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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

    

酒后



    怎么好端端提起贺池来。宁奚愣了几秒,心里不自觉开始恐慌。她和贺池之前那点破事在当时的圈子里不算秘密,他该不会以为她现在和他还有什么。毕竟谈策这人看起来就挑剔,好像洁癖也有点严重。

    贺池的事他知道的越少越好,宁奚向他怀里缩了缩,但一只手还是挡在了他胸膛前面:我和贺池?

    谈策没说话,手指捻着她的下巴,似乎是在斟酌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宁奚还以为是快要被看穿了,她脸贴着他他的肩哼哼了一声: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你看之前在林芝的时候,我和他说过几句话?

    谈策看着她,一只手移开她乱摸的手,带着几分醉意的眼眸看向她,轻轻笑了笑:宁奚,说谎话是个不好的习惯。

    宁奚心跳得极快,她仰着头看谈策,琢磨着怎么说才能让他高兴:你不信的话,大不了以后我不见他就是了。

    谈策闻言淡淡挑眉,声音低哑:嗯?

    我说到做到,宁奚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慢慢摇了摇头,绝不反悔。

    谈策目的达成,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他摸了摸宁奚的头,枕着枕头闭上了眼睛。本来是想多夸夸她,可惜宁奚不禁夸,听话总是一时的。不过能拖一时是一时,只要留出时间给他解决贺池就好了。

    只要把矛盾转到宁奚心虚的事情上,她总是能百分百上套。谈策忍不住叹了口气,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向下却摸到宁奚的手。她把他的手握到了手里,然后贴着自己的脸按下去。她的脸颊是暖的,他手指却格外凉。

    谈策要把手抽出来,却被她强势地抱着贴在了脸颊上。

    宁奚抬头看他,心脏好像被人拉扯着向下坠,窒闷的疼痛从胸膛开始扩大,让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大约也是这么个时间,她接到谢褚的死讯,站在文物修复室里有半分钟的眩晕,还是拿稳了手上的瓷片。

    大概如行尸走肉一样过了几个月,这种时常像要闷死她一样的痛苦往往会在没人的时候像潮水一般涌上来。宁家出事以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有很多次她都在想,这种日子还能再坚持多久。

    她闭着眼睛,趴到谈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然后抓紧了他衬衫的袖口。

    谈策,别离开我,她说了一句,手指颤了颤,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

    谈策本来要落到她后背上的手停了一下,几秒钟的停顿以后,他的手收了回去。哪怕再想安抚她,现在也只能忍着。

    宁奚很坚强,她大概已经适应了很多,可她紧紧抓着他的动作分明在泄露着她的失措与不安。

    他手指动了动,克制着安抚她的动作。

    宁奚坐到他的腿上,原来睡衣的领口极大,她一扬手脱掉这件碍事的衣服,贴着他的胸膛抱紧了他。谈策皱了皱眉,给她光裸的上半身盖上被子,她下巴搁到他肩上,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这样坐着能明显感觉到谈策硬的厉害,那东西隔着一层衣物顶着她的下半身。他却不动,只是淡淡地看着宁奚的动作。她浅浅呼了一口气,攀着他的肩,缓缓地动腰磨蹭着身下那个硬起来的东西。

    她人敏感,动一下就开始颤。宁奚一边用眼睛勾他,一边坐着磨,一下一下舒服地眯起了眼。

    谈策手卡在她腰侧,喉结滚动,看她手指缓缓地向下摸进了睡裙下面。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两根手指探下去,然后拉着他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他手指长,握着还挺方便。宁奚轻哼了一声,拉着他的手指摸到柔软的花瓣上。

    很湿了,光是蹭几下就成这样。谈策感觉到手指上的湿意,看着她的目光更沉了一些,她不满足地向前蹭,拉着他的手指在那里轻轻的柔,脸红的像要滴血一样:你插进来好不好想要你。

    他要说的话停在喉咙里,握着宁奚腰肢的手紧了紧。下身被她磨得胀痛,顶起来卡在她腿心里。他极力克制着分开她双腿的冲动,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指尖都是她的液体,在灯下拉出淫靡的丝。

    自己看看,谈策呼吸重了几分,掐着她的手多用了些力气,就这么想要男人?

    不是想要男人,是想要你,宁奚的声音带了几分意乱情迷,趴在他身上轻轻吐气,身上软得像没骨头,可以射在里面怀孕了我就生下来,我也想要你的宝宝,谈策

    谈策耳边自动屏蔽了她的话,但闻言呼吸还是粗重了一分,掐着她腰身的手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宁奚这么小个身体,到处都软软的,分开压下去总也是比较容易,手指插进去咬得都很紧

    不能再想。

    宁奚的脸红的不太正常,他手探上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她贴着他蹭,说着些没边际的话。他稍微坐直了一些,抬起宁奚的下巴,向前靠近她,嗅到了一丝酒气。

    喝酒了?

    你来之前喝了一点点。宁奚实话实说,被他抱的死死的,想继续动也动不了,开始贴着他说胡话。

    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怀孕了,也不会缠着你的,保证可以一个人把你的孩子带大。哪怕是去要饭宁奚听着他的心跳声,用力嗅了嗅他衬衫上好闻的味道,有我一口吃的,就有孩子一口吃的,就算你不要我们,我也可以独立把他带大,大不了我过得苦一点

    越说越离谱了。谈策虽然喝了酒,但还没到说胡话的地步,宁奚看起来才像那个真醉的人。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托着她的屁股,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摇了摇头,感觉到一只手捧起了她的脸。

    以后不能喝酒了,知道吗?

    这时候不哄着宁奚,她就会想其他的办法来引起他的注意。宁奚的心眼儿太多,一次又一次才会让人招架不住。

    哦,喝醉的是你,又不是我,宁奚瞥他,你不是不管我吗?。

    她一头扎进他怀里,手上没了动作。

    不管你谈策皱了皱眉,哼笑一声,但声音很低,几乎是听不到了,不管你,你小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