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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能料到,玄昭正在一旁,且将她的淫语听得一清二楚? 当下玄昭只觉喉间一紧,终于无法忍耐。他哑声低喘着,一把扯开衣带,连裤子都顾不上解,颤着手扶住肉棒套弄起来。 耳边是兄长粗重的喘息,带着不知是真是假的怒意:“哦,你还记得二郎鸡巴的模样?舔他的时候是不是很兴奋,淫妇!我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求他肏你了?!” “啊哈……雪儿,雪儿求二弟肏了……二弟的鸡巴也好厉害啊,又长又大,一下就顶到雪儿的宫口里了……” (P O 1 8独家发表,) “唔,二弟,快来肏雪儿……和你哥哥一起插死嫂嫂……二弟的鸡巴生得还比夫君的好看呢……嗯哈,好想,好想再吃一次……” 一时之间,只见霍陵疯了一样地连连狂肏猛干,那粗大的性器在娇妻穴里肆意捣弄,似乎丝毫也不顾忌她的柔弱,必要将她插穿才罢休。 秦雪的浪叫也是越来越响亮,越来越骚媚,她已高潮数次,嫩穴却始终缠着丈夫的阳根紧紧不放,此时觉察出他今日更胜以往的勇猛,如何不愈发拿那些淫话刺激他? 却不知另有一人在旁处,早已睁开眼睛,牢牢盯着她正被丈夫侵犯的小淫穴,那修长如玉的大手握着一根昂扬雄物,一面看着她心动神摇的淫态,一面压抑着喘息自渎。 ===================================================== 羞(*/ω\*) 极乐煎熬(高H,共妻cp) (P O 1 8独家发表,) 玄昭此生,从未体验过这般奇异的感觉。 一边因着心中的愧恨痛苦煎熬,恨不得将自己一对招子给挖出来,一边又无论如何都不舍移开视线,只是忍不住想着,嫂嫂想求我肏她,嫂嫂想吃我的鸡巴…… 听到秦雪还记得自己肉棒的模样,更是兴奋不已,抓握着棒身的手掌不由愈发用力,龟头上的那个小眼儿里,透亮的前精汩汩而出,越流越多,竟是片刻功夫,就将他一整根阳具都淋透了。 再看他此时双眼赤红,口中粗喘连连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清冷出尘?忽然他飞快套弄的手一顿,继而又更迅速地上下撸动起来,原来霍陵干得兴起,将娇妻上身衣衫也一把扯下来—— (P O 1 8独家发表,) 霎时间,只见两只蹦兔似的奶儿弹跳而出,失了衣衫的包裹兜揽,愈显浑圆肥硕。顶端两颗樱果粉粉嫩嫩,又翘又挺,不似许多妇人的奶头呈现出很深的颜色来,那色泽,竟比枝头上的山茶花儿还要娇嫩。 玄昭不禁喉中嗬嗬有声,感觉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了。 霍陵将手从后探出,一边一个,一把抓住那两只大奶子,只见美人儿登时水蛇似的扭起来,乳球在男人掌中摇晃不已: “嗯啊,夫君,用力,用力捏爆雪儿的骚奶子……啊哈,二弟的手捏起雪儿的奶子来,不知是不是也和夫君一样呢……” “好想要,想他和夫君一起玩雪儿……两根大鸡巴一前一后,肏烂雪儿的小骚屄,还有……啊哈,还有小屁眼……好想二弟来插雪儿的小屁眼……” 一语未了,玄昭低哼出声,极力忍着才没有呻吟起来,而那剧烈跳动的欲龙也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全都洒在了他的手上和裤子上。 (P O 1 8独家发表,) 这玄昭长到二十来岁,也只体验过两次阳具释放时的极乐快感罢了。而这两次,都是因为同一个女子。 一时心神恍惚,犹自喘息着,忽又觉自己胯下肉物迅速肿胀起来,硬邦邦的竖直耸立,一如上次,自己只是见了秦雪含着精液的模样便又有了反应。 他不禁心乱如麻,可想到已是做出这般无耻之事了,便如一个犯戒之人,若不破戒还能忍得,一旦踏出第一步,便会忍不住走出第二步、第三步…… 因此又将手掌重新覆了上去,在嫂嫂娇媚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中,一次又一次抚慰着自己难耐的性器。 脑海中也开始勾勒起自己的肉棒在嫂嫂小穴里进出的模样,嫂嫂夸他的肉棒生得好看,还说自己的比大哥长,越长,插得就越深……他是不是能比大哥更深地贯穿嫂嫂? 又见兄长将嫂嫂抱了起来,摆出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嫂嫂大大张开的腿心正对着亭阁窗口—— (P O 1 8独家发表,) 玄昭之前还因为花树的遮挡有些看不分明,此时因这淫乱的姿势,越发一览无遗。 只见美人儿的小淫嘴里正艰难含着一根赤黑色的肿胀肉棍儿,那凶物朝上一顶,便挤出大量混合着白沫的春液。粘腻的淫水全都淌在饱满花户和浑圆股缝儿间,欲坠不坠,欲流不流。 嫩屄一松,大鸡巴滑出寸许,再一紧,方才还留在屄外的一小截棒身便立刻被吞了进去,只余两颗湿漉漉的精囊悬着,此情此景,便仿佛小美人的屁股下长出了两颗卵蛋,既奇异,又淫乱。 ===================================================== 羞羞(*/ω\*) 裤裆湿透(H,共妻cp) (P O 1 8独家发表,) 玄昭愈发无法自持,不由地沉迷其中,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射在嫂嫂嘴里,那对纵情交合的男女也开始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从起初让秦雪双手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被后入,到中间霍陵将她抱起来岔开双腿一上一下地用骚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又将她转个身,大肉棒硬生生在穴儿里旋转一周,面对面地抱她在怀里一面缠吻一面抽插。 秦雪被弄得神魂颠倒,高潮连连,早已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也浑然忘记自己正在无遮无拦的花园里,小嘴里不停哭喊着,或是“要死了,要死在夫君的大鸡巴上了……” 或是“干坏雪儿罢,雪儿想被夫君插烂……雪儿是夫君的小荡妇,是只想着吃肉棒的骚妇,求夫君插死雪儿……” (P O 1 8独家发表,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