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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267 正在这里闹哄哄,忽有一道声音传来:“怎么了这是?你们这里倒热闹得很。” 原来是秦沄的大丫鬟白芷来了,有人将事情悄声一说,白芷皱了皱眉,口中笑道: “我还当是什么事,陈姐姐不是家去了吗?正巧我要回去看我老子娘,告诉她一声,请她回来便是。” 她的话在这院中是极有分量的,众人一听方散了,白芷摇摇而去,临出门前,却是悄悄朝蕊娘使了个眼色。 蕊娘不明所以,仍是避开众人来至屋外,白芷正在廊下等她,一见她来便道:“姐姐,你今儿身上还有奶吗?” 蕊娘闻言,不由脸上一红:“……有的。” 白芷忙拉了她手:“好姐姐,你就帮我这一回,这会子哥儿要吃奶,就由你来罢。” 解衣挤奶(H) 蕊娘不由一惊:“你才刚不是说要去请陈姐姐……” 白芷苦笑:“好姐姐,这一来一回的要费多少功夫?哥儿吃奶的时辰早误了。老太太不知道还好,一知道,咱们全都得吃瓜落。那王氏仗着她老子娘在老太太跟前有体面,不把哥儿当回事。届时她若倒霉,我们却也不能跟着一起倒霉。” 说罢又道:“姐姐放心,左右这事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姐姐且帮帮我罢。” 蕊娘心里其实早已软了,只因她见秦煜年纪幼小却这般可怜,她亦是做人母亲的,如何不怜惜?这白芷又是她闺中好友,她能进秦府还是托了白芷一家帮忙,儿子也是人家在帮忙看顾,自然要还这一份恩情。 当下便道:“好罢,我这就去。” 又去取了秦煜常用的那只玛瑙碗,悄悄解开衣衫。因是初春,身上还穿着夹袄,只见那裹得紧紧的衣襟一散开,两只蜜桃似的乳儿蹦将出来,其浑圆饱满教人万万料想不到,原来她纤巧的身体里,竟藏着这样两只又挺又大的美乳。 蕊娘托起其中一只乳球,小手揪了那粉嫩的奶头轻轻一捏,一道乳白色的柔美弧线划过半空,乳汁淅淅沥沥滴进玛瑙盏里,她正使力挤压奶儿,忽觉身后有影子一晃,忙道: “谁?!” 片刻后,一只靴子踏了进来。 秦沄已换了身家常衣裳,蟹壳青海水纹锦袍,发上束着一只金冠,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眉目似雪。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蕊娘身上飞快掠过,只假作没有看见她眼下的光景,淡淡道:“你又是谁?” 原来他从秦母上房用完饭回来,听人说秦煜已回来了,想了想,到底还是打算去看一眼。 途经东厢廊下,因见那一间屋子里漆黑无光,却仿佛有人影在里面。他眉峰一蹙,便想看看是何人在弄鬼,走至窗下,但见月光洒落,一道窈窕的女子身姿侧对着他,银霜落在那人高耸挺立的玉峰上,一粒乳汁从奶头里缓缓渗出,顺着乳丘滑落…… 秦沄忙移开视线,正欲放重脚步,就被蕊娘察觉了。 这蕊娘因屋内漆黑看不见他面容,只听到是男人的声音,顿时一慌。 “你是谁?怎么敢到这内院来?!你快走,不然我可就叫人了!” 偏她这样说,那人却越走越近,秦沄的眉峰也是越蹙越高,疑心这女人是不是在故弄玄虚,口中已冷道: “你不认得我?” 话音未落,忽有一样东西扑面掷来,他忙侧身闪过,正欲发怒,蕊娘拔脚便往外跑。 一时不妨绊到他的靴子,合身跌进他怀里,秦沄只觉手中绵软一团,又滑又香,下意识将手掌一用力,只听蕊娘“啊”的一声,已是被他挤出一大股乳汁,霎时间流了他满手。 黑夜逼奸(H) 温热的汁液方一入手,秦沄立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火烧一般正欲将手甩开,偏此时廊下已有脚步声传来,上夜的婆子拎着盏明角灯,那亮晃晃的灯火一晃,就照见了屋内两人—— 只见秦沄怀里搂着一个身形纤巧的女子,那女子一对雪白乳儿露在衣外,其中一只还被秦沄握在掌中。 嫣红的奶头从男人修长手指间溢出来,颤巍巍的一跳一跳,婆子慌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 “大,大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什么也没瞧见!” 心中不由暗悔,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眼,竟然撞破了大爷的好事? 她却不知蕊娘一听,霎时间大吃一惊。 蕊娘虽然入府时日不长,但秦家有哪几个主子亦是清楚的,大爷……莫非她方才拿玛瑙碗去砸的男人,竟然就是这国公府的主人秦沄?! 想到自己眼下正衣不蔽体,一只奶子还被秦沄抓在手中,那些大户人家的爷们哪一个不是看中了立时便将人拉到床上按倒,若秦沄今日要奸淫她,她一个小小奴婢,决计逃脱不了! 一时间汗如雨下,只听秦沄已冷冷道:“滚!” 婆子闻言,连滚带爬,连掉在地上的灯笼也顾不上捡,眨眼间消失无踪。 如此一来,屋内登时又只剩下他们二人,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蕊娘大急,口中忙道:“是奴婢无礼冲撞了大爷,求大爷恕罪!” 一面就要跪下来,趁机挣脱开身前的男人,偏她一急,衣襟勾到了秦沄的腰带,那衣襟原本就是散开的,被这样一扯,嗤啦一声,她半幅香肩都露在了衣外。 蕊娘忙又去抓自己的衣裳,不妨带的秦沄身体往前一撞,只听得身前的男人闷哼出声,掌心间那只圆滚滚的奶儿不住乱蹭。他手上原本就满是温热的乳汁,那奶头里竟又溢出了一股子奶水,不止是秦沄,蕊娘业已感觉到了—— 有什么东西正顶着她的小腹,且越涨越大,越来越硬……全然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蕊娘已嫁做人妇,如何不知这是何物?心内羞耻难当的同时,一颗心更是直直沉到了谷底。想要不管不顾地吵嚷起来,可若是如此,自己定然会被撵出去,家里的生计又该如何维持?只得颤声道: “大爷,奴婢……已嫁过人了……” 这秦沄亦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哪还不知是何意?当下心中大怒。 想他不过是偶然经过,分明是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在此处鬼鬼祟祟,被人撞破了又自己冲上来,自己把奶子送到男人手里,又自己扯破了自己的衣裳,怎么听她的话,倒好像是他要逼奸她?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心中怒到了极致,亦只是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