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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犯。 那些答案默认的问题,罗晹也不在意。 ——在最冷的时候,罗晹恨不得拿刀片从手腕放血取暖,也不会在第二个人身上存放期望。 所以,他们之间,这样就很好。 莫若拙腰酸背痛地醒过来,罗晹像是从没有睡,两粒黑曜石般的眼瞳深不见底,看着他,抽动时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对罗晹来说,太久没做,就要补回来。 一下一下亲着他的罗晹心情看不出是好是坏,但很折磨人,动作很慢,也更难捱。深陷在沙发中的莫若拙只有一只胳膊伸出了沙发,搭上背靠,皙白的五指在上面抓紧了。 “莫莫和我一起回香港。” 莫若拙张着嘴,只会喘息,不会说话。 手指和心脏都慌成了一团,罗晹在这里应该还有半年的学业才对。 “我不想出国。” 运一个人过关,很麻烦。 中间要打点的事情很多,而且不能保证,莫若拙就会一直听话。 而回家,罗旸可以做到只手摭天。 莫若拙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更加不重要。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罗晹通知了他一声,又安慰脸色发白的莫若拙,冰冷干燥的嘴唇落在他脸上和嘴唇,“会等这学期学业结束。” 装修房子需要时间,而且这里,和莫若拙生活的地方,罗晹也比较满意。 只是…… 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书房过了两天,心满意足的罗晹才发现,这次他很久没回来,招数只有那几样的莫若拙说话更少了。 一旦和他阴沉地对视上,就像个一个怂怂的小哑巴,讨好又卑微的笑笑。 “匆匆作死” 32、 当莫若拙没有好奇心,他们之间很难找到共同话题。 罗晹惜字如金,却问莫若拙为什么什么都不问。 莫若拙说不知道问什么。 他像阁楼上的小裁缝,埋头努力也辛苦地缝补头顶那块大幕一遮的被子,所有不愉快的、不安的被扫了进去,被他藏得很好。 谁清醒,谁就承担痛苦。 所以莫若拙不明白罗晹为什么对自己有要求,只是害怕罗晹忽好忽坏的心情,经常被操得要死要活,裸着雪白瓷片一般的皮肤,昏睡到第二天。 那天莫若拙醒来时,房间昏昏的,莫若拙摸到遥控器,把卧室一面巨大的采光窗窗帘打开。 外面天色明亮,太阳在云后,漏下线条一样的光线,大片大片的白云连在一起,如天鹅绒。 看上去时间不早了。 一只手臂从后伸出,拿走他手里遥控器,把重新窗帘合上。 没有睡醒的罗晹把他按进怀里,在声音低沉地在他耳边说,“早安,莫莫。” 过了一会,他把被子下小动作很轻也很多的莫若拙转过去,大腿抬到腰上。 亲得有些变味时,罗晹在床头的手机响起来。 罗晹看了眼来电,赤身裸体走下床,让人羡慕的身材和比例,手长脚长,肌肉分明,站在窗边身上有层光。 莫若拙听了听,有些出神。 他注意到给罗晹说的是英文,打电话的人应该是他家那边的。 罗晹回头看到目不转的莫若拙,边挂电话边走去捏他柔软若白棉的脸,“听到了什么?” 莫若拙摇头。 “为什么?” 莫若拙想想,小声且难过地说:“我没有文化。” 莫若拙低头看着雪白的被子,罗晹盯着把戏幼稚的莫若拙,差不多和野兽一个样子。 明明楼下有人等他,罗晹还是不慌不忙,目光意味不明地看了莫若拙一会。 下楼前罗晹对他说,不要出门。 房门一关上,坐在床上的莫若拙就轻轻踩着拖鞋,慢吞吞地往门边蹭。 罗晹新家的住址环境幽静,远离市区,周围不吝造价的建了不输市中心的配套设施,入口就有一家配给住户的大型进口超市,门禁设施进入森严,两旁道路宽阔,绿荫如盖。 在门牌号是“36”的一户,杜祈昀从车上下来,摘下墨镜,上下打量了这栋普通的小别墅。花园中规中矩,门前的草坪像一块厚厚的绿毯铺开,一楼客厅窗明几净,二楼拉着窗帘的窗台上是排排坐蓝色机器猫。 刚有些怀疑,余光就看到因为来客先走出来的私保,杜祈昀就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 杜祈昀告诉那两个看门狗,他们是罗晹的客人。 接着,出人意料的,他们被请进去。 等了二十多分钟,罗旸从二楼下来,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露出一对锁骨,个子高,走得慢就显得慵懒散漫。 只是杜祈昀在他瞥来的一眼中看到一种情绪——好像是脏东西出现在家门口,这让他不高兴了。 于是杜祈昀一开始就压抑的愤怒一下消散。他笑眯眯挥手,“怕你已经走了,特意带以为Fri来见你。” “Sophia,”杜祈昀把身后的女人拉过来,转过她的脸对着罗旸,自己也笑着,“好久不见,是不是。” 吴家妤隔着多情的眼泪去看罗旸——他没有被惹怒,也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只是微微皱眉,甚至在她面前停了停。 身上的气息和记忆中不太一样,有这个寒春没有有的暖意和香味,但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漠让人站在他面前时忍不住心生惧意。 在这个人略略停顿之中,吴家妤爬上寒意的手臂在忍不住发抖。 而罗晹再没有过多的反应。 走过两人,坐在沙发上,翘起腿,脚尖勾着一双拖鞋,散漫又不可一世地看过来。 恰好,“咚”,楼上像有一只踩着栏杆的笨猫摔在了地上,一个虚影在二楼一闪而过。 吴家妤马上转过头去看罗晹。 罗晹看着二楼的视线缓缓收回,狭长的眼梢睨向他们,露出一种熟悉的笑容。 “Sophia……”罗晹第一次念出她的名字,从舌尖到眼角带着冰冷的阴鸷,“我以为你是聪明人,拿了钱就好好躲起来,好好守着你这的烂命。” 吴家妤身形猛地一颤。 她已经昏了头,跑回国,还到了这里。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像那一晚,她被一个念头攥住了神经。 ——能得到他一次,不管用什么方法也好。 这次,她想见他,想说对她来说刻骨铭心的初遇,还有一次认真的表白。。 她在杜祈昀手中挣扎了几下,就像乳燕投林,裙摆翩翩欲飞奔向罗旸。 罗旸都没看她, “滚。” 罗旸没打过女人,但不代表他有那种教养。 杜祈昀知道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折断那只妄图碰自己的手。 而吴家妤犹豫也扭捏的捏住手,像刚才在门外敲门的样子,半信半疑,又望眼欲穿,不怕死地靠近。 杜祈昀冷眼看着这个蠢货,记忆闪回过很多段。 他从没有觉得这个样子的吴家妤可怜,或者让人感动。都是自找的。 他见过吴家妤在大排档被男人逗得大笑,那副样子和她认钱去追人时一样。 当时他就看透这个肤浅庸俗的女人。 她以为自己拿到了一张进入豪门的车票,结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