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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有些挡眼睛,两侧阴影显得脸更秀气,说: “我走在路上胃疼,本来想给你打电话,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莫若拙,回头。” 车灯在光线幽微的街上闪了闪,晃到莫若拙的眼睛,司机绕到右下的座位,打开车门。 罗晹长长一大个,支着额靠在椅子上,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声色犬马的邪肆更盛,看向车门的目光漫不经心。 莫若拙的头皮像是被小电鞭抽了下。 “就专门请你吃份饺子?” “也不是。” 然后等他吃完饺子,罗晹就和一起商量下午写下来的计划表。 一式两份,罗晹的不在身边,他就拿出了自己的那一份。内容和写给罗晹的大同小异,只不过上面有莫若拙自己的学习计划,里面的浮动时间都分给了罗晹。 罗晹借他的手看完之后,问他做这种事麻不麻烦。 莫若拙已经有了为人师表的自觉,半开玩笑说要对罗晹好一点,明天正式开始的补习也很人性化。 周一到周五晚上一个半小时,周末两天上午,时间根据罗晹的安排弹性调整。 问起罗晹的想法,罗晹用红笔把补习的时间圈出来,告诉莫若拙不要迟到。 罗晹的态度让莫若拙很喜欢,问他:“迟到了会怎么样?” 罗晹扣上笔帽,看他一眼:“扣你薪水。” 一时分不清楚是谁在哄谁,莫若拙不自在地摸着脸往窗外看。 他刚想问罗晹今天下午怎么不理人,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周了的来电。 莫若拙挂了电话,也拎著书包准备下车,一只微凉偏硬的手在他下巴捏了下,“睇睇有冇瘦。” 被人关心,莫若拙一愣,呆呆摸了下脸。 罗晹说:“莫若拙你的男朋友、女朋友是不是有好多?” 真是奇怪,莫若拙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这个问题把他问傻了。 罗晹又问今天来找他的女生是不是他女朋友。 明白了罗晹是在说方锦心后,莫若拙差点笑出来,在车上笑到罗晹脸黑,才急急忙忙跑下车。 “发什么呆?” 摸了下下巴,莫若拙不说话,对周了神秘说饺子好吃。 周了扫描他神色自若的脸,心想,怪不得,刚才蹦蹦哒哒地回来了。 周了靠着楼梯扶手,就莫若拙的新朋友聊了两句,最后评价:“他好像人还不错。” 莫若拙低头开门,“他是挺好的,就因为上次帮了他一次。” 周了走下来,一手把门按回去,“莫若拙。” 莫若拙抬眼:“嗯?” 周了眯着眼睛,“没什么,就是不怎么高兴。” 莫若拙说:“那我也给你补课,还是免费的。” “啧。”周了没劲地站直了,阴阳怪气地,“你好像很喜欢他。” 莫若拙惊道:“你以前还说乐于助人是我最大的优点。” 周了马上说:“是因为你又矮又瘦,脸也就那样,只能靠性格取胜。” 莫若拙线条秀美的眼睛瞪大,张开嘴肌肉活动的脸颊看着软白细腻。 周了心烦,说是长大了就像男生了,可怎么越长秀气了。 当周了迈长腿,一步两跨上楼时,莫若拙在背后说:“明天你送我过去吧。” 明天? 周了又停下,说明天他有事。 莫若拙一听就明白了,因为上次扇耳光的女生就没那么简单。 从小到大他就只有周了一个朋友,周了谈恋爱了,莫若拙小里小气的想要骂他,但又假装大度地摆摆手。 周了交女朋友,他教罗晹。 这么想,感觉自己隐瞒的那些对话,变得名正言顺。 “是长夜两者邂逅” 周六清晨,莫若拙比约定的早了几分钟到达罗晹家门口。 给他开门的是工人,告诉他,少爷还在楼上睡觉。 莫若拙放轻脚步上楼,在门外也轻轻敲门, “罗晹你醒了吗?” 莫若拙旋开一条门缝,大床上没有人,但里面有其他声音。 绕过面积很大的房间里一块马来立漆的隔断,就看到背面沙发上玩游戏机的罗晹,没穿上衣,裤子松垮垮耷拉在腰间,有一码一码的腹肌,被光影分割的五官十分立体,视线寡淡地从墙上瞥了莫如拙一眼,又看回投影。 两分钟后,音效刺激的竞速游戏结束,罗晹扔开手柄,看向一旁乖乖等他玩游戏的莫若拙。 莫若拙背上的双肩包很满,像手臂和腿细细的乌龟,大眼睛水亮亮,“你起这么早玩游戏。” 罗晹告诉莫若拙时:“玩点游戏醒觉。” “专门等你”这个讯号让莫若拙很高兴的样子,说:“既然学习热情这么高,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然后分别把他们的作业拿出来。他早就猜到罗晹书包都没有,不会带作业回家,试卷都印好了两份。 罗晹看看作业,看看莫若拙,啪嗒,把原子笔按出来。 莫若拙热情满满写功课时,漫不经心转着笔的罗晹突然发现了他在座位上的小心思。 和昨晚拉开距离接电话一样,莫若拙还和他保持着谨慎。 罗晹视线掠过试卷的字里行间,回忆起昨晚像流浪狗一样被自己捡到的莫若拙。 在车上在尝第一口饺子的时候,他礼节性地问罗晹。 当罗晹说就是给他带得,他好开心地对罗晹笑。然后一个饺子在嘴里,在半边的脸颊撑起道可爱的弧。 罗晹若有若无地笑笑,车里的气氛变得好了些,莫若拙拿眼睛瞅他,眼睫毛延展到外眼梢,很清纯。 又下车前面对罗晹的问题,莫若拙茫然地张了下嘴唇,嫩红的舌尖一探,很姣。 就像上一次,明明接吻时换气也不会,清纯的舌头又吮糖一样缠着吻他的罗晹。 罗晹觉得这可能是莫如拙这样的人的天赋,就算不是罗晹,对其他人莫若拙也是一样的反应。 要是莫若拙遇到他之前就被调教过,罗晹在这里的生活又会变得无趣。 所以莫若拙的任何反应都变得有趣。他不明显的小心警惕,以及躲躲闪闪的目光,也更人兴奋期待。 在莫若拙看过来时,罗晹问他喝不喝水,然后去端来两杯干净的水。 看莫若拙缓解紧张地喝了一大口,罗晹又有些可惜。 再喂莫若拙药没有那么容易,那莫若拙什么时候能让人抱在怀里弄?又小又嫩的那里什么时候能插进男人的阴茎? 但莫若拙好瘦小,长袖长裤下的手腕和足颈纤细,能轻易被另一个人的手和膝盖握住、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然后想强奸他的人,还能空出一只手,脱他的裤子,粗鲁操进去感受快感时,也能捂死了他的下半张脸。莫若拙只能看着人哭,或痛、或恨、或绝望,像碎钻的眼泪流到地板上。 被侵犯后,得到的那笔钱会让莫若拙开心吗? 莫若拙没有那么喜欢钱。那些钱足够让他的养母住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药,莫若拙接受了了,也会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哭肿了眼睛,冲洗他难以启齿的伤口。 这些细节像是活的,在说“我们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