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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斥叹出声:“现在吃到了,味道如何?” 景昔凝眉咂了咂嘴,抬眸对上他,诚实摇头:“不知道,没尝出。” 她还没卷住,便被他制止,哪有尝出什么味道来。 叶云詹蹩眉:“往后不能再做此事。” “为何?” “不许做便不许做!哪有为何?!你就这么想吃男人东西?!”叶云詹盯着她冷斥。 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这张小嘴吞着男人欲根,他就气血翻涌的厉害,连他自己都不行。 见她愣住,身子微微颤抖,叶云詹心腔一顿,觉察适才话说过了头,不由叹息一声,大手抚上她唇角揉捏:“伤了嘴往后就别想用饭了,看你还色胆包天不。” 口唇不比花穴,可伸缩自如,伤了筋络,恐是会感染,且这小嘴适才连她冠头都没含下便撑成那般,还敢色胆包天问他为何不能口舔。 若将他含得失了理智伤了她,还不得把他后悔死。 到底还是个奶娃娃,初出茅庐,行径无畏而又大胆。 景昔低头,瘪了嘴委屈出声:“春宵册上都是这么画的……” “你还看了春图?” 觉察说漏了嘴,景昔抖着身子,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没有。” “还会撒谎?”叶云詹猛然起身,将她裹进池中,随后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池边,大手压着纤腰从身后沉稳顶入:“既然看了,那这个姿势叫什么?” 景昔满脸懵然被他摆弄着入了身子,玉乳压在池壁上,激得她兀自抖擞出声:“师父……” “错了!” “师父……难受……” “不对!” “詹……” 叶云詹轻哼,伸手拦住她摇晃身子:“这叫醉扶归。” 也是能入她最深姿势。 他用力挺进深处,俯身贴在她耳边,握住她的手,抚上微微隆起小腹:“我在这儿,在你身体里。” 说罢引着小手按压那处凸起,两人皆是闷哼出声。 温热池水随着动作溅起水浪,如惊涛拍岸,声势如宏。 叶云詹凝眉,大手抚上她光滑白皙脊背,指尖内力游走,一寸寸抚过柔嫩肌肤。 景昔只觉背上冰凉指尖逐渐温热起来,还未来的及感受,身子便又被他转了过来,双腿分开,盘上他健硕腰身,阳物重又顶入穴道。 “这个姿势呢?可有记住?”叶云詹抱着她白嫩臀部,上下套弄,直颠得她长发散乱,溃不成军低唔。 “是……栖凤……” “错了!”叶云詹反手在那白嫩臀尖上轻拍一掌,嗔声:“这叫莲花抱,三书五经记不住也便罢了,连这个都看不会!” 景昔觉得委屈至极,她只了草翻看了一眼图册,哪能记住这些。 且师父今日也太过苛刻,连番打了她好几次屁股,往日他从未如此惩戒过她。 这般想着,景昔埋头,小嘴一抽,泪眼汪汪低声:“看不会便要受罚挨打?” “自然!”叶云詹用力套弄几下,将她抱上池岸,放在软垫上,将那两条纤腿并拢抱在怀中,身下阳物用力顶入已凿得大开花口中,喘声:“学艺不精,理应受罚,今日要好生记住这惩戒!” 说着,精胯压上蜜水潺潺花户,擒着两只小脚,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交合声音之大,连两人喘息声都已掩盖,这第三番云雨,已是到了巅峰至极对决。 叶云詹已不知入了多少回合,冠头压着宫口,将那穴底腔肉捣弄得软腻不堪,却还觉不够。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纵情到极至,也给了身下人欢愉顶峰。 看她眯眸面色绯红在他抽送动作下呻吟,叶云詹喘息着又用力几分,这般之景,真不知是他撷她阴元,还是她采他阳气。 第二十八章 红蜡 日落西山,池岸渐凉。 叶云詹将那春宵图上交合姿势全都与她试了一遍,方才寻了个适合两人姿势,授业一般引着她,再度攀上顶峰,双双喷射而出。 “师父……” “詹。”叶云詹正是低头系她颈上细带,闻言,大手一抖,又系了个死结,撇眼见她张了张嘴,难以启齿模样,微微轻叹:“罢了,随你。” 景昔却是皱了眉,抱着双臂又往他怀中钻了钻,她倒不是因为名字无法启口,而是冷得不想张口。 现下已是日薄西山,她都冻得起了鸡皮疙瘩,师父却还在与她束胸带子较劲,非要亲自给她穿衣。 景昔蹩眉,只道是师父因适才在这束胸上丢了面子,现在非要找回不可。 那大手不知轻重在她颈后一通作弄,都让她生了困顿,觉得师父也不是无所不能,她也能是与他并肩。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风崖上话语。 他说她,该是嫁人了。 嫁人…… 景昔抬眸看了看他,又面色潮红匆匆垂头。 “妥了。”叶云詹勾了手终是将那颈带系稳,又为她穿妥衣裙,抱着她坐在池边看那渐落红日。 “师父,回去吧。”看那红日已是归巢,景昔仰头出声。 今日师父竟罕见揽着她看景,虽她也想再待些时刻,但又怕回去晚了师兄担心。 她都出来一天了,肚子也已然撑不住作响,虽她与师父也修了辟谷,但她终究道行尚浅,一日不吃,都有些扛不住。 “累了?”叶云詹低头问声。 景昔摇头,不知为何,往日行一次云雨,她都累得半死,今日接连承欢,却未有半分困意。 “那……回去吧。”叶云詹抱过她起身,脚步顿了片刻,方才缓缓行去。 他未有承风,只一路抱着她,穿过桃林,跃过花丛,方才回了竹屋。 房内亮着烛火。 将她放在榻上,叶云詹望着她笑然:“昔儿今夜要嫁人了。” 景昔瞪大双眸盯着他,又望了望桌上红烛,只觉心腔快要蹦跳而出。 但她觉得,此刻,还少些氛围,欠些言语。 她坐起身,望着他,笑语嫣然:“师父给昔儿念首‘凤求凰’可好?” 见他愣住,景昔又笑道:“只念一句,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叶云詹望着眼前笑眯的眼眸,秋水潋滟,明艳动人,动了动嘴,却是什么都未说出。 “快念,师父。”景昔晃了晃他,不悦瘪嘴。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叶云詹将将念罢,便觉脸颊一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