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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为傲

    秦母听出她语气中的锋锐,有些不耐道:“我何曾如此说?不过是教你对外称是那家的女儿罢了,且你也认过义兄,如今不过是教你再多一门干亲罢了,有何不可?”

    可没有哪一家认干亲,连名字都要改,连祖宗都要认的。蕊娘静静站在原地,胸脯却是急促起伏,越来越快——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确实不能和秦家比,从前面对秦沄时,她也自觉卑微。但她从来不觉得,这是一件需要隐瞒的事。

    她一不偷,二不抢,从不伤天害理,难道就因为她做过奶娘,就因为她家里贫寒,竟这般见不得人吗?!

    她深深吸了口气,淡淡道:“老太太,请恕我不能从命。”

    秦母立时皱起了眉:“为何?”

    不等蕊娘回答,她又道:“你口口声声为了沄儿,为了两个孩子,难道,连这点子让步都不肯?”

    蕊娘一怔,二太太在也在旁劝道:“好孩子,老太太也是为了你好,日后你出门走动,那些女眷的眼光可都高着呢。若没个好出身,多得是看人下菜碟的。”

    秦母又道:“沄儿为了你,不惜违逆我这个祖母,阖家脸面都不顾了。今日不过要你为他做这点子事,你明知自己配不上他,半点牺牲都不肯,竟是要世人看他的笑话不成?!”

    话犹未了,忽听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男声:

    “谁说她配不上我?”

    众人俱是一怔,只见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门外大步而入,虽是风尘仆仆,但一身冷然威仪依旧教人不敢逼视。他的视线落在蕊娘身上,骤然柔和下去,方转过头,朝秦母下拜行礼,又道:

    “孙儿从未有违逆祖母之心,也请老祖宗能体谅孙儿。

    秦母的脸色早已冷了下来,一见秦沄,便知他是半途得了信,方才日夜兼程地赶回来,来替这个狐媚子撑腰,因道:

    “我百般筹谋,不都是为了你好?你说说,她哪点配得上你,日后,你就不怕被人指指点点,说你娶了个为奴做婢的女人?”

    秦沄轻轻勾起唇角:“我不怕。”

    “她为奴做婢,只因一片爱子之心。她勤恳善良,知理明礼,若将我放在她那样的境地,若将在场任何一位放在她那样的境地,有谁能比她做得还好?”

    “她宽和,我狭隘,她温柔,我冷漠,从前我连自己的亲子都不曾关心过一分一毫,她对着一个毫无血缘的孩子,却能始终无私付出。老祖宗说,究竟是她配不上我,还是我配不上她?”

    转过身来,他轻轻握住蕊娘的手,眸中全是温柔和坚执。蕊娘的唇动了动,泪水摇摇欲坠,只听他道:

    “我从来都以她为傲,若没有她,便没有今日的我。我要她光明正大,风风光光地嫁给我,今生今世,必不让她再受一分委屈!”

    说罢,再看向秦母:“老祖宗为我,也为这个家辛苦了这么多年,孙儿铭感于心,今后,还请老祖宗好生享享清福罢!”

    这日过后,秦母的一干心腹忽然被从家中紧要位置悉数换了下来,府中却无一人敢议论。众人皆知,秦沄这是动了真火,自是全数收了对蕊娘的轻视之心,再无不敬服的。

    当下聘礼聘金等物皆已齐备,婚礼所需一应器具及礼仪也开始准备起来,秦家这边厢忙得热火朝天,秦雪与秦霜两个出嫁的女儿也时常过这边来帮忙,却说这日秦雪刚从秦家回来,便听人道:

    “二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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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护妻啦??ヽ(°▽°)ノ?

    表哥:再不回来儿子就把我的风头全抢了【不是

    嫂嫂腿软(共妻cp)

    自打前次三人同欢后,玄昭便搬回了白鹤观,秦雪则在他兄弟二人之间轮流伺候,你道他今日所来却是为何?

    原来秦雪嫁入霍家数载,始终未有身孕,一直耿耿于怀,当日她初次结识玄昭,就是冲着这“小神医”的名头去了,希望玄昭能有法子满足她的夙愿。

    后来她知道了霍家的共妻之秘,与秦雪欢爱的除了夫君,还多了一个小叔。两个男人几乎每日每夜都在给她灌精,她的小子宫里就没有一刻是空着的,奈何这般成日家胡天胡地,秦雪的肚子却依旧没有消息。

    今日玄昭此来,正是来给秦雪诊脉,当下秦雪忙回房换过衣裳出来见客,玄昭先帮她把完脉,因道:

    “前次我就说过,嫂嫂的身子并无不妥,不过是些内宅妇人常见的症候,多将养将养就好了。我开的药想吃就吃,不想吃也没有妨碍,嫂嫂若想尽快有孕,还需放宽心才是。”

    秦雪道:“我何尝不知是这个理儿?但只……”

    她嫁给霍陵已经有三年了,玄昭又出了家,霍陵是一脉单传,这让她怎能不急?

    玄昭见状,心下微叹,只得道:“……我再给嫂嫂开一味温宫活血丸便是,此药于内气虚弱、经血不振的女子有奇效,凡吃过的,日后倒是都有了身子。”

    秦雪登时眼前一亮,忙道:“多谢二弟费心。”遂唤人取过纸笔,玄昭开方取药,将写好的方子递给她。

    她接过来一看,内中有几味珍奇昂贵的药材,但以霍家的身家,也是完全吃得起的。当下心中又定几分,将药方细细收好,命人切不可遗失了,一举一动,皆是小心非常,显然求子心切。

    玄昭沉默片刻,忍不住道:

    “看来嫂嫂很喜欢小孩子……”

    秦雪笑道:“哪个女人不喜欢?我瞧我娘家那几个侄子眼热得紧。况我进门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动静,我心里总盼着能和你大哥有个孩子。”

    ……那么,我呢?

    心下又是一恸,玄昭几乎要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想和大哥有个孩子,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心里又愿不愿意,也和我有一个你我二人的结晶。

    玄昭一直都清楚地知道,他在她和大哥之想看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间永远都是那个第三人,从前他始终逃避对她的渴望,既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大哥,也因为这份感情终究是没有结果的。

    她是旁人之妻,她有丈夫,日后还会有孩子。而他所能得到的,只是一晌欢愉。

    在决定不会放手的时候,他想的是哪怕只有这一时半刻的贪欢也好,但人总是这样,得到了眼前的,便还想要更多,得到了更多,便还想要全部。

    放在膝上的手动了动,玄昭垂下眼帘,他不动声色,只道:

    “这药嫂嫂且先吃着,过几日我再来为嫂嫂请脉。”

    说罢便站起身,秦雪虽觉出他的情绪不对,却也不知为何,忙道:“我送你出去……”

    话未说完,忽然身子一歪,“哎呀”一声便朝后软倒。

    一只修长大手飞快横过来将她揽住,玄昭向来清冷的面上露出几分急色:“嫂嫂,怎么了?”

    秦雪不禁脸上一红,忙道:“无事……”

    谁知因她神色异样,玄昭哪里肯信?想到她与大哥性事如此频繁,却三年未孕,确实有些奇怪,难道真有什么自己未曾瞧出来的问题不成?

    这一疑,不免便又要秦雪把手给他再诊一回,秦雪轻声道:“我真真无事,不过是方才腿软,二弟不必担心……”

    玄昭却道:“腿软?莫非是体虚?”

    见他一脸肃然,更露出掩饰不住的忧虑,秦雪不觉又好笑,心下又甜蜜,把脸儿红了一红,悄声在他耳边道:

    “傻瓜,我腿软是因为……你也弄了我那么多回,难道,竟不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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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未了,一双盈盈横波目便斜了玄昭一眼。那一眼中无限娇嗔风情,看得玄昭霎时间身体便酥了大半,秦雪又轻声道:

    “你扶我起来,这般坐着,我身上难受。”

    玄昭心道,既是双腿无力,如何坐着反倒难受?目光落在嫂嫂那条银红洒金裙上,虽然华贵裙摆遮住了裙下的无限春光,可以想见那双修长美腿此时必是紧夹着的,难道嫂嫂后面那个小洞眼里……

    念头闪过,胯间阳物竟瞬间就有了反应,偏此时他二人离得极近,两道视线之下,玄昭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道袍衣摆被顶了起来,一旁的娇美少妇不由噗嗤一笑。

    他不觉脸上发热,露在发丝外的耳廓也全红了,一只纤白的小手探过来,握住那尘柄轻轻揉捏:

    “二弟还是这般不经事,到底是打小儿出家,比你大哥生涩……”

    话犹未完,身子已天旋地转,一双大手将她用力按在桌上,玄昭哑声道:

    “看来在嫂嫂眼里,我不如大哥。”

    秦雪忙道:“我并无此……啊!……”身下忽的一凉,男人抓着她的脚踝将她两条玉腿高高抬起,那裙幅如水一般滑落下去,露出的莹润肌肤嫩滴滴白生生,果然底下是一丝不挂的。

    其实秦雪才从娘家回来,裙下自然有穿中衣,但回房更衣时,便将下面的小裤尽数脱下,特特光着骚屁股来见小叔。此时她不免粉面含羞,只见那雪股之间,还露出一个乌黑的圆头来,玄昭用手轻轻一按,她便娇哼起来,一双水杏眼中秋波欲滴,喘吁吁道:

    “二弟,轻,轻些……”

    原来这正是一根乌黑的玉势,雕成男子阳具模样,此时大半截都陷进美人儿那朵娇嫩后庭中,只剩一个握把还在外头。

    自打秦雪与他兄弟二人共行云雨之事,便知自己这小屁眼必是要失守的,起初两个男人还只是用手指玩弄,肏她那小屄时便趁她神魂颠倒之际将长指喂进去,从勉强塞进去一根到顺利吃进去两三根,她从未被人侵犯过的菊穴儿也愈发敏感了。

    到了后来,只是手指已经不能满足霍陵了,毕竟他和玄昭的肉棒都粗大异于常人,如何是手指能比拟的?

    为了能让娇妻的小屁眼尽快适应,他开始用假阳具捅那肉洞,不仅被他干的时候要含着,每晚前后两个小洞眼儿都要塞得满满的,一丝不挂的被他搂在怀里安睡。

    因她的身子太过耐肏,如今已是发展到不论吃饭、安歇、沐浴、理事……甚至是外出走动,小屁眼里都得插上一根硬邦邦冷冰冰的假鸡巴。

    因此,方才秦雪才会说自己坐着难受,只因她一坐下,那玉势的握把便抵着椅面,不仅朝甬道之中更深入几分,但凡她微微一动,就会被一根粗棍子捣弄起后穴。

    这淫洞周围正是春液涟涟,此时被玄昭一看,穴口抽缩得愈发厉害了,玄昭握住玉势,缓缓朝外拔出:

    “这根玉势,是照着大哥鸡巴的模样刻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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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却哪里还有多余的心神回答他,玉势上高低盘绕的凸起一寸寸滑过敏感内壁,虽说这物什是假的,但正如玄昭所说,这一套假阳具全都按照霍陵肉棒的模样复刻,不过大小粗细的不同,玄昭手上一动,便如夫君的鸡巴在捣弄着她,她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俏脸越来越红,娇哼也越来越浪,只道:

    “……是,嗯哈……二弟,别……别弄了……嫂嫂的屁眼,受不住你这般折腾……”

    “那嫂嫂的骚屄呢?”玄昭忍着心里的妒意,将还夹在甬道里的一小截玉势往外一拔——

    只听啾咕的一声,一口淫液喷溅而出,全洒在了地毯上。眼前那张嫣红小口又急促地含了两含,仿佛在疑惑方才塞满它的那根棍子哪里去了。

    他随手把假阳具扔在地上,湿淋淋的棒身骨碌滚动着,堪堪停在门槛边。虽然他很想就这么把肉棒插进嫂嫂的屁眼里,让她的菊穴由自己来开苞,但眼看那根玉势还没有自己阳根一半粗,怕她承受不住,也只得强忍下来。

    当下一挺腰,将巨物入进了前面那个小洞里,虽说没有丝毫前戏,可玄昭一插进去便觉里头已湿得一塌糊涂,心头愈发火起。

    她这般丰沛,还不是因为屁眼里含着大哥的假鸡巴,大哥日日占有她也便罢了,连不在家时,她前后两个小洞都要勾勒出他的形状。

    既然如今她也属于自己,为何自己不也去弄一套来,照着自己孽根的模样插在嫂嫂穴里弄她。他还可以把精液也灌在里面,再安装机括,只要一动那假物什也能像真东西一样的喷射。

    他要让她习惯被自己灌精的感觉,他要把她射得满满的,让她也给自己生孩子,让她做他……货真价实的妻。

    心念电转间,玄昭只觉额角青筋乱跳,既为自己这贪婪卑鄙的想法惊慌,胸中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快感喷薄而出,让他按着身下的小美人儿肏得又快又狠。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般,一上来便大开大阖,横冲直撞。肆虐的欲龙在花径中呼啸来去,不仅每一下都狠狠干进花心里,虽是尽根插入再尽根拔出,但来回间竟没有丝毫间隙。

    秦雪一句娇呼尚堵在喉咙口,立刻被他的深顶贯穿了整个小腹,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她虽然久经人事,还是被小叔这罕见的粗鲁弄得哭叫起来,只能竭力放松身子,又扭又挣:

    “……啊哈,二弟……轻些,二弟轻些……嫂嫂受不住了呜呜……好深啊,二弟要把嫂嫂的骚屄插烂了……”

    “我肏得比大哥深?”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哑声道。

    “深,深的……”她忙点头,“二弟的肉棒好长……比夫君的鸡巴肏得深好多……”

    这并非虚言,但不知为何,玄昭的眸光却愈发黯沉:“嫂嫂嫌我生涩,想必是我还不能满足你。既然我在嫂嫂心里不如大哥,也只能多插几回,插得狠些,才能满足嫂嫂的淫屄。”

    说罢便将美人儿两条玉腿架在肩头,两人一个居高临下,一个柔若无骨,他劲腰一沉,便将小嫂嫂顶得又哭又喊,大手钳制着她的娇躯不许她逃脱,只听那桌子“吱嘎、吱嘎、吱嘎”——

    起初是随着他的肏干吱呀作响,到最后竟发出一声接一声的“砰砰”声响,连桌面都被他撞得开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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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两只绣鞋早在挣扎间被她蹬得落在地上,只见罗袜滑落下来,她两只金莲无力地垂在桌边,一忽儿绷紧,一忽儿软瘫。

    那绷紧时,便是她被肏中花心,大鸡巴上坚硬的龟棱撞着花壁上那处敏感软肉发了狠地研磨。淫水一股股地喷将出来,她的身子抖了又抖,颤了又颤。

    每当那双莲足无力地软下来,她腿根上就会有一大滩晶亮水液淅淅沥沥滑落,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这样多骚水,不过被干了小半个时辰,竟就泄了五六次。

    偏偏此时,秦雪又觉那屁眼也瘙痒起来。

    也是她长年累月地被男人调教,霍陵玩她时喜欢一边插淫穴一边用手指或玉势玩弄她菊穴,原本是让她早点适应被两根棍子同时插弄,因此也让她养成了一个肉洞挨肏时,另一个也要个硬东西含一含的习惯。

    她忍了片刻,越忍便越觉难耐,当下浪吟道:

    “二弟,屁眼……快把那根棍子拿回来,给嫂嫂的屁眼也插一插……”

    ——这一句话霎时间点燃了玄昭忍耐多时的欲火,忽听噗嗤一声,还硬如生铁的大肉棒抽离花径,湿漉漉的棒身在空中弹跳着,那赤红壮硕的模样又吓人又勾得人口干舌燥。

    秦雪不及疑惑,玉体忽被翻转过来,翘着屁股趴在桌上,滚烫的淫根抵上她不住翕张的菊穴,玄昭十指舒张,便掰开她两瓣挺翘浑圆的雪股:

    “嫂嫂说的棍子,可是这根?”

    “不是……”她顿时吓了一跳,“二弟,我说的是那根假……啊!——”

    忽然便是一股钻心剧痛,小美人儿眼中泪水骤然涌出,秦雪只觉又痛,又麻,撕裂般的感觉中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极致舒爽,她眼前一片模糊,几乎便要晕厥过去。

    恰在此时,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她一紧张,屁眼猛地缩紧,虽然玄昭只入进去了小半个头,依旧被她夹得差点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勉强稳住精关,他粗喘着看向门口——

    其实不用猜,玄昭便知来人是谁。下人们早已被嫂嫂打发出去了,若无通报,能够这般随意靠近的,只有大哥。

    果不其然,一只朝靴踏进门内,咚的一声,不小心踢到了那根沾满淫液的假阳具,霍陵眸光一动,只见一个嫩生生白花花的翘屁股正对着大门口,他的爱妻被一双大手钳制在桌上,衣衫凌乱,梨花带雨,那挺翘股间楔着一根肿胀到极致的男人性器,性器的主人,正是他的同胞弟弟。

    此情此景,天底下怕是再找不到比这更淫乱荒唐的事,虽然他们早已三人同欢过,可趁着夫君不在家时和小叔交合,还被夫君亲眼抓到菊穴开苞的画面,就是再淫荡的女人,亦有羞耻之心。

    秦雪当下便觉羞愤欲死,偏偏她越紧张,屁眼就夹得越紧了。玄昭赤红着双眼,正觉手足无措,忽然龟头上传来一股难耐酥麻,含得他又疼又爽,他不禁低吟出声,一只大手伸过来,握住嫂嫂浑圆的臀瓣,毫不客气就是一巴掌——

    “雪儿,是不是你又在家里发骚勾引二郎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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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一惊,当即意识到那只手掌的主人是夫君,不及开口,霍陵已经又是一巴掌拍了下来,且力道又重又快。

    她臀上霎时间腾起一股火辣辣的酥麻,只听男人的声音淡如静湖,却又哑得不成样子。她听不出他声音里的情绪,不知他是怒到极致还是毫不在意,但她的身子已本能颤抖起来,呜咽道:

    “雪儿没有……没有勾引二……”

    一语未了,霍陵已冷笑一声,又是重重一巴掌:

    “没有?若不是你自己夹不住骚屄,难道还是二郎强迫你不成?”

    “他是出家人,清规戒律,重重加身。你这淫妇却一得了空就掰着腿露着屄地勾引男人,如何禁得你蛊惑?事到临头还敢撒谎,该打!”

    说罢,大手连连落下,不止打秦雪的屁股,将她腿间那张湿淋淋的嫩屄打得也是淫水四溅,嫣红一片。

    另一只大手伸过去,嗤啦一声扯开娇妻胸前衣襟。她肥硕的两只奶儿霎时间弹跳而出,霍陵一把握住用力揉捏,揉了两把又开始啪啪拍打。

    如此左右开弓,小美人儿的奶乳、屁股、骚屄,全都被打得又疼又爽,又酥又麻,偏偏她的屁眼里还插着玄昭的肉棒,下面的小屄挨了打一缩,上面的屁眼就跟着一吸一夹——

    玄昭勉强稳住呼吸,龟头上却传来一股要将他死死含裹住的湿热吸力。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只入进了小半个头的阳具在那紧致菊穴中越陷越深,菊穴周围细密紧缩的褶皱全都被撑了开来,穴口被绷得隐隐发白,周围那一片肌肤却红得如要滴血。

    因为实在吃不下,那个可怜的小洞眼甚至被撑得鼓了起来,但玄昭分明没有任何动作,龟头却又被吞进去了一寸,坚硬的龟棱研磨着内里湿软的花壁,那种极致舒爽,几乎教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果然,嫂嫂的身子就是这般放荡淫乱。平常女人若被强强迫玩屁眼早就晕死过去了,她却骚得不仅能流水,这会子还主动把鸡巴往里含。

    想到自己冲动之下强行给她的菊穴开了苞,玄昭原本还很愧悔,此时却觉心口那把形容不出的火焰越燃越旺。

    他知道大哥这番话是说给谁听的,其实原本是他强逼嫂嫂,大哥却故意说是嫂嫂勾引他。什么“清规戒律,重重加身”,一个把鸡巴插在长嫂屁眼里的出家人,还有何戒律可守,有什么脸面面对道祖道尊?

    他的坚持,他的自守,全都在三人同欢的那一日彻底坍塌了。

    不,不对,或许还在更在之前,早在他第一次干进嫂嫂的小屄里时,早在他见到她的第一面……

    他已经决定不再回头,他想得到更多,他想要她的全部。

    抬手握住那两瓣被兄长打得通红一片的臀儿,玄昭抬起眼帘,脸上已然再没有了方才的无措。

    “大哥冤枉嫂嫂了,”他淡淡道,“屁眼是我要插的,我想着迟早也要给嫂嫂的菊穴开苞,不如就趁今日,大哥意下如何?”

    霍陵一顿,眸中闪过一抹复杂至极的幽光。兄弟二人的视线在空中无声交锋片刻,他笑了笑,眼中却殊无笑意:

    “我自然没有意见。”

    一语未了,玄昭猛然往前一撞,那个硕大如同拳头的龙首便硬生生整个插进了菊穴里,塞满了小美人儿从未被如此凌虐过的甬道。

    她眼中泪水霎时间涌出,身子克制不住朝前栽去,未及软倒,一只大手斜刺里探出,用力捏住她的奶子一拧——

    “嗯!——”

    只见霍陵强行将她上半身抬起,她腿间那个还在吐水的小淫洞自然也露了出来。刚被大鸡巴肆虐过,此时那穴儿外的两瓣花唇也是东倒西歪,十分狼藉。

    霍陵根本不给秦雪反应的机会,一挺腰,同样也朝前一撞——

    “啊!——”

    美人儿一声媚吟,身子连连抽搐,竟是瞬间就被干穿花心,连宫口都被捅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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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这秦雪虽久经人事,但双龙入穴的极致刺激,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能承受?

    此时她屁眼里还塞着一个如小儿拳头般的龟头,前头花径之中的性器已然抽动起来,她半边身子悬空,只有双腿还跪在桌上,但因玄昭要插她的菊穴,此时她的下体是高高撅起的,因此她被一前一后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除了他二人的健躯,几乎没有任何凭依。

    秦雪当即便呜咽起来,小手胡乱挥舞着勾住霍陵的脖子,一面挣扎一面哭求:

    “夫君,不要……好深啊呜呜呜……好涨……“

    一语未了,粗大的欲龙便在她穴中捣弄起来,霍陵一只大手轮流揉捏着她的奶子,另一只竟然还探到她腿间,搓捏蹂躏起了那颗敏感的小花核。

    当下她娇躯颤得愈发厉害,整张小屄缩得紧紧的,但因早已习惯了被男人这样粗鲁凶狠地玩弄,不过片刻功夫便又浪叫起来。

    霍陵捏住她纤秀的下颌,强令她抬头看着自己:“说,为夫干得你爽不爽?!”

    “啊,爽……啊哈,夫君好厉害啊,大鸡巴要把雪儿干死了,子宫都被夫君干开了……”

    “好粗……好深……夫君,肏死雪儿罢……雪儿是夫君的小骚货,离不开夫君的肉棒了……雪儿要死在夫君的鸡巴下面,唔哈……被干得爽死了……”

    一面说,那娇美的身子还急切扭动着在男人身上磨来蹭去。霍陵刚下朝回来,身上还穿着朱红色的武官蟒袍,此时虽玉带散落,裤口大开,但忽略他在淫穴里飞速进出的性器和握着骚奶子大力揉搓的手掌,如此衣冠楚楚,高大挺拔,谁看得出来他正在女人的穴里肆意奸淫呢?

    反观秦雪,裙衫早已被扯烂得七零八落,一头如云发鬓如玉山倾倒,一张纯美小脸却是春色难掩,媚意欲滴。

    她一面浪叫,一面便吐出红艳艳嫩生生的香舌,两只奶子随着男人的肏干上下颠动彼此拍打,那水润红唇便如她身下的嫩屄一般,骚得水都快含不住了。

    霍陵见状,又是恼怒,又是满足。

    所恼怒者,自是她如此放荡,有哪个贞静端庄的妇人被夫君当着小叔的面搞穴时,能如她一般淫乱发骚的?若是有一天她被陌生男人强奸了,恐怕也是顷刻间就缴械投降,决计守不住身子。

    但一想到她这勾魂摄魄的骚样儿都是因自己而来,他胸腔中便有一种克制不住的快意和优越,故意抬眸看了弟弟一眼,霍陵抬起大手,又狠给了美人儿的奶子两巴掌:

    “真真是骚得没边儿了,若没有我,你还要寻哪根鸡巴来肏你?除了我,还有哪根鸡巴能满足你?”

    “唔……夫君,只有夫……”

    话音未落,秦雪忽然尖叫一声,娇躯猛地绷紧,两只小手也死死揪着霍陵的衣襟,指甲都在他身上掐出了印痕。

    只见她如山峦起伏的雪股之间,一根涨得发紫的阳物正缓慢但又毫不迟疑地楔入进去。赤红的棒身一寸寸隐没进雪白之中,她平坦的小腹也被撑得越来越鼓。

    原本里面只有一根肉棒,但已经顶起了一个包块,此时那包块涨大起来,隐隐显现出男人性器的模样,虽未激烈动作,但只是这般插入,便让她如同怀胎妇人般,整个下体都被塞满了。

    直到此时,玄昭方才抬头,同样也淡淡看了兄长一眼:

    “嫂嫂先前还说我的鸡巴比大哥长,比大哥肏得要深,难道那些话,都是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