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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绯红娇肉,如她在树下撩拨他一般,生了心的要以彼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切身感受他的难耐,享受他狂涩伺候。 她已开始痉挛,幽匝花道一阵阵紧缩,咬着他男舌,又溢股股泉水,送进他口中。 赵弦宁起身,狼性尽显压上她,释出胯下肉根,抵上潮水将退穴口,微微厮磨了半刻,便下沉了腰身。 他并未成功入进去,硕大茎头将一方小穴口堵得严严实实,即便欢水长流,想要纳下他,也是要吃一番苦头。 赵弦宁微微挺腰,浑圆茎头憋足了劲儿挤进穴儿半寸便又退出,想要全然入进去,要先扩开这小花口,才能一贯而入。 扩穴并不好受,两人都累得泪水涔涔,马车里又太过狭小,施展不开。 景昔将腿抬高,搭在车壁上,被他磨了半晌身下,又累得软了腿,勾上他劲腰。 他全身都紧绷着,像个拉满的劲弓,白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侧,身下却是稳厮磨着。 “阿德,能入了。”赵弦宁欣然一笑,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落入她颈窝。 “那还等什么。”景昔伸手,紧紧攀上他臂膀。 他还没进来,她便感觉身下撑得要命,若不攀着他,只怕又要如昨夜般,被贯穿在他身下。 “抱紧我,阿德。”赵弦宁俯身,吻着她脸颊,身下一寸寸发力。 棱头一路碾着肉腔撞上宫门,又冲进胞口,最后,全盘沦陷时长鸣高昂而出。 “小弦子!”景昔欢叫一声,继而软了身子,攀着他的手臂失了力瘫下,“太大了。” 赵弦宁本欲退出,闻言,又朝深处入了入,将整个命根埋入她温热体内:“阿德可是喜欢?” 景昔蹩眉,强颜欢笑捧过他脸庞点头:“喜欢。” 喜倒是有,她家小弦子能这般强壮,她自是乐然,但却无多少欢,天知道这庞然大物入进来时她咬牙切齿了多少次。 赵弦宁挺身,微微抽动了一番:“书文中说,女人都喜欢大的,阿德可是因为这个喜欢于我?” “你从何处看的书文?!”景昔柳眉一撇,盯着他问声。 赵弦宁低头老老实实应道:“你枕下的书中说的。” 闻言,景昔一阵臊窃,她枕下藏了本春宵图,平日翻看不多,定是她清晨沐浴时,被这男人偷看了去,她就说,这男人到床上寻个衣袍怎得呆那么长时间,回来时还支棱了长裤,原是偷香窃书去了。 第九十六章 相交(高H) “偷窥,是为贼人也。”景昔伸手,捏了捏他鼻尖,却骤然沉了神色。 这话语,似曾相识,她曾在午夜梦回之时无数次忆起,那人训教了她太多,以至于刻进了骨子里,抛不掉,忘不却。 马车微微摇晃了一下,而后便是一阵急促摇曳。 赵弦宁入得火热,本他欲望也被撩到了极致,他不善言辞,说不出浪语,但却能将她身下入得欢叫不止。 粗硕长茎严丝合缝撑进窄口,挤出欢水声,退出之时又将一汪清泉碾作花沫黏满交合之地。 赵弦宁低头,他喜欢看她染满情欲时神色,被他撑满受不住时低吟。她自小便白皙,肤如脂玉,一尘不染的私处,娇羞楚楚含着他孽根,他同样未生耻毛,赤裸裸欲根入进花腔,溅出一溪水源,打湿两人身下。 洁净与洁净相交,便如池中莲荷,出淤泥而不染。 赵弦宁俯身,吻上她脸颊低问:“阿德,舒服吗?” 景昔蹩眉:“又是在书中看的?” “嗯,舒服吗?” 他又往里入了入,两团兽囊紧紧压上她,那日他看的不多,又恰巧翻至此处,便要学以致用与她行欢。 景昔皱眉,攥着他臂膀颤了声:“轻些,你还看了什么?” 赵弦宁微微退身,急促抽送起来:“没了,阿德,我也有些疼。” 他是生生将她水流如柱的穴儿入成了旱井,不得已,赵弦宁又起身缓缓抽出长茎来,俯向她腿间吻上大开花口,将她吮出水来,又重入进花道,抽送了近百下,又急急歇了动作,一阵气喘。 景昔伸手,抱紧他低喘一息:“射了吗?” 她已感觉到他在体内剧烈抖动,他本就生的大,入进身子,肉茎稍有反应,她便能感受的真切。 “还没。”赵弦宁勾头,含上她耳垂压过呼之欲出蓬勃。 他还不想这么快射身,书文中道,女人都喜欢时刻长的男人,纵然他已够持久,但她还未回应他,他要伺候到她说“舒服”才可。 他不射,如此便苦了景昔,马车太过狭小,施展不开,盘在他腰间腿脚早已酸麻,身下花道泄了又泄,软垫上已是湿漉一片。 “小弦子……” “到车下去吧。” 赵弦宁起身,抽出长茎一瞬,一道泉潮喷涌而来,浇了他一脸一身。 他愣了半刻,随即笑出声来,擦擦脸庞,抱起她下了马车:“阿德吓我一跳。” “还来?”景昔皱了眉,望着他白发上水滴一阵面红耳赤。 “阿德不想吗?”赵弦宁坐下身来,拦着她分开双腿,命根再度顶入花道。 他刻意忍耐着,入几下便停了动作与她亲吻一番,方才再度抽送。 这般已有一炷香时刻,林中凉风习习。 终是,景昔受不住了,趴在他肩头喘息低声:“小弦子,快射。” “不舒服吗?”赵弦宁停了动作,望着她轻问。 “舒服。”景昔伸手,环住他脖子与他面容相抵,“不用忍着,泄进来,我想要。” 她明白,他是想听她回应罢了。 赵弦宁只觉身下青筋一跳,紧紧抱住她喘息出声:“阿德,想吃乳儿。” 景昔一阵臊面,这草原男人的糙话听起来扎耳,却又让人情欲上涌。 他已伸了手探进官服里,两手一拢,将一双桃乳捧出,埋头吮啜起来。 他口唇有力,无论是吃她身下还是此刻含着乳头,都将她吮得喘息不已。 景昔闭眸,抱紧怀中脑袋。不过半刻,胸房中传来一声粗喘,继而,花道内一阵滚烫。 歇了良久,赵弦宁起身,抽出兽根时,茎头自穴口处牵出一丝水线,颜色鲜红,他忙低头查看她身下,大开花口处,潺潺白浊中夹杂着丝丝血迹,染了一腿心。 “阿德,流血了!”赵弦宁骇得不轻,急忙摸出帕子轻轻拭去浊物,“疼吗?” 景昔抬眸,无力望了眼他手中丝帕,安慰蹭了蹭他:“无碍,应是撕裂了,回去抹些药便好。” 赵弦宁一阵懊恼,抱过她上了马车,一路马不停蹄赶回府中。 夜色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