷云端。

    不知今夕何夕。

    男人却大笑着又是转了几圈,天旋地转中,桌椅床柜,罗帷帐幔在眼前飞速闪动。

    袅袅也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闭上眼睛,抱紧了他。

    殷瀛洲似脚下不穩,托举着她仰面后倒,使得袅袅与他一齐跌入了床帐深处。

    满室喜庆的红如有实质的火焰般在烈烈燃烧,袅袅晃得头晕眼花,软在被褥中,手指抓紧了殷瀛洲胸前的衣襟。

    屋后的竹涛声遮掩了急促纷乱的喘息,烛光明灭不定,狭小的一方天地间暧昧淫靡的情欲一触即发。

    啊……意乱情迷。

    迷迷蒙蒙的视线里,男人红色的暗影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下巴被大手捏住,袅袅嘤咛了声,火热的吻随即似密集的雨点落下。

    薄薄的唇沿着眉心、鼻尖、脸颊一路向下,叩开唇齿,津液交换,吮吻流连,柔情缱绻。

    袅袅伸出舌尖回应他,吻至情动处亦揽住男人的脖颈,攀在了他身上。

    鸳枕暖偎红粉颊,雪秀轻绮香臂。

    殷瀛洲环抱着她翻了个身,肩头处贲起的肌肉紧绷,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袅袅整个人都趴在他深海般宽阔的胸膛上,就如港湾里停靠的一苇兰舟,在荡漾的海浪里起起落落。

    耳下传来年轻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是心在悸动的声音。

    ——直想溺毙于这片深静的海。

    殷瀛洲含了浓重醉意和笑意的声音拂在耳际:“时至今日,我才像是切实抱到了你……”

    “吾妻。”

    “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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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另有回目:

    遭强娶娇小姐无奈出嫁,设喜宴恶山匪得意迎亲。

    叁拾贰.红烛昏罗帐

    鸳鸯交颈,鸾凤偕飞。

    关关雎鸟,琴瑟和鸣。

    恰是星河璀璨,夜色撩人,烛影摇红,暗香盈盈。

    唯享男欢女爱,风月云雨,方不负此金玉良宵,锦绣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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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黄花梨木制成的朱漆雕纹六柱架子床“吱吱呀呀”地不停晃动,女孩儿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呻吟柔泣断断续续,不绝于耳。

    偶尔也传得几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闷哼,压抑了极致的快意。

    “瀛洲哥哥……啊、嗯……”

    “唤错了称呼,欠肏。”殷瀛洲胯下用力顶了一下。

    “啊!夫、夫君……轻些儿呀……”

    袅袅跪伏在殷瀛洲身下,被他分开腿掐着腰,塌背翘臀,像个任由男人插玩肏干,不敢有一丝反抗的小女奴。

    这样跪伏的姿势,将所有隐秘的地方尽皆暴露在男人眼前,最初时候让袅袅满心不愿,抗拒地推搡他。

    哭闹反抗但无济于事,只换来越发狠烈的挞伐,肆虐。

    最过分的是他还会用强,在她哭求着爬去床角时,却被他扯着脚腕粗暴地拖回来,掰开臀瓣,毫不留情地从后面尽根顶入。

    她在床笫间渐也乖觉,知晓求饶对殷瀛洲从不好使,况且他确比初初那阵子节制许多,再无有让她事后遭受疼痛的苦楚,便舍了羞耻心随他摆弄。

    毫无防备地吃了他这记重顶,袅袅立刻扬起颈子剧烈地颤了下,无助地挣扎。

    腰却被他掐得死紧,分毫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全渗出了密密的汗。

    偏他还毫不停歇地来了几下更深更猛的,袅袅叫也叫不出声,眼泪落雨似的扑簌簌地掉。

    火烫的磨蹭让男人器物上暴起勃跳的筋络,狰狞圆硕的头棱,粗壮炙硬的柱身都感受得无比清晰,恍惚中有种最幼嫩的那处被他灼伤烤化的错觉。

    袅袅身子软得无一丝力气,只能咬着被角,抖抖瑟瑟地受着他粗鲁的插弄。

    这倒使她想起了被他强行破身的头一回。

    因着不敢哭叫发泄而让快意全堵在身体深处,令人欲疯欲狂,却又欲仙欲死。

    男人的汗水滴到她的臀上,和她的融在了一起,又沿着臀缝流到了两人相连的身下。

    初夜被蛮野对待的记忆却让脸儿愈发地湿烫,腔膣深处更是褶皱层层缠动,“哗”地涌出来一大股热流,浇在了嵌入嫩肉里的性器上。

    霎时听到身后的男人喉咙深处逸出一声模糊的低哼,喘息不穩地紧接着再是连续几十下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