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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有一点。”莫宁心口不一地高高嘟起嘴巴。 莫若拙说:“他们的爸爸也抱过你。” 这是莫宁上学的第一学期,她还在刚刚学习交朋友。平时她会在书包里塞好看的贴纸和糖果,喜欢的书也会带去和人一起看,是和很sweet的小宝贝。 就是占有欲很强。 莫若拙就了解她平时的大方是因为她愿意给,有人擅自碰她的东西,她心里会生气。 所以莫宁还是不高兴地说: “不一样,爸爸不能分享。”她还小声在莫若拙耳边说,“他们的爸爸都没有你好,我的爸爸最好,你好看好可爱,不能给别人。” 莫若拙被她哄得找不到北,在她脸上左右亲了,又细心地在她娇嫩的脸上抹又甜又软的宝宝霜,要抱着她出门,莫宁摇头,跺跺小小靴子,“爸爸腰会受伤。” 然后用戴上小手套都握不起来短手指捏住他白皙的手指,和慈祥看着他们笑的老师挥手。 走出小一班,站在其他班级门口的老师和还有来来往往家长向和莫宁打招呼。 幼儿园的人几乎都认识她,不单单是因为她聪明,还因为她漂亮。 刚出生的时候,奶乎乎的小不点,就能看见标准的尖下巴和好看的下颌线,眼睛长而深,有未来长眉星目的影子,小鼻子瘦窄,鼻梁分割出好看的比例,尤其小嘴巴形状很美,形状像光屁股的丘比特手里的那把小弓。 在一群皱巴巴、红红的像小猴子的新生儿里,不只是家长自己觉得,连医生护士都说他们莫宁就是最好看的。这样的骨相和底子,不难想象以后会有多漂亮了。 本来怄得像只喷火龙的周屿,见到莫宁也没有话了,开始担心以后没有人配得上她,她一个都看不上。 而且莫宁不爱哭,情绪特别稳定,吃了睡,醒了哼两句,屁股干净了就接着吃。好像很想活下来。不到一个月,就不像一个早产儿,乌溜溜的眼睛转得特别机灵。 被莫若拙抱在怀里,还会自动往他胸前拱,口水弄湿他的衣服,不能分辨光影的大眼睛就对一脸尴尬无措的莫若拙弯起来,笑出粉嫩的牙龈。 有一张从小就会哄人开心的小脸蛋,语言天赋出奇的高,八九个月就跟着电视剧学会了说第一个词。把她送到了现在双语幼儿园才一学期,莫宁的词汇量就与日俱增,说话很可爱。 现在莫宁是幼儿园的小明星——园长都找过莫若拙,想要把莫宁的招牌放网站当广告。 回家的路上,莫若拙蹲下来给她系松开的鞋带。莫宁摘了手套,用嫩嫩的手心摸他的脸,一下一下的摸。 “不冷吗?” 莫宁摇头,“滑滑的。” 莫若拙笑笑,把她的手套重新戴上。 也在等车的路人问: “好漂亮的小美女,你是她的哥哥吗?” 经常被人这么问,莫若拙还没有回答,莫宁捏着莫若拙的下巴转过去展示,“是我的爸爸。” “你好年轻。看着不像。” 莫若拙笑笑,又把莫宁裹得严严实实的时候,看了看她的小脸蛋。 莫宁从眼睛、鼻子、嘴唇都找不到一点自己的影子。 大概不说话的时候有点清秀的神韵,以及,那时候为了安慰身体虚弱、情绪低落的莫若拙,周了苦找一番才找到的一点相似。 “小莫她这里像你。” 周了低下手臂,向伸脖子过来的莫若拙展示小宝贝发际线中间那个小尖簇, 这个美人尖,在同一个位置,莫若拙也有。 “……她会长变的吧?” “对,现在才出生,张开就不一样了。”周了又说,“还这么小,能看不出什么。慢慢就能看出像你了,你的女儿,不像你像谁。” 事实并非如此。 三个春去秋来,莫宁除了越来越标志地、和莫若拙无关的美貌,也渐渐有了自己的个性——记仇且腹黑。 七八个月刚刚学走路的时候,没扶稳沙发,一屁股墩坐在地上,然后被莫若拙看见她自己爬起来后,咬着沙发不松口,在沙发上留下一圈口水印。 一岁时能颤巍巍走路时,上午周了在她头上摔个包,下午她路过浇花的周了,伸出小jiojio踹在周了屁股上,周了回过头,啪,给他一巴掌。 再大一点,就是在幼儿园,她交了很多的朋友,也成了他们小一班的leader,身边总是跟着一群人,男女通吃,左手一个小男友,右手一个小闺蜜,带他们回家玩,等他们当中的哥哥、姐姐有来他们家补习社补习,她就带新的小朋友来家里玩…… 周了说她简直是小妖精转世,又疼她得很,知道他们幼儿园放假了,已经打电话催莫若拙送她过去玩。 终于不用上学,在餐桌上吃着莫若拙准备的宝宝餐,带着围嘴的莫宁兴奋且贪心地表示她要先去大伯伯家住几天,再去小伯伯家住几天。 莫若拙笑眯眯看着女儿,觉得她掰着手指头在算的是要大爹爹开车带自己去哪里玩,又要小爹爹买几个小蛋糕、小裙子。 算下来,十个小手指头都不够用。 他好奇问:“不陪陪我吗?” 莫宁狡猾地对他眨眨眼:“我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啊——” 莫若拙皱着脸吃完莫宁吃不下的辅食,莫宁开心地表示自己都吃完了,扭着屁股问:“爸爸我可以吃一个冰淇淋吗?” 他洗碗的时候,莫宁就在背后坐在自己的兔兔凳上,脚上盖一张小毯子,手上的冰淇淋特别地冰,但是去幼儿园读书前,莫宁就要求了放假了爸爸要奖励自己一盒冰淇淋。 她不仅记得,还很坚强和贪心,就是吃一口要打冷颤,也还在努力的挖着。 等莫若拙去看,她毛衣下的小肚子都冰了。担心她会生病,就把剩下的半盒就从她手里扣走。 莫若拙打扫卫生的时候,莫宁跟着他问,“为什么冰淇淋没有夏天好吃了?” 嘀嘀咕咕一会,她没想明白,让莫若拙夏天的时候再给她买,她那时候尝尝说不定就知道了,然后一锤子买卖地跑开:“爸爸我帮你浇花。” 蹲着观察一会盆景,她又去收拾自己的书包,装得鼓鼓的,背上肩膀就坠到屁股下。 她一点也不觉得累,兴奋地向莫若拙展示给大爹爹他们准备了什么礼物。 这样玩了一会,不到七点,她的电量就告急,洗澡的时候都昏昏欲睡,被莫若拙抱着回小床上,睡前故事都没听,就闭上了浓密的眼睫毛。 莫若拙给她盖被子,她动着小嘴巴,说梦话嘟囔,“爸爸不上学了好像也没有特别好。” “爸爸,明天我不想去找大爹爹了。” “爸爸我开始想你了,我明天要陪着你,从白天到晚上。” 莫若拙失笑,离开前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宁宁。” 同一时区,不同纬度,热带的气旋下,香港的冬天并不冷,今晚的一场晚宴,政要名流悉数到场,还有当红的影星,酒店门口香车美人衣香鬓影,好似一夜回春。 罗氏的小少爷罗旸也第一次让摄像头拍到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