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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一切,那时候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他在更爱他。 最后看他抱着毯子在车上睡着,在那失眠的深夜,罗旸生出了无声地懦弱祈求,希望莫若拙的身体一如既往地激发出了悲悯感,同情他可怜他,平安无事地留在他身边。 在不短的时间里,察觉到他的不安和焦虑,莫若拙安慰他,也开始恢复食欲,渐渐像莫宁一样贪吃,还傻乎乎地笑,说这是因为他们一起努力。 的确也在莫若拙的影响下,在等待中,罗旸已经没有那么烦躁。回家的路上余光看到放在一旁的冰淇淋蛋糕,在灯光一晃而过的眼底隐约有笑意。 回家时,莫宁已经在房间熟睡。 罗旸站在床头捏了捏女儿带着有股甜甜奶香的脸蛋,检查了她枕头下没有藏糖才出门,然后快步,也刻意压低了脚步声回到主卧。 二十分钟前给他发过短讯的莫若拙在房间里,但人又不在床上,床头灯柔和地照在台历上莫宁漂亮又蠢兮兮的小脸蛋,床上柔软的枕头半立,衣帽间有簌簌的声响。 “BB你系度做乜嘢?” 刚解了两粒扣子,哗,活动门就被拉开,裸着半个光洁肩膀的莫若拙不尴不尬地迎接罗旸的注视,浑身的毛孔都像是被一下打开了。 空气凝固一秒钟,罗旸深沉幽微的目光转向莫若拙透白的脸,喉结一滚,好像把莫若拙的什么被吞进了肚子里,低声问为什么穿他的衣服。 莫若拙尴尬地脸都要摁到地上,小声说,他的衬衫都不能穿了,勒肚子。 “睡衣呢?” 罗旸已经站在他面前,“嗯?” 高大的影子笼罩下莫若拙声音也已经小得几乎听不见,“有点磨尖尖。” 嘿嘿 95、 罗旸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像嘲笑莫宁踮起脚尖当笨小天鹅时的低沉短促笑声一样又不一样,莫若拙同样羞怒地用薄红的眼梢瞪他,不准笑。 “冇笑。”罗旸握住他骨骼凸起的手腕,低头,冰凉的鼻尖滑过脸颊,嗅了嗅他身上的香味,偏头啄了下他的脸颊,“我要睇下。” 修长好似玻璃的手指解开纽扣,看不见罗旸的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碰哪里,莫若拙泛粉的脚踝畏缩地后退了半步,一只手拉拢了衣服,“唔俾你睇。” “唔得啊。”莫若拙每次这么讲话,罗旸心情都会更好,因为他在暗示“我认真了”时像个跺脚的宝宝。 亲着他的手腕内侧,温温热热的吻落在细腻的胸口,罗旸低沉磁性的声音叫他莫莫,问他怎么从医院回来就开始不开心了。 被叫得小腹一阵一阵收缩,肋骨都跟着颤了颤,赶紧推开他的脑袋,眼珠看了看左右,最后才看向心情格外好的罗旸,皙白的指尖指旁边搭浴衣的软凳,让人坐过去。 罗旸松开手,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了下,但难得听话地坐在软凳上,懒洋洋地坐姿,浓密眼睫下的双眼落在他衬衫稍微盖住的白嫩大腿上,舌头似乎也顶了在一侧脸颊。 莫若拙后颈发热,脸上有泛红的羞意,问他周了呢。 罗旸言简意赅,有人送他回来。 他牵住莫若拙的手,贴着脸,撩起眼角看着人,连眼尾的小痣都很性感。 罗旸已经准备把随时要红着脸跑开的人拽进怀里,莫若拙却看了看他,柔软的大腿跨在他冰凉凉的裤子上,觑他的脸,细白的小臂他环住,姿势放松,下巴垫在他肩上。 莫若拙也是才发现莫宁为什么这么喜欢摊在自己身上,原来这么有安全感。 白齿咬了咬罗旸耳朵,闻到罗旸发间淡淡的香水味,想说话,呼吸一顿,后背蜷了下,雪白的脖颈低垂,呼吸短促地喘息。 罗旸的手顺着柔软的腰一路上往上,捏住了他的小奶头,说话像是往他耳边呵气,“变软了。” 莫若拙喉咙发抖,带着鼻音神秘说,或许是心脏肿了呢。 说完,他自己又笑起来,好气好笑将眼睛藏在罗旸肩膀,问怎么办呀。 罗旸推起他的后脑,和他接吻时抚摸他的肩颈——这样莫若拙就会慢慢放松,然后把医生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只是一点变化,在bb出生前他帮莫莫缓解不适。 医生也说,他身体平衡过来,就会好起来,但是像正常那样的哺乳,还是很困难。罗旸知道,也拒绝了用药的可能性。 他本意也不希望,有谁再多占用莫若拙的身体和精力。 抚摸着莫若拙眼尾颤抖的细腻皮肤,罗旸问,“莫莫好怕吗?” 看着罗旸近在咫尺的脸,莫若拙眼底带着一抹羞涩的笑,摇头。 不同于懵懵懂懂的第一次,这一次有罗旸在他身边,就算有这些陌生的变化,也没有很焦虑。 莫若拙后仰着头,拉开一点距离,有着少年轮廓感的脸带着纯真的神态,郁闷又担心问以后呢。 罗旸一手抚摸轻揉着乳肉,漫不经心地说,我帮莫莫吸。 上一秒还在在震惊自我和悲伤自我的小世界里的莫若拙满脸通红,惊道,你胡说什么! 罗旸亲他瞪大的眼睛,另一端着圆润小屁股的手捏了捏,问,不是我,莫莫想找谁。 莫若拙簌簌地喘着气,用耳语地声量小声争辩,“那也是你儿子的。“ 罗旸说:“莫宁都是这样,他凭什么不一样。” 莫宁哪里不健康吗?能跳能蹦,还比别人聪明,还更漂亮,整个香港找不出比她更可爱的小女孩。 莫若拙不赞同,蹙着脸担心说,莫宁刚出生的时候很瘦小的。月亮是个男孩子,不能像自己不够高,不够强壮。 虽然很盼望有儿子像自己,但他同样希望,儿子可以像罗旸那么高,那么骄傲。 最后又一想算了算了,月亮你慢慢地、健康地长大吧,像姐姐一样有自己的性格就好。 罗旸盯着在自己小世界里,满是温柔圣洁韵味的莫若拙,像被城堡中守护玫瑰的毒蛇小小咬了一口他的心脏。 而被揉得腰软头晕的莫若拙坐在他的怀里,突然笑得又纯又傻,抬头对罗旸说,好神奇,他都可以自己喂孩子了。 罗旸冷淡说,你想每天都这么大,这么肿吗。 莫若拙被气得说不出话,不想和他再讨论这个话题,但软绵绵地做不了反抗,被罗旸抱着,用力亲得脸颊都歪了。 拇指用擦了他变得柔软鲜红的下嘴唇,罗旸拉高了衣角,“咬着。” 衬衫衣角含在嘴里,莫若拙挺着小肚子,细腻隆起的线条往上,胸口柔软平整,刚刚被罗旸摸过的地方像嫩嫩的花尖,被轻轻拨下就在颤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罗旸总是觉得,莫若拙身上太香了,现在还有了股淡淡的乳香。亲了下乳尖,他畏缩地往后含胸,就被按着纤细的脊背往前,小小的一团乳肉被整个含住,又疼又怕,酥酥麻麻的刺痛顺着脊骨扩散。 莫若拙无意识地挺腰配合,但罗旸一边吮吸舔咬,一边抚弄挤压,像是真的想吸点东西出来。 湿漉漉的胸口只一会两边都肿了一圈,颜色也深红了许多,周围吻