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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难道秦沄的意思,是要纳她为妾? 她身在奴籍,自然是没有痴心妄想过能做这庆国公府的女主人,但是,她也决计不会去给人做小。 既是因她到底有几分傲气,更重要的,是她还被留在府外的幼子。她既做了旁人的姨娘,难道秦沄还会帮她养儿子不成?届时便是骨肉分离,母子天各一方,这教蕊娘如何舍得? 奈何蕊娘哪里知道,秦沄心中实则并未想到那么多。 他说那句话,一则是占了她的身子,要对她负责,更因为……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奶娘,早已不知不觉牵动他心神,即便秦沄再否认,亦是无法忽视了。 他其实从未有过这样一种触动,因而才会方寸大乱,下意识便想将蕊娘留在身边,方才脱口而出,谁知一直表现柔顺的蕊娘忽然挣扎起来: “大爷抬爱,原是奴婢的福分,只是奴婢立誓为夫守节,却是不能回应大爷一番好意了。” ===================================================== 表哥内心os:被拒绝了被拒绝了被拒绝了被拒绝了被拒绝了…… 萧老师:兄台,再接再厉,以后你还会被拒绝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被拖走 含怒奸淫(高H) 想这秦沄是何等的天之骄子?他既未料到蕊娘会拒绝自己,更未料到会从她口中听到“为夫守节”四字。 方才脱口而出时,原本有几分不自在,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仿佛是释然,亦仿佛是满足,更仿佛是……欢喜,此时,全都教那四个字浇得一干二净。 一时想到,那男人已死了有五年,她还要为夫守节,还对他念念不忘?一腔无名怒火当即涌上来,声音亦冷了下去: “这么说,你是违逆我?” 蕊娘不由将头垂得更深:“是奴婢没福分,不能伺候大爷……” 忽觉一只大手捏住她下巴,铁钳一般将她小脸强行抬起,蕊娘又看到了秦沄面上的神情,竟是如那日发落王氏一般,冷冰冰的毫无温度的笑意: “你知道在我们这样的人家,敢违逆主子的都有什么下场吗?” 话音未落,蕊娘已“啊”的一声,身子跌入被衾之中,一双美腿也被高高举起。 秦沄粗大的肉棒方从她甬道滑出,立时又在他挺腰之下重重入了进去,蕊娘两只莲足被他用力压在身前,长腿被迫向两边叉开,一对浑圆美乳就夹在她双腿之间,不止是屁股,连整个下体都一览无遗地朝上敞着,露出被插得委顿不堪的濡湿蚌肉,肿大硬如石子的充血淫核,和吞吃着男人鸡巴,还在一张一阖的淫乱穴口。 可怜这蕊娘从来都是好人家的女儿,纵是被秦沄连番奸污了,亦是不曾亲眼目睹自己这般的淫态,当下眼圈儿一红,只是强自忍泪,秦沄那凶物已经在她穴里飞速捣弄起来。 “啊,嗯啊……大爷,啊哈……不要,啊……” 偏这样直上直下的姿势轻易就能让肉棒肏到最深,秦沄的动作毫无花哨,只是发狠似的死命撞着屄里的那张小嘴,一时那宫口被他越撞越松,越撞越软,他胯部一次次地拍击上来,每一次,下腹坚硬的肌肉都狠狠拍在蕊娘花户上,不过瞬息功夫,她下体已是红了一片。 他不由冷笑道:“不要?不要什么,不要你这淫屄还夹得这么紧!” 说罢便用力一拍蕊娘胸口的奶子,那盛满乳汁的玉桃也被干得上下跳动,如何经得起他这一拍? 当下只见一股奶水涌出,顺着浑圆乳丘肆意流淌,秦沄故意抓着两只奶子往中间一挤,胯下的美人儿亦连连抽搐起来,含着鸡巴的嫩穴儿更是将他箍得死紧,秦沄只觉精关一阵乱跳,愈发狠命地去弄她: “又兴奋了?骚货,既然你不想伺候我,外院里多的是管事小厮等着你伺候,想必你这骚妇屄里也痒得受不住了,几百根鸡巴轮番肏你,包准让你爽上天。” 一时蕊娘被他插得头晕目眩,又听到这等淫秽之语,如何不益发受了刺激? 秦沄便觉她穴儿深处的那张小口将自己越吸越紧,龟头已是在狠干之下插了大半截进去,蕊娘被涨得当即泄了出来,口中不住哭喊: “大爷,求大爷饶了奴婢罢……啊哈,啊,太深了……啊,要被,涨破了……” 反复侵犯(高H) 秦沄道:“一根鸡巴就受不住了,再来上五根六根,你不是要被插烂?” 又说:“不过这也好办,你身上的几个骚洞左右都是能含的,若是骚屄吃不了了,就把屁股撅起来,把那屁眼给男人肏,还有上面那个漏尿的小洞,想必一两根野鸡巴也是能吃下的?” 说话时,大手还在毫不客气地揉玩蕊娘淫核奶子,甚至还探到她撅起的股间,去按压她那从未被人光顾过的菊穴。 蕊娘又羞又怕,分明清楚秦沄只是故意用言语欺辱她,心中亦忍不住去想自己真的被他扔到外院,给那些管事小厮轮番肏干的光景。想到时,屁眼竟也敏感地抽缩起来,秦沄见她这般淫荡,愈发怒不可遏: “还没去就开始想野男人了,骚货!我现在就抱你出去,让满院子的人看看,你这荡妇是怎么在男人怀里发骚的!” 说着竟真将蕊娘一把抱起,蕊娘霎时间大惊,不由拼命乱扭。 只是她小屄里还含着秦沄的肉棍儿,这样一扭,无疑是火上浇油,秦沄的粗喘声越发急促,一边往外走一边就在她穴里噗嗤噗嗤地插干,眼看着他已步出内室,蕊娘只能含泪哭求: “求大爷就在这里干蕊娘罢,蕊娘的骚屄好痒,要大爷的鸡巴……求大爷,啊……干烂蕊娘,把小屄插穿……求求大爷了,蕊娘是小骚货,是离不开大爷鸡巴的小荡妇……” 一语未了,身子已是被重重抵在墙上,腿间的抽插飞快凶狠,甚至让她觉得双腿都着起火来。 蕊娘已不知泄了多少次,神志近乎昏蒙,忽而花径里一烫,她已是熟悉那种被男人狠狠浇灌的感觉了,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融化掉,连骨头都酥了……身前的男人喘了一口气,将裹满浊白的欲根拔出来: “自己抠,把精液都给我抠干净。抠完了再把屁股撅好,穴儿掰开,若是让我瞧见你有一丝拖延,即时就把你扔到外院!” ……整整半日,蕊娘是在反复的蹂躏和侵犯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